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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看见两个男人并肩站在一起,周乔娜就会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说着说着,就会很崩溃。侍漪晨想不明白明明已经领过结婚证的人,怎么还会整天对这种事感兴趣,简直太不正常了。她连忙举着双手交叉,道:“打住!本大小姐现在已经很悲催了,恨不能天上能掉下个男人到碗里来。你妄想用Boy’s love摧毁本大小姐的意志!”
周乔娜笑了,说:“下个月你就过二十九岁生日,告诉姐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姐送你!”
“生日礼物?好啊。”侍漪晨眯着朦胧醉眼,傻笑一声,或许是仗着酒精的侵蚀,她胆大地说了两个字,“男人。”
七分醉中,还带着三分醒。或许她该找个男人早点完事算了,就算以后找不到男人,起码也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不至于像前几天相亲一样,被人公开嘲笑奔三了他妈的还是个处!
“废柴!你总算是觉悟了。”周乔娜高兴地拍了拍她的肩。
被周乔娜这么没轻没重地拍了两下,她突然觉得胃很难受,头也昏沉得厉害。
这时,周乔娜的手机响了,是她老公,催她该回家了。
不知不觉,两人聊到快要十二点,觉得是时间该散场了。
就在要出门的时候,一个喝醉了的男人不甚撞了一下侍漪晨,这一撞让她的胃立即翻滚了起来。她顿住脚步,来不及跟周乔娜打招呼,便捂着嘴巴往回走。
到了洗手间,她对着马桶不停地干呕,想将胃里不停翻滚的污物吐出来,但来回折腾了好久,怎么也吐不来。休息了好一会儿,舒服了一些,她才慢吞吞地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拼命地用冷水泼自己的脸,瞬间脑袋一下子冰爽了很多。
双手撑着台面,她的头依旧昏沉,重得有些抬不起来。今晚有些喝多了,她知道酒精开始慢慢侵蚀她的大脑,虽说醉了,脑子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清醒。此时此刻,最好给她一张床。
她耷拉着脑袋,瞌着眼睛,撑着台面又眯了一会儿。直到有人进洗手间,她才又醒过来,她拼命地告诉自己,就算要睡,无论如何也得要离开这里,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倒在这个地方,然后出现什么意外。
捧了一些水再次扑向滚烫的脸颊,让脸颊上的温度稍稍降了些,她这才迈着略有些飘浮的脚步,一步步向门外走去。
走廊里站着两个男人,一黑一白,似是在争吵着什么,占据着整个走廊让人无法通。突然,黑衣男人的声音大了起来,道:“我根本就不想结婚。”
@文@白衣男人说:“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人@黑衣男人嗤笑一声,说:“我宁可培养我的蔬菜。”
@书@白衣男人看了他很久,沉默不语。
@屋@黑衣男人见他这样,再说无意义,于是道:“对不起,我困了,我要回去休息。”
白衣男人一把拉住他,“话还没有说完,你别走。”
两个男人的争吵声吵得侍漪晨的头脑嗡嗡作响。
“麻烦……”她抬起右手,想请他们两人暂停一下,让她过去,结果只说了一声“麻烦”,“让一让”三个字还没有出口,黑衣男人左手一拳狠狠地挥打在了她的脸上。
“啊!”她被这重重的一拳挥打得脑袋一晕,整个人失了重心,身体猛烈地晃动着直往后退,只听“咔嚓”一声,鞋跟断裂,她的右脚一崴,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一直在争吵的陆宸和与林韫泽两人都惊住,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突然冒出一个人来。
林韫泽见状,连忙俯下身去扶侍漪晨,“对不起,你没事吧?”
酒精的侵蚀,让侍漪晨整个人变得很迟钝。她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捂着屁股,坐在地上低低地哼着:“好痛……”
“对不起,对不起,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林韫泽一边抱歉,一边小心翼翼地扶起她,“我扶你起来。”
她总算是反应过来,只是有些迟钝,两只脚一高一低总算是站稳了身体。她低头看了看鞋子,右脚鞋跟断裂,只粘着一部分。她弯下腰,使了好久的力才将断掉的鞋跟拔掉。她歪着脑袋,余光瞄着身侧的林韫泽,甚至连这个男人长什么样都没有看清,粗着嗓子质问:“刚才是你打我的?”
“不是他,是我。是我刚才不小心打到你,很抱歉。”对面站过来一道黑影。
侍漪晨抬起朦胧醉眼看向肇事者,一张熟悉的俊美面庞映如眼帘。她一怔,竟然看了他足足有十几秒,直到对方以手在她的眼前招了招,她才回过神。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喝多了酒,垂涎美色,其实是她一直是在思索这个长得好看的男人为什么这么眼熟?啊!她想起来了,就是刚才在韩国料理店电梯里那个看她一眼,似笑又非笑,暗嘲她还是处女的那个可恶的大坏蛋!一个晚上连碰见两次,简直是活见鬼。
“原来是你这个坏东西!你这个该死的背背山……”她粗哑的声音里饱含了鄙夷、愤怒和厌恶,然而酒精的作用,让她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拖着长长的尾音像是在撒娇。
陆宸和身体僵直地立着,唇线抿成了一条线,一双漂亮的黑眸就差没有射出火花来烧死她。
“背背山?!”林韫泽瞪直了眼,看向陆宸和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你认识她?”
“鬼知道!”侍漪晨刚化了个浓妆,陆宸和并没有认出她,没能将她与之前在电梯里的女人划上等号。
新愁加旧恨!
侍漪晨什么话也没有说,突然伸出手便是给了陆宸和一巴掌,虽然这一巴掌微力甚小,或者说更像是重重地“抚摸”了一把,但却也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震惊。
刹那间,这并不宽敞的过道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
陆宸和紧握着拳头,青筋暴露,指关节发“咔咔”的声音。
林韫泽连忙按住他,生怕他火气上来,还击这位明显醉了的女人一掌。
侍漪晨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不必跟我道歉了,这巴掌就当是礼尚往来,还给你!叫你以后再敢乱笑!还有我这双鞋子,你得赔!”
“好,这位小姐,你开一个价。这双鞋多少钱?”林韫泽缓和笑容,希望尽快处理这事。
望着林韫泽的笑容,侍漪晨一下子也想起来这位白衣帅哥是哪位,是那个宁愿站在店外,也不进店陪未婚妻买婚纱的帅哥。她在心里嘀咕着,难怪呢!难怪呢!两个男人搞在一起就是没好事!
她眉眼一横,脱下右脚的鞋子,伸在了陆宸和的面前,道:“这双鞋是我跟着我意大利的师傅一起纯手工做的。没有价格,你们去意大利给我把鞋跟粘好了,再还回来。”
林韫泽怔然。
陆宸和看着这双鞋,脸色阴沉,嘴角紧抿着,过了好一会儿冷嗤一声:“你要想敲诈勒索什么的,直接说个数字,别拐弯抹角!”
“敲诈勒索?”侍漪晨的脾气也上来了,“谁有空敲诈勒索你?我只是要你去修鞋跟。”
“你见过哪个修鞋子的特地从中国跑到意大利修的么?你这不是敲许勒索是什么?”
“喂,是你先打了我,害我跌倒,害我鞋跟断掉,你居然还恶人先告状?我这双不是普通的鞋。”
陆宸和不屑地瞄了一眼她手中的乳白色高跟鞋,除了断掉的鞋跟有半截金属装饰之外,款式极其简单,这种毫无特色的鞋子在专柜里不会超过一千块。什么意大利的师傅,什么一起纯手工做的?充其量一双鞋而已,有这样夸张吗?
侍漪晨或许是看出了他蔑视的目光,再次强调,道:“我这双不是普通的鞋,必须送去意大利修!” 只要一想到电梯里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讽,她就火冒三丈,她决定跟这个男人没完,连本带利全还给他。
两人争吵不休,林韫泽刚想劝阻,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立即接起,“嗯,我跟他在一起……在K。O。……没有,我没有找他吵架,我只是约他喝酒聊天而已……你现在在哪?”
从林韫泽接起电话的那一刻开始,陆宸和的目光便从鞋子转移到了林韫泽的脸上。林韫泽一边通着话,一边锁着眉心看着他,说到最后甚至背过身去。
陆宸和嗤笑一声,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侍漪晨正好又将鞋子伸在他的面前,他咬着牙,愤恨地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抽出钱包,数了数钱包里的钱,数了没几张,索性将钱包里所有的钱全部抽出扔在了侍漪晨手中的鞋子上,“全给你!够你买几双了。”
“你什么意思?有钱很了不起么?你以为本小姐用钱砸不起你么?”侍漪晨手一挥,将鞋里的钱币全部挥向他。
几十张钞票在半空中飘飘扬扬地飞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