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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倪彩眉开眼乐。“放心,他是个可以信赖的男人。。。。。”
38、杂念
半个小时后。
一位体型稍微丰腴的女孩,赶下的士,便在车站门口处举目搜寻,不一会儿,发现依偎在秦江声旁的倪彩,眼神徒然暴亮,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嚷嚷:“倪彩!倪彩。。。。。。”
倪彩侧头听听,笑靥立刻绽放如花,茫茫然展开双臂。“孙敏。”
俩女孩兴奋抱成一团,又跳又挠,欢腾得不得了,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埋头一个劲的叽叽喳喳。秦江刚想去混个脸熟,结果瞧瞧状况,只好又蹲下来,重新点上枝烟,继续吞云吐雾,无聊啊无聊,当五百只鸭子和另五百只鸭子胜利会师时,都这般聒噪。
“倪彩,那个男人是谁?”
“他就是秦江。”
倪彩平淡的交待,不过,当中仍可以让人察觉出那一丝甜腻。
秦江?孙敏仔细想想,名字有点熟悉,好像曾有人偶尔提起过,声音是那么地耳熟,可愣是记不起在哪听过。
很快,孙敏放弃猜测,非亲非故,犯不着煞费心思去揣摩。当前最想知道倪彩为什么来找自己,难道只单纯找我叙叙旧?被叔叔虐待逃出来?或是不想一辈子埋没在小村落里?这许多‘为什么’积压心头,真是不吐不快。
自从随家人搬到城里后,彼此许久没有勾通,孙敏发现除了心底有个烙印时刻提醒自己,倪彩是最要好的朋友外,对她的现况一无所知,难为她还惦记着自己,想想真有些对不起她。“小子,多谢送倪彩来申海,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带她回去了。”
孙敏说完,不等秦江答应,便将他撂下,自顾自拉上倪彩就走。“倪彩,吃过饭没?要不我带你去吃饭?还是先回我那里洗洗休息?”
“那个。。。。。。”
一把男低音突然凑在耳边说话,吓了孙敏一大跳,回头望望,只见秦江满脸谦卑地对自己谄笑,敢情他一直跟在后头。
“怎么跟来啦?我说,人你带到,任务就完成了,改天请你喝茶行不?”孙敏警惕打量着秦江,这个莫名其妙陪倪彩进城的人,不会对好友有什么企图吧?
孙敏责任心暴涨,以前两地分隔无法照应就算了,如今好友来投靠自己,说什么也要对她负责。
倪彩终于从相认的激昂状态中,恢复过来,扯扯脾气逐渐犯冲的好友,正待说些什么,却闻秦江讪讪说道:“你们是不是去吃饭?嘿嘿,搭个伙。”
原本他大老远护送倪彩来城,孙敏还有几分感谢,这会儿他象狗皮膏药似的粘人,就有些看不顺眼了。“搭伙?为什么要搭伙?我们女生有体己话要聊,你硬插进来干嘛?该干嘛干嘛去。”
秦江苦着脸,我倒是想啊,可被凌哥他们搜得一毛不剩,老板娘给的车钱,全由倪彩拿着,俺现在比乞丐都不如,不吃饭还能忍忍,要我靠双腿走回家,恐怕到天黑那会儿,我还没跟家人在餐桌上会合呢。
不管怎么说,两块钱公车票,总得匀点给咱呀。
“那个。。。。。咳,不搭伙就算了,倪彩,能不能给我五块钱搭公车?”秦江搓着手,尴尬问道。做男人做到要向女生伸手,特丢人,没想到一世英名,敛财有方,到头来仍给一文钱难倒。
“啊。”倪彩有点懊恼自己的糊涂,秦江也和自己一样山穷水尽,急忙掏衣兜取钱。“给你,秦江。”
孙敏气急而笑,当下,将秦江视为吃软饭的男人,望着倪彩手中零零碎碎的散钱,孙敏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一把压住倪彩的手。“以后各走各各道,别再跟来,知道吗!倪彩咱们走。”不容分说,拉着倪彩落跑。
“孙敏,我还没给他钱呢,你急什么,停,停一下,起码留个联系电话给他。。。。。。”
倪彩被扯得踉踉跄跄的,想发力住脚,可惜敌不过壮实的孙敏。
没一会儿,俩女生芳踪消隐。
秦江伸在半空中的手,久久不曾放下,手中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荡荡的。
完了?这就结束了?连个联系方式也没留下,从昨天一直到刚才,与倪彩经历的一切,仿佛只是场虚无的梦,真叫人折挫、抑郁。。。。。
秦江自问,要说对倪彩不抱幻想,那是骗人的。
她的好,不胜枚举,首先,盲人没有任何视觉上的不满,我说我帅,估计她也不会有啥异议,且小样儿楚楚动人,性情性情纯朴、婉约、柔顺,宛如一块洁净璞玉,最主要是为人谦忍,从不要求过多,不象如今大城市里的美女,仗着奇货可居,行事跋扈自恣、颐指气使,眼睛都长到了头顶。
这简直是老天赐予的梦中情人,秦江开始有点相信,一见钟情这种缥缈的东西了。
记得以前开玩笑跟张小亚提过,或许会碰到一个瞎了眼的女生喜欢上我,虽然当时只是泛指个性糊涂的女生,嗨,这会儿真叫碰上了。
可。。。。。奶奶个熊!孙敏那丫头吃错药了,咱俩还没整出个下文,她就把好好的事都给搅了,岂有此理!
回想几天来的经历,秦江忽然发现,自己桃花运似乎看涨,本来是件值得干杯的大事,只可惜运道依然不佳,美女们如同匆匆过客,瞬间闪现灿烂后,毫无交待,又回复了原点,遗憾啊。
呆呆感慨半晌后,秦江便摇摇头驱散杂念,事情已经这样,就不必再自寻烦恼了,回家吧。。。。。。
秦江看了一眼不到头的街道,差点没哭出来。
这算怎么一回事?好歹给我留一块钱打电话,让张小亚弄我回去呀。
39、一家之主
高悬的太阳,被顽皮云朵遮遮掩掩着,懒洋洋将光芒有一撮没一撮的散射下来。
春和日暖,这种天气很适合逛街,美女们尽可能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愁阳光**自己娇嫩的肌肤。今天又是周末,街道上行人如织,路边许多商场,都设摊点于门口进行促销活动,横七竖八的彩幅横条,将原本整洁的街道,布得凌乱不堪,商家聘来的个体艺人们,正竭力声嘶地卖命表演,为了老板的商品,也为了自己的荷包,蛊惑着路人放血。
不可否认,这些为都市涂抹了不少喜庆色彩。
一如普通年轻人,秦江原本也是个爱热闹的人,可惜愣融不入这喧热里,只知道机械的迈动双腿,憋屈地不断征服一条又一条的商业街,路边景致,早已随脚步被匆匆抛在身后,城市大了,走起来忒令人麻木。
。。。。。。
秦江汗流浃背,拖着疲惫身躯,终于有骨气的回到了小窝。
四合院那棵缺乏养份,永远也长不高的槐树,泛黄墙壁上小孩顽皮的泥印脚,枯萎仅剩干枝的盘栽,眼前景物,怎么看怎么亲切。
秦江遥望大厅石英挂钟,狠得牙痒痒,走街串巷两个钟头啊,要是孙敏当时发发慈悲,至于嘛我。
恨!
还没感慨完,突然呼啦一声,一盘水满头满脸淋下来,此时的秦江,象极一只湿毛公鸡。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站在院子里。。。。。”赵美丽手捂嘴儿,俏脸满是惊讶状。
赶一个下午路,秦江脾气早给磨没了,面无表情的任由脸上水滴淌落。“赵小姐,往后欢迎我回家,能不能换个温和点的方式?”
赵美丽可爱吐吐鲜红小舌头,对秦江的喝斥左耳进右耳出,全不当一回事。“死江江!昨晚为什么不回家?老实交待!到底上哪风流啦?!”
秦江无奈看天,鸠占鹊巢还占出理了,这么快就一副主人口吻,让人反应不过来。“得得得,别搞得跟泼妇似的,交待什么呀我,回不回来有啥关系,床还不是你霸着,我上别人家睡去,不跟你抢总成吧?”
“真的?去谁家睡了?男的女的?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秦江古怪撇她一眼,瞧她手插小蛮腰,忒来劲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媳妇问堂呢。于是小心翼翼问:“老赵,听您这话的意思,好像是怀疑我红杏出墙?”
赵美丽满脸不高兴,娇嗔道:“有没出墙你心里明白。”
“我明白个鬼啊,我出谁家墙了?管这么宽。”
“你。。。。。”赵美丽硬生生刹停嘴。臭小子,还真说不过他,仗着仍是光棍,理直气壮的夜不归宿,气死人了。
“不跟你磨牙,我还没吃中饭呢。”
赵美丽皱皱小琼鼻,轻哼一声。“萧阿姨给你留着呢,还中饭,再过一小时,晚饭都开了。”
秦江有气无力,懒得同她扯皮,便对里屋叫道:“妈,我回来了。”
门帘一掀,一名妇女钻出门房,正是秦江的母亲,萧兰芳。
从萧兰芳相貌上看,依稀可以辨别当年的清秀,丰腴的脸上,长了对弯弯眉毛,永远笑嘻嘻的亲切样子,称不上慈祥,但绝对和蔼,当然,只要仔细多看两眼,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