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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萨满又咕噜噜说了一大串话,却是:“你这辈子将不会有嫡子,最后继承你的也不是你的亲生子。”
皇太极只是冷哼一声,莽古斯却脸色大变,这变相的告诉他哲哲生不出儿子来,想到女儿还在不停的药补,莽古斯忍不住叹了口气。
皇太极饮尽马奶酒,洒然道:“岳父不必挂怀,这算命一事做不得真。无论哲哲如何,她都是我的大福晋,大金国的大福晋!”
莽古斯摇了摇头,道:“大汗有所不知,这萨满给人算命从来没有不准过。不过,这次到当真是有可能不准确的,毕竟大汗是一国之君,这命数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萨满能算的去的。”
那萨满见自己被人怀疑,愤懑道:“你这次要做的事情虽然会成功,但是你最大的敌人之一却会逃掉!”
皇太极冷笑道:“我最大的敌人之一,莫不是林丹汗,我最大的敌人是大明,他算什么。”
那萨满气呼呼的走了,莽古斯也不叫人阻拦,他看了皇太极一眼,无奈道:“或许是老了吧,已经算不得什么了。他在玉儿小的时候,还给她算过命,说她将来贵不可言,将来会母仪天下。我一直以为是真的,谁也没告诉,没想到,哎……”
多尔衮兀自发呆,听到“玉儿”二字,忍不住竖起耳朵来听。
皇太极大笑,道:“母仪天下,莫非是嫁给明朝皇帝做皇后?简直笑话。”
多尔衮却是心中一动,忍不住看了皇太极一眼,心道:“若是我们攻破了山海关,打到北京城,我做了皇帝,玉儿就是皇后了,岂不正是母仪天下。”
天聪二年十月,皇太极率军出征察哈尔,大胜而归,但是却让林丹汗跑掉了。
皇太极独自一人坐在军帐中,把玩着手中的茶碗,嘴里喃喃的念叨着“但你最大的敌人却会逃掉”,然后他轻轻摇了摇头,道:“不可能,这应该是巧合。”
他叹了口气,还是先把代善和莽古尔泰的权利架空了再说吧,省的在旁边掣肘,做事也不利索。
他想到多尔衮兄弟,忍不住微微一笑,大福晋一除,这三兄弟也能成为三把出鞘的剑,倒是比代善这些老头子好用许多。看来也可以试着让多尔衮等人独当一面了。
皇太极班师而归,多尔衮等人也一并回来了。
索玛勒见布木布泰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脸上全是按捺不住的喜悦。便取笑道:“格格,您这是盼着谁呢?莫不是大汗?”
布木布泰白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你明知道是谁。”
索玛勒掩嘴偷笑道:“我怎么会知道格格总是和谁鸿雁传书,还鬼鬼祟祟的不让我看。”
布木布泰刮了她的鼻子一下,道:“你这丫头,这是我的隐私,怎么能给你看呢。”
索玛勒吐了吐舌头,道:“那格格你到这里来是跟十四爷约好的么?他会来找你嘛?”
“是啊,都这个时辰了,照理应该到了的,怎么还不来呢?”布木布泰跺了跺脚。
她来回走了几圈,忽然发现外(文)头一阵喧闹,立刻跑(人)出去看,她今天一大(书)早就到济人堂来等金军班(屋)师了,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格格,格格,快看,我看见十四爷了!”
布木布泰忙顺着索玛勒的手指望去,口中喊道:“哪里哪里?”
她一眼望去,就看见多尔衮英姿勃勃的坐在马上,他全神贯注的望着前方,经过济人堂之时,忍不住看了那牌匾一眼,然后双目游移,好像在寻找什么。
布木布泰忽然双颊一热,忍不住低下头。
这样子一大早过来等他,会不会显得太急迫了一点。
可是,这段感情开始的这么突然,这么汹涌,她完全抗拒不了。
无法想象如果要分开她会怎样。
第58章 第五十七章 议亲
皇太极战胜归来,或许是想到了在科尔沁的那个萨满,便到了大福晋哲哲的宫里头看望她。
哲哲听到通传,有些惊讶,道:“大汗怎么有空上我这儿来?”
皇太极顿了一顿,缓缓的道:“就是来看看你。”
他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仔细看了依旧美丽的妻子一眼,轻声道:“这些日子怎么样?还忙的过来嘛?”
“一切都还稳妥,我毕竟是大福晋,下头的人也还算听话。宫里头一切都妥妥当当的。倒是真的有些累了。”
皇太极道:“我这次出征经过了科尔沁,顺道看了看岳父,他老人家身子倒还爽朗,就是担心你的身子,还有小孙女的婚事。”
哲哲眼中闪过一丝暖意,道:“父亲身子好就好,我能有什么事,整天大补小补的。说到玉儿的婚事,我到还没个主意。”
皇太极看了她半晌,转过头,道:“我觉得这丫头长相性情都好,又是你一直带在身边教养的,想必有意向的满族贵戚不少吧。”
哲哲笑道:“怎么,大汗莫非是想做这份媒,要是对方不好,我可不答应哦。”
皇太极道:“不错,我确实想给她做份媒。”
他这么一说,哲哲反倒好奇起来了,她微微一笑,道:“敢问大汗说的是哪家的少年郎啊?”
皇太极指了指自己,淡淡的道:“我。不知够不够的上大福晋的要求。”
哲哲吃惊的问道:“大汗?您……”
皇太极玩味的看了她一眼,反问道:“怎地,大福晋觉得我不行?”
哲哲忙道:“大汗自然是好的,只是……我和玉儿可是姑侄,同嫁一夫是不是有些不好。我科尔沁多的是美人,大汗要是喜欢,我让父王送一些过来便是。”
皇太极失笑:“没想到你还纠结于辈分,咱们满人向来不讲究这个的。我想纳玉儿倒不是为了她那科尔沁第一美人的称号,那是另有原因的。”
哲哲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道:“大汗能否告知我原因是什么?”
皇太极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道:“我自有道理,你只需说可行不可行吧。”
哲哲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道:“这事还是待我禀明父王再来与大汗说吧。”
皇太极微微一笑道:“那便好。你也早点休息吧。”
待得皇太极走后,哲哲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叫来鹦哥,冷冷的道:“大汗这次出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这般坚持要娶玉儿?”
鹦哥悄声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哲哲“哦?”了一声,道:“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回事?玉儿出生时那萨满说过这话么?”她皱了皱眉,仔细思量了片刻,吩咐道:“鹦哥,准备笔墨,我要给父王写信。”
鹦哥领命而去。
哲哲迅速提笔,快速写了一封信,询问了莽古斯的意见。信中用词颇为隐晦,也没有问那萨满对布木布泰的判词是真是假,只是简单的嘘寒问暖,顺便问了问有关布木布泰的终身大事,也没提到她与死去的大福晋曾经给布木布泰定过亲事了。写完之后令鹦哥拿去寄出去了。
哲哲想的有些头痛,暗道:“玉儿和多尔衮的亲事他们二人自是晓得的,听玉儿平素说话,对多尔衮也像是有意的,要她嫁给大汗,怕是要宁死不从的。”想到布木布泰的性子,她的头更痛了。
鹦哥劝道:“福晋不要想太多了,咱们等着老王爷来信吧再说吧。”
哲哲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也只能这样了。”
次日,哲哲一大早就起身了,她叫来鹦哥,问道:“你知道玉儿她这两天都去哪儿了嘛?”
鹦哥踌躇半晌,道:“格格她昨日出去见十四爷了,直到辰时末才回来。”
哲哲饮了一口银耳莲子汤,道:“珍哥,你去把玉儿叫来。我要问问她。”
鹦哥伺候着她喝汤,珍哥应声而去。
布木布泰还在做梦,梦里头她和多尔衮生了三个孩子,一男二女,可是突然有一天我穿回现代了,怎么也没办法回来了。
她一下子被惊醒了,坐起来在床上喘着粗气。
“格格你怎么了?”索玛勒在外间听到声音,忙走进来查看情况。
布木布泰抹了一把冷汗,暗道:常言道梦都是和现实反的,也就是说我应该不可能再穿回去了。
她瞬间自嘲了片刻,没想到她现在居然为了不能回去而高兴。原来这个时代已经在她心里烙印了嘛。
“格格,大福晋着您过去呢。”索玛勒拿过衣服伺候她起身。
布木布泰疑惑道:“姑姑叫我过去作甚?她有说嘛?”
索玛勒摇了摇头,道:“刚刚是珍哥来传话的,我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
布木布泰迅速洗漱,匆匆吃了点东西,便和索玛勒一道过去了。
“姑姑,您叫我来是不是想我了啊?”人未到,先闻其声。
哲哲一听她的声音就笑骂道:“你这丫头,你倒是说说,多少天没到姑姑这里来请安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