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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妹妹冷不丁发现警车上的秦江,徒然诧愕,再一听他疯言疯语,顿时气得七窍冒烟。
双方错身之际,秦江猛地将手铐砸了出去。。。。。。
是的,是手铐,秦江没别的技能,唯有解这玩意忒快,如果不用牛皮绳捆绑他,还真不叫什么事儿。
手铐啪地恰好打中当中一匹马,这好歹也是块铁疙瘩,马儿吃疼,当即前蹄腾空,望天嘶嚷,马上小青年猝不及防,哎呀栽下马去,闹了个灰头土脸。
众人本以为,秦江所说的自由,纯熟笑话,可一看同伴是被一副手铐砸倒,这就很值得考究了。手铐是啥?那是警察吃饭的家伙,逮捕罪犯地工具,这都能让秦江随手扔了,若说他此时人身是受制的,未免有点牵强。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警察队伍中,有害群之马,舞弊徇私,偷偷将罪犯释放了。
新疆妹妹娇喝一声,飞快的拔转马头,拍镫直追。
其余青年不甘人后,也纷纷打马尾随。
今天他们一伙,都被秦江逗弄惨了,在大漠里追了他半宿,愣是叫秦江逃脱了,此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不管马儿能不能追得上骑车。
方队长从观后镜中,遽然又见秦江闹腾,大为光火,可是冷不丁又看见他手腕空空,已经脱出了约束,吓得赶忙刹车,据相关情报说,秦江其人古怪精灵,深浅莫测,每每遭遇险厄,都有偷天换日之能,现在让他不得不信。
方队长开门下车,同时摸出****,以防秦江突然发难。
接踵追赶上来的新疆妹妹一伙,顿时对方队长产生了误会:敌人的朋友,都是敌人!怎么着?这坏警察打算助纣为虐?杀人灭口以掩盖事实不成?!
八成是了,要不对父老乡亲掏枪干嘛?
新疆妹妹胆大包天,马不停蹄地从方队长身边飞驰而过,那根拴马绳,顺势套上了方队长。也亏她如此轻易得手,因为方队长根本就志不在她,瞥一眼过去,见是一伙本地旅人,便不再废神,可不曾料想,居然还有人胆敢袭警。
说来话长,其实众人的举动也就刹那之间。
哧溜。
一声绳索绷直的脆响,方队长便觉胸部一紧,接着一阵巨大拉扯力,将自己拽得腾空后跌。
嘭!尘土飞扬中,方队长整条实打实地拍在了地上,摔得他是七荤八素,几欲晕厥过去,马儿又意犹未尽的将他拖带了十多米,才慢速停下,这会儿,方队长已经被糟蹋得不成人样了。
秦江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摸摸身体各部位,仿佛亲临惨境的人是他一般。哎哟,这伙边民真彪悍,连警察都照抽。
咣咣咣!
车顶象是遭人剧烈磕砸,秦江战战兢兢张望状况,只见那伙小青年,团团围住,手上提溜着由马蹬改装而成的流星锤,不断地轰击着警车。这情形,搞得秦江心都怵了:咱一不怕脏官,二不怕强盗,就怕暴民,有理没理,谁手腕大谁有道理,很明显,现在老子是说破了天,也是没理儿的,这下场。。。。。。可就难预估了。。。。。。
“出来!”
“滚出来!”赶紧滚出来!”
这时,新疆妹妹拣起遗落的****,牵着马儿,拖着半死不活的方队长,得胜将军似的,趾高气昂站在警车外。“你们不停手,恐怕他是吓得不敢出来地。”众青年闻声哈哈大笑,同时也住了手,很明显地,众青年都惟她马首是瞻。
秦江试探着钻了出来,看看他们不再实施暴力,胆子壮了点儿,忽地冲过去,一膝盖跪在新疆妹妹跟前,一脸深恶痛疾、改过自新的表情:“大姐!我有罪!我要自首!请把我押送回警察局,接受法律地制裁吧!”
秦江无奈嗟叹,这年头说实话没人信,什么卧底之类的,就甭提了,得,有罪没罪,咱先卖个乖再说,省得这身小细皮遭罪。
新疆妹妹半嘴着小嘴,话说她可真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人,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人便呆滞住了。
“呸!没种的男人!”
“还不如咱们天山的孩
秦江瘪瘪嘴,心底很是不屑:老子有没有种,还需要靠膝盖来认证吗?想我解救倪彩、义助由美、铲除毒枭、无伞跳机、藏南灭凶,对抗的是黑道巨枭,挽救的是国家利益,哪样不是壮举?搁你们身上,早尿了。
别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这些做人原则,对老子不适用,咱信奉的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可以流血流汗,但不能在明知道的情况下白流血汗,何况这脸是丢在甘肃省,有谁知道?回申海后,俺又是豺狼一条!
大丈夫能伸能屈嘛。
秦江很阿Q的想。。。。。。。
一名青年横在新疆妹妹面前,有意无意护住她。“依兰古丽,小心这个奸诈的家伙,还是将他绑起来吧。”
秦江一愣,忙捧起讨好、无害的脸:“给我手铐吧,我自己来!”
新疆妹妹依兰古丽甩也不甩他一眼:“好,用马绳捆起来!”
日!没辙了这回。。。。。。。
318、游说
捆牢之后,将人系在马后头,如此窘促的待遇,秦江脸上的笑意也不减分毫,那是,让这伙人怎么摆弄,也就一折腾罢了,总好过去面对未知的危险吧?!
众人一瞧他死皮赖脸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都已经被擒拿归案了,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没见过这么欠觉悟的人犯,特别是那奸奸的笑容,搞得大伙都觉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觉入了他的彀、帮了他的忙一样。
一小青年气不过,扬起马鞭,啪!结结实实抽了秦江一鞭子:“还笑得出来吗?”
秦江立马换回一张丧偶脸。
呃。。。。。。这就是传说中的四川变脸么?依兰古丽善良,似乎不忍看秦江受折难,便招招止住同伴:“走吧,天要黑了。”
马队整理完毕,重新出发。
秦江这个万恶的歹徒,自然由马儿拖着,如同战俘奴隶,一拖一顿的踉跄步行。
很讽刺的是,方队长戴上了自己的手铐,他伤得有些重,头破血淋的,身上多处擦伤,还断了条腿,不便走路,小青年总算好心,胡乱包扎一下,又让他乘马,只不过这个乘,是象块破布一样,横搭在马屁股上的,一路颠簸下来,屁股是舒服了,可肠子却快颠断了。^^方队长伤势仿佛又加重了几分,脸色铁青、神色萎靡,还不时的作呕欲吐。秦江幸灾乐祸望着他,加快步伐靠上前。舔舔干枯嘴唇道:“喂,警官,您既然都栽人手上了,不妨跟我说说要带我去见谁吧?!其实我有点怀疑是任剑川,就想问你一句是不是?。。。。。。。说说嘛,权当解解闷。”
方队长仍沉默是金。
秦江耸耸肩,轻描淡写说:“你是怕说出来他对你不利?放心,我会让警方二十四小时保护你!”
旁边的依兰古丽噗哧笑出来。望天讥讽道:“切!自己都搭进去了,还好意思说保护人家。牛皮可吹得也太离谱了。”
秦江翻了翻白眼,懒得跟她解释,只顾对方队长说:“这躺被押回去,恐怕你那点破事,是再也掩盖不住了。当主犯还是当从犯,这性质是不一样地。我有什么能力,相信对方给你透露过。我说出来的话有几分真实,你也应该懂得掂量,就算得坐牢。我也担保你坐的舒服!坐得安全!坐得有滋有味!”
嗨,真新鲜,犯罪分子劝警察坦白从宽?世道莫非变了?依兰古丽听着听着,越觉得荒诞。
方队长表情有些活动,秦江赶紧趁热打铁:“我说那人你爹还是你娘?干嘛非要护着他,他能给你钱,就能要你命,我可听说了哈,某些老大。x在监所里也有他的人在。专门为他对付出卖者和二五仔,说不定你一进去。就会被他指派的人下黑手灭口了,这早死晚死虽然都是死,可咱不能死得那么窝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咱不妨多拉人下水!多戳人脊梁骨,将天下搞乱。。。。。。”
也只有秦江这小人德性才会这样劝人,别说是方队长,连依兰古丽等人,也是啼笑皆非。
不过倒是非常实在,方队长顿时挣扎一番。
秦江一看有门儿,加把劲说:“山鸡认识不?他曾经是任剑川的下属,还在火车上挟持过朱古力。。。。。咳不,依兰古丽!如今人弃暗投明了,在搁省城里吃香的、喝辣地,不满您说,他就是兄弟我帮忙保下来的污点证人,老兄,做人要审时度势,别到头来政府要判你,任剑川要杀你,两边都不讨好。”
“。。。。。。你猜对了,确实是任剑川。”方队长终于招架不住,开口了。
方队长一直顽抗,就是怕出卖任剑川后,会遭到灭顶报复,可如今仔细想想,诚如秦江所说,收人钱财不办好事情,任剑川也是不会轻易妥协地,任剑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