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柔弱的身体根本已经到达极限了。
“休息一下吧。”江迪辉轻声道,他给手上拿着手绢的青儿投出一个眼神,后者会意,却仍没有动作,很为难的模样。
她知道,南宫墨瑾在思考的时候,却不能被打扰,即使天塌下来也不能。
江迪辉微叹了口气,拿过青儿手上的白绢,笑着递给南宫墨瑾:“倘若不服,明日,后日,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还可以再下,今天,就到这里吧。”
南宫墨瑾这才抬起头来,微舒了口气,眼神奇怪的看了江迪辉一眼,勾起嘴角:“好。我定会胜你。”
江迪辉摇摇头,轻笑:“你胜负心太重了!”
“是吗?”南宫墨瑾嘴角勾起,似乎又回复了自信:“人生如棋局,胜负各参半,是连胜七局的你胜负心重呢,还是连负七局的我胜负心重呢?”
“棋盘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胜负本就是无伤大局的,既然如此,你我为何还要执迷于此?”江迪辉呵呵一笑,右手捻起一枚棋子,在指尖运转如飞。
“倒是我执着了。”南宫墨瑾莞尔一笑:“你说得对,胜负本就是无伤大局的。”
一旁的纳兰玺凤和青儿都听得云里雾里,两个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透露出迷茫。均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切,只不过赢了几局棋而已,而且你本来就是占优势的一方,根本就胜之不武,赢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赢了南宫叔叔才算厉害。”纳兰玺凤在一旁冷嘲热讽道。
江迪辉玩弄着指尖的棋子,并未介意,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纳兰玺凤,问道:“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纳兰玺凤撇撇嘴:“马走日子相走田,小卒子一去不复还。虽然我没下过象棋,但没吃过猪肉并非没见过猪跑吧?在我看来,棋中高手当属李家宅院的李爷爷,至于你,切,跳梁小丑而已。”
“李老么?”江迪辉回忆起和李老下棋的场面,三年前算是十局七输,假如现在再下,该不会那么惨了吧?他苦笑一声,道:“三年前,李老的棋艺确实在我之上。”
“你的意思是三年后的现在,李爷爷不如你喽?”纳兰玺凤鄙视道。
“不尽然。”江迪辉笑着站了起来,背负着双手,欣赏着南宫家族这些花花木木的布局,暗自感叹。随后他转回头来,看向南宫墨瑾,淡淡道:“墨瑾,你说现在对弈,我能有几成胜算呢?”
南宫墨瑾微微一思量,道:“起码五成。”
江迪辉哈哈大笑,无视了纳兰玺凤眼中的讥讽,这位自从来到南宫家族起就一直不骄不躁的男人忽然涌起一股难以描述的豪情。
五成?三年间已经可以与白惜香对弈互有胜负的他,起码也要有七成胜算吧?
家有贤妻惜香,文胜南宫墨瑾,并不值得他骄傲。
第五卷 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 417 运气?
江迪辉在三年的养伤期间并非无所事事,他和白惜香不止辗转了华夏各地,闲暇时间下下棋当然是必不可少的。不止是象棋,三年间江迪辉的围棋也有长足的进步,有白惜香这位名师指点,不登峰造极也难。
他的师父鹤鼎先生被称为帝师不是空穴来风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白惜香作为鹤鼎先生的席弟子,颇得鹤鼎先生精髓,这才有了当世奇人白惜香,而三年中经过白惜香的熏陶,江迪辉俨然已经成为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
家有仙女,如得一宝啊。
这个时候一众人马自拐弯处信步走来,正是随南宫怀仁观赏藏剑阁的纳兰天和苏门罗,两个人一左一右在南宫怀仁身旁,倒也算相得益彰了。
苏门罗是名将之后,父母皆是商界奇人,生的一副好皮囊,只不过一直站在江迪辉的身后,被掩盖了许多光彩。此刻的他与纳兰天一左一右,丝毫看不出气势上有弱的地方,整个人犹如贵族少爷一般,假如这个时候周围有一众花痴女郎,一定会尖叫起来。
站在南宫墨瑾身边的纳兰玺凤眼前一亮,似乎没有想到苏门罗这位一直被江迪辉掩盖光彩的苏家大少也有这样的气质,正要说话,苏门罗就已经一路小跑来到江迪辉身边,嘿嘿一笑道:“大收获啊大收获,辉哥你没跟来真是可惜了,没想到武圣的藏剑阁有那么多绝世名剑,我倒是开了眼界了。”
“哦?”江迪辉有些兴趣了:“都是什么剑?”
“多了!”苏门罗似乎是展览了某个博物馆一样滔滔不绝:“有春秋时候的鱼肠剑,虽然是仿制的,但也有八成真了,也有唐朝公孙大娘的天玄剑,甚至连古龙小说里西门吹雪的仿制青锋剑都有,真可称之为剑中绝品了,妙哉妙哉,我现在,有点想住在藏剑阁里了。”
江迪辉哈哈大笑:“剑是好剑,可不知道,使剑得人如何。”
这个时候南宫怀仁已经走进,他略微赞赏的看了江迪辉一眼,道:“说的没错,天下名剑,自有德者居之,如剑狂独孤一霎的血剑,这种人手拿一柄好剑,真是可惜了!”
顿了顿,他眼睛直直的看向江迪辉,笑道:“好在,他死在了你的刀下。”
“确实。”江迪辉微微一笑:“三年前,剑狂独孤一霎,死在我的刀下。只不过,他也在我后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剑痕。”
“哦?”南宫怀仁眼睛一亮:“三年前的一战,除了战局中人,和最后出现的白惜香柳叶眉,根本就没有人能见到那种旷世之争,唉,我赶到的时候,战场已经被大雪覆盖了,常引以为遗憾。听你说来,这剑狂独孤一霎,也并非浪得虚名了?”
“三叔,你错了。”南宫墨瑾在青儿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笑着看了眼江迪辉,道:“三年前一战,是他独自战三人,在这种情况下,受点伤,也是在所难免。何况当时他本就处于劣势,独孤一霎能够在他身上留下剑痕,也算不得什么了。”
“墨瑾此言差矣。”南宫怀仁严肃道:“即使如此,但能在江迪辉背上留下一剑,也不负他剑狂之名了。我之前倒是小瞧了他。”
纳兰玺凤有些惊讶的看着江迪辉,三年前她才十五岁,根本就不知道那一战,此刻听这些人说来,就好像在听一个传奇故事一样,她现,越是了解那个男人,他身上的神秘气息就多一层,仿佛永远都看不透一样。
“其实墨瑾说的对。”江迪辉打断了南宫怀仁的话:“当时的情况,我以一敌三,对方都是华夏风云榜的人,南宫兄,假如是你,在这种劣势的情况下,会怎么做?”
南宫怀仁毫不犹豫,认真道:“拼得受伤,先杀一人废一人!血手欧阳的杀招在于他一只手,所以废掉。剑狂独孤一霎一把血剑犹如毒蛇,所以留不得。只不过说的容易,做到却难。”
“确实很难。”江迪辉苦笑。
此刻纳兰天、苏门罗、纳兰玺凤和青儿都已经噤声了,这种事情本就是逆天的,他们听起来都惊心动魄,何况是亲身经历呢。
“有一点我没有料到。”南宫怀仁看向江迪辉的眼神有些许疑惑:“大力金刚徐沉霸以一双铁拳排行华夏风云榜第四,你在力敌血手欧阳和剑狂的情况下,气势势必会减弱,很有可能是重伤。当时那种情况下,我都没有把握能够再次斩杀徐沉霸,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个问题,似乎也是南宫墨瑾在纠结的问题,她顺着南宫怀仁的话接着问出了心里的疑问:“据我所知,你的身手主要来自于太极、刀法、近身自由搏击和一些杂乱的功夫,在当时的情况下若想胜铁拳徐沉霸,势必会有一场恶战,我也很奇怪,你是怎么再斩徐沉霸的?”
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江迪辉,看向这个三年前一战成名的男人,三年前的一战,似乎是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想弄明白的事情。
江迪辉微微一笑,吐出两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字:“运气。”
“扑!”纳兰玺凤差点一个不小心栽倒,那种恶劣的条件下,他竟然是凭借运气?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看着众人不敢置信的眼神,江迪辉笑了笑,进一步解释道:“说实话,确实是运气。当时的情况,我已经再没有胜的可能,徐沉霸的洪拳已经到达登峰造极之境,一身铜皮铁骨,假如我没受伤,还可以用太极以柔克刚与之周旋,但是当时在我重伤之下,能够胜他,不是凭借运气,还能是什么?”
南宫怀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半晌吐出一句:“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没有人笑,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兴许会有人笑,但是从武圣口中说出,就没有什么可笑性了。
江迪辉回忆起三年前的一战,当时徐沉霸的铁拳已经伤到了他的内脏,那种情况下,他唯一的胜算只有救命飞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