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牲色相瞒骗家人,罪过罪过。
秦娟看看老妈,瞅瞅赵美丽,狐疑道:“美丽姐,你想和我哥同居?”
赵美丽噗的喷出一口汤水,咳嗽不止。这孩子,成精了。
啪!
“疼!”秦娟抱着后脑勺,不忿地眼瞪老妈。
萧兰芳戳着女儿颚头。“小屁孩!吃饭就吃饭,就你话多。”
秦娟大感委屈。“我又没说反对,干嘛打人家。美丽姐,男女一块住问题多,特别是跟我哥,你可千万注意,赠你四句箴言:尿尿洗澡关好门,睡觉着衣拉窗帘,没事不要挖鼻孔,宁去别处剃脚毛。咱们女生,得尽量展现最好的一面,别三、两天什么陋处都泄出去哦,再有,我哥那人酒量特差,偏偏,跟女孩子相处时,爱喝酒,醉了就毛手毛脚,醒来却推说记不起了,遇到这码事儿,不用给我面子,你直接扇他。啊,还有还有,建议你别在阳台凉小裤裤,我哥那人烂好心,夜里就去帮你‘收’了,最好用吹风筒吹干为妙。。。。。。”
女儿仍喋喋不休,萧兰芳忽然掉头,疑问:“美丽,昨天你。。。。给她零花钱了?”
赵美丽茫然点点头。
“难怪,亲哥都卖了。。。。。”
“。。。。。”
砰!!
张小亚酒气上扬,重重拍了一掌桌面。“靠!宁婧是咱公司的一等大美女,你小子踩狗屎了,这么轻易就勾搭上了?当初银行劫匪咋不一枪崩了你!留着祸害人间!”能让张小亚至今仍过目不忘的女孩,少之又少,惟一记得的,就是那宁婧,靡颜腻理、活色生香的,整个一狐媚子,特勾搭人。
秦江哭笑不得,果然,陈述事情,还是跳过女性话题比较好。
张小亚在女性方面,兴好与人攀比,总以为自己光芒万丈,一展魅力,美女都该屈身于他,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如果大伙都追不到手,他心理或许还平衡点,倘若有不如他的人,把到漂亮妹妹,他会老大不爽。
往下针织厂的事,秦江也懒得再提,以免自找没趣。“哎,那租房的手续,你办齐没?”
“小鸭出马,一个顶俩,只差入伙了。”
“哎,上回跟你说过,有没留意学校附近租房?”
张小亚乜秦江一白大眼。“你还想着分租赚钱的事啊?”
“当然,谁跟钱过不去。”
“没了,就你知道赚钱,别人全是傻子啊?!申大附近的楼房公寓,全租出去了,再远一点的房子,恐怕又不合你的意。别说申大,申海所有的学校附近,我也留意过,分租得一间不剩。”
“哦,那算了,明儿下班,记得来帮我搬家。”
眼前景象已有些模糊,脑袋感觉沉甸甸的,秦江清楚,自己醉了,但仍爽快地灌多两口酒,多久没这么放肆的喝过了?今天值得高兴的事儿多:股市逞威,风光八面,到现在情形仍令自己心跳;颜老虎的事落实了,有了契机,还清债务指日可待;租房也经已搞定,往后胡天胡帝,随心所欲。。。。。。
秦江总算明白,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畅快!
“这。。。。。”张小亚揉着下巴,犯难道:“明天去新部门报道,恐怕有不少事情要忙。”
“那改。。。后天,反正。。。你这苦力,是。。。是跑不掉的了。”说完,咚!秦江狠狠将脑袋砸桌面上。
“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破天荒请我撮一顿,尽惦记着让我干苦力,帮你搬搬扛扛。。。。。喂。。。喂喂!”伸手推两把,秦江死猪似的一动不动,张小亚不禁惨呼:“靠!没酒量别猛喝啊,这不给我添麻烦吗,我还少个人背回去呢。。。。。”
时值十一点半。
刚下出租车,秦江被风一吹,呕吐了两次,人总算清醒了些,至少能吱唔呢喃说醉话了。
小巷昏暗的路灯,将张小亚地上身影拉得幽长、痀偻,背上的秦江,分量越来越重。
张小亚不怕辛苦,早就希望秦江可以好好醉上一回,别看他表面嘻嘻哈哈,人生多美好的样子,其实私底下他也蛮压抑的,作为大城市年轻人,理想、爱情、灯红酒绿的快意,这些都离他好遥远,压力和负累,让他的生活满承灰色。
“你。。。能不能别乱扭屁股,我费劲儿。”张小亚呼哧呼哧地拉风箱。
秦江闻言,不扭了,却忽然放声高歌:“我这里~,将大姐,好有一咿呓比呀啊哈啊。。。。。。”
张小亚差点噗笑出来,嗨,这家伙真是好心情,居然唱起湖南花鼓《刘海砍樵》来了,醉酒的人,也忒逗趣。
忽然,脸皮肉一疼,张小亚咧嘴慌道:“喂!你唱就唱,千万别发酒疯掐人,还有,如果想尿尿,麻烦提前说一声,别当我是坐厕。”
秦江大着舌头,粗声粗气说:“你。。。。你得往下接。。。接一句,我。。。。我才能唱!”
“是是是。”张小亚无奈,有气无力配合:“刘海哥。”
秦江顿时精神:“哎~”
“我的夫。”
“啊?”
“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啰呃呵~”
“我把你比织女,不差毫啊~分哪啊哈哈。。。。。”
这会儿,左邻右舍的灯逐盏亮了起来,人们纷纷探头张望,投射出的目光中,饱含了诧异、怜悯、责怪、挨千刀的。。。。。。
张小亚好想死。。。。。。
75、往事如烟
好不容易把秦江弄至家门口,张小亚喘得象条赖狗,当即指着头顶二十五瓦的小灯泡恨恨发誓,往后再跟秦江单独喝酒,就是小狗!
张小亚稍微回过气,却没敢敲门,生怕吵醒秦江家人,这并非礼貌问题,而是秦江的老妈,不止一次责怪自己带坏秦江,若被母大虫发现她宝贝儿子被灌醉,准没好果子吃。
张小亚偷偷拨打赵美丽手机,叫她门口接人。
两分钟后,赵美丽披着件轻薄睡衣,倩倩秀秀迎出来,一瞧秦江这副模样,便出口埋怨:“哎哟,瞧瞧,怎么喝成这样?小亚你也真是,不看着点。”
“我没~没醉!”秦江双眼迷朦,傻愣愣看赵美丽,大手猛地一拍张小亚,差点没把张小亚扇地下,只听他醉熏熏说:“还是小鸭够。。。够哥们。。。。。。一次给我弄仨姑娘,个个。。。。赛老赵,嘎嘎嘎,咱们回房,回房。。。。。”秦江吊儿郎当扶上赵美丽香肩,一副色情嘴脸。
张小亚无语,将头别过一边,这哥们真丢人,早知道他这么点儿酒品,就少预一份了。
赵美丽既好气,又好笑,不耐地对张小亚道:“愣着干嘛?需要我请你进去喝咖啡吗?”
张小亚讪讪说:“不用,美丽姐,我就走。”
话没说完,大门咣当紧闭,差点砸到张小亚英挺地鼻梁。
“嗨!干嘛老瞧我不顺眼,都说上次撞见秦娟换衣服,不是故意的,再说我啥也没看清楚。。。。。解释N回了,还解不开这疙瘩,唉。。。。。行,我知道,我有罪。。。。。”张小亚嘟嘟囔囔,无趣返家。
赵美丽扶秦江躺倒沙发上,替他捂好毛毯,又到厨房稀释小杯食醋,趁秦江人事不醒,报复性地灌了下去。“嘻,你也喝喝醋吧,补哦。”
末了,赵美丽双手抱着纤臂,婷婷立于沙发前,定定打量酣睡的秦江。他睡着的神情一成不变,一如孩提那般纯挚,这时,赵美丽忽然忆起了什么,抬手往领口摸索,拉出挂在脖子上的一枚坠子,那是半枚康熙古钱。
轻轻抚摸月牙似的钱币,赵美丽目光渐渐变得柔婉迷离,再次沉溺于过去。。。。。
大合院葡萄架下,两个小孩儿正在玩扮家家酒,小男孩六岁,长得虎头虎脑,小女孩七岁,水灵灵、粉嘟嘟般可爱。
小女孩奶声奶气问:“江江,为什么总要我当你老婆?”
小男孩理所当然说:“因为你是女的。”
小女孩晃晃头上的两根朝天辫,不甘心说:“可是。。。可是。。。。。人家好想当一次妈妈。”
“我问过小胖了,他不乐意做咱们儿子。”小男孩有点可惜。
“我是说当你妈妈。”小女孩眨巴眨巴明亮的大眼睛,充满了希冀。
“我已经有妈妈了,就缺个媳妇。妈妈老管人,一点不好玩。”小男孩要是十岁说这话,一准挨妈抽。
“明天,爸爸、妈妈又要去外地工作了,让我也跟着去,可能要去很久很久,也可能不回来了,我怕,怕。。。。。将来长大以后,你会不记得我了。”
小男孩天真地歪着脑袋瓜子使劲想,最后,从裤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挂到小女孩粉嫩脖子上,那是用根红线缠着的半枚康熙钱币。接着他自己也挂上了另一半,笑眯眯说:“我们一人一半,以后要是认不出对方,就用这个做记号,能合上那个,就是我。”
小女孩笑靥如花,崇拜说:“你好聪明哦。”
“电视上八路都这么接头。”男孩叉着腰杆,神气昂然,很拽。。。。。。
春去秋来,岁月如梭,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