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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出来的时间长,我该回家了。”
“嗯。”雷宝焙吃着汉堡点点头:“常哥哥,你心情好多了吧?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找我,我当你的驴友,免费的。”
常绵回到酒店,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给手机插上电源,短信声不断,还有很多未接来电,他一一回复过去,最后目光停留在某个“私养小宠”的电话号码上。
他摸着下巴,淡淡的勾了一下唇瓣。
回拨。
电话几乎在下一秒就接通了,很快的速度,常绵也就清清冷冷没好脾气的问一句:“打我电话干嘛?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后悔离开我了是吧?我告诉你没用!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
“……”
裳裳睁着肿胀又干涩的眼睛,抿着唇,被他一声眼泪的话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原本激动的心情,变得忐忑起来。
常绵半响听不到声音,不耐烦的低吼:
“说话!”
裳裳吸了吸鼻子,一时间委屈酸楚翻滚着涌上心头,“秦总说,如果找不到你,他就要和我解除合同……”
“嘟嘟”,常绵挂断了,直接往床榻上一扔,拎着房卡出去吃饭。
那电话挂得裳裳措手不及。
常绵没事了吧?他应该没事!
她拿着手机贴着耳朵,手的姿势一直没有动,整整过了十五分钟,裳裳不知道是什么治愈了她的失眠症,她收起电话,躺在床上,大清早终于很快进入了梦乡,一天安眠,再也没有噩梦的困扰。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吗?
绝帝集团,总裁办公室。
傅鸿冷眼看着常绵,常绵吹着口哨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歪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羊脂玉手珠。
“你给我出去!”
常绵浅淡的笑了笑:“兄弟,别生气嘛,我又不是故意闹失踪的,就是正好手机没电了,荒郊野岭的也没地方充电,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嘛。”
“我让你给我出去!”
常绵无奈的抖了抖眉毛。
“宝贝,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傅鸿闻言,脸色更黑。秦受和蓝亚却噗嗤笑起来。
蓝亚一副恨不得落井下石的开口:“太子,就这么让常绵出去简直太便宜他了,就该狠狠的抽抽他。”
秦受附和着笑:“对,太子,发他站军姿。啊哈,在身体上挂个牌子,就写着我罚站,让他站在绝帝集团的大门口。”
常绵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秦受和蓝亚,撩起拳头,“找死吗?”
傅鸿转动了一下座椅,托着下巴,望着常绵。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常绵差点从座位上跌落下地。“鸿鸿,你真的如此不念兄弟之情?”
伤心,泪眼弯弯的看着他。
傅鸿脸色一凛。“出去!”
“得得得,不就是站军姿,我站,我站。”常绵说着双脚一落地站起来:“我站你办公室门口,站到你消气位置,行不行?”
傅鸿收回视线,拿起笔,找到一份文件,继续工作。
声音,轻飘飘的传出来。
“站到大门口去,我下班的时候,你若是不在,以后都别再来绝帝集团,撤回你的小孤岛做山大王去!”
裳裳骑着她的小电瓶,直接开到绝帝集团商业楼的大门口。
远远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将车子停好,拎着包包朝阶梯走去。
这会儿是彻底看清楚了。
常绵的胸前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我罚站”三个大字,整个人没有一丝表情的站在那里,标准的军姿,让她想起曾几何时,常绵似乎也逼她罚站过。
裳裳没忍住,实在是那个画面太荒唐,什么人能让常绵罚站?
所以,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忽然,一道厉眼扫射过来,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赶紧捂住嘴巴,收敛起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
再次与他对眼,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
常绵穿着黑色西服,白色镶金衬衫,虽然挂着个不伦不类的牌子,但是丝毫也不破坏他的英俊之姿。
阳光下那么的迷人。
整个人纹丝不动,却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让她不禁想起在南海的军事基地里,他穿着白色的军服,那般的英姿飒爽,风度翩翩。
常绵整个人带着几分疏离的阴冷,瞧着她那副花痴的模样,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就那么恶狠狠的开口:“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吗?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谁说我心烦是因为感情?
“看看又不会少你一块肉。”裳裳低低的嘀咕一句。
下一秒别开视线,拎着她的包包,昂首挺胸,鼓着几分勇气,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
走进大厅的时候,她忍不住回头张望了一下,正好对上常绵也回头的目光,赶紧又转个头,再也不敢回头一下。
常绵百无聊赖的盯着她那辆红色的小电瓶车,心里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
大厅里的巨型钟表,指针从下午两点转动到下午五点。
裳裳又从大厅里走出来,发现常绵还站在那里。
这次她没有再去望他一眼。
这会儿下班的人多,三三两两的员工从大楼里走出来,不过没有一个敢去娱乐常副总,即便觉得再新鲜,大家也直觉的低着头,快步的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裳裳找到自己的小电瓶车,将包包放在小电瓶车的后备箱里,插上钥匙,轻快的驶向非机动车道。
傅鸿从大楼里走出来,拎着车钥匙,走到常绵的身边。
他微微的侧了侧身,远远的目光落在那一抹消失在非机动车道的倩影身上,他抿着唇,姿态华丽而性感,慢条斯理的开口:“闹僵了?”
常绵挑挑眉。“玩够了!就扔了呗!”
“走吧。”傅鸿大步迈出去。
常绵得到特赦,立刻将脖子上秦受和蓝亚整怪弄上去的“我罚站”指板给扔到地上,不过他是往大楼内走的。
傅鸿转个身:“去我那,我请你吃饭。”
常绵闻言一笑:“不会打扰你和大嫂恩爱时间吧?”
“去不去?”
常绵立刻迈起步子追上去。“当然去,我站了一个下午,腿都酸了,你容我活动活动筋骨。”
两个男人走进停车场,找到车子。
常绵坐在副驾驶座上,满身找烟抽,找了半天没找到,索性拉下车窗吹吹风。
单手撑着脑袋,常绵忽然偏过头:“兄弟,你跟央央,是怎么认识的?这几年,你们又是怎么分手的?还有君君,这么大一个孩子。你们分开有七八年了吧?这么久,还有感情?”
傅鸿转动方向盘,急转弯滑入另一个车道。
带着几分不情愿。“问这么干吗?”
“好奇。”常绵腹指摸着自己的下巴,玩世不恭中带着几分烦躁:“还心烦!”
“我们的事情,说了你也不见得会信。一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你要是心烦,就去想一想,自己为什么心烦,一千段感情有一千种矛盾,我这里你找不到参考。”
常绵仿佛被人窥探了心事,立刻矢口否认:“谁说我心烦是因为感情?天太干燥,火气大,心烦罢了。”
傅鸿专心开车,沉默了许久,却也没有继续话题。
常绵静坐着,看着车子开着的路线:“这不是去你家的路。”
“央央喜欢吃城西的一家酸奶奶昔,我答应给她带一杯回去。”傅鸿安静而自然的流露出宠溺的神色,走到半路,停下车又顺手到花店买了一束红玫瑰,放下后座上。
常绵挑挑眉:“别告诉我,是给我大嫂买的。”
她就像得了强迫症
“怎么,不行?”
傅鸿反问回去,仿佛这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
常绵扁扁嘴:“行!”
行不行,又不是他说的算。只是自己心烦的时候,看见别人恩爱,肚子里不爽而已。
不过他想想,大嫂挺好的,那么小就愿意给男人生孩子,还独自一人把孩子拉扯到大,太子确实应该多疼爱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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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心裳裳,十九周岁二十虚岁的女人,居然不肯为他生孩子。不生也就罢了,还在背地里偷偷的买什么避孕套,想想就觉得气死个人。
他怎么就如此不会慧眼识珠,养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
不过现在好了,他终于迷途知返了,现在还不算迟。
常绵这么一想,觉得心情轻松不少,但是片刻的轻松之后又觉得有些空虚,仿佛生活中缺了点什么,觉得无味。
同样觉得无味的,还有站在厨房里拿着锅铲的心裳裳,浑身都觉得没有力气,不是真的体力不支,而是心理上的那种很空虚的无力感。
心理就像被洗劫一空似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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