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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入侵,可是,水珠没能挑开她覆盖在皮肤上的黑毛,无奈的滑落到铺了防滑地砖上摔得粉碎。她腋窝下的腋毛,不是很黑很浓,稀疏的像是有意装饰在她胳肢窝中,此时陈默正毫不掩饰的用双手朝后抹头发,袒露出她腋窝中神秘腋毛,胸前颤悠悠的双乳,似乎很享受从布条中得到解放,欢蹦乱跳的跟随陈默双手的动作而抖动。
陈默从头到脚,用双手擦洗着身体,像在自己家的浴室里一样自在,她也觉得奇怪,怎么在王老五家会这么的无拘无束,刚才到厨房里,对那个有些奢侈的厨房是那么的熟悉,好似自己已经在那里做过饭菜,现在,她轻声哼唱着歌,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凡是在沐浴的时候,不管是淋浴还是躺在盆里泡,她都会哼唱一首家乡的民歌,调子有些像东北的二人转,而且,她的手在身体上擦洗的节奏,和哼唱的调子很合拍,仿佛是在自己给自己弹奏着琴弦,她享受这样的独处,似乎已不记得浴室外那个躺在被窝里的男人,只管自己在温热的水流中尽情享受着属于她的世界。陈默把洗发液抹到头发上,仔细的用手指在头皮上按摩着,哼唱的歌谣断断续续,有一声没一声的,其神态,胜过贵妃沐浴,要是大美人杨贵妃看到,都会嫉妒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让皇帝老儿把比她更美的女人拉出去都砍了。
第二卷 天下大乱 只因合欢 第九章 美 梦
王老五睡得很沉,没眼福看到陈默丰腴的身体。
陈默裹了条浴巾走出来,看到王老五如婴儿般的睡姿,一个女人母性的温柔荡漾在她心里,她不知道自己该睡哪里,还有被吐脏的衣服没洗,想想洗衣机应该在楼下,于是陈默回浴室拿上脏衣服和床单,把王老五睡房的灯关了,走到楼下。
楼下有个公用卫生间,那里有台既可以清洗,又可以烘干的两用全自动滚筒洗衣机,陈默先把自己的和王老五的衣服放进里面,启动洗衣机后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看摆动的座钟,已经十一点多了,于是她裹着浴巾,躺在沙发上,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在王老五市区的公寓里,郝冬梅和她母亲还在聊天,她母亲从没住过这么高的地方,总是哎呀哎哟的惊叹大城市的好,说自己住在了半空中,好似天上的王母娘娘住的宫殿,
郝冬梅觉得能让母亲这么开心,算是给予了母亲一份补偿,她心中更加的感激王老五给她提供了这么好的环境。
母女俩舒服的躺在那张像海洋般蓝色大床上看电视,看的是中央八台放的韩剧。郝冬梅说:“娘,我记得上次和你一起睡,是在去年哥带我去见你的时候,时间过得真快,又一年了。”
“娘还记得,你爹去世的那天夜里,你哭成个泪人似的,说你想爹了,跑到娘的炕上双手紧紧的搂抱住娘睡,那个情景,娘一辈子都忘记不了,这些年,时常出现在娘的梦里,唉!要是你爹还活着,看到你现在这样,该多高兴啊。”母亲把郝冬梅揽进怀抱中说。
郝冬梅无声的流下泪花,她现在又想到了死去的爹,要是爹活着,现在一家三口住在这里,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娘,爹他喝醉酒后,为什么要打你?我以前从不知道这个事情,总觉得你和爹很恩爱。”
“在娘嫁给你爹以前,娘喜欢过一个男人,是娘家那边村里的生产队长,你姥姥家那时候很穷,家里只有娘一个独生女,生产队是凭劳力挣工分的,娘是咱村最俊的姑娘,生产队长是个年轻的后生,娘喜欢他,他也喜欢娘,他经常给娘记满工,和村里的汉子们一样的工分,可他家也穷,他被邻村一个有钱人家看上了,那家人要把闺女嫁给他,免收他彩礼,他父母于是逼迫他娶了那个婆姨,娘伤心难过,不愿意在那个村里呆着,这才和你爹成了亲。开始,你爹对娘可好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你爹从别人口中知道娘和别的男人好过,那天是你刚出生不到一个月时间,娘还做月子呢,他在外面喝醉了回来,进窑就瞪起血红的眼睛大声问娘是不是和野男人睡了,其实娘没和喜欢的男人咋样过,可你爹根本不信,不管娘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把你从娘的怀抱中抱走,放在炕上后,他就开始打娘,也不管你在边上大声的啼哭。从那夜后,你爹只要在外面一受气或喝了酒回来,就要动手打娘。后来你慢慢长大了,娘怕你看到你爹打娘,给你心灵里留下创伤,所以只要你爹出去喝酒,娘就把你抱到你叔叔家,等着他回来打娘,所以这事你一直不知道,娘也不让你叔叔和婶婶告诉你。”郝冬梅母亲讲述着她的婚姻不幸。
“娘,你原谅爹吧,他是个好爹,为了我读书,跑到煤矿挖煤,他是因为我才死的,请你原谅他吧,以后过年过节什么的,你到他坟前替我烧烧纸钱上个香什么的,我上次回去,给爹上坟,看到那里茅草覆盖,都难找到他的坟墓了。”郝冬梅一想到这些,心中酸楚得吧嗒吧嗒的直掉泪。
“好孩子,娘知道,娘一准的去看你爹,以后年年去,别哭了,明天不是还上班吗,快睡吧,啊!”母亲也陪着郝冬梅流起泪来。
母女俩在王老五的这个公寓里,心更近了,情更浓了,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郝冬梅梦到了她死去的爹,他还是那么的魁梧,仍然像山一样,可她跑上去抱住爹的时候,爹忽然变成了王老五,还听到王老五说:‘冬梅,我爱你,我想和你结婚。’郝冬梅高兴的哈哈笑醒了。
“冬梅,你笑甚?这么开心,是不是做梦了?”母亲在郝冬梅前醒来,看到女儿开心的笑出声,摸着郝冬梅的脸问。
“娘,我梦到爹了,所以开心呢。”郝冬梅羞红了脸的说,生怕被母亲知道自己梦中的人是王老五。
“看来是真想你爹了,那时候也没留个照片什么的,我苦命的孩子。”母亲把郝冬梅楼进怀抱中抚摸着她的头说。
王老五也是被梦惊醒的,他在梦中看到了寒冰回来了,手中还牵了个男孩,她还是那么的美,笑起来,两个酒窝一如既往的让他陶醉,只听寒冰给那个牵着的孩子说:‘寒寒,快叫爸爸,他是你爸爸。’还用手指着王老五。王老五惊喜得睁圆了眼,看着那个孩子,伸出双手叫着:‘儿子,我的儿子,快到爸爸这里来,让爸爸抱抱你!’可是,那个孩子却把头一扭:‘哼!你才不是我爸爸呢!’王老五听了这句话,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王老五口干舌燥的自言自语,扭头想看看表,见床头柜上放了一杯牛奶,坐起身来,咕噜咕噜的把牛奶喝了,这才想起,昨夜吐脏了陈默的衣服:“人呢?回去了吗?”王老五用手揉搓太阳穴,头还昏沉沉的。
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醒了没?我可以进来吗?”
王老五还没回答,门已经被推开,陈默穿戴整齐,腰间还围了围裙,笑眯眯的说:“你醒了,还以为你没醒呢?”
“你...没回去?”王老五惊讶的看着陈默问。
第二卷 天下大乱 只因合欢 第十章 吃 醋
陈默见王老五光着上身,一块块结实的肌肉隆起,她没想到,一个快四十的男人,身体竟然如此健壮:“你醉成那样子,家里又没个人,所以我留下了。”陈默红着脸说。
王老五看陈默没化妆的素面模样,比她化了妆还要好看,见她脸蛋一片桃红,更是迷人:“我昨夜把你衣服弄脏了,真是对不起。”他觉得奇怪,怎么陈默身上穿的,没任何污迹呢。
“没事,我已经洗好了。”陈默回答,接着说:“快起来洗漱,我做好了早餐。”说完,转身出了房门。
王老五看着陈默的背影,有些恍惚,如此情景似曾见过,可陈默明明是头次到家里来,不可能以前有过类似的情景。王老五摇摇头,掀开被子,赤身下床,走进卫生间,对着马桶撒尿。
陈默把煮好的粥盛好,还煮了四个鸡蛋,在碟子上放了两块腐乳,做完这些,她把围裙解开,走到沙发边,开始折叠洗干净熨烫好的被单和王老五的衣服。
王老五穿着在家穿的休闲衣服,走下楼来,看到陈默已经把被单和衣服折叠整齐放在沙发上:“你把它们都洗了?”
“昨夜你睡了后,我拿下来洗的,不洗,我穿什么呀?”陈默站起来:“快去吃早餐吧,因为不知道你早晨一般喜欢吃什么?所以我随便煮了点白粥和鸡蛋。”
王老五和陈默一起坐在餐桌边,看到简单中带有关爱的早餐,王老五有些受感动:“谢谢你,要没你在,我起来可吃不上这么清淡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