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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司马总经理是怎么看出来的?”单若兰没正面回答,但也没否定,很巧妙地问。
“你的眼睛,常言说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从单总的眼神中看到了你像一朵兰花一样盛开了,散发出迷人的芬芳。”司马文晴没理会肖战的暗示,还是和单若兰开着玩笑。
“呵呵,其实,司马总经理才是最像恋爱中的幸福女人呢,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见你满脸带着幸福,让我这个离婚两年的女人看着都嫉妒,呵呵,肖总可真有福气,有你这么漂亮能干的一个太太。”单若兰毫不讳言的说出了自己离婚的事。
第三卷 合欢再现 江山胤统 第二十一章 王老五到赵庄
坦然著
司马文晴这才知道,单若兰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此年轻貌美的一个女人,还是家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怎么会没得到婚姻的青睐呢。她看了自己丈夫肖战一眼,觉得自己能遇到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实在是很幸运,现在她确实感到幸福,那种为人妻,为人母的幸福感,在与肖战结婚后,尤其是怀了孩子后,更加的强烈。
“单总原来是个女王老五呀,呵呵,和我们的武哥一样,是个钻石王老五,难怪你们能那么投缘,打球打了一整天也不累,要是我啊,恐怕一个小时就累得要回家睡觉了。”司马文晴不想让单若兰插进郝冬梅与王老五中间来,她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自己得不到,就应该让他找一个比自己好的女人,看到他幸福的生活,算是自己爱他的一种特殊方式吧,她才不愿意让单若兰这样的二婚女人和王老五好呢,就像她不想让陈默和王老五好一样。
司马文晴的这种心理,与她的好强性格有关系,她不愿意看到一个比自己强的女强人拥有的比她还多,她总认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女人,看不惯别人比她有能力,也看不惯别的女人找到一个比她丈夫还好的男人。郝冬梅出身贫寒,在金钱与物质上远远不如她,所以她才会那么的喜欢这个干沟村出来的姑娘,要是郝冬梅也是个出身豪门的女人,她司马文晴也许就不会那么的向着她。
单若兰听了司马文晴的话,认为是她吃醋了,单若兰看肖战一眼,觉得这个男人也怪可怜的,自己老婆心里爱着别的男人,他却毫不知情,甚至还得千方百计的讨好老婆,否则恐怕连吃饭的碗都难以端稳,如此窝囊的男人,怎能与王老五那样铁铮铮的汉子比呢,难怪司马文晴会对自己与王老五呆了一整天感到醋劲十足,原来是她丈夫不及王老五。
单若兰也有她孤傲的一面,她也看不惯司马文晴那种女人,你能喜欢王老五,为什么我就不能喜欢他?你司马文晴有钱有势,难道我单若兰比你差吗?单若兰心理想着,但脸上仍然装出一付无所谓的笑容说:“司马总经理说笑了,不过,我和他确实很投缘,他开朗大度,有着女人心目中理想男人的一切优点,和他在一起,不会觉得乏味。他是个怎样的男人,司马总经理应该比我清楚,你对他的了解,不会比我少吧?”
司马文晴被单若兰绵里藏针的回击,脸顿时阴沉下来,她还能听不出来吗,这明摆着就是在自己丈夫面前说自己和王老五有很深的关系嘛,尽管她和王老五的关系肖战知道,可这话当着自己的面,在丈夫面前被一个女人说出来,仍然让司马文晴觉得难堪,她想反驳单若兰几句,却被肖战抢了先。
“武哥这个人,确实如单总所说,很有男人的魅力,我在第一次见到他时,都被他的人格魅力深深地吸引了,我和文晴的结合,还是武哥帮的大忙呢,我对他除了佩服外,还有尊敬,我和文晴都像兄长一样的尊敬他。以后要是单总对武哥的某个方面感兴趣的话,呵呵,尽管可以问我。”肖战不是个傻子,他能不明白单若兰的话中意思吗,他担心司马文晴和她为此闹得不愉快,所以才抢在司马文晴开口前这么说。
单若兰不是那种看不惯别人比自己幸福的女人,她只是看不惯司马文晴这个人。第一次见面时,司马文晴对自己毫不在意的高傲模样,让单若兰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人的第一印象往往会给别人一个好和坏的初步判断,司马文晴给单若兰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单若兰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还以颜色,可没机会,两人接触主要是工作上的,今晚可不同,所以她针尖对麦芒的寸步不让,从她心理角度出发,她不想让这个女人破坏或者左右了自己和王老五的那种美好的关系。
“哦,是吗?那我先谢谢肖总,原来你们还有这层关系。”单若兰说着,举起杯子说:“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我祝二位伉俪美满幸福!”
三个人把各自盛了饮料的杯子端起,碰了一个,都浅浅的喝了一小口。
肖战用餐巾纸抹了抹嘴唇说:“单总,我们合作的基本协议已经达成,我希望在明年六月前,矿山能正式投入生产,我们承诺的资金,会按协议上的要求,根据矿山的开采进度,逐步到位的,我作为海星集团投资方的代表,会不定期的到贵公司属下几个矿山进行突击性的检查,到时候你和你父亲可别怪罪我的无理哦。”
“呵呵,看肖总说的,好像把我们当作了外人,现在矿山也是属于你们的,你到自家的菜地看看种的菜有没长虫,天经地义,我们欢迎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呢?只要肖总有时间,随时随地都可以去监督我们的运营情况。”单若兰呵呵的笑着回答。
“能不能再提前点,我的预产期就在明年六月。”司马文晴看着肖战和单若兰说,她不希望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丈夫不在身边。
“我们也希望尽快开工,那样投资收益会回来得快些,可开矿的难处,不说你们也该知道,深山老林的,公路要修,电线要架,安全措施要跟上等等,要是仓促开采,会出大事故的,这个可是急不得。”单若兰回答完,接着说:“司马总经理,你不用担心,到时候肖总去不了,你派个人去也行。”
三人边吃边聊,直到九点多,才散了。
人生的精彩和无奈,都因为没有预知性才显得如此的纷繁刺激,三个人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合作,将给司马文晴夫妇和王老五之间,带来一次灾难性的生死考验。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王老五没和父母在岛城过,他为了合欢佛的历史谜团,来到了涿州赵家庄,他是在八月十五前一天到的,赵景辉亲自开车到涿州接他,侯宝生因为有事,没能一同前往。
进入中秋,北方已经开始有丝丝凉意,路边树木上枝桠间的黄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预落还恋的挂在树梢上,让人看着,总是有些萧条落寞的感伤。
王老五看着车外闪过的秋景,想到了一句话:‘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晃眼,自己快四十不惑了,回首走过的三十几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求知和奔波中度过,似乎还没真正享受人生呢,自己就快到人生的秋天了,他回想起从认识杨汇音的那个暖冬夜晚到现在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和人,他不觉感慨的说:
“秋风落叶,草木人生,不死神话,唯有合欢。”
“武哥,呵呵,你在作诗呀?”赵景辉开着车,看王老五一眼,笑着问。
“景辉啊,你有没觉得,一年四季,很像人的一生?”王老五微微的笑了笑问。
“哈哈,我是个农民,大老粗一个,我们庄稼人,在乎的是吃饱喝足穿暖,知道的是春天耕作,夏天忙活,秋天收割,冬天热炕,对于人生什么的,呵呵,我没有什么具体的看法。”赵景辉回答。
“你刚才说的,才叫诗,人生务实的诗,堪比《诗经》里关关雎鸠那样的名句啊!哈哈!”王老五接着说:“人出生的时候,好比春天里的万物复苏;而夏天,就像人的成长,不断地学习各种生存本领;到了秋天,是人生的收获季节,享受过去辛勤劳作带来的回报,同时也是为过去做错的往事深感凄凉的季节;冬天呢,是人一生结束的季节,万物都沉寂在寒风和冰雪下。唉!这就是人生四季啊!短暂的四季,短暂的一生!”
“武哥,你怎么这么悲观,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赵景辉被王老五的人生四季说得心里也灰暗起来。
“我这次,是为合欢佛而来的,人只有合欢,才能新生,你不知道,这个合欢佛,就是我的新生,是合欢佛再次给予了我青春,所以我刚才说不死神话,唯有合欢。景辉啊,我能看看你们赵家祖传的太祖长拳秘笈吗?”王老五把此次到赵庄的目的说了出来,他在来的路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