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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满脑子问号:七岁?为什么是七岁?
呆杵半晌,秦江想不通,索性不管了,低头再看时。发现赵美丽不知什么时候,已睁开了那双失神的眼睛,正迷茫且空灵的看着自己。
“你醒了?”
“。。。。。。。”
“我是秦江,记得吗?”
“。。。。。。”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赵美丽了吗?秦江只觉心里空荡荡的,多了一份不确定。和几分彷徨。
扛张凳子,坐到床边,看着孱弱的美丽,秦江心头没来由叹口气,小心牵过她嫩滑地小手,深情款款道:“平常你象条海鲜一样生猛,忽然安静下来,我还真不习惯。。。。。。”
“知不知道你这陌生的眼神,很让我受伤。”秦江黯然道:“话说回来,相识相伴那么多年。回头想想咱们之间,的确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事情,难怪你能轻易擦掉过去,惭愧惭愧,咱们的记忆都留白了。。。。。。”
小护士瞪着乌溜溜的星眸,忘了手头的工作,似乎也掉进了秦江罗织的惆怅里,心想这个男人,倒是至情至性。
“我答应你,往后除了你去吊凯子,其余地空白,我都帮你填得满满的。。。。。。唉,早日恢复吧,记得薛姨,记得有我。。。。。。哎,前年我借了你一千块钱,这事你记不记就无所谓了,该忘的,就忘了吧。。。。。。”
噗哧!
小护士再也按捺不住,喷笑出来。
秦江窝火的横她一眼,打什么岔呀!没看见咱正在赶深情吗?!
小护士羞涩地吐吐舌头,掩门离去。
该唠叨的话,唠叨完了,并且是单方面的唠叨,连秦江都觉得自己太啰嗦,而且在赵美丽木讷的表情之下,没有人能提得起兴致欢聊。困坐半个钟头,翻看几页杂志,便开始腻味了,去一趟卫生间,居然有种保外就医的畅快感。
正当秦江快闷死的时候,电话响了。
“秦江,你回来一下。”
是宁的电话,语气很不善良,秦江心里咯噔一跳,不会是和孙敏说到兴头上,想提审我吧?“什么事啊?今晚回家再说好不?”
“什么事?你干的好事呗!赶紧回来,我可不想给你擦屁股!”
“又关我屁股什么事啊。。。。。。”秦江郁闷之极,别个男人得手后,抽事后烟都倍爽,怎么我得手后,地位反而每况日下,瞧瞧瞧瞧,这女人什么态度,管起人来简直象头河东狮,真当自己是我老婆了?
“你回不回来?!”
“总得告诉我啥事儿吧?”秦江心虚道。
电话那头的宁,气鼓鼓嚷道:“这有个女人找上门来了,指名道姓找你秦江!”
“女人?!”秦江哑然犯怔:难怪宁如此愤慨,刚刚委身于我,紧接着另一个女人就找上门来,当然会发飙。
可是。。。。。。。我认识地女人,屈指可数,搭上我妈不足十个。。。。。。
嗨,稀罕了。
谁呀?
173、啼笑皆非
想到,自己也有近家情怯的一天。
秦江端着无奈,贼头贼脑摸回小区。
昭通小区高级,其中住着的白领,多半也是混得有点出息的家伙,这个正常的上班时间,自然都是很忙的,此时小区静悄悄的,除了浇花、清洁的园丁和保安,几乎不见一个悠闲人。
秦江大老远便清楚望见,站在小卖部前的宁和小不点,小不点神色洋溢,欢天喜地的,手里还攥着个冰激凌。
一碰上宁,秦江就头疼。她不象倪彩,柔心弱骨好欺负,更不似倪彩那样性情淳淡,懂得默默承受,她就是只火药桶,不点火的时候风情万种,一点火就炽焰滔滔。家里那几个女孩基本如此,自己这一家之主毫无底气,真是当得没意思,特没面子。
秦江悻悻然,鬼一般阴孜孜飘到俩人后头,冷不丁却发现是由小不点买单,而且她递过去的那张钱,太眼熟了。
秦江板着脸,不乐道:“喂,这张缺个角的十块钱,不是今早我捐给希望工程的吗?小不点!咋落到你手里啦?不缴给老师就罢了,居然拿来买甜筒?!”
小不点回头一瞧是秦江,脸儿蔫了下来,象个做错事被逮的小孩:“谁。。。。。。谁说老师要啦?。。。。。。”
秦江当即明白过来:“小不点,你太不老实了,擅用公益之名,横征暴敛!这样做不是好孩子!”
“哥哥,小不点是你‘希望’吗?”小不点耷拉着小眉毛,躲进宁背后,可怜兮兮偷瞄秦江。
“这。。。。。。。”
“你没有投错。。。。。。。”
“哇~。有你这么解释的吗!比我还会敛财。”秦江有了上当的感觉。
噗哧!
一旁的宁顿时忍俊不禁。
“哈哈!你笑了你笑了!”秦江死皮赖脸地围着宁转绕,一个劲逗弄。
宁再也沉不住,可气又可笑捶秦江一拳:“讨厌!不许嬉皮笑脸!”
秦江趁机抓住她手儿,涎脸说:“不生气了吧?”
宁嘟起嘴儿,恼道:“那是单纯生气的问题吗!”
秦江实在不愿在昨晚酒后问题上多纠缠,忙岔开话题。“哎,孙敏没来吗?”
“怎么?怕了?”宁没好气道。
“咳,嘿嘿。”秦江倒不是怕。而是觉得理亏,没什么立场,挺不直腰杆说话,再说了,找骂这种事,谁也不愿意摊上,孙敏能不来,最好别来。
“放心。她在半路就被我打发回去了,你不要脸,我还得帮你圆着呢,要是她知道你欺负我和倪彩。又有另外一个女人闹上门,哼,一准跟你玩命!”宁觉得委屈极了。
跟秦江在一起啊,就没一天能让人省心的,事情不但一拨接一拨,而且还总是屋漏又逢下雨天,能将原本复杂的情况,更添紊乱。这不,俩人之间的事尚未完结。自己就得帮着他圆事儿,自己也是小女人,也是会吃醋的。
可。。。。。。有什么法子。。。。。。
“是是是,还是您会疼人,照顾我面子。”秦江又是哈腰又是打躬。
“去!别跟我充熟,不稀罕你这小样儿。家里还有个女人等着你呢,滚吧。”
秦江挠挠后脑勺,实在没皮调。“我认识的年轻女性,来来去去就美丽、由美你们几个,连母狗都不带多认一条,我。。。。。。走走走,跟我上去看看,省得你在这瞎猜生闲气。”
秦江不容分说,拉上她和小不点,匆匆往楼上赶。实话说,太好奇了。
。。。。。。
刚开门,秦江就听到了一阵爽朗的外乡口音。
“。。。。。。俺们那疙瘩吧,远近都是大山,风景贼优美,就是想吃点儿着刀地东西,都要盼着过年才能逮上一顿肉,这不,大叔怕饿埋汰了,就让俄投奔他侄子。。。。。”
走进大厅,只见一穿着比倪彩还谦虚的女生,要说那身土花布衣裳,忒乡土,头上还扎起了粗长的麻花辫子,就跟李春波唱的一个样,至于相貌嘛,秦江感到失望,好不容易有个送上门来满足他虚荣的姑娘,却长得有点青黄不接,平平实实。
也许是近段时间,结识的女孩,多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吧,如今面对女孩,秦江懂得挑剔了,应对起来,也从容了,至少不会象以前一见到雌的就冲动。
此时,村姑正忘乎所以地倾诉着,连秦江来到身后,也不知觉。
反而是倪彩听出了秦江的脚步声,盈然起身。“咦?秦江,你不是去医院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显然,宁让秦江回家,她并不知情。
“嗯,是有点事。”
村姑闻言,急忙回头张望,一瞧见秦江,便收起欢容,严肃的上下端详,很有鸡蛋里挑骨头的架势。
秦江不明就里,愣愣地与她对视,二人大眼瞪小眼。
“啊,秦江,她是你妹妹带来的,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倪彩和柔的解释。
末了,秦江有些受不了村姑那打量骡马似的目光:“喂,贵姓?”
“兰兰,你捏?”
“俺。。。。。。咳,我叫秦江。”
“不错,还行,凑合。。。。。。”兰兰煞有其事的沉吟点头。
秦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什么凑合呀?!哎我说,你认识我?”
兰兰直率道:“不认识,不过俄认识秦庄大叔。”
终于,从别人嘴里,听到老爸消息,那个老家伙倒是逍遥,外出两年也不给家里回个平安信。秦江急切道:“你在哪看见他了?”
“村里。”
这不废话吗!秦江哭笑不得:“算了,这事儿呆会儿再说,你找我干嘛?”
兰兰捧着脸认真地说:“你爹让俄来跟你完婚。”
吓!
完婚?!
不单秦江傻了,宁、倪彩也呆若木鸡。
“凭什么呀?”秦江愣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喏,俄有婚书,你瞅瞅就明白了。”兰兰摸索一番,递过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秦江接过这张类似于欠条的婚书,啼笑皆非。“不会吧?跑路还不忘给我相媳妇,老爸真会给我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