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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由,虽然觉得理由很充分,但心里总不免的要产生一点畏惧。这畏惧可能是出于感情上的,因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性,就如剽窃,第一次剽窃,当然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精神压力。再有,还带了很深的成见,因为觉得她是赵红卫的女人,明明知道是别人的女人,而且不是因为爱你而让你X她的女人,自己怎么可能会觉得舒服呢。
我矛盾着,心里想抓住那仅余一点点的理智,可理智却如草叶上的露水,遇到太阳,就消失的无踪无影。心里竟然泛起了渴望。
曹爽近我之后,马上拽起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如游鱼一般的钻了进去,吐气如兰的在我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笑道:“我长的漂亮吗?”
我则僵直的平躺着,不敢有些须动静。
曹爽斜偎在我身上,一支手拄着头,一支手拽住我的手,拉着向了她的乳房。当我手触到她身体的那一瞬间,感觉如摸到电流一般,急速的想缩回去,可曹爽却死死的拉住,慢慢的向她的身体上按去。肌肤如水一般的顺滑。
曹爽轻轻的咬住我的耳垂,用舌头轻轻的拨弄着,麻麻的,痒痒的,那一刻,心都飘了起来。
我的身体急速的变化着,雄性特征的东西在裤子里肿胀起来,被裤子阻挡了,憋的实在难受。
曹爽的手顺着我的胸膛慢慢的向下滑,她的动作是那么柔,那柔的如要溶入我的身体。窗外的雷声夹杂着闪电,裹了雨点,猛烈的刺激着人的感官。扔在桌子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叫的是那么噶然,又是那么的恰倒好处。事后回想起来,我要感谢哪个电话,如果不是哪个电话的话,我估计我的老婆就是曹爽了。
我猛的一把把曹爽推开,按亮了灯,从曹爽的身上跳了下去,接过了电话。
是胡成的声音,他急促的带了点哭音说道:“哥,哥,你快来我们家,我妈胸疼的厉害。”
我刚才还埋怨这个电话坏了我的好事呢,现在利马被一种焦急替代了,一边仓皇的穿鞋一边说道:“你别着急,别着急,打120了吗?”
小成带了哭音说道:“打了,你快过来吧,家里就我一个人……”
我拾起包,顾不得看曹爽一眼,向外跑去。
曹爽用毛巾被裹了身体,站下床来,追我道:“你跑什么,回来,你这个懦夫……”
我一边跑着一边按了医院哪儿的电话,其实电话也就响了两声,但我却觉得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心里的焦急的无法言表。
其实我这也是多余,既然已经叫了急救中心,我带不带医生去,也就无所谓了。但自己却觉得非如此不可。
雨正浓着,密的开了雨刷都无法看清楚前面的路。我一边操控着方向盘凭着记忆赶路,一边说道:“我是丁念然,你们马上安排两个有急诊经验的医生在门口等我,我三分钟后到。带上必要的急救仪器,我干妈突然说胸疼的厉害。”
那边喋喋不休的问道:“丁总,病人多大岁数了,男的女的,有没有心脏病史啊?”
我不耐烦的说道:“四十多岁,女的,平时体格健壮,没听说有什么病。你让他们快点准备,我马上到。”说完,也不在跟他罗嗦,就把电话撂了,专心的驾起车来。路上的车随着骤雨稀了起来,我一边努力的望着前方,一边猜测着路况。多亏都是大路,要是走小路,还说不清楚会出点什么事情呢。
到医院大概有三里路,不到三分钟,我就赶了过去,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已经在医院的门口向外张望了。也顾不得说许多,就又向干妈家赶去了。雨更浓,风更大,摇曳着树木,似乎要撼动这世界的疯狂。走在路上,不时的有一棵树倒下来。零落的从树上跌下的树枝就愈加的不用说了,穿梭其中,真有一种警匪片里才能感觉到的刺激。走着走着,冰雹也裹了下来,砸的车顶棚
嗵嗵做响。只砸的后面坐着的那两个人只拍我的肩膀,焦急的道:“慢点,慢点,咱先停下来避一避吧。”正说着呢,就听到后面“嘎吱,哗啦,嗵”的一声,一棵有人腰粗细的大槐树就在我们的屁股后面到了下去。如果我们走的慢些,估计那棵树就正好压在我们头上了,如果听他们的话,我稍一犹豫,那后果也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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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波澜不惊(二)~
到干妈那儿大概有两公里左右的路,虽然我已经尽力的快,可还是用了将近三分钟。
干妈家的门子大开着,我们的脚步声已经引得小成站在门口向下望了。他虽然没有哭,但惊慌的表情却挂了出来。这个平时桀骜的人物,遇到如此事情,免不得还是虚了。他望到我的影子,迎着跑了下来,急促的说道:〃哥,你快点,我妈晕过去了。〃说着拉住我的手,就向回跑去。
客厅里,干妈平躺在沙发上,嘴唇发紫,面色苍白。胸部已经不见了起伏,大概是没有呼吸了。小成跑过去,握住干妈的手,浑身颤抖着。医生拽开小成,蹲在那儿翻开了干妈的眼皮看了看,又摸了一下脉搏,然后弓起身子,在干妈的心脏部位按压起来,一边按着一边对身边的护士说道:〃强心针,两毫升,利多卡因,十毫升。〃
小成握着我的手,探着脖子,望着自己的母亲。这个时候的小成,你根本就看不出有一丝的乖张,如一个受了惊吓的大孩子,不停的轻而且含糊的呼喊着:〃妈妈,妈妈。〃
医生一边紧急的救治着一边问道:〃联系救护车了吗?〃
小成忙道:〃叫了,还没过来。〃
医生道:〃再催一下,心肌梗死。〃说完就又忙他的去了。
事情过后,我才庆幸,庆幸干妈觉察出自己的不适之后,吃了救心丸之类的药物,庆幸自己带了医生过来,而且医生也判断得很正确,带来了适合的药物。如果不是他们,那干妈可能就永别这个世界了。救护车因为冰雹的阻挡,五分钟后才到,用他们的话说,这种病如果不是治疗得及时,那六分钟之后,就不可逆转了,就算是救过来,也只能是植物人。
我随着救护车向医院里去。现在我能做的就是帮干妈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物。所以也就不顾忌什么时间了,摸出电话就往郝燕家里打。响了良久,才听到郝燕她爸哈欠连天,带着不悦的说道:〃谁啊?〃
我赶紧的说道:〃郝叔,是我,我干妈心肌梗死,现在要住院,您看能不能帮我找一个技术好点的大夫呢?〃
郝燕她爸明显的心不在焉,听我说话,又问道:〃谁?〃
我无奈的继续说道:〃我干妈。〃
郝燕她爸这才上了点心问道:〃哪个医院啊?〃
我转头问车里的护士:〃咱们去哪个医院啊?〃
护士一边操控着仪器一边说道:〃最近的,XX医院。〃
我如一应声虫般说道:〃XX医院。〃
郝燕她爸思忖了一下说道:〃好的,我跟他们联系了,再给你回话吧。〃说完撂了电话。
风雨小了许多,救护车的速度也快了起来。飞驶的车轮带起路上的集水,激昂的向两边飞扬。
郝燕她爸最终还是帮我搬来了一个副院长,他也亲自过来了。忙着前后的打点。见到他,我的心一下子塌实了下来。对自己没把握的事情,谁都想有个依靠,哪怕这个依靠是那么的靠不住,但心总会觉得轻松一点。这正如我们叩拜鬼神,鬼神能给我们多大的帮助呢?但人们却愿意信它,拜他,大概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点寄托吧。
我忙着左右奉承,等一切都妥当了,把所有的人都打发走了,才回到了病房。
这一夜,小成只是坐在床前,握着妈妈的手,眼睛都不带眨巴的,仔细的看着。他似乎顿然的长大了,我经常想这么一个问题,就是有人说现在的孩子不懂事,没有自立精神。这样的结果是怎么造成的呢?家里的关爱总是无微不至的,见不得孩子受一点苦,久而久之,就给了孩子们一种依靠的感觉,如果这种依靠突然消失了,那会怎么样呢?
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空床位说道:〃你先睡会儿吧。〃
小成固执的摇了摇头,不说话,眼圈里含了晶莹的泪花。
我拽把椅子,坐在他旁边说道:〃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儿的,你放心吧。对了,你跟你爸联系了吗?〃
小成又摇了摇头道:〃他到北戴河开会去了,手机关机,我又不知道别的联系方法。胡军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手机也关机了。〃
我默然的点了点头,暗自的叹息。其实到现在干妈也没脱离危险,能不能恢复,恢复到什么程度,只有老天知道。如果不能跟他爸取得及时的联系,那没准就会给他留下一辈子的遗憾。但现在也只能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