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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应该睡了很久才对啊,怎么才过了这么几分钟?”
羽泽用手挠了挠头发,站了起来,他突然发现屋内是如此的安静,连时钟的滴答的机械声都消声觅迹了。
“丽丽?”羽泽试着叫了叫文丽。
“啥?”从书房中传来了一个奇怪的男人的声音。
一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羽泽的心又恢复了平静,因为他知道他现在是在做梦呢。而那个声音虽然故意做了变形,但羽泽还是能听出来那就是自己的声音。
羽泽不用想都知道那人的打算,“别藏了,出来吧。有什么事就快说。”
书房的门缓缓被打开了,那人从门里走了出来。羽泽看到那人后,一转身又坐回了沙发上。
羽泽用主人的口气说着,“快说吧,说完赶紧给我消失。”
那人笑了笑,又说道,“好,好,我现在就说,不过我说完后消不消失你再决定也不迟”,那人看了看羽泽那一副根本不想听的脸,嘴角不禁又有些微微上翘,他继续着刚才的话并没有间断,“你呀,不,应该说‘我’才对。我呀,是拥有毁灭世界能力的魔王。”
羽泽显然没把他说的当一回事,“开玩笑,我是魔王?呵呵,我想起来了,本人原名并不叫羽泽,我本名曰‘比克大魔王’!”羽泽接着就是一阵的狂笑。
“你需要我给出证据吗?”
羽泽看着那人平静的脸,也收敛了笑容。
第二回 证明
“你要怎么证明?”虽然这件事看似荒唐可笑,但羽泽认为对方既然要拿出事实予以证明,这件事就也许并没那么简单了。
那人很认真地说道:“你把右手伸出来,要掌心向上。”
羽泽当然毫不犹豫地把他的右手伸到了那人面前。那人看了看羽泽脸上认真的表情,只听见“啪”的一声响过,羽泽的手心有些微红。
过了几秒,羽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发红的手心,最后又抬头看向那人,“你到底做了什么?我怎么没什么感觉啊。”
“啊?没感觉?这怎么可能!”那人有些惊讶,“打你你都没感到疼?”
“废话,在梦里怎么会疼”,羽泽好像知道了真相,“话说,你就只是打了我啊。”
“恩。”那人点了点头。
羽泽有些怒了,“‘恩’什么‘恩’呐!你不是给出证明吗?”
那人看羽泽有点生气了,便笑着解释道:“抱歉,抱歉,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其实证明是很简单的。你只要用手摆出手枪的样子并随意指向任何人,然后说一声‘啪’,就OK了。”
羽泽有些怀疑,“就这么简单?”
“嗯。”那人微笑着。
羽泽继续问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已经预感到了结果,“那……被指的那个人会……”
那人依然微笑着,“会死啊。”语气竟有些俏皮。
“死?”羽泽虽然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但他亲耳听到时还是有些惊讶。
“噢……为了让试验品死得不那么痛苦而且又要你能看到他死”,那人稍微想了一下,“就让他头部炸开好了,就像他的大脑中事先被安装了一颗炸弹一样。‘砰’的一下,他的脑袋被炸成血末,死得一定很爽、很痛快吧。哈哈,真是个好想法!”那人说到这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
此时的羽泽甚至可以用惊恐来形容了,他正想开口叫那人更改方法,可喉咙却不知为何发不出声来。
那人笑完便接着自说自话的消失了,可羽泽并没有能听清他又说了什么……
文丽站在灶台前不断地翻炒着锅中的菜。其实平常不是她来做饭的,因为今天她在书房的桌上看到了一个纸条:
女儿
我们今天要去看我们的一位大学同学,晚上可能就不回去了,你们自己烧些菜吃吧。
爸爸
她想菜差不多应该熟了,便关好了炉灶,将菜盛到了之前准备好的盘子里,并将菜端到了桌上。
文丽看了看菜已经够了,饭也都盛好了,便走去叫羽泽吃饭。她走到客厅,随手将点灯开关打开了。看着还沉浸在梦乡中的羽泽的睡脸,文丽露出了一丝微笑,她便轻轻地向羽泽走了过去。文丽在沙发边蹲了下来,近距离地看着羽泽的脸。他们的脸离的很近,大约十多厘米的样子,几乎连心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看着羽泽的脸,文丽突然有些不忍去打扰他了。
就在文丽静静地注视着羽泽时,羽泽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这一突发情况着实让文丽有些惊慌失措,她连忙向后退去,还没等羽泽开口便急忙解释道:
“其实我只是碰巧……”
“哦”,羽泽叹了口气,他确认他已经真正的醒了。
羽泽坐了起来,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文丽。
文丽赶快将目光转向别处,“饭做好了,快来吃吧。”
说完文丽便站了起来,但是羽泽却完全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不过这安静也只维持了几秒钟,便被羽泽用他沉静的声音打破了。
“丽丽……”
“啊?”文丽回复得有点不利索。
“我喜欢你。”羽泽这句却异常的干脆。
“你怎么突然间说这个啊?”文丽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高兴。
“没什么特别的,其实我早就想更你说了。”羽泽虽然对刚才的梦还有点怀疑,但他还是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他怕将来没有机会再说这句话了。
“走吧,去吃饭吧”,羽泽起身向餐厅走去,“哎,对了。都这么晚了,叔叔阿姨怎么还没回来啊?”
“哦,他们去看同学了,估计今天晚上都不会回来了。”
“是这样啊。”
羽泽走进了餐厅,“哎!这都是你做的啊?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羽泽决定先不去想那件事了,他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哈哈,好吃就好了。”文丽也开心地笑了,因为她又看到平常的羽泽。
第三回 信任
“丽丽,我作业抄好了……就先回家了。”羽泽接连着合上了自己和文丽的作业本。
这时从厨房方向传来了文丽的声音:“小羽,你等一下。”
“啊。”羽泽应了一声,手并没停下依然在收拾着本子。
这时从厨房传来了一串脚步声,不一会文丽便出现在了羽泽的面前。但是文丽只是站在拐角处看着羽泽,却并没开口说一句话。
羽泽不禁有些奇怪,他也看着文丽想从她的脸上读出些什么,可是他看了一会但根本没有摸着一点头绪。“还是我先开口问问好了”,羽泽这么想着。
“怎么了,丽丽?”
“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的事吗?”
文丽回答的速度不禁让羽泽有些吃惊,“刚才还默不作声,现在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她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啊……”,羽泽心想。
“当然记得啊。”
“你还记得小学时吗?”文丽的眼中隐约映着几分温柔。
“记得啊,那时候咱们整天都在一起玩,连晚上……”羽泽突然意识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会不会就是文丽现在想的事啊。
就是在羽泽刚上小学时,他的父母便不幸在一场车祸中双双遇难了,说起来也挺凄惨的,羽泽的亲戚也都无力抚养他,变成孤儿的他就只有依靠自己父母留下的微薄积蓄生活了。开始还好过些,但后来日子就不好过了。就在这时他父母曾经的好友恰好从国外回国了,听说了好友现状的夫妻两人二话不说便将羽泽接回了自己家,于是开始了一家四口的生活。最开始这夫妇二人并不很富裕,他们只有一间不足八十平米的房子,所以那时文丽是和羽泽是住在同一个房间里而且是同一张床上的。
叔叔阿姨出门了而且应该是明天才回来,晚上在这个屋里的就只有自己和文丽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吗?文丽不会是在想……
“连晚上都睡在一张床上,对吗?”文丽将羽泽未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恩。”羽泽渐渐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还给自己解释着:虽说丽丽在老师眼中是个好同学,但也没人说好同学就没有七情六欲啊,况且那谁有说了“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丽丽的想法并没什么错,其实细细想来我好像也是有些……
羽泽的脑补还未完成,文丽又接着说道:“咱们今天也像小学时那样好吗?”
“好……好啊。”羽泽有些口吃。
深夜,两人背靠背并排躺在床上,文丽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去了。而羽泽虽然也闭上了双眼,但他却毫无睡意。可别误会羽泽,他现在只是在想着关于那人说的证明的事。羽泽睁开了眼睛,借着透过窗帘射进来的微弱的月光照亮着自己的右手。他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疑问。
那人说的会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