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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去了。”林晚从卢俊昭手里抽回了手。点了点连翘的额头,叹道,“外头冷成这样,你也不怕冻,快去马车上待着去。把车里的炉子生好火。”
“早放着炭了,茶也温好了。”连翘拉着林晚。绕过卢俊昭,就要上车。走了两步才发现不对劲儿,盯着卢俊昭看了一眼,想要冷哼,又在卢俊昭平静的目光中生生忍住了。只得扭头委屈地唤了声“姑娘……”
林晚好笑地看了连翘一眼,转身将披风解了要还给卢俊昭。“我回去了,你也快些回去吧,外头天冷。”
卢俊昭笑着按住林晚的手。“你穿着吧,我不怕冷。我就骑马跟在你们后头。”
“你倒是不嫌冷!”林晚皱眉瞪了卢俊昭一眼,往后退了一步,将披风解了塞给卢俊昭,“你骑马先走吧!”说着又推了卢俊昭一把,指着不远处牵着马,偶尔往这边瞄过来的周川道,“愣着干什么?把你们爷的马牵过来?”
周川愕然地眨了眨眼睛,忙恭敬的笑着,牵着马到了马车前,将鞭子交给了卢俊昭。
一行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回了京城。
卢俊昭在崇安侯府的后巷站了片刻,看着林晚进了院子,这才转身离去。
回到西宁王府时,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卢俊昭刚进门不久,西宁王就找了过来,盯着卢俊昭转了半圈,戏谑道:“出去大半天,又见那小丫头去了?”
卢俊昭绷着脸“嗯”了一声,眼里的笑意却是藏都藏不住。
西宁王挑着眉头,一脸鄙视轻蔑地瞪了卢俊昭一眼,哼道:“出息!”
卢俊昭根本没管西宁王那点挑衅。
“阿晚问了胡万达的事,我说胡万达还有用,”卢俊昭说到此,表情又柔和了起来,“阿晚问我上次苛察丹来的事,是不是我动了手脚。还说北边不安宁,暂时不做生意了。”
西宁王看着卢俊昭满脸温柔,嘴角往下拉了又拉,十分鄙夷地啧啧了两声。“没出息!”
待卢俊昭说到林晚在北边不做生意时,西宁王猛地窜到卢俊昭跟前,指着儿子的鼻子骂道:“蠢货!北边是卢家的根基,重要的生意自然要握在我卢家人手里!老子好容易找到这么个人,那丫头精得很,手里有人又有钱,老子还指着靠这儿媳妇儿在北边养老!她不做生意,北边那一大摊子,怎么盘活?老子不管,等成了亲,你去跟你媳妇儿说,老子把北边的生意交给她了。”
PS:
感情戏写得心焦力瘁……努力改进ing
…………2013…12…18 21:49:04|6467716…………
第一百章 寿辰(上)
… …
“我得问问阿晚愿不愿意。”卢俊昭在西宁王的怒吼中脸上毫无波澜,声音平静地回了一句。
“你——”西宁王气闷地指着卢俊昭,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张开手指,顺手一巴掌拍在卢俊昭脑门上,怒道,“兔崽子,你要气死老子!”
说着又十分嫌弃鄙夷地哼了一声:“得了,就你这出息,老子也不指望你了。老子回头自己去跟那丫头说。那丫头比你精明多了,白赚钱的事,老子就不信她不应。”
西宁王正横眉竖眼挑着卢俊昭的不是,余光瞥见世子卢俊卿从垂花门转了过来,忙咳了两声,将后头骂卢俊昭的话咽了回去,脸上瞬间恢复了平静,扭头看着卢俊卿,声音温和地笑道:“你来找这死小子?”
卢俊卿好笑地看了冷着脸的卢俊昭和朝卢俊昭冷哼的西宁王一眼,笑着点了点头:“听说俊昭回来了,我来找他下棋。”
“去吧去吧。”西宁王撇了撇嘴,目光嫌弃地扫过卢俊昭,仿佛赶苍蝇一般朝卢俊昭挥着手,“赶紧走赶紧走,省得你再惹老子生气!”
卢俊昭淡淡地瞥了眼西宁王,皱了皱眉,冷哼一声,转身跟着卢俊卿出了院子。
“父亲就那个样子,说说就过了。”卢俊卿拍了拍卢俊昭的胳膊,语气中带了些欣闻和打趣,笑道,“一转眼你也要成亲了,我还没见过弟妹呢。看父亲和母亲这样子,对儿媳妇儿也挺满意,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大哥回头见了她就知道了。”不同于对西宁王,卢俊昭对自己这个大哥说话的语气好了不少,表情也松动了些。只是一句话说完,却又沉默了。
卢俊卿感慨地笑了起来:“你这些年在北边,话更少了。北燕那边不太平,咱们家,大哥没用,倒都指着你了。”
“我很好,大哥不用担心。”卢俊昭脸色平静地说了一句话,末了又补了一句。“我没大哥脑子好用。”
卢俊卿愣了一瞬,一时失笑,摇了摇头,也没再说什么。
兄弟两个安安静静地在一处走着,竟都没了话。
日子飞快地划到了十二月二十,京城的天又暗沉了下来,外头寒风呼啸,冷得人直打哆嗦。到了晚间,各处已经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不到一个时辰,街上又覆上了厚厚的一层新雪。
林晚穿着厚厚的夹袄,坐在火炉边翻着南边各位掌柜送上来的年货礼单。看曹嬷嬷掀帘进来了,忙丢下册子,起身笑道:“嬷嬷快换身衣裳,过来暖暖手。”
曹嬷嬷笑着解了披风,掸了掸身上的雪花,这才往里走了进去。
“请柬我都看着人亲自送出去了,挑了三四家相熟的太太,说了只是小聚。”曹嬷嬷脸上笑容温和慈爱,跟林晚慢慢念叨起来,“我出去前,太太还跟我念叨呢,说姑娘也真是多事。说是这么说,可我瞅着太太高兴得很。姑娘亲事定下了,太太对卢将军又是越看越满意,这些天,天天都是笑着的,哎,我都好些年没见太太这么欢喜过了……”
林晚挽着曹嬷嬷的手,眼角弯弯地笑了起来。“这几年母亲寿辰从没怎么热闹过,都是阿灵她们来找我闹一闹,母亲还要操心我们玩乐的事。今年咱们也让母亲乐一乐,好好歇一歇,同几位亲近的伯母好好叨唠叨唠。”
曹嬷嬷爱怜地拍着林晚的手,感慨道:“这是姑娘的孝心。——卢家那头,我明儿专门给卫王妃送张请柬去?”
“又得累嬷嬷跑一趟了。”林晚点了点头,略一思忖,笑道:“卫王妃性子和善,也好相处。您去送请柬时,就说是请了几家太太,在一起聚一聚,说说闲话。”
“姑娘也真是……”曹嬷嬷哭笑不得地点了点林晚的额头,语重心长地劝道,“卢家先前跟咱们家没什么往来,卫王妃又比太太年纪大,倒跟长辈似的。姑娘这话不就是明明白白拦着卫王妃不让人家来?就是卫王妃再怎么性子好,话也不该这么说!”
林晚皱着眉叹了一声,跟曹嬷嬷摊手道:“那您说说这怎么办?卫王妃那里不送请柬肯定不对。这送了吧,卫王妃要是来了,身份摆在那儿,母亲铁定又不得闲,其余几家太太也不自在。我就想着王妃是个大度的,倒不如干干脆脆实诚点。”
曹嬷嬷一时失笑,用手轻敲着林晚的额头,摇头道:“姑娘怎么糊涂了?你想得到的,卫王妃能想不到?咱们只要将请柬送过去,别的也不用多说,卫王妃自然清楚。”
林晚愣了一瞬,随即咬着下唇暗骂了自己一声,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隔天,曹嬷嬷到西宁王府送了帖子,又将林晚亲自动手做的几双厚厚的的棉袜送了上去。卫王妃惊喜地捧着袜子,笑得合不拢嘴,连连吩咐人迎了曹嬷嬷进来。
曹嬷嬷恭敬地跟卫王妃行了礼,有些无奈地笑道:“不瞒王妃说,我们姑娘针线上不大用心,这几双袜子也做了好几天,针脚却还是粗糙。前头太太还笑了姑娘呢。可今儿姑娘非让我带了过来,不怕王妃笑话,我们一路来的几个嬷嬷都觉得脸热。”
“我看着哪里都好!这袜子也不用多好的针脚。那孩子辛辛苦苦做了,你们也别笑话她,我就觉得好!你回去也替我谢谢晚姐儿。”卫王妃满脸都是笑意,又吩咐人取了个小匣子过来,亲自递给了曹嬷嬷,笑道,“我得了这好东西,烦嬷嬷也替我回个礼。跟晚姐儿说,她做的东西我很喜欢。”
曹嬷嬷忙笑着应了,告了辞。
卫王妃爱不释手地将几双袜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朝身边的钱嬷嬷感叹道:“我就说这孩子好,还是女孩儿家贴心!”
说着将袜子递给钱嬷嬷,“你看看?这针脚哪里粗糙了?刘太太对女儿也太严格了些。上次我去崇安侯府还听刘太太说在拘着晚姐儿做针线。咱们这样的人家,哪用得着那么好的针线活?况且那活也分人,又不是个个都能做得顶好,倒白让晚姐儿受累!”、
钱嬷嬷好笑地听着卫王妃话里话外十足十地护着林晚,笑着附和了几句,心里对这位未来的二少夫人也有了几分好奇。
“母亲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