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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告诉我,你希望我想,还是希望我不想吗?”
裳裳张开晶莹的双眼,他的大手握住薄薄的床单包裹下她赤丨裸的身体。
她话音刚落,腰侧传来他手掌的温度陡然低了几度。
“我希望你不想。”
冰冷的话,从她的上方传来:“我只要你安静的呆在我的身边。”
他倏地擒住她的唇。
但是,没有温存,是冰冷的。
裳裳暗暗嗯了一声,仿佛是记下了,她不想招惹他的,他的意思只是让她安安静静的呆在她身边,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予他肉体上的需求,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她既能满足他,又不会惹恼他,而她还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一切看上去都很完美,她可以等……等到将来,她也许还有自由的一天。
裳裳想:他总有一天会腻她的吧?他将来还会谈女朋友甚至结婚生子,那个时候也许就是她重获自由的一天。
她始终是渴望自由的。哪怕他带给她的战栗的,并不如她想象那么重,而他给她的优越生活和各种需求,却远比她需要的要多。
裳裳微微眯着眼睛,注视着常绵也不曾闭上的双眼。
她收获了意外的冰冷,赶紧闭上眼,心里仿佛被冰冻到了似的。
怎么忽然之间他的唇,也那般的冰冷?
吻没有很深入,只是象征性的印在她的唇上。
常绵,你的工作很危险吗?
半响,全部停止。
常绵的唇离开她,然后神色不明的起身去浴室,留下裳裳一个人躺在床丨上,裳裳心里有一丝疑惑,这不像他平时的习惯。因为每次他都会抱着她一起去浴室清洗满身痕迹,而今天,他徒留下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虽然有些奇怪,但她没有多想,去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拧开盖子,倒出里面的小药丸,她毫不犹豫的吞下去。
这里面装着的是避丨孕药。
她穿着衣服起身打开玻璃门来到露台,享受着外面的温和的阳光和微凉的春风。
浴室的门轻推开一些,传来常绵的声音:“进来给我搓背。”
裳裳闻言,赶紧推门进去。
常绵将自己浸泡在宽大的浴池里,整个人趴在那里,温热的水漫过他半个身体,因为背对着他,所以看不清他此刻眉头紧蹙,似乎心烦意乱带着一抹隐隐的怒意。
裳裳弯起睡袍的袖子,坐在浴池旁边拿着清洁海绵撩着温热的水安安静静的给他清洗后背。
“唱首歌给我听。”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懒散。
裳裳咬了咬唇,想起一首歌便轻唱起来,而她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然后她发现他的左腹下侧又多了个伤疤。
裳裳小心翼翼的绕开还没有结疤的伤疤,常绵注意到她的动作,他侧身瞥了她一眼,翻了个身,让她给他洗前面。
“不问问我的伤疤是哪里来的?”
裳裳一怔。“常绵,你的工作很危险吗?”
她以前从来没有过问过他的工作,在南非那几天她隐约觉得他像是混黑社会的,但是他的身上却没有一点匪气,她从来没琢磨过,他究竟是干什么的,但隐约也猜测出有危险性。
“危险。”是别人招惹他,就会有危险。
“那你要不要换一个工作?”
常绵望着她天真的眼神,轻声一笑,仿佛方才所有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他摸着她的下巴:“你关心我?”
然后还不等裳裳回答,他已经伸手将她拉近浴池,夺走她手中的海绵,脱了她的睡袍,让她躺在他的身边:“放心,我不会死,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没有人养你。”
裳裳咬唇:“我不是那个意思。”
常绵没有再接她的话,而是另开了一个话题:“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穿的……素一点。”
去哪里需要穿得素一点呢?裳裳没去思考这个问题,反正第二天她穿了一件稍微带点花的衣服,常绵直接撕了,亲自给她选了一件更素的衣服,倒是没生气,只是他是真的要她穿得很素。
坐着飞机又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她终于知道他们要去的是烈士陵园。
然后他们来到一个烈士的墓碑前,常绵拿起一瓶酒,亲自倒了三杯酒撒落草地,又到了两杯放在墓碑前。
裳裳将一束花放在墓碑前。
常绵看了她一眼,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柔和,然后他拍拍她的背:“跪下来,磕三个头。”
友谊和前途,她只能选一个
既然是烈士,裳裳也不介意给他磕三个头。
她规规矩矩的磕过三个头,目光自然而然的放在墓碑上,墓碑上写着黄宏天三个字,那上面的照片经过风吹雨打已经有些泛黄。
“常绵,这个烈士是你的什么人吗?”
“他是我曾今的一位长官,五年前执行一次国家秘密侦查行动不幸牺牲,当年在部队的时候黄伯伯很照顾我,你记住这个人,以后每年的今天都要来拜祭。”因为,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哦。”
裳裳想问,为什么她每年的今天都要来拜祭,是他的长官可是跟她没关系吧?但是常绵貌似不想说话的样子,似乎有些伤感,她适时的闭上嘴巴,只是暗暗的打量了一番那个叫做黄宏天的烈士。
常绵做军姿状,给黄伯伯行了个军礼。
心里默默的说:黄伯伯,我身边这位是您的女儿,她生活得很好,我会好好的照顾她,抱歉,她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也不打算告诉她,不过您放心,从今以后每年您的忌日我都会带她来看您的,您安息吧。
他不打算告诉她,是不想黄伯伯的人生留下一个污点。他记得黄伯伯深爱着黄伯母,裳裳是他在一次卧底任务中被一个黑老大的女儿爱上却又不能暴露身份生下的孩子,后来卧底身份结束,黑老大被抓,他的女儿含恨难产而死的,黄伯伯不想妻子知道他有那么一段难以启齿的污点,所以把孩子送到了孤儿院,随了母亲的姓,取名心裳裳,这些年暗地里也会保护她,却从来没有想过相认,直到五年前他死去,这一切彻底掩埋。
这些,是他自己查到的。
逝者已逝。
就让所有的一切尘埃落定吧。
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他搂着她的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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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时候裳裳和夏晨的关系应该是很要好的,大学三年下来铁得可以分享男友的那种。但是临毕业的时候,夏晨为了得到《盛世天下》里面一个跑龙套的小角色,她狠下心雇了两个混混将裳裳给绑架以此让她错过试镜的时间。
说不内疚是假的,但是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她想即便后悔,她也是会如此选择。她告诉自己,这就是娱乐圈。
面对五光十色的诱惑,友谊和前途,她只能选一个。
她这个跑龙套的角色终于等到自己那一段戏开拍的时候,是《盛世天下》开拍三个多个月的时候,但她意外的看到裳裳,更意外的得知原来裳裳是这个剧里面的女二号的时候,她的心还是狠狠的伤了一下。
她伤心是因为她最好的朋友居然不跟她分享这么重要的事情。
这让她一度后悔内疚不敢联系裳裳的自责,顿时化为灰烬,反而生起几分埋怨,这就是女人矛盾的心里!
“裳裳,没想到你居然拿到女二号的角色,你怎么都没有告诉过我?你也太能瞒了!”夏晨瞪着美目。
裳裳淡淡一笑。
她抢了我的戏
“夏晨,最近好吗?”
“嗯,还不错,我又接拍了几个电视剧,不过都是小角色。还是你有福,居然拿到《盛世天下》女二号的角色,今天我们俩还有一场对手戏呢,不过我就一句台词。你今天有空吗?拿了这么好的一个角色,不请我吃饭你好意思哦。”
裳裳又是一笑:“明天吧,明天我一定请你吃饭。”
常绵刚打电话告诉她,今晚他回来影视基地看她,回在宾馆里住一夜然后貌似他又要去出差。
夏晨点点头:“行啊,我比你的戏份少,随时等候狠狠宰你一顿。”
两人寒暄了几句,感觉气氛没有当初在校园里那么亲切,裳裳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心底对她有些小介怀,几个月不见夏晨好像也变了,以前在她身上很明显能看到的青涩,现在是一丝都没有。
看来时间真的能改变每一个人。
两人聊了一会,然后都去准备化妆,下一场戏是她和何琪琪的对手戏,何琪琪在里面扮演这女主的好友,而夏晨是她的贴身丫鬟。
随着剧情的推进,裳裳和女主之间的情敌戏份已经进入白热化的地步,而裳裳扮演的公主因为皇后的失宠在宫里举步艰难,此刻却还一心想着得到男主的心,地位大不如前,一次对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