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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中透着些柔弱,低声呢喃道:“我困得很,你让我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还要早起回门。”卢俊昭爱怜地看着林晚微微嘟起的嘴,俯身亲了亲,压下浑身躁动的**,朝林晚轻轻“嗯”了一声,翻身坐起来拉开被子,动作轻柔地替林晚盖上,手圈着林晚柔软的腰肢,吻了吻林晚的鼻尖,目光温柔中带了缠绵的情意。“阿晚,你睡吧。”隔天一早,天刚亮,林晚和卢俊昭先去跟卫王妃请了安,陪着卫王妃和西宁王一道用了饭,然后带着丫头嬷嬷往崇安侯府去了。马车在崇安侯府二门口停了下来,早有婆子小厮分别引了林晚和卢俊昭一个往逸梅院去一个往正院林致远书房去。。: :林致远背着手横挑不是纵挑对错,见面就把卢俊昭数落了一遍,不是说时间晚了就是说不知礼数等等。卢俊昭紧绷着脸任林致远闷哼着数落训斥。林晚则被刘氏拉着,又哭又笑,打量了好几圈儿。“母亲别担心,我好着呢。”林晚笑着挽住刘氏的胳膊,柔声劝道。“二郎呢?他对你好不好?你婆婆和大嫂好不好相处?王府的人如何……”刘氏满心欢喜,这欢喜中又夹着点心酸,忙收了眼泪急急地问了起来。“都好,母亲放心。”林晚笑着解释道,“他,我们那院子大是大,可人少,统共就三个常用的丫头和几个嬷嬷,还有个小厨房。府里又有世子妃管着,我这就根本不用操什么心。”;
第一百三十八章 道士与和尚(上)
刘氏一阵错愕,随即拍着手恍然大悟。“二郎常年在军中,只怕屋里伺候的人是真少,你带过去的人够不够?”“够了。”林晚掰着手指头笑着解释道,“秋梓她们四个大丫头,还有曹嬷嬷,再加上院子里原有的三个小丫头,够用了。何况那些洒扫婆子和整理杂物的丫头都是另算的。王妃怕我认生,还把她跟前的邢嬷嬷指了过来,说是帮我一阵。”刘氏听得连连点头,听到“邢嬷嬷”时,敛了笑意,抚着林晚的头发,语重心长地教导起来:“既然是你婆婆指过来的,那就好好待着。你留神看看,若是好,就敬着些,亲近些。你刚去那府里,有个老嬷嬷帮着能省不少心,何况还是王妃的人。若是不好,王府不比家里,你也犯不着跟一个嬷嬷一般见识,你得记住,你还有个丈夫呢。”林晚挑了挑眉,眨了眨眼睛,笑着应了一声。母女两个正说着,外头婆子来报,说是姑爷从正院过来了。刘氏忙拉起林晚,笑着迎了出去。卢俊昭长揖着跟刘氏见了礼,转到林晚身边,动作自然地牵住了林晚的手。;刘氏眼里笑意满满,只捂着嘴角笑,屋子里的丫鬟嬷嬷都抿嘴而笑。林晚有些尴尬脸红,嗔了卢俊昭一眼,眸子里却莹亮有神,笑意浮动。两人陪刘氏一起用午饭,刘氏又拉着林晚细细嘱咐了一阵,直到申时过了一半,夫妻俩才跟刘氏和正院里的林致远和冯夫人道了别。卢俊昭揽着林晚上了马车,温声建议:“我带你在外头逛逛再回去?”林晚笑意盈眶,飞快地吻了吻卢俊昭的下巴,勾着卢俊昭的脖子点了点头。“咱们到揽月楼去看看。这时节,醉月湖最是热闹,就逛一小会儿,咱们就回去!”卢俊昭眼里笑意绽开,心如蜜糖,低头啄了啄林晚的红唇,抱着林晚扬声吩咐赶车的婆子往揽月楼去了。醉月湖上果然是笙歌曼舞,游船上的星星点点的灯火将湖面点缀地如烟似画,朦胧而夺目。卢俊昭搂着林晚在湖边转了一圈,听林晚声音软软地指着湖中心的游船点评着,赞叹着,偶尔插一两句话,眼里溢满了温柔笑意。等品评过了,两人又进了揽月楼,钟掌柜笑眯眯地迎了两人上楼,亲自给两人奉了酒菜上来。;林晚拉着卢俊昭笑语轻柔地给卢俊昭介绍着菜式。“你尝尝这个,是用荷叶盖着煮的。闻一闻,这汤里是不是带了些清香味儿,要比平常的好喝些?”林晚笑着替卢俊昭盛了汤,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卢俊昭跟前,眼里带着笑意,目光柔柔的,看得人心痒。卢俊昭眼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欢喜无比,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就着林晚的手将勺子里的汤咽了下去,两手圈着林晚的腰肢,只觉得浑身都是甜软舒畅,那汤就是琼浆玉露,比什么都好喝。“你也尝尝?”卢俊昭揽着林晚,让林晚靠在自己手臂上,一手笨拙地端着碗,手捏着勺子送到了林晚唇边。林晚笑着抿了一口,歪着头朝卢俊昭灿然而笑。卢俊昭胸口涨满了柔软情意,飞快地放下碗勺,握着林晚的腰往自己跟前一压,低头轻轻地吻了上去,舌头在林晚唇上轻轻打着圈儿,将林晚唇上残留的汤汁儿一点一点舔舐干净。林晚被卢俊昭轻柔的舔舐弄得一阵麻痒,低低地笑着,手掌抵着卢俊昭的胸口,仰头往后躲着。;卢俊昭闷声笑了起来,追着林晚的唇一路游走,轻轻重重地啄着,随后迅速含住了林晚的红唇,舌头探进去辗转吸吮。林晚脸颊潮红,推着卢俊昭的胸口声音模糊地娇嗔:“别……得吃饭……”卢俊昭胸口颤动着,笑声溢在林晚嘴里,合着两人缠绵纠缠的唇舌处慢慢溢出的蜜液,一并淹没在舒爽的战栗快感中。揽月楼外头,长寿气喘吁吁火急火燎地直奔揽月楼,被周川一把拎住了衣领,喝道:“你瞎跑什么?”“爷……”长寿脸涨得通红,气息不稳地问道,“爷在里头?”周川无语地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看傻子一般瞪了眼长寿,将人扔到了地上。“爷同夫人在里头用饭,你没长眼睛啊?”“哎呀!”长寿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急得团团转,转了几圈,看着周川突然眼前一亮,扑上去抱住了周川的胳膊哀求道,“周大哥您行行好,进去传个话吧,爷在南边的那个什么师父来了,正在王府跳脚大骂……”周川拧着眉一把甩开长寿,点着长寿的脑袋狠骂道:“你不早说!”说着残影一晃,眨眼间人就窜到了楼上。;长寿咽了口口水,叹了口气,拍着屁股站起来,笑眯眯地嘀咕起来:“我才不去招爷不痛快!”周川在雅间门前站定,迟疑了片刻,上前敲了门,回道:“爷,府里长寿来传话,说李道长来了。”卢俊昭气喘吁吁地放开林晚,目光微沉,声音低沉地盯着门口问道:“谁来了?”“李道长,爷的师父。”周川浑身一颤,敏感地察觉到卢俊昭声音里的寒意,懊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他怎么就忘了,爷缠着姑娘……不对,是夫人了,必定不是仅仅吃饭……林晚脸颊绯红,目光柔柔的,眼里水盈盈,好奇地抬头问了一声:“你师父?道长?”卢俊昭平息了内体的躁动,低头吻了吻林晚的眼睛,笑着解释道:“是我师父,我从小跟着他长大的,你跟我去见见他?”说着又笑了起来,搂着林晚起身,边走边跟林晚柔声解释:“他脾气古怪,说是个道士,却什么忌讳都没有,又是喝酒又是吃肉,还喜欢捉弄人。一会儿你要是见了他,别跟他一般见识。”说是在数落,但语气里却带着愉悦和感慨。;林晚心里一时也有些好奇,倚在卢俊昭怀里笑着点着头。同卢俊昭一道开了门。周川在门口低头猫腰,看着自家爷和夫人紧紧站在一处,忙伸手将门拉开了些,自动往后退了一步,跟在两人后头一路下了楼。西宁王府内,一个五十来岁,瘦骨嶙峋,穿着件破旧灰布道袍的老者正抓着胡子,一腿搭在石凳上,两手撩开袍子,裹起袖子,对着西宁王怒目而视。“卢汉广,你还有什么说的?老道的徒弟成亲,你居然不知会老道!你陪老道的徒弟!”“李中谭,你嚎什么嚎?老子早两个月就派了人去南边!你个老酒鬼!明明是你自己醉死了误了行程,还来怪老子!你有脸没脸?”西宁王倒竖着眉头,眼珠子突出,鼻子里不停地哼着气,同李中谭针锋相对,跳着脚吼了回去。“你要是早点派人来,我读了马收藏b下次容易了,老道能误了行程?”李中谭的气势明显弱了一截,却仍旧梗着脖子堵了回去。西宁王气得大口喘着气,一把将胡子扯了几根下来,手指着李中谭气愤地抖动着:“你个牛心古怪的道士!几百年都改不了这臭脾气!哼!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老道才懒得跟你个俗人一般见识。”李中谭哼着气,有些鄙夷地瞥了西宁王一眼。西宁王气得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刚想骂回去,李中谭猛地一跳,脸上骤然欣喜,朝西宁王甩了甩袖子,丢下一句“老道见自家徒弟去了”,人影飞快地消失在院子里。西宁王不停地抚着胸口,吐着闷气,瞪着了无人影的垂花门,重重地跺了跺脚。李中谭直直地奔出院子,风一般略到了刚下马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