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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连长看着腿上的铅板,说道:“原来是这样,你爷爷钟将军可以算是中国最早的特种兵。真是强将手上无弱兵,小钟,从你的身上,我明白了什样的人才叫做天生的军人,将来一定得到部队再接受锻炼,你一定有出息!”
我点头无语。
两个月的训练生活里,象野外生存、潜水,游泳、徒手攀登、一百公斤负重拉练、射击等我一一都有了亲身的偿试。
我小姑钟芸在接我回家的时候,还亲自和我对了几招,觉得很满意,似乎我这两个月的训练成果还超出她的预期效果。作为奖品,她送了我一套真正的海军陆战队春冬夏秋系列服装。
回到家的时候,离开学报到只有一天了。
这天晚上吃完饭,我正准备去看一本新出的枪械大全周刊,爷爷把我叫住了,爷孙俩在小院里沏了一壶人参乌龙茶,还摆了盘中国象棋。
“阿行,知道爷爷为什么从小就让你过着和大院里其他的孩子完全不同的生活嘛?”爷爷摸着我的头,慈祥地问道。
忘了向大家自我介绍了,我叫钟行,这个字念“形”,而不是念“航”,反正名字也没什么大意义,当初我那“不负责任”的老爸老妈替我取这个名,就是想我将来长大了,无论做什么事,都能让人家说一句“真行”。
我从小死记硬背了那么多的书,现在也都开始明白和领悟书里的一些内涵,可以说我比同龄的孩子懂事要早,懂得也多。
我先是替爷爷用双手沏了杯茶,然后说道:“玉不琢,就不成器,爷爷不希望钟家出那种不可雕的朽木,而是造就能经得起千锤百炼的精钢。”
爷爷将他的红象飞起,说道:“人生,就如同下棋,讲究布局,爷爷让你从小就接受着艰苦的磨练,就是希望在你还不懂事的时候,为你的人生布一个基础扎实的好局,但是,爷爷并不会摆布你的命运,只对你有一个要求,高中读完,一定报考军校,而且是最高等的军事学院,日后的路,全靠你自己来走。爷爷戎马一生,到老来取是混了个一点军权也没有的军区副司令,唯一可慰的是,还算是完成了一个军人的将军梦。我希望我们钟家能出一个比我更高级的手拥重兵,能指挥千军万马的上将,你爸,你叔,这辈子没什么机会了,你姑姑那就更不要说了。因此爷爷将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也不知我钟国强还能不能活着看到你成大器的那一天。这人一老了,就不中用了。唉!”
我走了步黑卒,说道:“爷爷,在和平年代的军人,想当个将军何其因难,我爸,还有叔叔、姑姑就是最是先例,不能战争,杀敌建功,以现在部队的编制和复杂人际关系,爷爷,此望无期呀。是军人就都有着当将军的梦想,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能不成为一个过河的小卒,任人使唤,就是祖有余荫了。”
爷爷将手中的一枚红车长驱直入压住了我的黑车黑马,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阿行,只要你尽力尽力地去精心布下你的人生棋局,就算是一个过河的小卒,也能同样将军抽车。凡做事,需要大志向。爷爷让你从小读那么多的书,为的就是让你第一要有志,第二要有识,第三要有恒。志不可不高,志不高,则同流合污,无足有为矣。苟能立志则圣贤豪杰皆可为之。人生当有人生之志,为学当有为学之志,修身当有修身之志。一个人只有自己树立了远大志向并为之笃行践履,才有可能使自己成为一个出类拔萃、不流于俗的人,或成为一个有所成就的人。”
我点着头表示明白,移动手里的黑炮,架了一个当头炮,说道:“爷爷教我下棋练功,其实就是教我从小学会有洞察局势的心眼,胆识过人的韧性。人的一生时常都处于一种选择当中,而每种不同的选择往往对以后的人生轨迹带来不同的影响。因此,要想给人生导航,必须把握那些足以决定社会发展潮流和天下大势的事物的状态与动向,由此来正确地决断自己的进退隐显。”
爷爷端起紫砂小杯,喝完龙井,用赞许的眼光看着我,说道:“爷爷象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就已经背着枪和鬼子拼过刺刀,所以别人家的孩子认为要到十八岁才能成人,我却将标准降低了二年。明天你就开学了,是个十六岁的高中生了,爷爷从小为你打下的根基,现在可以告以段落了。阿行,你没让爷爷失望,是个大人了,你刚才所说的这番话,可是许多的大人都无法理解的人生哲理,本市十六中可是重点高中,那里的学生全是寄宿,爷爷总算可以放心地让你去独立生活和学习。不过双休日得回来陪爷爷这孤老头子,爷爷还得随时检查你的思想政治觉悟呢。”
我再次恭敬地替爷爷将茶沏满,然后说道:“放心好了,爷爷,我们祖孙俩可是相依为命呢。叔叔和姑姑一年也就那么几天探亲假,我爸我妈更是三年才能回家呆上半个月。偏偏您还说要他们没事不要老惦着家里,一件以部队为重。除了小李叔叔和小张叔叔这两个警卫员,咱家这么个大院里,可是连个异性都没有。”
爷爷叹了口气说道:“你叔叔的野战部队,可以随军带家属,他生了个女儿,你小姑现也是生了个丫头,阿行,咱们老钟家就你这根苗了,你得替爷爷争口气,爷爷的心愿全在你的身上了。”
我在心中暗叫晕,心说哪有这么好的事呀,和平年代当上将,咱们家就算是有点背景,那也难比登天嘛,不过我当然不能这么说让爷爷扫兴了,只有装出一种壮志凌云的豪情,说道:“爷爷,因为我叫钟行,所以一定行!决不会让您失望,将来一定成为中国最年轻的将军,一定让您为有我这样的孙子感到自豪!”
老天如果有眼,它就一定能看得出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多虚。
第三章 我的高中时代
军区大院占地面积很广,里面居住的全是西南军区高干将军,军衔最低的也是一个大校,除了我家里人丁稀少,来串门的也少,其他的小院里可都是充满了天伦之乐的祥和,来来往往的客人也是门庭若市。
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刚正不阿,两袖清风的爷爷呢,一年中还真是难得有几个爷爷的老部下来家里探望一下老首长,别看整个大院里每家看上去见面都是客客气气的笑容满面,但谁都知道搞不清哪天就是这个满面笑容的家伙,在背后捅你一刀,然后踩着你的肩膀向上爬。
军区司令员孙培民年龄比我爷爷小,资历和军功也没我爷爷大,但人家却深得为官之道的圆滑和世故,同为中将,却就是比我爷爷大一级。
所谓官大一级气死人,在西南军区,正副司令员不和之事,表面上没有提,但只要是校级以上的军官,没有哪个不是心知肚明。
孙培民有个孙子叫孙士杰,和我同年,尽管都在一个军区大院里一起长大,但却很少来往,儿童的时候成不了玩伴,现在也照样称不上是朋友。
年少轻狂就是对孙士杰最好的描述了,仗着有个司令员的爷爷,还有个当师长的老爸,无形之中成了大院里除了我之外,另十三个少年的头。
记得还是十二岁那年,我就看到过孙士杰偷偷地在学校里带头学抽烟,十四岁就开始调戏班上长得漂亮的女孩子,按我爷爷的口标,那小子压根就不是个好鸟,上梁不正下梁能好到哪里处,严令我不得和他有什么来往。
我初中考高中,可是以年级第三名的成绩高入重点高中十六中,但孙士杰这家伙距十六中的录取线低了足有二百分,但却因为他爷爷是司令员的关系,堂然进入全省高考升学率最高的十六中。
开学报到的那天,孙士杰由他爷爷的警卫员开着挂军牌的奔弛320送到十六中的门中,引起了无数学生的羡慕眼光。
我就没这么好的命,爷爷只给我买了辆自行赛车,就连腿上绑着的那两决铅板也不准解开,说一定要等我十八岁的时候才行,而且要求我即算是在学校寄宿,也不能忘了他人家从小教导的光荣革命传统,锻炼体能,安排学习,独立起居生活都得按以前类似的时间计划表来做,好在我十一年来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的种种安排就象大脑里有一个自然形成的生物钟,每天哪个时间段,该做哪些事,依然是井然有序。
反正是军人世家,从军报国是我命里注定的事,我原打算报考少年军校,但爷爷不同意,他一定要我进十六中,将来去位于首都京城万里长城下面的国防大学镀金镶玉。
好在老天还有眼,没把我和孙士杰那小子分在同一班,他高一(一)班,我是(二)班,这两个班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