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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湿衣服脱了。”
裳裳躺在浴池里,一枚扣子一枚扣子的解开自己的衣服,但是显然她的动作太慢,常绵将一身湿衣服脱丨光,伸出大掌去扒她的衣服,然后整个人跟着踏进浴池。
裳裳蓦地站起来。
却被他又拉下去。
他的整具身体压着她。
他要堵她的唇,裳裳左右摆动着都拒绝承受他的吻,手打脚踢的抗拒:“不要!”
她怕,她怕他想吻的不是她。
常绵终于不耐烦的低吼一声:“心裳裳!我知道是你!”
裳裳的挣扎一滞。
“你确定吗?你不是想吻小奶妹?你是想吻我,你确定吗?常绵你确定你现在心里想要吻的人是我吗?”
“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没吻过不代表你不想吻她……”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龌蹉,她很小,我没有玩幼丨齿的邪念。你就不能让我静一静?”
他心里矛盾透了,再也不容许她的反抗,捧着她的脸,低吼出声之后,再次捕捉到她的唇。
她别无选择,男女体力相差太多悬殊,他若是不许,她再怎么挣扎在他面前都弱得不堪一击。
她整个身体,都冷得在颤抖,温热的水根本无法温暖她的身体。、
唯有他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
眼角的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她不能确定,常绵的话到底有几分可行度。有些裂痕,一旦裂开,再难恢复原貌。
有裂缝的杯子会漏……
她主动的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吻她,她是真的像一个溺水人,想要吻他,想要吻到他的心里去,将那里面的另一个女孩子给赶走,她想霸占他的心,她想霸占他的全部。
此刻的他,心里是那么复杂,裳裳之前的那一番质问让他无法回答,他一时半会无法将裳裳和小奶妹分开,而且也不想将这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女人分的清清楚楚,他很挣扎。
裳裳为什么不能再温顺一点?裳裳为什么要逼他去将两个人分得那么清楚?
两人遍体鳞伤!
为什么就不能给他时间让他冷静冷静?
他只是想一个人呆一会,她就一个人跑出去淋雨,更甚至,又动了离开他的念头吗?
一次不够,又一次想要离开他是不是?
有时候男女之间真的无法交流,既然语言无法交流,那只能用身体交流,他狂吻着她,她也狂吻着他,可是,他们心里,没有一个人好过。
他冲进她的身体,两个人在水中疯狂的要对方。
裳裳潸然泪下,却仰着头,努力去承受那剧烈的撞击,她抚着他的后背,紧抱着他的身体,心里涌现起那么无助的感觉,完全抛弃自我的去迎合他,想要换回他的一点倾心。
她喜欢他。
她依赖他。
不管别人怎么骂她犯丨贱,她就是清清楚楚的意识到,她现在喜欢他,她想将他视作自己唯一的依靠,容不得别人去跟她抢。
谁的感情不是一部犯丨贱史?
“常绵,我是谁?”
常绵恨透了她此刻的语气,他那么看着她,恶意的加重了力道,在她意乱情迷的脸上,看着她疼痛却散发到极致的妩媚,看着她媚眼如丝,在自己的身下沉沦却清醒着……
“常绵,你叫我,你说,我是谁?”
他知道她的企图,他也知道她问这个问题的本意,害怕被当做替身,但是他却更加磨牙的要她,发了狠的暴力。
想要逼着她妩媚的叫声,想要她抛弃那一脑子逼迫他的念头,他恨透了她逼他将两个人分得清清楚楚……
“……唔……常绵,你说,你……你说我只是谁?”
“心!裳!裳!”
他咬牙切齿的从牙齿缝隙里挤出这三个字,换来她松气的笑容,然后是她更主动的纠缠。
“常绵,你叫我的名字,一直叫,好不好?”
“心裳裳!你别得寸进尺!”
他什么时候这么迁就过她?什么时候一场情事在心理上由她占主导?
她一口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同样的霸道不讲道理,“我就要,就要你叫我的名字,就要!”
我要你清清楚楚的认识到,是我心裳裳此时此刻给你快乐,而不是其他人;
我就要清清楚楚的提醒你,现在你抱着的人,亲着的人,“爱”着的人,是我心裳裳,不是别人!
“心裳裳!”
“嗯……”
“心裳裳,我知道是你,别跟我闹,行不行?”
“你一直叫着我……”
“心裳裳,你够了没?我都告诉你了,我知道是你!”
“不够,不够,就是不够!”
“……心裳裳!”
“常绵……”
“……”
“……常绵。”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不许再咬我!”
“你一直叫我,我就不咬你,我要你,一直叫我的名字,一直叫……”
“你属狗的?”
“你不叫我的名字,我就属虎!我就咬你!”
……
那个下午,对于两个人而言,都是不堪回首惨无人道的一场情事。
常绵是的疯子,那么不知道节制的在她体内撞击,一次又一次的索要无度。
裳裳也是个疯子,在他身上落满了牙齿印。
一场无度情事,两个遍体鳞伤的男女!
这个该死的女人!
常绵是被自己的手机声给吵醒的。
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浑身都带着点点的疼,仿佛比没有睡还疲惫,肌肉酸疼,被裳裳咬掉了一层皮的肩膀,也凑热闹的开始泛着疼痛肿胀感。
常绵摸到手机接电话,电话是从京城打来的。常老叶子打电话过来问他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得知蓝亚那个小儿跑到京城动用了很多关系想要对付一个人,听说跟他们有关。
“没事,”常绵笑道,又说:“不是我,是傅鸿,有人招惹到他,你也知道的,蓝亚就是有奶妈潜质。”
常老爷子在电话里说了几句,“昨天我和黄老头下棋,他说你把她孙女给养在身边,还动了手脚误导南淮不让查?这是怎么回事?是前些天来到北京的女孩子?”
“哦,是黄伯伯的一个女儿。这事儿说来话长,黄伯伯待我好,我替他照顾一下女儿,又花不了几个钱,能照顾就照顾一下。”
常绵打马虎眼的跟常老爷子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显然是有些不高兴了。
没想到他就是不在几天,黄家人就查出裳裳的身世了?
有些烦,先是一个李祥,现在又来个黄家人,哪一方都不是个省心的。纸包不住火这话儿半点没错!
裳裳就在他的身边,双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腰际,一刻也不愿意松开手,常绵轻轻掰了两下,小妮子还不乐意,不情不愿的嘟嘟嘴巴,将头靠着他的肩膀,手臂圈得更紧。
再看她的身体,到处都是情事的痕迹。
常绵按了按眉心,一边抽出自己被裳裳压着的大腿,强制掰开她紧锁的双手,一边从床榻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浴袍,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拿着茶杯走到阳台上边喝边醒脑。
他喝茶的时候回忆起睡前的情况:
两个人没有节制的欢爱,在浴池的水里体验着窒息般的亲吻、抚摸、进入……看着对方湿漉漉的脸上呈现着极致的扭曲的表情,仿佛在天堂和地狱的临界线游走,一边是天堂云端,另一边是地狱烈焰。
“这个该死的女人!”常绵没好气的嘀咕一句,放下茶杯往浴室里走,看着镜子里红肿的嘴巴,青青紫紫的肩膀,那些指甲印和牙齿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堂堂大男人被强了呢。
拧开水龙头,拿着干毛巾沾湿,往脸上擦了擦,又拿着被子漱漱口,再去拿来药箱从里面找到消毒药水,先是把肩膀上的点点血迹清晰干净,再倒上消毒药水,药水窜入肌肤里面泛着丝丝的疼。
常绵紧盯着肩膀一处,一圈牙齿印深深的烙在肌肉里,周围红肿得厉害,旁边一些轻的牙齿印已经结出浅痂,就那一处特别深,轻碰一下又冒出丝丝血珠,他皱了一下眉头,自己身上又多了一处伤疤,估计好了也会留下褪不掉的疤痕。
她这是存心想要在自己身上永远留下永远抹不掉的痕迹是吧?
我不是故意的
倒是没有真生气,就是对她这般霸道的行为不满,明明是个温顺乖巧的可人儿,忽然这么凶残,说不出的滋味。
他一直就喜欢乖乖顺顺的女孩子,这几年也励志将她调丨教成他喜欢的类型,听话,温顺,软弱,不忤逆他,骨子里又透着一股傲气,外柔内刚。
她今天这般他真不喜欢,太强,这样的女人平时他估计甩都不会甩一眼,他的女人就该弱弱的,乖乖巧巧,温温顺顺,让人充满保护欲,但是对她今天的行为偏偏怒不起来。
因为她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