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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快的生日快乐歌,迎来了二十层的玫瑰蛋糕。
几个侍者推着二十层高的玫瑰蛋糕,从侧门缓缓而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亲朋好友纷纷打着节拍,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而起。
众人高唱生日快乐歌。
除了很小的时候在孤儿院里,再没有哪个生日,能够得到这么多的祝福,这么多,今夜,只为她一个人而来。
灯光再一次熄灭,头顶之上的天花板瞬间变成一个繁星满天的夜幕。
在那夜幕之下,那蛋糕上蜡烛散发出来鹅黄色的烛光。
烛光和星光。
美轮美奂,相得益彰。
“裳裳,许个愿吧。”
常绵依旧搂着她的腰,那一只手从来没有在她的腰际离开过,他的眼神,柔和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宠溺。
裳裳不懂,为什么他的眼神,总是那样,仿佛深情缱绻。
就像跟他接吻,就像跟他爱爱,他总是能够在无形之中给她一种深情的错觉。
而明明,他只当她是小宠;明明他自己,很多时候也在排斥她。
裳裳不是粗心之人,她哪里不知道他对她的排斥;一如她对他的小心翼翼。
真的,她读不懂的东西有很多。
他在外人面前对她夸张到恐怖的围护。
就好比,他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她,下惨如何琪琪、何琳幼;敢动她就得事先给自己准备好棺材;
就好比,她也不容任何人看扁他,为此他可以直接拿枪顶着好兄弟的脑袋,说翻脸就翻脸;
但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却一次次打破她的公主梦,她不是没有做过公主梦的,只是每一次心里有那颗萌芽,常绵就毫不留情的将其拔出,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她的身份,只是小宠,再多的,她要不起。
裳裳双手合拢,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默默的许下一个愿望。
然后,她睁开眼,依旧望着他:“我许好了。”
常绵低下头,勾着她的下巴,浅浅一吻,沿着她的唇瓣,轻扫而过:“一起,吹蜡烛!”
他们身体,微微前倾,轻轻的吹气,将那标志着20岁的20根蜡烛,全部吹灭。
欢呼声,再次响起。
常绵从后面抱住她,握着她的双手,两个人紧密的贴着,他们切下蛋糕的第一刀,第二刀、第三刀……
他们将每一份蛋糕分送到每一位宾客的手里。
然而到此时,常绵给她准备的生日宴的重头戏,其实还没有开始……
我女人!心裳裳
裳裳看着众人吃着她亲手送的蛋糕,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仿佛醉了,她身边的男人居然给她如此意外的惊喜。
“常少,不跟我们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寿星吗?”
忽然有人兴致高涨的开口问:“居然能让你如此大张旗鼓的为她办生日宴会,不会是未婚妻吧?我们可都知道,常少一向是不爱挥金如土的。”
但是今晚,光他手中这杯皇家礼炮,宴会上就不知道有多少瓶,更别墅其他精致的点心,那绝对是出自名厨之手,能够请动这样的名厨,光邀请费就是一笔高价,其他的,他都不一一列举了。
“常少挥金为红颜,也得让我们知道这位红颜,是如何让常少凡心大起的吧?”
常绵笑而不语。
红晕不可抑制的爬上裳裳的面颊,那里面还藏着几分紧张,害怕他当中说出她小宠的身份。
过了半响,常绵柔情的眸子落在裳裳面上,眸光清澈如泉水,俯身,在她红晕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大大方方的扫视了一下全场。
“我、女、人!心裳裳。”
不需要如何华丽的语言,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就足以说明一切。
他如此大大方方的将她介绍给他的朋友;
今晚能够上这辆游艇的,全部都是他的生死之交,泛泛之交,他绝对不请;所以,他也不怕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
这是他女人,名字叫心裳裳。
他勾着唇瓣,却正色:
“以后在任何场合遇见她,见她如见我!”
如果说,第一句是表明她的身份;
那么第二句,才是真正表明她的地位。
“见她如见我”,他想不出更霸气的话,也想不出更华丽的话,他的语言,朴实不需要任何的雕琢,却足以震撼全场。
“见她如见我”,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地位?
在场的众人,心里哪个不跟明镜似的。
这种珍视,已经无法用语言来阐述。
“小绵绵疯了,疯了!”秦受一头栽进秦操的怀里,大受打击的般。
秦操抬起手拍拍弟弟的背:“他没疯。”
他可能,只是恋爱了。
秦受坚持:“他就是疯了,我不要心裳裳在我的旗下,哥,你给我想个办法,将她请走吧。”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你都不懂?”蓝亚走过来,同情的道。
秦受已经从他哥的怀里把头收回来,转身想扑到傅鸿的怀里,傅鸿一个侧身没让他得逞。
“太子,我能不能辞职啊?”
太子无视他,目光落到那个闪闪发亮的女孩子身上,神色不明,难以捉摸。“就知道,她是不同的。”
常绵一个飞身跃上高台,掀开三角钢琴的琴盖,姿态优雅的在琴凳上坐下来。
好看的坐姿,无与伦比的帅气。
“《致爱丽丝》,送给我女人,祝福她,生日快乐。”
掌声哗然一片。
舞台上有绚丽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裳裳静静的站在舞台之下,遥遥望着那个在光雾中俊美的男子,他好看的侧脸专注而让人心里隐隐激动。
他就像一个发光体,坐在光芒的中央,让她情不自禁的走进……
走进……再走进……
心底一阵一阵的甜蜜
直到,她能够清晰的看见他无瑕的五官。
那清美的面庞,红唇轻抿,闭上眼睛,他修长的手指按在键盘上。
仿佛水到渠成,一曲流畅的音符如叮铃的泉水从他的指尖倾泻而出,仿佛轻描淡写,更像细水流长,瞬间就唤醒了人们的心灵。
蓝亚耸耸肩。“这小子17岁那年夏天不是砸了钢琴,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弹了吗?居然为了她破戒。”
“我都说他疯了,你们就是不信……”秦受白眼。
傅鸿端着酒杯,细细的品:“很久没听他弹琴了,今天倒是沾了光。”
能说常绵多才多艺吗?
他外婆是艺术家,从小耳熟目染培养了他这方面的天才,舞蹈和音乐是他不需要刻苦钻研就手到拈来的特长;但是17岁那年,他外婆去世之后,悲痛之外,他再也没有碰过钢琴,并发誓永远都不会再碰。
用他的话来说:他这辈子只会为一个人钢琴,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外婆。
可是如今,出现了第二个,让他有兴致弹奏的女人。
一曲落笔,掌声如水浪般一波盖过一波。
常绵微微的张开眼,目光静静的从在场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如蜻蜓点水,最后能让他目光顿住的是那个美得让他心惊动魄的精灵。
她就那么静静的仰着头,崇拜的看着他,她的目光也只停顿在他的身上,仿佛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常绵一笑,“下面这一首,《爱之梦》,送给我女人,祝福她,生日快乐。”
但是他却没有急着弹奏。
“听说,现在的钢琴家都爱拿着苹果来推陈出新爱着花样,好些年没弹过钢琴,忽然也来了兴致,在场的哪位女士,能送给我一个苹果?”
“我!”立刻又就有举手。
但是,其他人刷的视线落过来,她嗖的一声缩了缩脖子,手指的方向偏移,补过似的,指着裳裳:“这样的机会,当然不是我,这样的机会,我们应该送给今晚唯一的寿星,对不对?”
全场,笑声一片。
有侍者拿着苹果塞到裳裳的手里。
裳裳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登上那个舞台,将那颗红彤彤的苹果,送到常绵的手里。
心底一阵一阵的甜蜜。
她澄澄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他的脸上。
男人温暖如初的笑意,在她递过去苹果的那一刹那,演绎成了一幕最美的画面。
他不但接住了苹果,更握住了她的手。
甚至在那双芊芊玉手上,落在他浅浅的亲吻。
咔嚓一声。
这副缱绻的画面,被永远的定格在照片上,甚至后来,变成巨幅的油画,挂在她的房间里,那么美,童话公主和白马王子的交错。
将来无数个日子里,她总是痴痴的看着那副油画,浮浮沉沉,无穷无尽的怀念和感动。
优美的钢琴声,再次响起。
裳裳站在钢琴的左侧,望着男子倾情演绎的侧影,看着他十指如飞的在琴键上飞扬,看着苹果在琴键上流畅而过,她仿佛走进了他营造出来的美丽梦境。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