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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符,倒是与‘松下裤带’很贴切。所以王老五看到人和听到名字,哪还会忍得住,不大笑才怪呢。
郝冬梅有些尴尬的伸手拉了王老五衣袖一下,给他示意别这样笑,她对松下酷呆微微笑了笑,表示歉意。
可王老五哪忍得住,他大笑着还用手指着这个日本人说:“哈哈……笑死我了,你的名字很好玩,比我王老五的外号还有意思,哈哈……松下裤带!这名字起得真他妈的绝了,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他妈牛的名字,没有比这个名字更好的了,哈哈……哈哈……”王老五大笑着弯腰捧腹,他这也是有意的嘲笑这个人。他不喜欢日本人,讨厌他们过去那些无耻行径。
王老五的笑,把这个‘松下裤带’给惹怒了。长得其貌不扬的男人,最怕比自己长得高大英武的男人笑话自己矮小,也许是他认为王老五在嘲笑他的身材和相貌,也许是因为王老五在一个美丽的女人面前哈哈大笑让他难堪,只听他‘巴嘎’大叫一声后说:“这位先生,你太无理了,必须向我和这个小姐道歉!”
王老五被他一声‘巴嘎’给镇住了,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抗日的年代,听到了小鬼子哇哇的嚎叫着‘巴嘎,巴嘎’的挥刀砍中国人的脑袋,他怒目看着这个叫松下的家伙,所谓仇人相见,他的眼睛瞪得差点鼓了出来,那股无名的火一上来,谁也别想拦住,王老五走前一步,站在松下酷呆的身前,有些居高临下的盯着这个松下。
“你狗日的是说什么?道歉?要老子向你个小日本道歉!做梦吧你!你们都不愿向受过你们伤害的亚洲人民道歉,凭什么要老子向你道歉!”王老五的横蛮不讲理的脾气一上来,是很可怕的,天王老子他都敢惹。
叫松下的日本人被王老五一口一个狗日,一口一个老子的话说得脸红脖子粗,要是他不懂中国话可能还不会有事,可他偏偏熟悉中国语言,能听懂王老五这是在骂他,他比王老五矮半个头,像个小矮墩,那西装穿在他身上,就像是个企鹅,要是走起路来,应该更像。他被王老五给激怒了,忘记了这是在中国,不是他们日本,想扇人的耳光就随便的那么一下,只见他抡起巴掌,就朝王老五的左边脸扇了过来。
王老五是什么人啊,岂能让这个小日本给欺负了,他眼尖手快,左手朝上一档,挡住松下朝他扇来的右手胳膊,王老五接着右手握成铁拳,把所有仇恨,为过去被日本人欺负的中国人那种仇恨,都集中在这一个拳头上,朝矮他半个头的松下面庞上很恨的就是一拳,这是王老五这生以来,最解恨的一拳,也是他最有力量的一拳,在这一拳挥出去的时候,他感觉到了那种爱国的热血在身上沸腾,他把满腔的热血都汇集到拳头上,朝一个他认为是侵略者的脸上砸去。
这个叫松下的,本来面部就没多大的起伏,小鼻子小眼的,唯一可以炫耀的就是他那张大嘴,像血盆一样的大嘴,可此时这张大嘴在王老五看来,就像是喝了人血的恶魔大口,王老五的铁拳,像碗口那么大,几乎与松下的脸面一般大小,当王老五的拳头砸在松下的面部时,本来就很扁平的面盘被王老五砸成了个软柿饼似的,那鼻梁被王老五的拳头打得没了踪影,门牙断开的声响,站在旁边的郝冬梅都能听到。
郝冬梅看到这情景,吓得双手捂住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可是外宾啊,打了外宾倒是没什么,可这个打外宾的人是她最在乎的人,她是害怕王老五为此倒霉。
可王老五才没想这些呢,一拳把松下打得脸面开花,鲜血四溅,仰身朝后倒下,王老五还想冲上去用脚踢他,可那个咖啡厅的服务生拦腰抱住他,使劲的把王老五身体朝后拽。
“你给我放开!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这个狗日的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礼貌!”王老五挣扎着身体,双脚还朝松下的身体蹬去,可松下早吓得朝后退缩着,满脸的血,眼神露出恐惧的神情,那个服务生使出吃奶的劲,就是不放手,有几次,还差点让王老五的给挣脱了。
郝冬梅拉住王老五的手大声说:“哥,冷静点!,别冲动!”
这个时候,酒店的保安和几个服务员跑了过来,两个保安架住王老五两边的胳膊。
王老五左右的看看两个穿黑西装的保安说:“你们给我放手!听到没!你们这是在帮他!不是帮我!快放手!”
“放开他!”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大声说。
王老五听到这个声音,回头一看,是挺着个肚子的司马文晴,只见她左手叉腰,右手扶在肚子上,眼睛却很温和的看着王老五。
两个保安可以不听王老五的,但不得不听司马文晴的,只好放开王老五。
王老五这个时候也没了那股子劲头,他朝仰躺在地上的松下吐了口唾沫说:“记住,不是每个中国人都是软骨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好欺负!”
“武哥,你没事吧?”司马文晴走上前来,上下查看王老五有没受伤,那样子,根本不在乎被王老五打倒在地上的松下,她才不关心这个人的死活呢,她在乎的是王老五有没受到伤害,最起码此时司马文晴眼里只有王老五。
“文晴,对不起,又给你惹麻烦了。”王老五有些歉疚的说,上次在这里,他就和江雪的前夫唐华差点打起来,这次却和一个对酒店来说是外宾的日本人,所以王老五说又惹麻烦是这么回事。
司马文晴微微的笑了笑回答:“看你说的,怎么是又给我惹麻烦呢。冬梅,带你哥到我办公室等着,这里我来处理。”司马文晴吩咐郝冬梅把王老五带走,她是担心王老五在这里会让这个日本人心中更加恼怒,她不想让事态扩大,要是这个日本人报警话,王老五可就麻烦了,司马文晴可不想看到王老五被抓。
郝冬梅拉着王老五的胳膊,使劲的拽他,王老五看看地上的松下,又看看司马文晴,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知道这会给司马文晴带来麻烦的,搞不好海星会被停业整顿,王老五眼神流露出那种对司马文晴的愧疚来。
可司马文晴仍然保持着那种很和善的微笑,是那种让人放心的微笑。
在郝冬梅拉着王老五走出咖啡厅的时候,有几个住宿的顾客和服务员,默默的向王老五行注目礼,他们的眼神透露出来的是那种想崇敬英雄一样的光,是解恨的目光,还有一个顾客,朝王老五翘起了拇指,赞扬他的英雄气概。
钱文明刚进大堂,就看到了王老五被郝冬梅拉着从咖啡厅那边走出来,他赶紧走上来说:“武哥,你等久了吧,我是不是来晚了呀?”
王老五看到钱文明,笑了笑,没事似的说:“你小子确实来晚了,错过了一场好戏。”
“好戏?什么好戏?”钱文明丈二和尚,不知道王老五说的好戏是什么戏。
王老五没回答他,而是和郝冬梅继续朝电梯方向走,钱文明愣了一会,才紧追几步,跟在他们身后问郝冬梅:“武哥他怎么啦?像喝醉了一样。”
“哥打了个日本人。”郝冬梅担心得差点哭出声来的给钱文明说。
“啥?打了日本人!”钱文明用手摸着脑门说:“天哪!武哥,你闯祸了!本来我约你见面是要和你告别的,没想到你却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看来我真不该约你见面,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在这里惹事,看来我是走不了了。”
“走?你小子要往哪走?”王老五停下脚步,有些奇怪钱文明的话。
“现在先不说我的事,还是说说你的事吧。”钱文明拉王老五走到一边问:“那个日本人是干什么的?是你先动手还是他先动手?现在他被你打成什么样了?还有气吗?”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他有气没气,不过我出来的时候,他还你能用恐惧的眼睛看我,说明还没死。”
“在哪?”钱文明回头问的是郝冬梅。
“在咖啡厅呢。”郝冬梅朝咖啡厅的方向指了指。
“我过去看看,你和武哥先到别的地方避一避,看看能不能私了。”钱文明说着,朝围了一些人的咖啡厅走去。
王老五没叫住钱文明,而是和郝冬梅进了电梯,他在电梯上问郝冬梅:“冬梅,你怎么会认识那个‘松下裤带’的?”
“是我们酒店的客人,记住客人的名和人的模样,是酒店的规定。”郝冬梅回答完,然后问:“哥,你刚才是不是因为我,才打那个日本人的?”
“因为你?为什么这么说?”王老五没明白郝冬梅的意思。
“这么说,哥不是因为有男人和我说话,才打他的。”郝冬梅似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