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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近日是怎么了,总觉得乏力”烦躁的揉着太阳穴。
“可能是前些身体欠安,故而才会如此”
我闭眼没有回答,随后起身道:
“你也去休息吧,我想睡了”
“是”
接着我独自去了内阁,当我退去外袍的时候,身后伸来一手轻轻扣在我的腰间,闻着气息就知道是他,我没有挣脱,只是静静依偎在他怀中,对他这些天的恼色,都随着这炽热的胸膛而慢慢的融化。
“你还在怨我”轻柔的气息,带着几分心碎,不怨了, 心里想着,却已经微微摇首,接着,他又将我搂紧了一些,埋首在我的颈窝内,温柔的气息萦绕于心。
流苏床帐内,在他怀中寻了最舒适的位置躺了下去,他时而亲吻我的额头,时而叹息一番,总觉得有什么烦心事困扰着他。
“我已经免了三弟的禁足,明日他就会回宫”我心中微微诧异,举目看向他,他有此察觉,低眸注视着我。
“谢谢你”说完,又依了刚刚的姿势。
这夜我们闲聊了很久,直到睡意难耐才昏沉的睡去。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萦绕我心的问题,迟迟未能得到解决,我有孕一事并无他人知晓,为何偏偏传到了东袁瑾宸的耳中,而恰恰那时我与三皇子误中了圈套,越想越是百思不得其解。
“主子太医来了”在我深思中,祁灵领了太医入了殿内,经小产一事,太医每日都会来此。
“微臣叩见主子”
“太医不必多礼,请起”我宽袖轻轻一抬,他起身小步来到榻旁,双膝跪地给我请脉。
“本宫身子已经无碍了吧?”说着心中舒坦了许些。
“再调养几日就可恢复了”请完脉之后,他退离了几步站在我面前。
“但是近日,本宫总觉得浑身乏力,不知太医可知一二”
说完,他凝视着我的面色,若有所思一番又问:
“主子除了乏力可还有别的不适?”话中,似乎有了一些眉目。
“也无”
接着,负者胡须陷入了沉思,无意间转向了香炉旁,正在换香的祁灵,对此深思不止。
“不知主子可否借香一看”这一新鲜的要求,让我一时茫然,也疑惑十分,我对祁灵微微颔首,她便拿着香囊递于太医,太医从中取出一些放在手心看了一番,随后又放在鼻前嗅了嗅,忽然间,眉头紧锁,似乎闻出不妙。
“怎么了太医,这香有何不妥?”我已感觉到其中的微妙。
“请恕微臣直言,这香中含有麝香和沉香,二者用量微妙,很难察觉,沉香可让人昏昏欲睡,加上麝香,更是作用极大,只是主子用的时间不长,因而只是浑身乏力,现在发现还为时不晚,微臣开些方子,可提神,主子莫要担心,只是小产才足半个月,还要以后多多注意”
我也祁灵相视一会,皆感到惊讶,原以为只是自己身体不适,却不料大有文章,沉思中我开口叮嘱到:“若是皇上问起,就说本宫的身体无碍,近日国事繁忙,本宫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分了皇上的心思”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我得放长了线,才能真相浮水。
“是”太医唯诺答应了声。
“祁灵送太医”
转首看向了桌上的香袋,目光变得深邃了起来,想起那日,是白荷拿的它,说能让人安眠,如今,果然不假,不但效果极佳,还能神不知鬼不觉,让我信以为真,冷笑一丝,放冷了眼光。
“辛亏发现的及时,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祁灵送完太医之后,回到屋内,在我耳边喃喃一句。
“去,把白荷叫来”
“主子以为这是白荷故意而为?”连她也带着三分的疑惑,毕竟这香是从她手中得来。
“她跟随我身边这么久,她的为人我还是有些了解,若不是有人指使,料她未必有这个胆子,所以我要好好的问问她”
祁灵细酌了我话中的意思,轻步的退了下去,白荷呀白荷,究竟是何原故让你这般的糊涂,是苦衷?还是你自愿……
白荷步入殿内,见我目光森冷,脸色带怒,她即刻胆怯的低了头,站在原地,连请安也忘记了。
“说吧,这香从何而来”我一挥手,将香囊扔在地上,恰好落入她眼帘,她脸色一阵煞白,双腿直跪在了地上。
“姑姑,奴婢错了,姑姑恕罪!”她心慌的伏首在地,不停的磕头谢罪,果然是她,我心中一阵悲凉,连亲如姐妹的人,都不能完全的信任,还有什么值得我相信,叹一声,世态炎凉。
“既然知错,就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侧身靠在榻上的软垫,把玩着食指的玉环,虽是表面一副轻松,但心中早已翻腾如海。
“是……是欢喜格格,是她……要……我这么做的”她依然俯首在地,不敢抬起,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将这一句哆嗦的说完。
我心中一沉,原来如此……她可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动人到了我的宫里,我瞬间轻勾了嘴角,接着又冷了脸色问:
“那上官瑶的事也是你透露给她的?”
“不是……不……不是奴婢”她极其冤枉的直起身子,慌乱不及的否认了,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掌权 第一百六十四章原来如此一
“若不是你从中搬弄,她又是如何得知的?”我步步紧逼,口气僵硬了起来,泛冷的双目夹着锐刺直视她颤抖不止的身躯。
“是格格自己发现的,但是上官瑶守口如瓶,一时惹怒了格格,所以才被弃尸荷花池,真的不关奴婢的事”
“哦?”我轻挑眉头,直起了身子,事情好像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上官瑶死后,格格就找到了我,她以我家人相逼,奴婢无可选择就答应了她,那夜也是她让我在香炉中放了蒙汗药……设计陷害三皇子和主子,奴婢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隐瞒”说罢,已经冷汗不止,慌乱的不停的磕头,求我最大的宽恕。
原来如此,看来我有孕一事也是她逼迫白荷说出来的,她好借此在东袁瑾宸面前邀功,这也怪我没能早早将有孕一事说出来,原以为处处小心就能风平浪静,不料,还是被她发现,利用我与三皇子的关系,夺走了我的孩子。
想着他从我身体流出那刻,心又是一阵酸痛,握紧了双拳,唐苑,我今日所失去的,他日,定要你加倍的还回来……
“如今有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若是你真心悔过,本宫不但不罚你,还会重重赏你,如何?”现在不易将事情闹大,我必须冷静的将这件事平息下去,给她个措手不及……既然她有所怀疑上官瑶是我安排在她身边,事情已过我也无需再计较,现在该是好好安排下一步了。
我带有深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白荷,她诧异的看着我,被我不罚则赏的态度有了质疑,随后轻步走去她面前,伸手将她扶起,只见她依然哆嗦未止,胆怯不敢靠近我。
“你继续当她的眼线,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只是她的事本宫要第一个知道,明白吗?”她哑然的睁大眼睛看着我,好一会才听懂我的意思,僵硬的点着头。
“若是再有下次,岂可容你朝三暮四”我转身走向了榻上坐了下去。
“奴婢再也不敢了”
“嗯,下去吧”
说着,她诺诺的退了下去。
“这件事,主子难道打算就这样过去了吗?”祁灵有些不明我举动。
“事情永远不会过去,只是现如今不是反驳的机会,现在她的身后有皇太后为她撑着,要动她,如是以卵击石,只好静观其变”我将眼光放离在了门外,我倒是非常期待,她还有什么不为预料的手段,只怪她身后的人,无人敢动她半分,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白荷了,这一次,我不罚她是给她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警告,深宫中再好的感情也有成为浮云一天,只是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上它的步伐,还未明了,人心隔着肚皮,就如水中望月,虚实难定,需要花尽这一生的经历来体会,琢磨呢……
叹气的靠在了软垫上,祁灵贴心的站在我一侧,轻轻敲着我的肩膀,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由肩膀传递了开来,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未予追究,想是白荷日后定是不敢了”祁灵松了口气,只是……有第一个白荷,还会再有第二个,我能保她一条命,可没有耐力再去宽她第二次,她若是珍惜自己,再借她十个胆子,也不会再有下次。
“说来说去,也只怪唐苑不是软捏的柿子,但是,话又说回来,既有前车之鉴,日后还是小心为上,且不说白荷,难保暗中会再出现一双眼睛,日后你也得机灵点”自从当白荷承认一切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已经没有安全感,先是东袁瑾宸对我的信任,在唐苑计划中,暗渡摧毁,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