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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女主人了!!
想了老半天,基本上就是好色;这一点合乎逻辑了。杨漾眼睛瞪大,猛然醒悟!
“听着!”聂皓看了她一眼.深邃阴鸷的眸子像是两块寒冰,他挑起浓眉,紧眯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微愠,说:“我对你提不起半点兴趣!我住在这里,你千万别动歪主意!”
杨漾听到自己的魅力被他无情地鄙视了,不由地火冒三丈。她叉着腰,瞪着他说:“我呸!你以为姑娘我瞧得上你?你以为你是谁!我警告你,别持病行凶!你要敢打我的主意,看我不杀了你喂狗.”
聂皓瞟了她一眼,这些威胁的话丝毫没有入他的耳.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倚在靠背上悠然地看着她说:“去做饭!我饿了.”
他俨然端起了主人的架子,在给她下命令了.
杨漾看着他这倨傲的样子觉得心绪恶劣.她交叉着双臂,没好气地说:“我是准备照顾你到失忆,但没打算给你做牛做马做饭.对了,我觉得你主动去医院的话,病才会容易好.我还是帮你拍张照片,然后写张广告,在网上,电线杆子上登个寻人启事,你觉得如何.”
“NO!”聂皓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说:“我的脑袋被你一棍子敲得现在还痛,那个包还肿得老高,搞不好里面是内伤,我没要你赔你个几十万已经对你不错了.我找不找家人那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管!你老实点来照顾我!”
几十万足够杨漾倾家荡产,并且欠一屁股的债.她真想再痛骂一顿这个黑心的贼,又怕惹恼了他,让他就趁机在这里赖定了.
她说:“好吧!我可以勉为其难为你做饭.但每天只供应一顿.中午我在公司吃,中饭你自己解决.除饭菜额外的东西,你都得付钱.比如生活用品啦,零食啦,水果啦……等等!都得付钱!随你怎么说,我不会像侍奉生病的老爹一样侍奉你,叫你帮忙你也得帮忙.怎么样.”
说到付钱,聂皓掏出口袋里那张信用卡来扬了扬,他说:“吵死了!老是钱钱钱!我失忆了,这张信用卡的密码我已经忘了,我先欠着你.”
他心里有点恼怒,他一逃出来,信用卡肯定就会被冻结了.即使没冻结,他也不敢用,一动,家里会查到提取的银行地址,马上可以找到他.他现在真的跟落魄的人没两样了.只有躲一两个月后,再看能不能联系到那边的朋友,问他们借钱,再逃到美国去.现在姑且,在这里将就一下了.老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呆在这样的出租房里的.
杨漾看到信用卡,眼前一亮!随即又想,这贼人当我是傻瓜啊.欠着?搞不好是张刷爆的卡.他真要有那么多钱,不早跑到酒店,渡假村去了,难道还会待在箱子里做美梦啊.她也不想捅破他的自尊,并且这男人已经以看守财奴,小气鬼的鄙视目光看她了.杨漾爽快地说:“好啊,不过写欠条是少不了的,还得压手印.”
聂皓见她都答应下来了,眉头慢慢地舒展开,心里略为一思考,他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弹了弹问道:“OK,那晚上就将就你睡沙发了.我得睡主卧室.”
好猖狂的恶贼啊!杨漾怒了说:“坚决不行!你得睡客厅,这一点不容商量.”
聂皓一笑,好像觉得很有趣似地.他的手指继续有节奏地敲打着沙发,悠然地说:“我必须得睡床.”
“凭什么!?”
“这个嘛……”聂皓说:“因为我的头很痛.我得睡软一点的地方才能好好休养.”
“休养你个大头鬼!”杨漾把手撑在墙,放松一条腿,低头把一只拖鞋踢了踢说:“也可以!那每天的一顿饭取消。我睡不好觉,没办法做好饭。”
聂皓实在是不耐烦了!他长这么大没来没有为一个床位、伙食问题和人讨价还价且争论不休,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过这样刻薄的话。这个女人从一见到他,就骂了无数句:恶贼,流氓。他冷笑道:“还有个选择——我报警!”
“唉,又来了。”杨漾堆着笑说:“咱们不是商量得好好的嘛,干嘛扯这么远呢。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睡客厅呢。”
两人正为床的事僵持着。这时,听到有人小心地敲着门,声音诡异地喊道:“小样儿,开门。”
杨漾示意聂皓不要出声,说:“叶子?你咋突然就跑来了?”
叶子阴森地笑笑,在门边压低声音说:“你不是打死一个帅哥了么,尸体处理好了没?我带了我男朋友来帮你藏尸了!”
寻找逃婚少爷
叶子住在光明路附近的一个小区,步行到这里也只要十分钟。她是杨漾以前任职的网络公司的同事,后来虽然杨漾辞职了,她们因住得近依旧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也是杨漾在这城市唯一的朋友。杨漾与同性玩不来,她不爱打扮和逛街,更不爱交际,不喜欢女人习惯的扭怩和矫情。她和叶子倒有一些共同爱好,喜欢网购和BL片、恐怖片。
她和叶子的交往也以网上沟通为主。
杨漾没想到,她说打死一个帅哥,叶子居然还是信了。她回头一看,聂皓不见了——好像是闪进厕所了。杨漾有点讷闷,他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她赶紧去开了门。
叶子挽着一个壮实的男人站在门口,脸上充满期待和紧张,好像真的来帮她藏尸的。叶子狂爱恐怖片,也喜欢刺激的事件,人却胆小得要命。
杨漾看着这个牛高马大的壮丁说:“这位是……”
叶子眼睛带着天真的、欣喜的劲儿:“他来负责挖土,抛尸的。”壮丁微微点头,慈眉善目,样子还不赖。他的目光一刻不离叶子的脸。
叶子长一对对帅哥敏感的桃花眼。同时,也是个惹帅哥敏感的美女。明眸皓齿,尖下巴,大眼睛闪着梦幻的晶莹的光泽。她和杨漾一样有些霸道气,但她有几分圆滑的亲和力,用女人味的外貌把强悍的内心包裹住。而这种偶尔流露的小霸道,又给她添了讨人喜欢的可爱成分——追求她的男人都甘心给她做牛做马。
叶子挽着壮丁径直走进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下来,目光四处探着,急切地问道:“尸体呢。”
杨漾不知该怎么解释,手掌无奈地拍着自己的脑门说:“叶子,这你也信啊!”
叶子倒在沙发上,随即仰头哈哈大笑:“小样儿,好久没见你这么有创意了,还说打死一个帅哥!我还以为你失心疯了呢。
杨漾勉强地附合地笑着:“哎呀,我减肥有一段时间了,好久没吃盐了,嘴里没啥味,跟你开玩笑来着。难得你还真跑来看我啊。”
“今儿,我带了几个恐怖片的盘来给你看。刚好三个人看,我们就不怕了。”说着,她扬了扬手里一张——惨白的浴缸里伸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来,血流了一地的恐怖封面的碟,走进了杨漾的卧室,准备去开电脑了。谁知,进去还不到一分钟,叶子就尖叫了一声!
壮丁立马一个箭步地冲进去。
杨漾也跑进去。看到聂皓站在她的衣柜前,手插着口袋,沉着脸冷冷地面对着目瞪口呆的叶子和壮丁。他的样子倒是沉沉稳稳,不惊不乍的。站在那里,还真有男主人的范儿。
杨漾不想事情弄复杂,赶紧随口胡诌说:“我堂弟,杨二。刚下火车,一直在我房里睡觉呢。”
“像……太像了……简直太像了!”叶子的圆眼睛瞪着老大,嘴张成O形,她不可置信地摇头,边用手指着聂皓说。
聂皓眼睛飞快地眨了一下,暗自大吃一惊,莫非还有人认得他?不可能啊。他回来X市才几个月啊。
叶子的目光紧锁着聂皓,头疼似地哎了一声:“瞧我这脑袋,好像DVD光驱卡了碟一样,让我仔细想一想。小样儿,我绝对在哪有见过你堂弟。哎,小样儿别糊弄我们啊,这真的是你堂弟么,你会有这么帅的堂弟,不可能,一点都不像!”
杨漾有点摸不着头脑,看叶子好像很认真的样子——莫非她认识他?她眼睛一亮:如果有人认识这小子,她就可以把这瘟神送走了。她赶紧走过去,挽着叶子的手,看着她的脸,关切地问:
“哎,别急,慢慢地想嘛。你在哪见过他?”
叶子笃定地说:“就算没见过他人,绝对见过他的照片。”
杨漾赶紧提示她:“是不是在电线杆子上?”
“电线杆子?”
“对;就是那种贴满了治痣疮广告,狐臭广告,寻人启示的电线杆子?”
“神经!”叶子微笑着,走近聂皓,语气小心地放轻柔:“请问贵姓?你好面善呢,我真的在哪见过你。”
聂皓黑眸如清冷的夜空稀朗的星辰,目中无人的昂起头,一言不发。
杨漾看到壮丁逐渐变黑的脸,终于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亏叶子还是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