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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年,你还是那个德行,见到美丽的女子,就会胡思乱想,看来你是厌倦我了,我已经不能勾起你的欲望了,只有你的那些春宫画和年轻貌美的女人,才能唤起你的野火。你都很久没沾我的身体了,今夜你终于又雄风再起,咱们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一次吧。”李淑芬说着话,已经朝萧伯年身边滑了过来。
萧伯年还是没睁开眼睛,任凭李淑芬自己动作,当他感觉已经进入到她身体里时,才睁开眼睛,双手摸向她胸前两个肉球揉搓,嘴上却说:“你跟我七八年了,还真是难为了你,我已是快要落山的太阳,而你还是日头正高的年龄,要是你真有喜欢的男人,就去寻找你以后的幸福吧,我不会阻拦你的,我已经很满足了,这一生,有过无数的女人,而你能陪我走到现在,已经算是很难得了,我那些字画和遗产,都留给你,儿子在国外蛮好的,他不在乎我这点家当。这次回去,我马上找律师把遗嘱立了,算是报答你这些年来对我的恩情吧。”萧伯年说着,流了两滴老泪下来。
李淑芬也听得泪流满面,她确实很爱这个老男人,尽管自己在外面也有几个男人,可每个相好的男人,她都很老实的给萧伯年说,那都只是为了满足欲望的身体,没有对别的男人产生过感情,而萧伯年也很理解她,从没干涉过她的私生活:“伯年,杨振宁比你还年龄大,人家不也找了个小他很多的学生做老婆吗,你和他比,可强多了,最起码你现在还能做正常的夫妻之事。你不要这么说,我永远都和你在一起,不会再把自己的感情给别的男人了,除非你赶我走。”她的这种恋父情节,也可算得上是一种精神病,毕竟在这个社会像她这样的很少,只要是少数的,都被社会归为有病的异类,尽管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毛病,可大部分人还是把不入群的,或者是做出难以理解事情的人说成是有病,这就是社会不可能和谐的根源,因为人是动物,再怎么高级,也是脱离不了动物本性,强弱分明。
萧伯年不再说话,又闭上眼睛,认真给予身上这个女人最美好的回报。
王老五回到家中,冲了个凉水澡,到书房拿出合欢佛来,看到它们,他心里想起寒冰的音容笑貌,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忘记了呢?要是合欢佛真的是古代的东西,那么它可是价值连城,必须要找到寒冰,把合欢佛还回给她。王老五睹物思人,手轻轻的抚摸着躺在盒子里的合欢佛,心中心潮起伏,倍感寂寞和孤独。
此时,他不仅仅想到寒冰,还想到了江雪、蒋晓芊和杨汇音。他把珍藏着几个女人留给他信物的一个盒子也拿出来,这里面有江雪十几年前,在大学时送的派克钢笔,他拿起钢笔,手指抚摸着都快掉光的镀金表面,十几年来,只要是他想江雪了,就会把这支笔找出来摸玩,每次都让他想起江雪送他笔时的情景。现在钢笔还是那支钢笔,可人已经不在身边了,和她相处短暂日子里,是他最开心最充实的日子,此时,和江雪相处的每个日夜,他都能清晰的记得,记得她的笑,她的哭,她的每寸完美的肌肤,记得她在自己身下的快乐呻吟声和她近乎疯狂般的带给自己的快乐,记得......
“唉!你过得好吗?知不知道我多想你?”王老五深深地叹了口气,把钢笔放到嘴唇边吻着说,似乎这笔就是江雪温暖的身体,他多希望此时江雪就在自己的身边啊。
王老五把钢笔放回笔盒里,然后拿过蒋晓芊死前留给自己的楠木盒子,他先用一块红绸布轻轻的、很小心的擦着,尽管上面一丝灰尘也没有,可他还是很仔细的擦拭,他几乎三天两头都要擦拭一遍。
“晓芊妹妹,知道我的孤独吗?”王老五像在和一个活人说话,双手指抚摸着楠木盒子,然后很小心的打开盖子,里面的青丝依旧,录音带也在,看到这些,王老五的泪花盈满了眼眶:“对不起!我到现在还不能把你的头发还给你。晓芊妹妹,她们都走了,离开了我,我答应过你的,在我结婚前一夜,要把你的头发还给你,可是,她们都不要我。”王老五说到动情处,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的流淌下来,哽咽着继续说:“还记得寒冰吗?她也走了,到了国外,是为了躲避我才走的,是我伤害了她,是我对不起她,都是我的错。”王老五用手抓了张桌子上的纸巾,用它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我怎么像个女人一样,这么容易哭呀,让你看笑话了吧?”
王老五自嘲的笑了笑,不再哭泣,他拿起蒋晓芊的头发,在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放回盒子里,盖上楠木盒盖。他站起来,从香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走到窗前,往窗外看,外面小区里的路灯,在夜色下,像萤火虫一样静静的发着光亮。
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他走回书桌边,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号码,因为与一般的电话号码不同,可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电话。
“你好!”王老五把手机放在耳边说。
电话那头一个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么快就不记得我的电话了?我是萧薇,你不会忘了我吧?”
王老五一听她的笑声,早想起是萧薇来,也笑着说:“是你呀,我没把电话存在手机上,正想着是谁的电话呢。你到家了吗?”
“是啊,今天中午到的,很麻烦,还到香港转机,一个中华民族,竟然还不能自由来去,人家欧洲几个国家都可以自由来去了。”萧薇在电话那边抱怨着旅途的麻烦。
“怎么还不休息呢?累了吧?”王老五关心的问。
“给你报个平安后马上休息。”萧薇说。
“你先生很高兴你回去吧?”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问出这么一句来。
“他还没回家呢,只是派了司机去机场接我,听司机说,正在开一个重要会议。”萧薇淡淡的回答。
第一卷 生为合欢 死亦鬼雄 第十七章 鉴赏合欢佛
王老五听了萧薇的话,心想:‘豪门里的女人,原来不是人们想象中那样,有时候,比平常百姓家的女人还苦,还寂寞。’他给萧薇说:
“萧薇,谢谢你,你在在岛城的几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一直想说谢谢来着,可在你走前,始终没开口说声谢谢。”
“呵呵,好了,不说了,好像我先生回家了,晚安!”萧薇说完,首先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放下电话,再次观赏起合欢佛,明天,就要揭开这十二对瓷器的来历了,它会是这么样一件东西呢?背后都有些什么鲜为人知的故事呢?会像李云那册唐代春宫画一样具有传奇色彩吗?王老五期待着明天的鉴定。
上午九点钟,王老五带上合欢佛,驱车来到海星大酒店,萧伯年夫妇住的套房里,还有一个头发花白,中等身材,五十岁左右年龄,一对三角眼透着自信光芒的男人,萧伯年介绍道:
“这位就是当今国内瓷器鉴赏收藏专家杨汉权教授,我昨天向你提起过的。”
王老五把合欢佛放在茶几上,与杨汉权热情的握手:“幸会!幸会!我在电视上和网络里,经常看到杨教授,我做梦都没想到,还能与你和萧教授这样的名人认识。”
杨汉权笑起来,三角眼几乎都看不见了:“我看到过你的藏品照片,是萧老师发给我的,应该说是我很荣幸呀,能看到以前听说过,但没看到过的东西。”
四个人客套完,都围坐在茶几两边的沙发上,萧伯年夫妇相挨着坐在王老五和杨汉权对面,宾馆服务员端了上等铁观音进来,这是萧伯年老婆李淑芬特地要的,服务员要给每位斟茶,李淑芬却亲自动手,让服务员出去了,看她那架势,似乎很懂茶道。
“王先生是做哪一个行当的?”杨汉权接过李淑芬双手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后问王老五。
“目前赋闲在家,没再做事。”王老五先把茶杯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茶香,回答完杨汉权问话后浅浅的品了一口。
“能给我们讲讲这合欢佛是怎么淘到的吗?”杨汉权以为王老五也是个玩家。
“呵呵,是一个朋友送的,我看到后,觉得应该是个值钱的老东西,所以想还回去,可自己又特别的喜欢,要是一般的东西,我打算自己收着把玩,要真是件难得一见的好东西,我还是打算还回去。所以才拍了照,给萧先生发过去帮忙看看,我是一点都不懂这些古玩意。”王老五很真诚的说,他一向不是那种不懂装懂的人,而且在这些专家面前,是不敢胡乱说话的。
“萧老师,记得三年前,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