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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肠,坚硬如铁
“疼……疼……呜呜……疼死了……疼死了……”
那种疼,从一点扩散开来,一瞬间就拔高到极致,她甚至能感觉身体被贯穿被撕裂,粗重的喘息都难以压抑那爆炸般的痛感。
疼,疼,好疼,疼得她完全忍受不住。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知道好疼好疼好疼,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刻骨疼痛,大颗大颗的眼泪滚滚而出,她不知道如何缓解那种钻心的针扎的疼痛,她本能的想反抗可是完全无能为力。
她呜咽的大哭,一直在喊疼。
“我知道,我知道,乖,马上就不疼了,马上就好!”
常绵一直没闲着,忽然有些后悔起来,但是——
他手下的动作没有一丝迟疑。
穿乳丨洞的过程没有持续很长。
他迅速的拧开消炎和止血的药膏,他身下的女人已经停止了哭泣,他偏过头去,发现裳裳已经疼晕过去,他动作一滞,拿起药箱里一直备着却不想用的微型麻醉枪给她打麻醉,他本着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本意,最后还是给她打了麻醉。
后来的后来,她好像醒了又昏睡了,裳裳始终记不得那一晚她到底经历了怎样不寒而栗的疼痛,她好像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声歇力竭。
她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常绵对她实施了凌迟之行,因为她真切的感觉到剧痛,无法用言语形容,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亦无法体会。
她好像死过去又活过来。
也许冷铁说的没错,前几天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那一夜的暴风
雨让她彻底的见识到常绵是个怎样的人。
天亮了,雨停了,太阳高高的升起。
裳裳光着身体站在镜子前,打量着右胸那闪闪发光的红钻石,到此刻才清晰的认识到:这不是耳环,这是乳环。
很美,真的很美。
但是她永远忘记不了昨晚是怎样凌迟般的顿感:最极致的疼烘托最极致的美,她该笑还是该哭?
她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那颗红钻,已经感觉不到疼,只有一点胀胀的感觉,他到底“狠”到什么程度才会给她戴上这种东西。
虽然她知道很多女人为了追求美会去打乳环,她不能理解她们是怎么挺过来的,其实她不知道,其他人打个乳环绝对没有她那般钻心的疼,也许只是和打个耳洞一样疼罢了。
但是常绵是故意让她疼的,他特地在浴缸的水里放了特殊的药水,能让她的感觉器官比平时敏感百倍,能将她的疼痛无限放大,他用他常绵特有的方式在惩罚她的不识闲,他知道这样的疼会让她一生一世都记住他的权威不容反抗。
他的心肠,向来很硬很硬,坚硬如铁。
不得不说,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至少心裳裳领悟到了。
“别去碰它。”常绵从她的身后搂住她,低着头欣赏精致的美,“戴上果然好看,我亲自为你设计的,喜欢吗?”
他还是有些手法的,那颗红钻随着脉搏一颤一颤的跳动,而周围的皮肤也任何的损伤,就连小红豆豆也不红不肿,经过一夜,比他预想得还康复得快。
我发誓,这个不是虐文,绝对不是虐文,啊,今天一时笔误,笔误而已。常绵不懂爱的,他只是还不懂,不懂而已,嗷呜……总有一天他会后悔今晚所作所为的!他会得到报应的。今天还有更新,等着。
她都必须装出温顺的样子
“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他见她不答话,将她翻个身抬着她的下巴,裳裳的心紧紧的一缩,他那种很满意的笑容让她发自心底的瑟缩,“告诉我,喜不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
裳裳张了张唇瓣,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楚卡在她的喉咙口,仿佛只要她出口,就能出卖她现在的情绪。
所以她没有出声,只是眨了眨眼睫毛,以此给予他他想要的答案。
“还有一个乳钻。”
常绵满意的放下手,从腰际开始将她轻轻的抱起来,抱着她去更衣室,亲自给她挑选今天穿什么衣服好,他的声音是极其温柔的,仿佛还带着几缕无奈:
“暂时你收着吧,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戴上。”
裳裳听到这样的话身体明显缩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她知道常绵的话是警告,她怎么能不知道他那话的话外之音。
“我……错了。”裳裳张了张唇瓣:“我不该私自离开。”
她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最后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委屈,常绵听得真切,心底软了一下,转身拿出一条淡粉色的裙子,亲自给她穿上。
“常绵,我错了。”
常绵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衣着,得体又不暴露,很衬皮肤,他满意的欣赏了一番,然后摸摸她的头发,揽着她的腰:“下楼陪我吃饭,今天给你放一天假,不用晨跑。”
依旧是那个饭厅,今天的气氛貌似和前几天有些不一样。
常绵的几个手下互换了一下眼色,他们看见常绵亲自夹着小笼包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里,裳裳接过之后会朝他笑着应一声。
气氛,和谐得不得了。
几个人私底下做着小动作,不明所以的都摇摇头,只有冷铁面不改色的继续吃他的油条,波澜不惊的模样。
女人和男人和平共处绝对是扯淡,不是男人征服了女人就是女人控制住男人,从目前心裳裳小心翼翼的表情看,明显是东风压倒了西风。
这个,他早就料到了。
裳裳不知道自己有多想远离这个男人,但是每当常绵对她示好的时候,她都深呼吸,努力的望着他的脸,然后给予他重视的回应。
这顿饭吃得她很累,但是她必须坚持。
不管她有多讨厌眼前的男人,她都必须装出一副温顺的样子。
“头儿,我早上得到的消息,雅老头死后,经过一番内斗,现在斯利亚已经干掉其他竞争者成功上位,他承诺永远和绝帝集团和平共处,以后我们的公司圈的开采地,他们绝对不会去抢食。”
常绵得意的笑了一下。
“斯利亚也不可靠,这是刚上位,过几年他坐稳了位置,肯定会反扑。”常绵吃饱后,往后靠了靠,他架着脚,吊儿郎当的点上一根烟:“不过这两年能消停一点。”
“头,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公司内部整顿的事情我让太子派专业的人来处理,留下些人镇守着,其他人收拾收拾,我跟你们一起回基地一趟。”
相信我,我并不想伤害你
常绵看着她那副模样,勾唇轻笑一声,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坐稳了!爷要追上那班魂淡!”
几辆车在沙漠中疯狂的前后追逐,是不是男人玩起来都不知道注意安全呢?
裳裳反正不懂,她抓紧着衣襟,车速快得她心跳都要跳出来。
最后车子停在一个小村庄里,村子里正在举行一月一度的集市,很是热闹,她也下车买了几样装饰品,还买了一顶明黄色的草帽。
中午的时候,常绵和几个嬉嬉闹闹,她一个人坐在绿洲的边缘托着腮远远的望着天空,从常绵的角度看,她似乎陷入了沉思。
很安静,很安静,尤其她带着明黄色的草帽,像沙漠里一朵明黄色的花朵。
“在想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站在她的身后,低头在她耳边吹着气。
裳裳立刻乖顺的摇摇头。“常绵,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常绵瞧着他乖顺的样子,明明应该满意的,可是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
“裳裳。”他将她抱着坐在他的腿上,极其爱怜的抚摸她披散的秀发,执到鼻子吸取她的芬芳:“别惹恼我,别跟我较劲,我并不想伤害你,看到你哭……”我会心疼。
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小到连自己都听不见,裳裳恍惚间却听见了。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温柔?错觉吧……
裳裳抬眸对着他黑如钻的桃花眼。
“我只想你能安静的呆在我的身边,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给你安排好一切,前提是你别跟我较劲,这个世界上你必须很努力才能争取到的东西,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他腹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相信我,我并不想伤害你。”
“你令我胆颤。”她有气无力的闭着眼睛,然后,选择了沉默。
常绵轻拉开夹克衫的拉链,轻拉低她的衣襟,看着那闪闪发光的红钻石,低头,轻舔了一下。
动作,是那样的轻柔。
但是,他依旧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一颤。
“还痛吗?”
裳裳瞬间就红了眼。
“还会痛吗?”昨晚他确实对她太过狠戾,他是前几天的气全部积压到一起,哪怕她主动认个错也都罢了,偏偏她倔强至此。他曾说过,她的执拗脾气不改改,将来会有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