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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人打发走,常绵就显得随意自在了很多,坐在单独的沙发上,看着那样颓废的秦操,心里烦乱又觉得带劲:“你到底怎么回事?真一时冲动把人给办了?”
“多喝了点酒,没控制住。”秦操揉揉眉心。
这些年他轻易不喝酒,尤其是在和秦受独处的时候,他怕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结果还真的酒后乱性。
傅鸿琢磨了一下:“去把人找回来,开诚布公的和他谈,能接受就别变扭;不能接受就把你的心思给永远埋在心底别再动邪念。”
“他带着十个女明星出游去了,刚查到的消息。”秦操说着,轻蹙了一下眉头,然后将手下刚送过来的一叠照片摔在桌子上,他对秦受的心思,向来藏得深,他宁愿永远将他当弟弟般相处,但是,“这还不够明显,根本不需要谈。”
他用他的实际行动向他表明了他的心思。
常绵拿起桌子上的照片,啧啧,群P,看来秦受真受刺激了,他摸着下巴:“不知道滋味如何,改明儿我也试试。”
他刚说完,秦操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朝他砸过去。
常绵见此侧身一闪,笑嘻嘻的骂回去:“又不是我群丨P,你冲我动什么气,有本事去朝秦受发火去。你要是喜欢我嘛,我现在就跟你去滚一场,反正男人的滋味我也没尝过,玩玩爷还是能陪你的;但是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其实吧,我觉得你就是顾虑太多,若是我,就从小下苦工,一点一点潜移默化的将他给收了,何至于现在东窗事发弄得兄弟也做不成?”
“你别添乱?”傅鸿瞪常绵。
常绵翻个白眼,长腿一勾高高的架起来。
“我说的就是实话。其实我觉得吧,秦受也未必不能接受,你看他平时玩过几个女人?后宫佳丽何止三千,多少女艺人想爬上他的床,他可有像现在这次那么高调,带着十个女人玩?”常绵看着秦操:“如果我换成你,现在就去找他,三十六计七十二般武艺,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一个秦受,你在家干抽烟管个屁用?其实男人和女人都一个样,对付他们关键就是心要够狠,别没行动就自己先打退堂鼓了!就你这样,活该你一辈子打光棍!”
傅鸿淡淡一笑,用手敲了敲沙发的扶手:“你要是狠不下这个心就别动这个歪念头,你和秦受都是我兄弟,哪一个我都不想失去。不过你也未必拿得下秦受,他那人的个性其实强得很,说不定到最后是你被他拿下了。我现在看觉得你倒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秦操忽然眸子亮了亮。
“太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鸿点到为止,没有继续给他解惑的意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事情秦操过于在于反而忽视了去。
傅鸿揉了揉眉心:“给你放三天假,去找他吧。你也真是个没用的,瞻前顾后顾虑太多,行了,常绵你走不走?”
常绵耸耸肩,他暂时不想走,他还打算多跟秦操沟通沟通。
傅鸿站起来:“那你劝劝他,我先走了。”
没准你已经被戴了绿帽子
等傅鸿一走,常绵看着颓废的秦操,他站起来,走到他旁边,用脚踢了踢他的腿:“喂,你吃饭了没?”
秦操拿着遥控器换台,不想说话。
常绵瞧他那副失恋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吃,索性打电话叫了外卖,又到冰箱里拿了几灌啤酒扔过去。
然后他也脱了皮鞋,在鞋柜子里面找到一双拖鞋,换了之后坐到他的旁边,拉开易拉罐跟他碰了碰杯。
酒过三巡,都有些醉意。
常绵一手支颐,一手拿着易拉罐,晃了晃,将空瓶子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扔,再看秦操,他还在闷闷的喝酒。
“我说你就不能狠辣一点,去把他给抓回来,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顾虑那么多做什么,你又不是打不过他?就你这副模样,活该被秦受吃的死死的,他出去水性杨花,你在家跟个小媳妇似的抽烟喝闷酒。”
秦操喝的有点多,他嗤笑一声。
“说的那么好听,你怎么也没把一个心裳裳给搞定?”
“心裳裳,你说她?”常绵打了个酒嗝,“她不同,也不知道她给我灌了什么迷汤。初见的时候,心里就疼惜,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也许有些人天生就是狐狸精,偏偏她迷惑你她自己还心如止水,你说气不气人?把我弄得心烦意乱她自己一点波澜都没有。我还没弄清楚怎么被她给迷惑了,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栽在她手里被她玩弄在手掌心,在外面放着也好,眼不见心不烦。我不搞定她,她也休想搞定我!”
秦操闻言,讽刺一笑。
“你是爱上她了吧?”
常绵闻言,极度不屑:“爷的世界里,只有爷掌控别人,就算是爱,也得她先爱上我,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没我就不能活,否则的话,我绝对不允许自己先栽了跟头!我就把她当小宠养着!”
秦操冷哼一声,自顾自的拿着啤酒继续喝自己的闷酒。
“感情的事情,如果都可以如此精打细算的掌控,那这个世界就真的太平了。都是说的容易做的难,嘴上拽的跟二百五似的有个屁用!心烦的还不是你自己?我看心裳裳活得就挺自在,人家安安稳稳的过她的小日子,不是你放在外面把她养着,而是她自己乐的逍遥吧?”
“你听到什么风声了?”常绵忽然脸色就阴沉下来。
秦操笑了笑,“我昨晚出去买酒,貌似无意间看见一个长得像她的女人坐在别人的车里,有说有笑的,兄弟,别只顾着说我窝囊,没准你已经被戴了绿帽子。”
“靠!”常绵听言心里就不痛快了:“你说我条件差吗?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要权有权,也不泡女人,就养着她这么一个,对她还不够尽心?爷床丨上床下哪里没伺候好她,她特么是女金刚也该有点心动吧?结果居然费尽心机的要远离我,说我是大魔头,有事的时候娇滴滴往我怀里一躺;没事了连句问候都没有,比我不知道拽多少倍……”
常绵越说越不痛快,不行,他猛地站起来:“我去收拾她去!”
一边流着泪,一边骑车
秦操没搭理他,继续和闷酒。
常绵开着车子,飞飙车,直接开到裳裳公寓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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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裳前几天投递的简历没有彻底的石沉大海,也有回应的,她今天跑过去试镜,也去了几家经纪公司,但是没有令她满意的,骑着小电瓶回家的时候差不多下午四点多快五点了。
这个时候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她的小电瓶挤在非机动车道上,不小心和别人的车子碰撞了一下,责任不在她,是对方将她撞倒了,手臂擦破了点皮,不是什么大事。
裳裳没有向对方索要赔偿,原因是对方看着像个五六十岁的老人,现在网上都说在路上看见老人要绕路走,即便是对方撞到了自己,她也不想过多纠缠,万一人家忽然晕倒什么的,到时候问她要天价赔偿金,把卖了她也不值那些钱。
草草的将车子扶起来,裳裳说了一声没事,骑着车子赶紧走。
但是其实手臂很疼,走过一段路她停下来,能够看出磨破皮的地方渗出一些血。
鼻子酸酸的,又觉得天大地大,她只是一块无根的浮萍,受了委屈难过什么的都只有自己扛着。
她也就矫情了一回。
一边流着泪,一边骑车。
蓝亚将车子停在十字路口,视线乱飘中忽然瞥见个女人,一边抹着泪,一边站在斑马线前灯红绿灯。
他开着敞篷车,拉下墨镜,很快想起来那个女人是谁。“心裳裳?”
裳裳听到有人叫她,抬头扫了眼四周,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斑马线前停着的敞篷车里。
红灯即将过去,蓝亚看见她手臂上的伤,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到前面等着他。
裳裳摇摇头。
蓝亚开着车子:“去,前面,乱跑你就死定了。”
裳裳忽然觉得,常绵的那般朋友怎么都一个德行,就喜欢说狠话威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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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诊室,夕阳已经将这个城市渲染成一片暗沉的红,华灯初上,裳裳避开人流走出诊室,找到自己的电瓶车。
“幸亏只是皮外伤,不然这么白嫩嫩的皮肤如果留下个疤,可就难看了。”蓝亚走在她的旁边:“下次别骑这种车子,常绵没给你买俩车?他那么小气?”
裳裳微微偏头,长发披肩。“今天谢谢你陪我来医院。”
“没关系,见到不照顾一下,将来常绵会找我算账的。”蓝亚手里拿着车钥匙,嫌弃的看了眼她的电瓶车:“行了,把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