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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鉴赏的,居然连柳冰冰也在其中,只是这丫头木椿一般定定坐着,眼睛直盯电视屏幕,对手舞足蹈、口若悬河的张小亚,一点都不感冒。
秦江缓悠悠走进前,从后头推了张小亚一把:“嗨嗨嗨,张小亚,怎么啥时候都有你呀?!几点了还不滚蛋,你这么一闹。我们就算了,小不点可是要休息地。”
“哟,秦江回来啦,大伙都在等你呢。”张小亚不以为然,仍涎脸说:“秦江你可不厚道啊。今天我在公司听到传闻,你小子升官了,得。怎么着今儿也得陪你喝两杯再走。”
“嚇!小子消息蛮灵通的嘛。”敢情,张小亚又巧立名目蹭夜宵来了,但秦江还就稀罕他这样,自己宣扬多掉份儿呀,由别人宣布才叫谦虚。
“哥哥哥哥!”小不点一个欢腾飞扑,投入秦江怀里。
“小不点。”秦江顺势搂起,狠狠亲了她一大嘴巴,笑嘻嘻道:“今天过得开心不?”
“开心,今天小不点去幼儿院了,那里好多好多小朋友。就是。。。。。。嗯,就是。。。。。。”小不点鼓起气嘟嘟的嘴儿,嫩嫩地手指戳着张小亚。不满道:“就是回来以后,一直听二十四哥啰嗦。一点都不好玩。”
什么二十四哥?别说秦江刚到家,茫然不知头尾,就连陪伴在这儿的大伙,也同样困惑。
张小亚挠挠后脑勺:“昨儿我才来过,小不点你什么记性?记住,往后叫我小亚哥哥。”
“就是你,就是你,你就是三八!你就是二十四!”小不点缩在秦江怀里,尖锐的争辩。
“三八和二十四。。。。。。嗨!三八等于二十四啊!”恍然明了的张小亚,悻悻不已。“小不点你可够新鲜的哈,虚报岁数了吧?!哪象个五岁孩子,分明是一山精!”
噗哧!
众人齐声失笑,憋了一天怨气的宁、冰寒雪冷的柳冰冰也不例外。
小不点的童真童趣,时常不经意地带给大家欢乐,无怪乎屋里人人都喜爱她。
倪彩抿嘴努力止笑,盈盈起身。“秦江,冰箱里有今晚剩下的菜,我给你们热热吧。”
宁忙不迭按住倪彩,没好气道:“你眼神又不好使,歇着吧,还是我去。”冷战当中,原本不想搭理秦江,可倪彩总是出于惯性的、自然地,当个体贴秦江的小女人,自己偏不好意思眼睁睁任由她操劳,只好委屈去给这臭男人弄吃的。
过不了多时,便热好了菜。
几个女孩中,除了嘴大吃四方的魏兰,余人都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但倪彩、宁依然坐陪,倪彩是一如既往地,宁主要是想听听一家之主走狗屎运的经过,别说二女好奇,在客厅里的殷妍和柳冰冰,也是竖起耳朵倾听,实在难以理解,秦江这个小人物,居然也能受人赏识?!
“秦江,说说,调哪部门了?”首先发话地是张小亚。
“嘿嘿嘿嘿,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靠!再拿腔拿调!我扣你菜盘子!”
“咳,去晨明,当经理。”
“咦?不是说晨明要结业吗?!”宁不屑道:“瞧你得意个什么劲儿,明升暗降嘛。”
晨明的状况,韩丰人都了解一二,张小亚也无语了,去那破公司,实在不值得庆贺。
那头的殷妍暗暗松了口气,似乎看不惯秦江这小人得意的样子,或许,是不愿秦江更改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果然,秦江还是条咸鱼,很难翻身。
秦江讪讪而笑:“咋说也是高升嘛,以前在韩丰,我就一小跑腿,怎么做都没有出头日,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嘛,宁为鸡头,不为牛尾。山高皇帝远多好,迟到早退没人管,我大手一划拉,自个儿就给自个儿派薪水了,那愉悦,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只要你干得开心,比啥都强,来,不管咋样,我敬你!”张小亚起身替秦江斟酒。
“不许喝!!”宁和倪彩异口同声,同时心有灵犀的伸出手儿,抢先盖住秦江酒杯杯口,阻止张小亚倒酒。
张小亚一愣,瞪着眼前两条白生生的葱嫩小手,满脸疑惑,那神情,仿佛嗅出了奸情。
182、天生我才
女心如明镜,秦江喝醉后,实在不是人,这可是切肤自己遭殃就认了,可屋子还有柳冰冰和殷妍两个冰清玉洁的美人儿呢,不严防家贼行么?赶明儿再多添俩麻烦出来,岂不世界大乱?!
可是这样显眼的庇护行为,也昭彰了点。宁、倪彩俏脸刷的冉起一抹红,眉目生春,手儿象被人扎了一针似的,飞快缩回去。
肇事者秦江,尴尬耸耸肩,埋头一个劲扒拉他的菜。
张小亚隐约明白了点什么,有点不可置信:“不是吧秦江?太扯了。”摸了几天门道,以张小亚的鬼精明,自然知道秦江和倪彩暧昧难明,现如今又跟宁不清不楚,事情就有点深奥莫测了。
宁做贼心虚:“不是你想的那样!”说着,不忘从呆滞的张小亚手里夺过那瓶啤酒。
张小亚半晌才合上嘴巴:“我想的是哪样啊?三角关系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至于藏着掖着吗。”
“你们聊,我上楼休息。”倪彩脸皮嫩,一辈子就那么点小秘密,再也难以招架此类话题,说罢羞答答奔楼上去了。
看二女心照不宣的架势,张小亚算是明了啦,心里极是不平衡,真不明白俩如花似玉的美眉,自己看着都觉高山仰止,不敢亵渎,秦江凭什么能拿下?张小亚悻悻不已:“哥们,你真不厚道,背着我霸占资源,太阴险了,好歹给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呀?!”
秦江小有得意:“是啊,咱拉不拉屎另一说。就爱占着茅坑,你怎么着我吧。”
啪!
后脑勺徒然挨了一下,只见宁凶巴巴的发飙:“你说谁是茅坑!”
“呃。。。。。。”秦江摸摸鼻子。讪讪干笑:“口误,口误,咱就一比喻,您甭生气。”
“嗨嗨嗨,别当我面打情骂俏,眼晕。”张小亚不满道。
向来表情单调的柳冰冰,也不禁抽了抽嘴角,秦江这口无遮拦地小人习性,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秦江虽不讨喜,可是有趣程度。一点也不输给小不点,短短几天的共同生活,就见他笑话百出,但却也不造作,很自然而然的、不经意地。挑起大伙的欢乐,也撩动了自己止水一般的心。
屋子里多出秦江这么个男人,很不和谐。可如果缺了秦江,还真就显得清淡了,生活或许会如一潭死水。
有时候柳冰冰发觉,秦江是个很妙的人,从不问各人的来由和去向,也不干涉大家任何事情,就如同轻风与天空的关系,每个人都享有绝对宽敞的自由空间。
其实对秦江说不上好感,可也犯不上反感,冷漠。只是一贯的态度,秦江很识趣,没有象别的男人那样死缠烂打。甚至对面相遇,还拿人当空气了。柳冰冰感觉这样子生活好轻松,本来嘛,住进这儿,就是为了躲避那些烦不胜烦的苍蝇。
别光说秦江妙,一屋子人中,有盲女、小秘书、小明星、村姑、小孩,颠覆了物以类聚地规律,本身就是个奇怪组合。奇怪之人,难免会发生奇怪的事,这儿每天趣事,没个消停,不是这个有状况,就是那个出问题,搁一块扯皮争吵起来,让人忍俊不禁,心中阴霾尽除。
时间不长,柳冰冰倒有点喜欢上大家庭生活了,比在校时还来得丰富多彩,当然,前提得有秦江这副中和剂的存在。
比方摊开来说,和殷妍单独就处不下去,因为她不经意的高姿态,叫人不舒服,少了秦江不时打击她一下,尾巴不得翘上天去了?跟倪彩单独过,也不好,没有秦江的倪彩,不芶言笑,淡淡不欢,柳冰冰承认,自己已经够闷地了,再加上她,没准两人的生活里,说话都会变成一种奢侈;和宁过,似乎要能够忍受她的脾气,彼此性情格格不入,吵架是一定地,自己不善吵架,沉默吃亏是肯定的了;要说和小不点过,更艰难,小家伙太闹腾,不是秦江压制着,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焦头烂额、心烦意乱,真不明白,秦江跟没心没肺的人一样,偏偏那么有小孩缘。
难道不能尝试着和中庸点的人过吗?可以,但是无味,也不屑。
柳冰冰有她自己的傲气。
干吃了几口菜,哥俩无趣之极,没有酒下菜,这祝餐不象祝餐,夜宵不象夜宵的,不伦不类。
秦江悄悄凑向张小亚耳根:“要不,咱们除去喝?”
张小亚鄙夷地将头别过一旁:“切!美吧你,回头醉了又要我背,还最烦你专唱《刘海砍樵》,要喝在家喝。”
滴嗒滴滴嗒。。。。。。
殷妍蹙眉不耐道:“秦江,拜托换个和弦手机,太不时尚了,刺耳。”
秦江白她一眼,没搭茬,摸出来接听。
“秦江。”
“哟,老柳,这么晚了,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