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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翩翩白了他一眼。心想这个人,真是奇怪。
宇文跋哭笑不得,自己成天忙于国事,哪有时间看这些俗艺,还不是为了哄她一个高兴。可是她永远不领情。
那猴子翻了几个筋斗,翻到了柳翩翩的手掌上,在她的手心里放下一枚花生。柳翩翩剥了壳就吃。
瞧柳翩翩玩得开心,宇文跋的心情也欢喜起来。这才去御书房处理奏折。
晚间,忽然听到御书房外声音喧闹,顿感不悦,这些伺候的奴才最近是怎么了,难道忘记朕最喜静不喜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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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4节:混账东西,滚出去!
门却哗啦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奔了进来,跪在地上:“皇上……皇上……”
“混账东西,滚出去!朕在处理国事。”
他处理国事时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扰。
暴虐之气已显,他恨不得拿出宝剑立刻砍了这个犯错的小太监。
太监战战兢兢地磕头:“皇上,奴才有罪,奴才有罪,只是,是柳姑娘她……她……”
“哗啦”一声,堆得高高的奏折被掀翻在地。
宇文跋奔了过去,走得太急,靴子都踩脏了奏折,可是他却毫不在意。
他奔到太监面前,急问:“柳姑娘她怎么了?”
小太监面色如纸,豆大的汗滴滚落下来,颤声说:“柳姑娘……中邪了……”
宇文跋一脚踢翻他,急忙大步跨出殿,龙辇也不坐,向柳翩翩的寝宫一路飞奔而去。
他来到柳翩翩的寝宫,满室找不着人,抬头,却瞧见柳翩翩猫在树顶,做猴子搔首弄姿状。
见到他,“嗖”地奔下来:“公猴来了,公猴来了!”
宇文跋想笑,但瞧见柳翩翩头发纷乱,眼神糊涂,嘴角流涎,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了。
柳翩翩像猴子一样缠着他,伸手欲挠他,护卫们想要护驾,却被宇文跋喝住。
他急忙点了柳翩翩的穴道,让她昏睡过去。
这才横抱着她奔向内室,一边高呼:“快传太医,一盏茶时间,不,半盏茶时间未到者,杀无赦。”
柳翩翩面如金纸躺在床榻上,已经奄奄一息。
宇文跋感觉自己的心肝被一块一块地切割下来。搅着痛。
宇文跋看着跪了满地的太医,怒问:“她得的到底是什么臆症?你们倒是说话呀,难道朕都白养了你们吗?”
一太医哆嗦着说:“回皇上的话,柳姑娘是中邪了,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邪病……无法对症下药。”
有一太医说:“皇上,柳姑娘病症奇异,恐传染,还请皇上回避!”
第1卷 第15节:柳姑娘有什么事,你们统统陪葬
回避?宇文跋在心里痛呼,朕恨不得代替柳翩翩遭这样的罪。朕还怎么回避?
“难道就没有法子吗?只能等死吗?”
他怒视着众太医:“朕告诉你们,如果柳姑娘有什么事,你们统统陪葬。”
一个姓汪的太医大着胆子说:“皇上,急也不是办法,柳姑娘这病奇怪,且来势汹汹,臣等可以先控制下病情,缓个五六日,还请皇上张皇榜请高人来宫中,替柳姑娘治病。”
这倒是一个主意。
宇文跋说:“就这么办,贴皇榜,谁若能治好柳姑娘的病,朕赏他一辈子花也花不完的金银珠宝。”
他坐到柳翩翩身边,凝视着昏迷不醒的她,心如刀绞。
他握紧她冰凉的手,贴在脸颊上。
太医们又跪了一地:“皇上,不可啊……担心传染。”
他却像没有听见一般,将自己的脸埋在她的掌心里,再抬头,一颗晶莹的泪水已经滴落在她的掌心里,像一颗珍珠一般滚动。
朕拥这万里锦绣江山又有何用,却唤不回最心爱的人的魂魄。
朕以为朕是震铄古今的少年君主,却原来不过是最无能的匹夫,只能绝望地看着怀抱里最爱的女子,生命元气在一点一点消散。
朕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他的胸口,犹如裂开了一般,汩汩地流出透明的鲜血。
翌日,耍猴把戏的人站在光影幽暗的巷子里,对一个戴铁面具的身材魁伟的男子说:“先生您吩咐的事情都办好了。那女子吃了猴子送给她的花生。现在人事不知了。”
“很好!”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这是赏银,拿着就消失吧,不要再回到这里。”
他递给他一个青铜盒子。
耍猴把戏的人欣喜若狂地捧着盒子,迫不及待地打开,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里面什么都没有啊!”他茫然地问。
戴铁面具的男人飞快地刺出一剑,鲜血飞溅到盒子里。
第1卷 第16节:以为自己生了个皇帝了不起
“现在,装了你的鲜血了。”
他瞧都不瞧已经死去的人,对躲在树后休憩的人说:“一切已经按预计在发展,明日是你出现的时机了,不可以再失败,否则……”
树后的人转了出来,露出一张精致明媚的脸庞,带着淡淡的傲气。
她俯身行礼,说:“遵命,楼主。”
她手里提着的软剑闪烁着森森寒光,上面刻着一朵雪花。
再抬头,楼主已经消失不见了。
李吉刚踏入流云楼,老鸨就迎了上来:“啊哟,大将军,今儿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
李吉一瞪眼:“少废话。有漂亮姑娘都快点给本将军送过来。”
“有有有,您先坐着,等会保准给您一个惊喜。”
老鸨殷勤地招待着。
她转到一侧,几个姑娘已经在那里偷笑了。
“李将军一定是让丽妃娘娘给打了,瞧那嘴角,还乌青一块。”
老鸨说:“废话了不是,不让女人打了他会跑来这里散财?快去,让小云姑娘准备着。接客了喂……”
她拖长音调像唱曲一样喊了起来。
大将军李吉郁闷地喝着酒。
浓眉紧紧蹙在一起,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那母老虎的咆哮声。
原本以为,东魏皇帝慕容昭驾崩以后,自己就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他和慕容昭的丽妃偷生的孩子慕容钰即将成为东魏的新国君,只等七王爷慕容乾回来奔丧的时候除掉他,从此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
哪里知道自从不要偷偷摸摸地偷情以后,丽妃的母老虎本性就爆发了出来,管三管四,还不准自己偷鸡摸狗,动不动就学人家扇耳光——
以为自己生了个皇帝了不起,没有自己,她生得出来吗?这功勋里有她的一半也有自己的一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他抚摸着嘴角的乌青,忿忿不平地想着什么时候要找个机会揪着那泼妇的头发也揍她一顿。门,忽然开了。
第1卷 第17节:她的小手一挥,媚眼如丝
一阵乐声飘了进来,随即桃花、蔷薇花瓣飘飘。
一位蒙着面纱身材窈窕的白衣女子,在丫鬟们的簇拥下华丽丽登场。
李吉手握的酒杯“啪”地掉在身上,酒水泼溅了一身,他却毫无知觉。
虽然瞧不见面容,但那强大的气场毫无疑问暗示,此女乃人间国色。
白衣女子俯身替他斟酒,娇滴滴地说:“将军大人,小女子名叫云儿,久慕将军大名,今日幸得一见,真是死也无憾了。”
她为他端上白玉酒杯,小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粗壮的指肚,他不禁浑身一哆嗦。想要抚摸她柔嫩的肌肤,却被她轻轻躲过。
“死,本将军绝不会让小美人儿你死的。”他又狐疑地问:“怎么以前不曾在流云楼见过你?”
女子将酒杯托着,让他先饮下一杯,方说:“云儿是为了将军你才来这流云楼的。”
这个世间,只有戴傻帽的傻子才会拒绝高帽子。
李吉更加飘飘然,三杯酒下肚以后已经找不着北。他想去捉云儿,却怎么也捉不住。
云儿咯咯地笑着:“将军,如果你能饮完这里所有的酒,云儿一定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李吉已经略带点醉意了:“噢,那……要看是什么样的惊喜!”
“将军说话真有趣,您说还有什么惊喜呢?”
她的小手一挥,媚眼如丝,手里的锦帕掠过他的脖颈,凉飕飕意绵绵。
她小手一拍:“端上金盆,让我为将军舞一曲。”
青衣丫鬟们端上来金盆,两个人捧着,云儿轻盈地跃了上去,足尖轻点,盘旋而舞,一边千娇百媚地唱了起来:“数声鶗鳺,又报芳菲歇。惜春更选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孤灯灭。”金盆上跃动着一个身着白裙的女子,煞是好看。
第1卷 第18节:简直是风情万种,犹如狐狸精入世
李吉已经听得痴了,摇摇晃晃站起来,仰望着在金盆上翩翩起舞的云儿:“本将军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