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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人威胁说偷懒就要严惩吗?”
“那也总比泡在海水里强啊,不知变通!”
童越偏头瞪着他:“那你怎么不早说?”
苏子秋哈哈大笑:“我是要你服从,怎么可能教你反抗我呢?是你自己笨!”
“可恶!”
见童越气鼓鼓的,苏子秋笑的更开心了:“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孩子?”童越杏眼一瞪:“请问这位大叔,你的手在干什么?”
“让你赶快长成女人啊!”某人回答的恬不知耻,一只大手已经从被子里钻了进去。
童越的浴袍本来在房间的时候就被弄开了,苏子秋的大手便轻而易举的握住了那一抹柔软。
“你……”
“我今天一天想的只有这件事!”苏子秋毫不犹豫的含住童越的耳垂,温热的唾液打湿了童越的耳朵,被海风一吹,凉丝丝的,就像一条虫子爬进了童越的心里,让她进退两难。
“苏子秋,别……这里是海边…。。”
苏子秋翻身就把童越压在了身下,被子铺开,童越被海风一吹,浑身透凉,张开手臂就扑进了苏子秋怀里:“呀,好冷!”
“别怕,等会就不冷了,心儿,我们就在海边做一次吧?”
童越咂舌:“你想了一天的事就是这个?”
“除了这个我还能想什么?”某人廉不知耻的道,重新把童越放倒在雪白的被子上。
童越就像一条被搁浅的美人鱼,漆黑的长发散成一片,月光下,她那双晶亮的眼珠子竟是比天边的星辰还要璀璨。
不可否认,此时的童越美极了,仿佛跌落凡尘的月光仙子。
苏子秋抽走她的腰带,浴袍被撤走,她白腻娇嫩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如同上好的白瓷,入手滑腻,吹弹可破。
“苏子秋,我冷啊,能不能……回房?”童越可没苏子秋脸皮厚,这里离别墅那么近,万一有人半夜三更不睡觉,起来看海看月亮的,她就不用做人了。
苏子秋那货已经开始脱衣服了,领带,外套,衬衣,一分钟,两人就变成了亚当和夏娃,唯一的区别是,他们的身下铺着软和的被子,童越甚至猜想,这人把她连人带被子弄出来,为的就是不让他们在沙滩上滚成沙人。
“宝贝,马上就不冷了,来,我给你暖暖!”
“啊,混蛋,苏子秋,你这个老不羞!”
苏子秋一边亲吻着童越的唇一边喘息着道:“老不休?”他显然对那个“老”字很蛋疼:“我老吗?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现在还是花骨朵呢宝贝!”
“不是三十一枝花吗?”
“那我也是正在怒|放的,便宜你这个黄毛丫头了!”
“呀,你的手往哪里摸?”
苏子秋不管不顾的分开童越的腿,一路摸到了花溪深处,感觉到指间的湿|滑,特别下|流的道:“宝贝,刚刚在房间里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闭嘴呀你!”
“我的小心儿害羞了。”
童越满脸通红,一点都不觉得冷了。男人正凝视着她的眼,总是被镜片藏着的眸子褪去那层掩饰,就显得愈发的深邃,被他凝视的时候,会让你有一种被深深珍惜被刻印在灵魂深处的感觉。
童越发现,他迷恋这种感觉,迷恋这双眸子,迷恋……这个男人……从未有过的迷恋。
就仿佛心脏上突然长出了一双翅膀,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你好湿,宝贝!”苏子秋故意说着下流瑟情的话,看着童越的身体渐渐渡上一层淡粉,他快活极了。
童越突然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并且附送上她的红唇,双腿更是缠上他的腰,寻到那一根火热,翘|臀一抬,就那么接纳了他,让两人合二为一。
“嗯!”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苏子秋哭笑不得:“宝贝,咱们有的是时间,不用着急!”
童越忽闪着杏眼,顾左右而言他:“我冷!”
“好吧,我给你热量!”
……
“呀,苏子秋,苏子秋!”
“心儿,宝贝,我在,一直都在!”
……
第二天,童越悲愤的感冒了,鼻尖红红的,说话瓮声瓮气。
早餐的时候苏子秋帮童越盛了白粥,库瑞就在后面道:“昨晚有人以天为被地为*,今天我们的小心儿就遭殃了,哈哈,秋,你简直太有才了。”说着搂着他自己的老婆飒道:“亲爱的,咱们什么时候去林子里怎么样?”
飒一贯的冷漠,闻言只是淡淡的瞅了库瑞一眼,库瑞立刻闭上了嘴巴。
苏子秋见修,凡,以及小米粒正听得津津有味,顿时满头黑线,虽然他知道这些家伙的教育方式很恐怖,但是,当着孩子的面就讲这些,让苏子秋难得有一种在摧残幼苗的罪恶感。
果然,一向机灵的小米粒嘴巴动了动:“秋叔,什么是那个……那个…。”以天为被地为*对于四岁的小米粒还很陌生,她听了一次没有记住,就把视线转向修,修是懂的,于是帮她借口:“……以天为被地为*!”
小米粒朝修露出崇拜的目光,重重的点头:“嗯!”
苏子秋故作淡定的扫了白静和野狼一眼:“问你妈咪,她最懂!”
白静赶紧扮起了淑女,捏着嗓子:“哎呀讨厌,那种事人家怎么可能做呢?秋帅,你可别在我女儿面前毁我清誉!”
苏子秋把粥碗放进托盘,嗤笑一声:“哼,清誉?你知道那两个字的意思吗?”说着转向修:“那你就给小米粒解释一下吧!”
谁知坐在主位上,看上去深沉老练的修突然挑了一下眉:“秋叔,你是要我解释字面上的意思呢,还是字面下的意思?”
“噗哈哈!”库瑞毫无形象的捶着桌子猛笑:“修,你这招是跟谁学的?石岩?哈哈,你小子要完蛋了,我要打小报告,年纪小小的不学好,居然连那什么都知道了,艾玛,是不是再等几年咱们就要升辈了?”
这个餐桌上,修的父母石岩和魅都不在,所以一向矜持的修也跟苏子秋开起了玩笑。
苏子秋揉揉额头,用一种肯定的,无可奈何的语气道:“修啊,你好像还不到九岁吧,造孽,我的后代绝对不能跟着你们这群人混!”
白静就白了苏子秋一眼:“人家小心儿要给你生吗你就在这得瑟了?”
小米粒见大家一不小心就把话题拉进了大西洋,急了:“你们谁告诉我,那个被子和*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凡也捉急的道:“就是就是,修,你赶紧说啊!”
修还是盯着苏子秋:“秋叔,你是要我解释字面上的意思还是字面下的意思?要不,我们去找越越姐姐,听听她是怎么解释的吧!”
苏子秋俊脸一黑:“你们越越姐姐受了风寒,今天谁也不许去打扰她,特别是小米粒,如果我发现你们吵到她休息,我就立刻给你们拟定训练计划。”
凡和小米粒赶紧摇头摆手:“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笑话,按着秋叔的训练进行是要死人的好不好?呃……虽然最终他们还是会像现在的修一样接受训练,但是,晚一天是一天,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啊,哎,真是忧伤!
苏子秋满意的点点头,又瞟了库瑞和白静一眼:“你们两个,我再听见你们叫心儿,别怪我不客气,哼!”
说完,某男端着托盘上楼了。
库瑞平撇了撇嘴:“不客气不客气,这话我已经听了八年了,哼!”
白静吃完早餐就掉在野狼身上,浑身软若无骨:“狼哥,今天天气不错,咱们回房继续?”
小米粒赶紧一把拉住白静:“妈咪,那个被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熊孩子,真是一根筋啊,没完没了了还!
修吃完夹着鱼子酱的面包,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对小米粒道:“你问你家老狼吧,他铁定知道!”说完,小正太擦干净嘴,回书房了!
库瑞又拍着桌子狂笑:“修这简直就是恶趣味啊,这一点跟我真像,你们说,修会不会是我儿子呀!”
这个笑话就更低级趣味了,没人理他。
比起给宝贝女儿解释“以天为被地为*”的意思,野狼觉得还是回房跟老婆继续战斗的任务比较容易完成,所以他一声不吭捞起白静大踏步走了。
小米粒见大家走得差不多了,赶紧跟凡一左一右把库瑞抓住,不让他走。
库瑞就笑得像个*似的:“这个以天为被地为*的字面意思,当然就是把天当做被子,把地当做*咯,至于这个字面下的意思嘛,嘿嘿,就是说,你们秋叔和越越姐姐,昨晚在外面睡了一觉。”
小米粒更不解了:“这还是字面上的意思啊,都是睡觉!”
库瑞笑得更*无耻了:“这个睡觉也分很多种啊,小米粒,你知道你妈咪爹地现在回房干什么去了吗?”
“知道啊!”小米粒点头:“给我生弟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