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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紧张的气氛在食死徒之间蔓延着。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或许,他该跟男人好好谈谈?
可是……安瑟尔扶住额头,无奈的叹息,最近男人除了情绪不太稳定以外,性|欲也莫名其妙的旺盛了不少,赶上这几天学校有考试,休息日也没了,他只能每天晚上过去,可每次他刚到庄园,就会被男人拽到身边,直接压倒,然后一口气折腾到天亮,根本找不到机会和男人好好聊聊天。
更让他无语的是,对于男人的行为,自己根本拒绝不了。
男人的亲|吻,爱|抚,以及火热的进|入,让他越来越喜欢,越来越眷恋。这几个月来,他的身|体几乎被男人完全开发,只要男人把他死死的压在床上热烈的亲|吻,就会让他兴奋的难以自控,身体总会先一步背叛理智,自发的纠缠上男人,主动索要他的疼爱。
也因此,两人之间的亲热大多与温柔和缓搭不上边儿,虽然男人的动作并不粗暴,但两人的交|合却总是像野兽一样激烈直率。
想到那些最激|情时的场景,安瑟尔突然觉得心跳开始加快,脸上也阵阵发烫,他甚至怀疑,要不是他现在的身体还处在十一二岁的年龄,那些让人尴尬的性|徵反应将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了。
这种感觉也是第一次。安瑟尔捂住自己心口的位置,露出了一抹微笑。
voldemort庄园
“等等,汤姆,等等!”安瑟尔抱住男人的头,而男人正埋在他的颈窝里啃|咬着他的脖子,他一边抵抗着从尾椎窜上来的战栗快|感,一边强压着从身体深处传出来的骚|动,艰难的拒绝着。
“怎么?”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放缓,火热的唇舌逐渐下移到了男孩的锁骨处。安瑟尔的锁骨形状非常漂亮,是男人至今为止所见过的那么多人里,最性|感迷人的一个,每次做|爱时,总会让他迷恋的亲|吻啃|噬很久,想起男孩总是抱怨锁骨上的吻|痕消不下去时嘟嘴的样子,男人便低低的笑起来,低哑磁性的声音让安瑟尔心里一颤,喜欢的不得了。
但是……安瑟尔抓住男人的头发,没敢太用力,只是轻轻的向后拉,示意男人先起来。
“怎么了?不想要?”男人终于发现安瑟尔似乎是真的在抗拒,才皱眉坐起身。
男人火热的躯体一离开,安瑟尔便不适应的哆嗦了一下,虽然房间里的温度非常适宜,但不可否认的,他还是更喜欢与男人抱在一起时的热度,似乎能一直温暖到他的内心。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安瑟尔双手撑起身体,主动靠近男人怀里,两条手臂缠住男人的腰,男人会意的抱紧他。
听到他的问话,男人一愣,低下头,看到男孩湿润惹人怜爱的眼眸正认真的望着他,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担忧。
“没有,”男人沉默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安瑟尔的头发,“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觉得你最近好像心情不好,不能跟我说说吗?”安瑟尔嘟起嘴,看男人的反应,没有才怪了。
“真的没有。”看男孩一脸的不相信,男人只好说,“好吧,只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麻烦,我会解决好的,不用担心。”
“你是不是觉得,我帮不上你的忙?”安瑟尔坐起身,直勾勾的看着男人。
“怎么会呢,”男人叹了口气,温柔的将他抱回怀里,轻吻他的嘴唇,手抬起来抚摸男孩的脸颊,“从我们认识以来,你就一直都在帮助我,这些我心里有数。所以不要这样想,boy,我也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发誓。你应该相信我,嗯?”
安瑟尔改搂住男人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等我毕业了,就来英国,待在你身边,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好不好?”
男人轻笑起来,“好。”
安瑟尔却并没有因此而放下心,他将脸半埋进男人颈窝里,眼睛却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门边柜子上放置的,已经喝了一多半的灵魂稳定剂,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没注意到安瑟尔已经看到了他忘记收起来的魔药瓶,将安瑟尔压倒在床上,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安瑟尔收起眼中的情绪,温顺的放松身体,像平时一样,努力迎合着男人的占有。
这一次,各怀心事的两人做的格外激烈,即使体力好如安瑟尔,最后也架不住疲惫而在男人怀里沉沉的睡去。
男人却失眠了。
不是他不累,也不是他不想睡,而是他睡不着——因为剧烈的头疼。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怀里男孩的头发,已经恢复成淡绿色的长发,是在男孩被他折腾的哀哀求饶时为了讨好他而变回来的,即使周围没有任何光照,也自然的泛着一种奇异的光泽,似乎无论怎样的黑暗,都无法侵蚀那样的美丽。
男孩已经发觉到他的异常了吗?在一起这么久了,这还是男孩第一次拒绝他的求欢。不过,他眼中的担忧,还有誓言般的话语,都让自己感到非常窝心,两人在一起快一年了,但他从没有一刻后悔过当时追求了他,让他成为自己唯一的情人,反而还时常还会感到庆幸。
自从两人正式在一起以后,这男孩总是会做些讨他喜欢的事情,对待他们的感情也非常认真,这都让他很满意,也让自己的心越来越被这个神奇的男孩所牵动。
邓布利多曾经赞扬过的爱,他似乎稍微能够体会到一点了。
想到那件事完成后,便可以永远的和这个男孩在一起,他就觉得,现在这样剧烈的头疼,是可以忍受的,也是必须要忍受的。
要得到任何东西,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点他最清楚不过。
计划是不会被改变的。
现在的问题是,是否要把这些事情全部告诉这个男孩?按理说,以男孩的敏锐程度,其实根本瞒不了多久,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就是一个警示,但他还是犹豫了。
人啊,一旦拥有了曾经没有过的东西,便总会害怕失去。
无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70老实交代吧
“lord!请您原谅我……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啊……为了您伟大的事业……我……”
衣衫不整的女人狼狈的趴在书房前的走廊上;整个身体都在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原本顺滑漂亮的红发此刻已经纠结成一团乱麻,脸上全是交错的汗水和眼泪,双眼却一直坚定执着的死死盯着书房的方向,两只鲜血淋漓的手胡乱的抠抓着地板,蠕动挣扎着爬向紧闭的书房门。
凌乱的头发遮挡了视线,而偏执激动的情绪也降低了她的警惕性;使她没有立刻发现走廊里此时无声无息的多了一个人。
一个她现在绝对不想面对的人。
直到安瑟尔已经走到她身边,脚尖踩住了地上破碎的黑色蕾|丝内|裤;女人才停止了哭喊;慢慢的抬起头。
精心化好的妆糊成一片,却依然无法掩盖住女人原本的美丽,只是此刻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和怨毒。
安瑟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一片平静,没有嘲笑,没有嫌恶,更没有可怜,只是单纯的在看着。
潘拉诺亚垂下眼帘,动作缓慢的撑住地板,安静的站起来,丝毫不在意身体的□,挺直背脊,抬高下巴,转身摇摇晃晃的走了。
安瑟尔转头看着依然紧闭的书房门,想了很久,却没有推门进去,反而转身离开了。
“最近,您是否感觉到了什么异常?我是说,lord……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
“潘妮,你现在要关心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其他的,最好不好多问。”安瑟尔浅啜了口红茶,冷淡的回道。
“是我逾越了。”潘妮聪明的转开了话题。“谢谢您上次送来的那几本珍贵的育婴手册,到昨日为止,我已经全部看完了,收获很多。”
“那就好,”安瑟尔也不想把情绪迁怒于她,于是放缓了语气,“预产期快到了吧?”
“是的,原本还有半年……”潘妮的情绪低落下来,“如果不是我的能力有限,也不至于让他提前出生,不知道这是否会对他未来使用魔法造成影响。”
造成影响是一定的。
潘妮的健康状况本就令人担忧,身体里的魔力又不算多,而且还没有孩子的父亲——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在身边随时进行补充,根本无法供养孩子足月再出生,只能提前催产。
而实际上事情又远远没有说起来这么简单,虽然没有人明着说出来,但实际上他们心里都有更深一层的忧虑——与其他按时出生的小巫师相比,这个孩子有很大的可能……会变成哑炮。
一旦这个孩子成为了哑炮,马尔福家族就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