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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玛勒,你听好了,我跟多尔衮绝对绝对没有关系!”
“是我打扰了嘛?”话音刚落,帘子被掀了起来。多尔衮一脸平静的站在外面。
布木布泰此时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他应该没听到吧……
“没,没打扰。”
多尔衮跃上马车,漆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布木布泰,认真的道:“我一个人很无聊,来和你们一起玩玩。”
布木布泰心里纠结万分,此时只能挤出一句话:“呵呵,是嘛?你想玩什么呢?”
无数事实证明,当你说出呵呵两字的时候,要么无比尴尬,要么觉得无话可说。
多尔衮没有接她的话,于是两人只能愣愣的对视。
索玛勒忙道:“十四爷,咱们格格这有纸牌和棋,要不咱们三个玩牌吧。”
多尔衮道:“我不会。”
被索玛勒那么一打岔,布木布泰终于知道该干什么了,她手忙脚乱的把自做的纸牌拿出来,给多尔衮将了一遍规则。
“你懂了嘛?”她看着多尔衮,问了一句。
“恩。”
几局下来,初开始布木布泰还能一直赢,越到后来被多尔衮一脸平静的打压的越厉害。
布木布泰甩出一张“大王”,高高兴兴的压了索玛勒一头,只要争取到优先权出牌,她手里就剩一把顺子了。
“还有没有人要啦!”布木布泰明知故问,眼里全身得意。
多尔衮慢吞吞的从手里拿出四张牌,清一色的“皇帝牌”。
“这样四张牌是最大的吧?”
布木布泰僵硬的点了点头,内心确实泪流满面,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多尔衮手里有炸弹啊。为了让这个世界的人容易理解扑克,她特别改了几张牌的大小,从“壹”到“拾”分别是从小到大,然后是“太子”“皇后”“皇帝”再就是“小王”“大王”。
四张皇帝确实是最大的牌了。得到布木布泰的肯定,多尔衮云淡风轻的将牌扔了出去。
他也不问两个人要不要,直接将手中所有牌放下,看着布木布泰,道:“从壹到拾。我的牌没了。
到最后,布木布泰几乎都没有赢过了。她牌好的时候,多尔衮总是比她更好。她想吓唬人的时候,多尔衮总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反而把她糊弄了。
纸牌完败之后,多尔衮又说要下棋。布木布泰无力的给他讲了五子棋的规矩。
跟索玛勒下了两盘之后,多尔衮就已经能很快的让索玛勒无棋可走。索玛勒只能泪汪汪的看着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雄心壮志的换过索玛勒。
下了许久之后,她已经是一脸菜色,多尔衮还是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布木布泰望着棋盘,脑中苦苦思索,想了片刻,终于提起棋子,棋子还未落地。
“我这里已经连成四个了。”多尔衮无辜的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棋盘上的一处。
布木布泰咬咬牙,收回棋子,再次冥思苦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找到一处空隙,落了子。这已经是她手中为数不多的棋子了。
多尔衮突然微微一笑,在某个空隙处填了一颗子,连成五点,吃了她一枚子,再次连成五点。再吃她一枚子。
布木布泰就这么欲哭无泪的看着多尔衮差点把她的棋子都吃光。
“还玩嘛?”
“不玩了!”布木布泰极为挫败,但是还是不得不认输,真是技不如人那。
多尔衮嘴角微微翘起,道:“我走了。”
布木布泰愤恨,他一定在得意。她再也不要跟这家伙比了。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香囊
路上行进了半个月,布木布泰就回到了科尔沁。
斋桑夫妇两年多不见爱女,自是非常想念。斋桑毕竟是父亲,只是淡淡的拍了拍女儿的头,道了一声:“这两年过的如何?”
倒是博礼,当初送走小女儿的时候就已经极为不舍了,这回看见布木布泰出落的水灵灵的样子,只暗自责怪自己没有一路看着女儿成长起来。她一脸心疼的看着布木布泰,布木布泰开口叫了声“阿妈”之后,更是忍不住把女儿已把搂进怀里,嘴里直叫“阿妈的心肝儿啊”
斋桑皱着眉望了妻子一眼,念在女儿两年不见的份上,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布木布泰望了一圈,只看见自己父母还有几个哥哥,疑惑道:“姐姐和爷爷呢?”
博礼爱怜的看着小女儿,轻声道:“海兰珠在服侍你爷爷,你爷爷这两年身体不大好,海兰珠要在嫁人前多陪陪他。”
布木布泰有些担忧,她记得离开的时候爷爷的身体还是很好的,便向母亲问起详情。
博礼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来,部落吞并越来越严重,你爷爷一直在操心这些,结果就疏忽了身体。”
布木布泰此行是回来送嫁的,博礼见气氛有些伤感,便悄悄抹了抹眼泪,展颜道:“你难得回来,有没有想家里的饭菜啊?”
布木布泰轻轻埋在母亲怀里,道:“想的很。想念科尔沁的草,想念家里的牛羊,想念阿爸阿妈还有哥哥姐姐……”
博礼摸了摸她的头,叹息道:“好孩子。”
博礼之后,布木布泰与其他的三个哥哥也说了会话,大体都是关心她在赫图阿拉的生活。布木布泰也就照实说了,她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说也尽捡些开心逗乐的事情来说,她说的妙趣横生,博礼等人都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也相信了她在赫图阿拉过的还不错。
多尔衮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茶杯,慢慢的把玩着,听着布木布泰说着她在学院的趣事,漆黑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兴味。
入夜,布木布泰和海兰珠两姐妹连床夜话。
海兰珠叹了口气,道:“你都这样大了,而我也要离开科尔沁了。”
布木布泰与她睡在一起,她翻了个身,侧对着海兰珠,海兰珠茫然的望着帐顶,幽幽的叹着气。
出嫁前的新娘综合症嘛?布木布泰无奈,这个时代的女子总是无法逃离命运的悲哀,要在这样幼小的年纪千里迢迢去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然后自己的一生也由不得自己主宰。
只是,海兰珠这样的毕竟还是幸运的,至少对比起这个时代的大部分女性,她出生富贵,从小锦衣玉食,嫁的人也是非富即贵。或许将来要忍受公婆的刁难,忍受丈夫的堂堂正正的出轨,忍受妻妾争斗,但是,不用像那些农妇一般,日日与鸡鸭为伍,遇事往往破口大骂,丈夫不争气不说,或许还会吃喝嫖赌,真真是贫贱夫妻百事哀。
这古代的生活,其实只要你想的开一点,天天锦衣玉食的伺候着,养尊处优有什么不好呢。
但是,布木布泰轻轻捂紧了被子,哪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会不期待有那样一个良人呢?谁又愿意年纪轻轻便大彻大悟,绝于情爱呢。即便是她,这样一个活了两世,经历了生死的人,比别人更想要尝试这世间的所有美好,将上辈子未曾体验过的都体验个遍。
因此,她没有对海兰珠说这些话,每个人都是要经历成长的,跌倒了爬起来才会体验到生命的美好之处。
海兰珠之所以会这样不安,是她心里不禁对未来的夫婿好奇,希望所有美好的词汇都能安在他的身上,勇敢,善良,博学,睿智……但是又在心里害怕这个人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
两人低低的说了几句话,虽然没有人真正睡着,都睁着眼睛不知在望着哪里,但却没有再说话。
布木布泰心想,原来我也是会惆怅的。
离海兰珠出嫁不过几日工夫,布木布泰一个八岁的小姑娘也帮不了什么忙,博礼干脆让她带着多尔衮到处转转。
布木布泰领命而去,找的过程是艰辛的。不知道丫跑到哪里抽风去了,问了好多人都说不知道。
她气喘吁吁的跑到了鄂伦河的那个隐蔽角落,就是第一次她在这里遇到多尔衮的那个地方,找遍了各处都没有他,实在是突然灵光一闪才跑到这里的。
幸好,没有让她失望,多尔衮双臂抱着枕在脑后,大约是听到她的动静,多尔衮单手撑住,支起半个身子,整个人一副慵懒的姿态,他看到布木布泰一路慢悠悠的晃过来,边走边东张西望,不知看见了什么东西,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是来找我的嘛?”
布木布泰早就看见多尔衮了,只是故意不想先说话,这时听到多尔衮说话,这才朝他一笑,道:“是啊,我阿妈让我带你逛逛。你躲得真远。”
多尔衮浅浅一笑,左边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
布木布泰三步跨作两步,看了看地上的草,幸好是干的,要是湿的,那一坐下去可就悲剧了。她拍了拍草丛,确定没有什么蛇虫藏在里面,这才小心的坐下去了。
多尔衮眨眨眼睛,有些恍然:“你怕虫子啊。”
布木布泰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