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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汝霞见小“女婿”上锅屋,还以为他要找饭吃呢,她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想得不周到。
还是那憨子打破了僵局:“东方朔,我们爷儿俩喝一杯啊?”憨子说完之后,对那孙汝霞怒目而视,那目光中的怨毒之火,足以把孙汝霞的皮肤灼伤。
东方朔从身上掏出卫生纸,捏着那安上了四九神丸的红烧肉向板凳狗走去。他担心它嫌脏,于是,他将那块红烧肉丢在树边一块洁净的石头上。
板凳狗也是色厉内荏,它虽然对这位乡长有诸多不满,但这一家主人对他似乎很好,自己对他那样似乎有多管闲事之嫌。
它正在那反思,突然见东方朔拿着一块红烧肉来。它精光射向那块红烧肉,用鼻子闻了闻,心想:他拿红烧肉来哄我,说明他怕我了,他给我红烧肉吃,目的无非是想叫我对他好一点罢了。
常言道:不吃白不吃!
板凳狗舌头上前一舔一卷,红烧肉便滑进了肚里。它还没尝出什么味道,这一块红烧肉便没了!
它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望向道仙,那意思表明:如果你想获得我的谅解,那就再多给我几块红烧肉呗!
东方朔是在试验,他集中精力望向那板凳狗,看它有什么样的反应!自己的头脑中的八格道光全亮,这一点说明,自己的道气充盈,板凳狗发生任何反应,自己应付它都绰绰有余。
“你望什么呢?我妈帮饭热好了,你快去吃呀!”丁盈盈走至他的面前,扶着他的胳膊,轻声道。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他还有许多话问她,例如其中的一句:你为什么今天中午来家呢?
不过,他没有问,而是紧张的盯着那板凳狗。
慢慢的、慢慢的,小板凳狗的身体起了反应,后肢中间的物什慢慢的胀大,胀的比后面的两条腿还要长出一些。
它的目光先是射向东方朔:你这家伙,给我吃了什么?紧接着,它身体内一阵燥热,一下子就像猫那样窜上了树枝,接着又跳了下来。就这样跳上跳下,跳了十多个来回。
后来,它停了下来,目光射向丁盈盈,有一种冲上去的冲动,紧接着,它的目光中有一种负罪感,然后,它向大门外边冲去。
东方朔带着丁盈盈紧跟了出去,丁大憨和孙汝霞也不知板凳狗发生了什么事,也跟了出去。
不过,他们一家都有一种感觉,板凳狗的一切变化,都与他东方朔有关。
板凳狗突然多了一条腿。他们一家见到它变成“五条腿”之后,都非常的震惊!它那后长出的一条腿比其他那四条腿更粗、更长。
板凳狗冲出大门外,见一条灰色的大狼狗正在山涧边觅食,它迅速的向那大狼狗的身上扑去!
灰色大狼狗见小板凳狗向它扑来,就如同已经与西门庆通奸后的潘金莲见了武大郎一般,心中不由怒道:你也没称一称你自己是几斤几两,你能死多远就死多远去!
于是,大狼狗猛的一甩屁股,令它没想到的是,竟然没有将小小的板凳狗甩掉!更令它没想到的是,这黑白相间的小小的板凳狗已经干进去了!
“潘金莲”惊喜万分:今天的武大郎,竟然比西门庆还要给力!它不禁感慨:大郎啊大郎,如果你一直这样威猛,我决不会害你的!
全村人都出来了!
大狼狗的女主人见了,顿时就哭了;大狼狗的男主人见了,转身跑向家里,从家里拿出一根油光光的扁担。
第312章 无形的绳子
雌的大狼狗在这之前,打死一顿它也不会相信,武大郎竟然会有如此的威力!此时此刻,它非常的享受,它哼哼着。它只是见全村人都来观看感觉有些不爽!
大狼狗的女主人之所以痛哭,是因为她感到丢人!自家养这种大狼狗,本来就是为了显示家里主人的威武,而此时自家这大狼狗却低下屁股将高就低,似乎非常的乐意。
大狼狗的女主人之所以痛哭,是因为她感到丢人——大狼狗啊大狼狗,你是什么种?它小小的板凳狗又是什么种?你你你,你怎么连一点的阶级观念都没有呢?
大狼狗的男主人紧握扁担,劈头盖脸的向大狼狗和小板凳狗打来!这两条狗都该死!自己家的大狼狗丢了他的人,这条小小的板凳狗做了极为无理的事:它们都是狗,不受人间法律的管制;它们都是狗,打死它们我也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大狼狗的男主人一扁担砸去,小小的板凳狗带着大狼狗躲向一边。男主人又一扁担砸来,小板凳儿又带着大狼狗躲向另一边。
男主人一扁担一扁担的砸去,只砸得汗流满面,只砸得扁担断成两半,只砸得身体疲软。而小板凳狗带着大狼狗如同跳迪斯科、迪斯科、迪斯科一般。
它们俩情切切、意绵绵的不愿离开,大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信念。它们俩抛弃了阶级的偏见,它们秉持着狗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信仰,不停的、不停的、不停的动着。
日头火毒毒的,像是要把大地上的所有水分蒸干,像针一样刺进每一个看热闹人的皮肤。
不过,村里所有的人都看呆了,完全忘记了日头是怎么一回事,完全忘记了天下还有热,因为他们此时的热情似火,远比日头的温度要高一些。
雌性大狼狗的男主人反复追着打,就是拆不开它们这一对“鸳鸯”。他累了,疲了,坐到了地上。
女主人拿起男主人那断为两半的扁担,她要完成自己男人未竟的事业,她要为自家清理门户,也要打死那不知世界上还有廉耻二字的小小的板凳狗。
男主人与女主人前赴后继,但他们还是没有打到它们,幸福仍然属于它们两位。
女主人也累倒了,她也坐到了地上,与男主人背靠着背在喘息。
男主人经过三五分钟的休息,想再次从地上爬起来,然而一爬两爬连三爬,依旧没有能够爬起来。
他感觉自己此时爬起来已经很难,但突然想到自己还有锋利的武器——嘴。于是乎,男主人不停的发怒,女主人不停的呼应:
男:“丁大憨,这件事完全由你引起,你要负全责!”
女:“说得好!”
男:“丁大憨,天下就没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女:“说得对!”
男:“丁大憨,你虽然憨头憨脑,但你不知羞耻吗?”
女:“是啊?”
男:“丁大憨,你应该换位思考,假如你家是大狼狗,我家是那小板凳狗,它们现在这样,难道你会不觉得难过吗?”
女:“憨子,你应该将心比心!”
东方朔看小板凳狗的力气都用那方面去了,自己作为乡长,实在不愿身处这种吵架的场合而默不作声。于是,他转身向丁家走去。丁盈盈见了,也像他的尾巴一样进了屋。
丁大憨被他们夫妻俩责备过来她责备过去,心如乱毛!他的灵魂深处有一种明晰的认识:我现在的丁大憨非半年前的丁大憨矣!你们就是有钱有权有势,但你们有大的房地产公司副总做女婿吗?你们就是有钱有权有势,你们有乡长做女婿吗?
孙汝霞在一旁看丁大憨的脸色不好看,便拉着他往屋里走。丁大憨脸转向她,目光呆滞,其怨毒甚深。她一见,想起上天大白天拉他进屋作…爱之事,便红着脸松了手。
她估计大憨要与大狼狗的男女主人吵架,于是,她再次拖拽丁大憨往屋里走。
丁大憨听老婆的话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他一面往屋里走一面对那大狼狗的男女主人嘟哝道:“还说我不知羞耻,你看你家大狼狗那样!”
大狼狗的男女主人见自己的狼狗受了如此奇耻大辱,而小板凳狗的主人不仅不认错还敢嘟哝,于是便坐在地上背靠着背,他骂一声她骂一声,两人骂个不停。
村邻们见丁家一家人都进了屋,只有那板凳狗和大狼狗还在那痛快。他们此时都想起吵架望人劝、打架望人拉的老话。
有那不会劝架的人劝道:“畜生之间的事,你们去管干什么?再说啦,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家大狼狗要是不翘尾巴,就凭它那小板凳狗的身躯就能干进去?”
这一句话不仅没有起到劝说的作用,反而使大狼狗的男女主人更加生气,于是,又引来一阵男的喊女的骂,这样,狼狗的主人与劝架的又干上了。
这位小乡长在屋里再也坐不住了:作为乡长,为民解忧是自己的职责,民忧之时自己躲避这叫啥回事呢?再说啦,这件事完全是自己试药而引起,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于是,他走到大门外,在与板凳狗相隔十步开外,向板凳狗身上输入道气,接着用意念引导:开!
令东方朔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头脑中八格道光全亮,其道气充盈,意念强韧,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