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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你也知道,武哥打的那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人家都把这个事提到了商业外交的高度,目前尽管网络和媒体都对这件事愤愤不平,可法律毕竟是法律。”钱文明再次强调这个事实,是为了让郝冬梅下决心。
“难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了吗?”郝冬梅眼眶潮湿起来,似乎她看到了王老五被戴上手铐关进大牢似的样子。
“唯一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主动撤诉。”钱文明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不是滋味,这是违背王老五意思的事情,可又不得不暗示给郝冬梅知道。
“那要是对方撤诉,哥就会被释放了吗?”郝冬梅再次确认的问。
“是的,那样法庭就没理由开庭审理了。”钱文明停顿了一会,肯定的回答。
“我知道了,谢谢你钱律师。”郝冬梅说完,慢慢的放下电话,她已经做出了决定,要见一面松下酷呆,说什么也不能让王老五被判刑。
郝冬梅拿出宋鈤刚留下的卡片,犹豫着,最后咬咬牙,再次拿起电话。
宋鈤刚知道郝冬梅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的,他不着急,开着车慢悠悠的在市区瞎逛,当手机响起的时候,他笑了,不忙着接,他知道鱼上了钩。
李仕兵不紧不慢的跟在宋鈤刚的车后,他觉得有些奇怪,今天这个哈巴狗怎么毫无目的把车到处乱开呀?难道是他发觉有人跟踪他了吗?
郝冬梅听着一首日本歌曲的彩铃声,内心焦急的等待着宋鈤刚接电话。
宋鈤刚觉得差不多了,才拿起手机:“你好,请问是找我的吗?”他阴阳怪气的。
郝冬梅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反感,但还是说:“我同意与你的主子见一面,下午六点,你说吧,在哪里见。”
“哦,是郝小姐呀,哈哈,好,我这就给松下先生说,地点嘛,订在海边富士山日本料理餐厅,到时候松下先生会恭候郝小姐的大驾。”宋鈤刚开心极了,没想到这个妞这么快就中招,看来她对被关在看守所里的老男人还真的是情深意切啊。
陈铭川在钱文明与郝冬梅讲完话后,问钱文明:“你觉得这样真的管用吗?”
“放心吧,只要有了‘松下裤带’与冬梅会面的照片,我就能让武哥当庭释放。”钱文明胸有成竹的说。
“可我怎么总觉得这事有点悬乎呀,不行,我得给仕兵打个电话,要他保护好冬梅不被欺负,要是冬梅有什么闪失,武哥绝对饶不了你我的。”陈铭川说着给李仕兵打电话。
“仕兵,你现在在哪里?”
“跟在‘送日干’车后呢,有什么事吗?陈总。”李仕兵问。
“你听好,现在暂时别跟着他了,你回到海星酒店,一直守在那里,冬梅不管去哪里,你都要跟着她,我估计她会去见‘松下裤带’,你不仅要把冬梅和‘松下裤带’见面的场景拍下来,还要保护好冬梅不受小鬼子的欺负,你得向我保证,冬梅不会有任何的闪失。”陈铭川把话说得很明白。
“冬梅为何要去见那狗日的鬼子呀?”李仕兵有些想不明白的问。
“这个你别多想,你要先拍到照片,拿到证据后,要是小鬼子对冬梅动脚动手,你就得出面了,但别再像武哥那样把人家打得满地找牙,文明点,我们对待外宾,要表现出我们大国儒家的风范,一定要记住,千万别动手,不然武哥就更糟糕了,听明白没?”陈铭川是真担心李仕兵再惹出什么麻烦来,他知道这个小子下手之重,说不定会要了那个小鬼子的命。
“好的,明白了!”李仕兵有些想不通,可他又顾忌要是自己动手教训那个小鬼子,让王老五罪上加罪,所以只好答应下来。
郝冬梅一下午心不在焉的,司马文晴看出了她的反常,让肖战多注意她的行踪。
好不容易等到六点,郝冬梅换好日常服装,匆匆走出酒店,肖战也在后面跟了出来,见她在拦出租车,此时正是下班高峰,出租车都没空的,肖战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等着。
李仕兵在车上看到郝冬梅出来,也发动车子,等她打上车后,尾随那辆出租车,紧紧跟在后面,他的车后,肖战的车跟着。
松下酷呆听完宋鈤刚回来说郝冬梅答应与他一起吃晚餐后,激动得他迫不及待的开始准备,他从自己箱子里拿出常带在身边的迷魂药,他要在饮料里给郝冬梅下药,那样自己就可以在富士山料理店把郝冬梅给料理了。他一想到马上就可以料理心里想得快发疯的姑娘,忍不住的开始像日本相扑手一样的跳动起来,嘴里还哼哼着日本古老的歌曲,像个小丑一样的在他下榻的宾馆豪华套房里跳独角舞。
第四卷 射雕英雄 饮恨合欢 第三十九章 富士山餐厅(上)
(坦然在情人节的今天,祝所有有情人都能尽情的嘿咻得无比痛快!)
王老五不知道郝冬梅为了自己去与松下酷呆的见面,单若兰送晚餐到看守所的时候,他问:
“若兰,怎么一整天都没见到冬梅?她很忙吗?”
单若兰坐在王老五身边,看着他吃饭,自己感觉就像是一个妻子陪丈夫吃晚餐一样的幸福,这些天来,王老五的一日三餐,她都陪在身边,和他的那种情谊,就在这个狭小的单身监舍里一天天的增加,每次看王老五吃得这么香,把吃牢饭当作是人生的享受一样,她都会笑话王老五。
“一天不见,就这么想她呀?”单若兰不是在吃醋,她不是那种会吃醋的女人:“好像是很忙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她忙些什么,最近冬梅的心事很重,可能是为你担心吧。”
“你也为我担心,是吗?”王老五把最后一口汤喝完,摸着单若兰的手背说:“谢谢你,若兰。”
单若兰把头靠在王老五的肩膀上回答:“我才不为你担心呢,有时候,我想要是你一辈子都不能出去该多好,那样我就可以天天的给你送饭,呵呵,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自私了?”单若兰说话的时候,眼角的泪滚落了两滴。
王老五伸手搂抱着单若兰,知道她说这话,不是真的不希望自己出去:“若兰,我很抱歉,也许在这种地方说这话不合时宜,但我还是要说。”王老五侧身面对单若兰,双手扶在她的肩上,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这辈子,我都不能给你什么,因为我心中有了一个我一生都难以舍弃的女人,所以请你原谅我。”
单若兰扑进王老五的怀抱,双手紧紧抱住王老五的腰,把头贴在王老五的胸口上说:“武哥,你已经给了我很多,给过我从没享受过的快乐,那种做一个女人的真正快乐,我已经知足了,你不必说抱歉,我知道你心里有一个值得你一生去呵护的女人,我会衷心的祝福你们的。”
王老五抚摸着单若兰的秀发和背,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兰花味道,是啊,自己欠了很多女人的债,这辈子是永远都还不清了。怀中的这个,尽管两人只发生过那么短暂的一次,可就那么一次,让王老五感觉和她好像做了一世的夫妻那么长久,她没因为自己心里有了别的女人而抱怨,抛开她的工作,在自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就凭这,要是自己心中没有其她女人,一定会对她说‘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但现在,这句话只能烂在他的肚子里,永远的埋藏在心中。
松下酷呆提前半个钟头到了富士山日本料理餐厅,他要了这个料理店最好的一个包间,打发走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秘书,他不希望在自己‘料理’女人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场,他要独自享受属于他自己的‘美餐’。
这个包间由一个中国女服务员专职服务,她穿戴的是日本和服,脸上涂了层像是白漆的东西,白得像个死人的脸,说的也是一口流利的日语,要是她自己不承认,别人还真难以相信她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松下酷呆在这个服务员端来清酒和他专门为郝冬梅要的果汁跪在面前时,他把自己那短粗的手从领口斜斜的伸到女人和服里面,嘿嘿笑着摸玩起女人的胸。
松下酷呆今天穿的也是和服,这是日本人的盛装,每逢节日或遇到喜庆的事,日本人都会穿上和服,松下酷呆把自己与郝冬梅的见面,当作是一件他的喜事,为了这件喜事,他还特地把戴在脸上的面罩都摘了下来,尽管医生反对他这样做,可他还是坚持要把面罩摘下。而且和服里面,什么也没穿,挂的是空挡,他这是专门为‘料理’郝冬梅方便而精心准备的。
穿了和服的这个女服务员,跪在那里,双手摆放着酒杯等物,也没拒绝松下酷呆的手,尽管她很讨厌,可自己为了生存,为了这个薪水不错的职业,在与这家餐厅的日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