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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单若兰对身边这个男人朝思暮想了几天,被他那种豁达的开朗深深吸引着,现在能这么近的和他走在一起,使得她快死去的那些全身的爱情细胞,又慢慢的苏醒过来,犹如一个植物人有一天忽然的醒来,这种激动心情超过了那些爱情细胞天天活跃的人,就因为不常有,所以才显得是那么的兴奋。此时的单若兰,就如同一个初恋的少女,为喜欢的异性舒展开她紧闭的身体,她甚至开始感觉到来自身体深处的那种久违的渴。
“若兰,你真美!”王老五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像个十七八岁刚懂得欣赏女人的少男一样,他有些痴呆,完全像个花痴,老花痴。
单若兰听到王老五的这句话,心跳立刻加速,眼睛睫毛上下忽闪几下,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眼神和王老五痴迷的眼神对上了,此时她眼睛里,似乎只有王老五,根本不记得后面远远还跟着两个球童,她身体微挺,脚跟轻巧的垫起,把头慢慢的朝王老五面庞靠近,近得眼前模糊一片,难以看清他的五官,似乎眼睛花了,所以把眼睛慢慢的合拢。
王老五站在草地上,说出那句发自肺腑的语言后,见单若兰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似乎他的眼睛被单若兰眼睛里散发出来的魔法给引诱着,不记得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只知道那股淡淡的兰香离自己越来越近,香味越来越浓,浓得让他的呼吸都快窒息了,好似这香味是从单若兰的嘴唇里散发出来的,他微微的张开唇,准备迎接香味的到来,他饥渴般的咽了口唾液,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吞咽的咕噜声。
当单若兰闭上双眼后,王老五似乎明白了什么,知道那是种暗示,也是一种邀请,于是他没有作任何的挣扎,就把嘴唇贴了上去,很准确的贴在了单若兰柔润的唇上,在接触到那两片柔软的肉后,他伸出了舌尖,在单若兰唇间轻轻一挑,仿佛她的牙齿正等待他的舌来开启一样,上下颌分离,王老五很顺利的把舌尖伸进了单若兰的口腔中。
单若兰在王老五把舌尖伸进自己口中的那一刻,嘤咛的娇哼,手一松,球杆滑落在草地上,她双手很自然的搭在了王老五的腰部,并用她的舌尖迎接王老五的舌尖。
王老五在单若兰舌尖碰到自己舌尖那一瞬间,也把双手搂住她的腰,便把自己的前身贴了上去,直到两人的身体紧紧连在一起。
后面两个球童不再往前走,而是背转了身去,暗自在偷偷的笑,也许这样的场景,她们看得实在太多了,已经是见惯不怪。
单若兰身体仿佛变得轻飘飘的,王老五强壮有力的身体,让她觉得是那么的坚固而厚实,似乎自己只有在这样的身体上,才不会瘫软倒下,她脑袋一片空白,从没有过的身体兴奋,从她小腹那里升腾起,让她的小腹有种想尿尿的那种酸胀。
王老五还没有和哪个女人在阳光普照的大地上肆无忌惮的这么亲吻过,他觉得闭上眼睛,世界就变得属于自己的了,所以他尽情的享受这种属于自己的世界,他有时把舌在单若兰的口腔里搅动,有时又把她的舌吸进自己的口中吮吸,那股淡淡的兰香,变得更加的香气四溢,他陶醉了,陶醉在这股兰香中,也陶醉在单若兰的唇舌间,他的手不自觉的在她腰臀间上下游走,仿佛那里是欲望所在。
亲吻恐怕是这个世界上男女间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它不同于男女身体的完全结合,亲吻只能算男女身体结合中的一个不分,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部分,可以使得男女双方的情欲得到充分的调动,亲吻的好处,还不止是这些,亲吻时,人的口腔中会分泌大量的酶,这种酶不仅是消化酶那么简单,其复杂程度,不亚于哥德巴赫猜想,至今还没有人能完全搞明白都分泌些什么物质,但可以肯定是,在亲吻过程中,双方可以把对方舌苔上的味蕾分泌的唾液吸进自己的胃里,据说不仅可以帮助自身的消化,还可以平衡人都情绪,(当然,这里说的亲吻是那种成人式的亲吻,而不是儿童式的那种小鸡啄米般的童吻,要湿吻,激烈的那种,带有情欲的湿吻。读者朋友们不妨经常的和爱人做这样的亲吻游戏,要是能坚持十年,或者是二十年,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王老五和单若兰此时就是真正的湿吻,充满了情欲的那种,双方像要把对方吞噬一样的,是那么的迫切而富有激情,而且肆无忌惮,他们此时心中,只有对方,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阳光为媒,青草作证,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仿佛整个宇宙成了他们两人的温床,相互间把自己最需要的东西用最直接的方式传递给对方,同时,也从对方的身体上接收到无私的奉献,是那么的毫无保留。
品尝是一种境界,对食物如此,对美好的东西也不例外。人的高级之处就在于懂得品尝美好的东西,动物也懂得如何品尝美味,但不懂得欣赏美味,就是人,也不一定都懂得如何去品味来之不易的食物。那些只知道赤裸裸的赤膊相见,白刀进红刀出的露骨肉搏,都是些不懂得品味的人,真正能品尝出男人与女人个中滋味的,才真正算得上是懂得享受。
王老五不仅品尝到了单若兰身上的淡淡兰花香,还品尝到了她身体上那种久违的饥渴,他能从她身体的反应中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渴望,一种原始本能的渴望,这种渴望激发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责任。
而单若兰,还从没如此的品尝过男人的温存,这样的接吻,她只在琼瑶的书中看到过,在国外的影视作品里观赏过,要说自己真的体会,还真是没有。所以单若兰好似一只刚学会品尝鱼的小猫一样,对王老五的亲吻,是那么的难舍难离。
这是单若兰有生以来最感到幸福的时刻,她多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滞,让她永远的享受这美好的片刻时光啊。
可是,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球道边的树丛里,可能是因为一阵风吹来,惊动了树上的喜鹊,或者是喜鹊看到王老五和单若兰那个样子害羞了,只听喳的一声叫唤,扑棱棱飞起一对喜鹊。
王老五和单若兰被喜鹊的这声叫唤惊醒了,两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相连的嘴唇也离开了对方的唇间,但是,两人还是双手紧紧的搂住对方腰身,相互对视着笑了。
“真好!”单若兰说。
“疯了!”王老五说。
于是两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朝球童那边看去,见她们也朝这边看过来。
王老五把掉在地上的球杆拾起,递给单若兰,拉起她的手,继续朝球道前走去。
男人和女人的距离有多远,有的人说像隔了座大山一样的遥远,也有的人说就一层纸那么厚的距离,只要你有足够勇气,很容易就能把纸戳穿。
说像隔了座大山那么远的人,也许他(她)经历的情感路线,曲折得可以绕地球一圈也没能品尝到男女应该享受的那种欢愉;说隔层纸厚的人,肯定是情场老手,只要是看上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到手,而且还很会享受。
王老五和单若兰,就是典型的这两种人,单若兰是那种说像山一样遥远的人,王老五是那种像纸那么厚的人,可喜的是,这两种人相遇了,纸那么厚的人才说了一句:“若兰,你真美!”,就把认为隔座山那么远的人揽入怀中,这就是缘分。
其实,男女间的距离,是人为隔开的,不管是山那么远还是纸那么厚,都是人自己潜意识中的上和纸,要是没有所谓的山或纸相隔,男人和女人也许就没那么的神秘,也就无所谓吸引不吸引了,所以人为了保持这种吸引力,就把男女的情爱做了分割,有的人喜欢远一点,有的人呢,喜欢近一点,但不管远还是近,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好。
王老五把山当做纸那么厚,很容易就把与单若兰的距离拉近了。
“知道我第一次听到你姓氏时的心情吗?”王老五拉着单若兰的手边走边说:“我在那一刻,认为你与历史中的那个单家有关系。”
单若兰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在恋爱,她右手轻轻的摇摆着球杆,左手让王老五静静地握住,听王老五在身边讲故事一样的话语,似乎曾在梦中有过。
王老五继续说:“我认识一个历史学教授,他为我考证一件历史文物,得知这件东西与历史上很多名人有关系,其中就涉及到单家。因为这个老教授突发急病,还没完全把这件文物的历史考证完,就匆匆离开了人世,而他写的文稿里,只写到单家一个后人,带着他妻子和母亲,为了躲避朝廷的追杀,可能逃到南方某个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下来。所以我对这个单姓特别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