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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朔并不是进门叫大嫂——没话找话说,他咋看这地理书,就感觉像春天的山上一样,姹紫嫣红的,还真的没入门!他有个性格,越是不懂的东西越想懂。
他再次从床上坐了起来,到床下蹲在地上,两个胳膊支在床上,捧着书十分认真的看了起来。
结果书上呈现的依旧是乱花渐欲迷人眼:“陈楚红,你好啊!我求你,你不搭理我,我看你今后就没有求我的时候?”东方朔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依旧没有离开地理书。
这个破舀子是真的看不懂还是假的看不懂呀?成绩再差,也不至于地图也看不懂吧?陈楚红站起来一望,噗哧一声笑了:这破舀子那神情和小孩子似的,真的像看不懂地图似的,真逗!
东方朔听到笑声,朝她一望,乌黑的是长发,白净的是脸,明亮的是美眸,红润的是唇,白玉色的排列整齐的牙齿,胸前那凸起的是双峰……
“你那猪眼朝哪里望呢?”陈楚红的脸再一次飘出两片红晕,急忙把洁白纤细的十指捂在胸前。
有点意思,连身体都给了,现在望一下都紧张成那样……东方朔再一次把目光集中到地理书上:嗯,我堂堂东方大才子,那才学真是不得了了,难道这点破地图还看不懂?
嗯!我一点一点的看,我就不相信我看不明白:“这是中国,嗯,我们苏省在哪里呢?”
你这家伙,到底是真的假的呀?陈楚红看他那认真、忘我的样子感到惊讶!她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手指了指苏省的位置。说真话,自己刚才骂了他几句,他没发火,自己还有点儿感激他呢!
陈楚红这手的位置放的不咋地,正好在这位自称大才子的东方朔嘴边。他望着那又白又嫩的手,情不自禁的“叭”的吻了一口。
陈楚红急忙将手缩回,在心里面咒了他的八辈祖宗王人,不过,顾忌到外面有同学听见,她还是尽最大的努力没有大喊,还是低声嘟囔一声:“纯粹是流氓坯子!”
东方朔呵呵一笑:你骂得有点儿轻了,说实话,你就直接骂流氓也不为过。
天下看过厚脸的,却没见过这样的!陈楚红今天才明白什么叫脸比城墙还厚的精确含义。也后悔自己一时不慎,把自己美丽的青春葬送在这个污浊不堪的舀子里,后悔啊,伤心哦!
东方朔朝陈楚红一望吓了一跳,她的脸型就像是一个缩小版的关公,无论是脸色还是眉毛:“你……”这个自称为宇宙间最最大胆的东方才子,也着实吓得不轻!
过了一会儿,陈楚红的脸色才慢慢的由红转白,红润的嘴唇颤抖得一张一合:“东方朔……”
啊!叫得这么正规?你还不如叫我舀子呢!
“东方朔,我和你商量一件事……”陈楚红叹息一声后又轻轻的说道:“我妈说啦,叫你上我家去一趟……”
东方朔一愣:我叨你豆腐吃的事情你妈也知道啦?
“我妈还说啦,你要真的对我好,就叫我们不要上高中了,在家结婚生娃子。我妈还说啦……”
“你妈是老师吧?”东方朔不禁慨叹,她妈还真能说!说了这么多还要说!
“……不,不是,以前是纺纱厂的工人,后来单位破产,一直在人家饭店里打工刷碗……”陈楚红说着,两行热泪滚滚流下。
玛的,这次我是玩大了!人家是母女两人相依为命……我既然做了这样的事,我就要对人家负责任的。男子汉吗,那个啥,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的话,那不成了“公”子了吗?
陈楚红见他一句也没说,已经断定,这个纨绔的公子哥儿根本就不打算跟自己好,只是想玩玩而已,在这一点,他和光子相比,还不如光子呢!
她含着眼泪,拉开皮夹克拉链,从里面口袋里取出那两千块钱,丢在他看的那地理书上:“我妈说啦,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就叫我从今往后和你一刀两断……你这钱有味儿,你拿去吧!”
东方朔拿起那两千块钱,塞到她皮夹克里面的口袋里,手很自然的碰到了那高耸的地方。
你这个臭流氓,这个破舀子,你这个时候还没忘记要揩油!陈楚红知道即将和这破舀子要分手了,心情很复杂,真的要分手了,又有几分不舍。
她轻轻的拉上皮夹克的拉链,悲声道:“我都说这么多了,你还说一句呀?我也好向我妈有个交待啊!”
“靠!我看你表情,我的心里都有点儿弄得酸不溜秋的!像你这么漂亮女孩要给我做媳妇,我不要你我脑残啊!”东方朔一边说着一边欣赏着这美丽的女孩。
陈楚红的表情立即从谷底站到了山峰:“你……你是说愿意去见我妈?”
“我一个标标致致的小伙儿,没疤没麻的,我就见美国总统我也敢见呀,我为什么不敢见你妈呢?”东方朔头一歪道。
徐迪来找东方朔,想告诉他外面有人找他,他听东方朔的话没有听全,便诧异的道:“东方朔,你说什么美国总统他妈呀?”
“你个破哨子,你就听东不听西的!”陈楚红顿时喷笑道。
“怎么?你还敢叫我哨子?”徐迪头一歪,把地摊上二十五块钱买的蓝布西服的钮扣一解:你还想像以前那样欺负我?你门都没有。东方朔还是以前的东方朔,不照样把是你们一伙治得服服帖帖的吗?
第27章 原来是男人
陈楚红上前对他歪着的脖子就是轻轻一巴掌:“你个臭破哨子,我叫你头歪,我打叫你永远也正不过来!”
怎么?你还敢在破哨子前面加个“臭”字,我看你胆还不小嘞!他把蓝布西服脱下朝凳子上一丢:“陈楚红,我今天问你,你打谁个的呀?”
陈楚红这些天来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一脚对着他的屁股踹去:“怎么,破哨子,你跟你姑奶奶牛呀?你小心姑奶奶我废了你!”
这时徐迪才注意,东方朔在那咪咪带笑的看着地理书,地理书又不是笑话一类的书,也不知有什么可笑的……突然,他有所察觉: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莫非……
徐迪想到这里,抓起蓝布西服就往外面跑。
“朔……朔子,快要上课了,我去上课了!”陈楚红打了徐迪一巴掌,踹了他一下屁股,虽然很轻,但见他那狼狈相,心情舒畅了许多。
陈楚红刚走出门口,见徐迪又走了回来,感到奇怪:“破哨子,你鬼头鬼脑的干什么?你掉钱了还是掉魂啦?”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徐迪刚才被踹了一脚,现在变得聪明了,他离开陈楚红一脚远以外的地方,向东方朔望去。
“呵呵!”陈楚红看他头伸着的样子,活像小乌龟伸头那姿势。再加上他那高度近视的眼镜,显得滑稽可笑。
你笑什么呀?你笑,你这纯粹就是哈比笑!徐迪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
东方朔听见陈楚红的笑声,这才注意徐迪在像小品演员那样的表情望着他:“哎!我说哨子,你有事嘛?”
“东……东方朔,你怎么也喊我哨子啦?”徐迪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以前,在东方朔还没变得强大的时候,两人互相称呼着对方的姓名,以互相温暖那吊丝之间的苦比之心。
东方朔看徐迪今天那不屈不挠的样子,总感觉像是有什么事情:“你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吧!”
徐迪把眼镜拿在手里,用蓝布西服的右边圆弧衣角儿擦了擦道:“我在马路上,吉普车中有一个漂亮的胖女孩子说要找你!”
漂亮的胖女孩,那会是谁?东方朔猛的站起身来;寝室门也没带便向楼梯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你这个又破又臭的哨子,你怎么长个乌龟一样慢吞吞的性格呢?”
陈楚红听说漂亮的胖女孩,头上像是被打了一闷棍,顿时有点儿懵了:这个女孩漂亮到什么程度?东方朔是喜欢瘦的还是喜欢胖的?那胖女孩会不会成为我的情敌?
陈楚红刚才溶化了一点儿心情,此时,又降到了冰点。
东方朔一边走一边琢磨,这漂亮胖女孩是谁呢?她肯定不是东方晓白了,晓白比陈楚红还瘦呢!那她会是谁?自己身体的前任还有这桃花运,还有漂亮胖女孩和他来往?
他走出学校大门,一看没有人等自己,他想,难道徐迪也敢逗我玩:好小子,你大概是屁/眼犯泡儿——作屎(死)喽!
“你叫东方朔吗?”
“……”东方朔一看,原来是一个四十七八岁的胖女人在和自己说话。这女人那脸上的化妆品,足有铜钱厚。
就这面目,徐迪说她是漂亮的女孩?这也太离奇了吧,足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难道在徐迪这样高度近视人的眼中她会变成漂亮的女孩?东方朔的目光像两盏灯一样向徐迪射去。
徐迪一着急,五官无一不变形,他慌忙在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