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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dark lord哄着喂药的家伙,你这个小混蛋,我见过的最麻烦的小崽子,也没有你这么能磨人。”
“第一个呀……那会是最后一个么?”安瑟尔眨眨水润的绿眸,无辜的样子像只纯洁的小羊羔。
男人面无表情的抬起下巴,垂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猛的扑了上去。
安瑟尔咯咯笑起来,两人滚成一团。
第二天一大早,安瑟尔就随着男人一起去了马尔福庄园。
“欢迎您的光临,lord,请原谅我没有及时出来迎接。”正在行礼的女人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狭长微挑,将原本并不能算的上出色的相貌硬是提亮了好几度。水润的红唇紧抿,下巴勾出了一抹干练凌厉的弧度,脸色却有些不自然的苍白。
“潘妮,你现在好些了吗?”男人姿态从容的问道,既不显得冷酷疏离,却也不过分亲和随意,尺度拿捏的刚刚好,安瑟尔斜了他一眼,心里还是有些气呼呼的,哼,领导的架子端的倒是不错,虚伪!
想到生气的原因,安瑟尔刚缓和了些的脸色又黑了下去,昨天两人明明折腾到很晚,早上起来却又……这人在这方面的体力怎么会这么好,天知道现在他的腰还酸痛的要命!
“谢谢您的关心,lord,我已经好多了。”潘娜洛普马尔福得体的回道,眼神往安瑟尔这边瞟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并不多问。
“安瑟尔冯格鲁内瓦尔德,我的伴侣。”男人大大方方的做了介绍,还顺手将安瑟尔搂进了怀里。
“您的伴侣?”这下,连一向以高贵冷静而闻名的马尔福夫人也禁不住掩唇惊呼,lord居然找了一个男性做伴侣?而且……还这么小!
此时的安瑟尔,为了拯救自己的腰,早上的时候就已经变回了十一岁的样子,加上长的本就漂亮可爱,看起来就更显小了。voldemort喜欢年纪小一些的男女巫师做自己的床伴早就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但通常都会选择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男女,从来没有找过如此之小的!
安瑟尔自然知道潘娜洛普为什么如此震惊,想到明天以后,伟大的dark lord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恋童癖的流言将传遍英国的每一个角落,他就忍不住的想笑,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还沉浸在惊恐的情绪中的马尔福夫人被安瑟尔的笑声换回了神,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急急忙忙的低下头,却又再次惊奇的发现男人并没有任何要责罚她的打算。一手捂住肚子,苍白的脸微微扭曲,她觉得自己今天所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将笑弯了腰的男孩搂好,男人纵容的看着他,话却是对着潘娜洛普所说,“告诉阿布,让他到书房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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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觉得办公室里的三八很烦,居然今天就接到领导的通知,让我换一个办公室,那里都是年纪很轻的女女们,我搬东西过去的时候,居然听到有一个人在说海贼王!心中异常激动啊有木有!!!这才是年轻人的话题啊啊啊啊!!!我终于能听到年轻人的话题了!!!内牛满面……
66红发偏执狂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最近有些焦虑;自从lord不听他的劝阻执意去追那个奇怪的男孩以后,很多事情便脱离了他的掌握。
他的被杀,马尔福家族事业由此而引发的危机,潘妮的怀孕,每一件事都让他急的焦头烂额,却又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越来越消瘦疲惫;愁得团团转却毫无办法。
最让他担忧的,便是妻子的怀孕;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画像。在外界看来,高傲狡猾,崇尚纯血统金光闪闪的马尔福家族,一直所追求的便是至高无上的利益,但只有亲近的人才能明白,任何一个马尔福的心中,都有比利益更加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他们的——亲人,朋友和爱人。而孩子,对于向来人丁稀少的马尔福家族来说,则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也因此,马尔福家的书房,有着全巫师界最齐全完备的胎教手册与育婴宝典,但是这些,哪怕只是其中最薄的一本,也不是已经成为了画像的马尔福可以随意看到的。
好吧,那么他可以退而求其次,反正家里还有他父亲以及祖先的几幅画像,大不了可以多串串门去向他们请教。其实过程并不怎么顺利,时间隔的太久,几位祖先东一嘴西一嘴说的零零散散,而他的父亲虽然知道的更加全面些,但是很多关键的记忆也模糊了。当他终于将重要的孕期知识了解的差不多了,却又遇到了另外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他无法将这些知识告诉潘妮。
更确切的说,是没有时间,几日来,夫妇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而且往往是相互问候过后,潘妮便立刻匆匆的离开,两人没有充足的时间来进行交流。这并不怪潘妮,她肩上的担子已经够重的了,一个柔弱可怜的女人,原本身体就并不算强壮,现在却要负担起整个马尔福家族的产业运作,扭转由于他的死亡而引发的种种不利的状况,实在是为难她了。
每次看到妻子疲惫苍白的脸色,他就心疼的要命。
幸好lord看在他们以往的同校情谊上,没有再将食死徒的事务也交给他可怜的妻子来承担,这让他多多少少松了口气。
这日,当潘妮在卧室找到他的时候,他还高兴了好一会儿,以为这次终于有机会好好的跟潘妮聊聊了,可正当他兴高采烈的唤出妻子名字的时候,却被告知——
“亲爱的,lord来了,让你去书房见他。”
哦不!看着妻子转身就走的背影,马尔福一向只有高傲这种表情的脸孔都纠结到扭曲了。
不是不愿意见lord,只是亲爱的潘妮,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那些该死的公文,坐下来和我好好的讨论一下我们的宝宝呢?要知道,在这种时候,宝宝的胎教有多么重要啊!
就这样,当安瑟尔和男人都在书房里卿卿我我了半天以后,在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画框里,才出现了一个垂头丧气闷闷不乐的铂金色男人。
“lord,请原谅我的来迟,您……哦梅林!我看到了什么!您居然把这个小鬼也带过来了!”当阿布拉克萨斯看到坐在他尊敬的主人腿上的那个男孩的样子时,顿时连一贯挂在脸上的假笑都维持不住了,扯着嗓子怪叫起来,声音失去了高傲与冷静,甚至都有了破音。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男人看着马尔福的眼神一沉,原本逗弄安瑟尔时散发出的那种性感诱惑的气息瞬间一凛,唇角抿出冷酷的弧度,庞大浑厚的魔压几乎穿透画框,猛的向里面的人扑去,阿布拉克萨斯大惊失色,后背窜上来的战栗感和魔压所造成的疼痛交织,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战战兢兢的死死低下头,还没等他请求原谅,便感觉到身上的魔压又重(zhong)了一重(chong),耳边传来的声音似乎可以瞬间将水冻结成冰,“是谁允许你可以这样称呼我的伴侣?”
伴侣?!马尔福的眼睛瞬间瞪大,心中顿觉一阵毛骨悚然,当机立断顶住魔压艰难的开口求饶,“lord,请您原谅,我并不知道……”
“汤姆,算了。”这时,看了半天戏的安瑟尔终于心满意足的拽了拽男人的袖子,男人其实也没有真的生气,顺势收回了魔压。
汤姆?饱受刺激的马尔福在心中默默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他可是知道lord究竟有多讨厌这个名字,现在居然会让这个小……人这样叫他?受的刺激太多,阿布拉克萨斯反而面无表情了。
怪不得当初lord一定要追到这个男孩,原来竟是这样。
一向自诩聪明的马尔福华丽丽的误会了。
“安瑟尔冯格鲁内瓦尔德。我允许你叫我安瑟尔。”安瑟尔落落大方的对着一幅画像做着自我介绍。
“安瑟尔阁下,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不愧是最早便跟随着voldemort闯事业的食死徒之一,短短时间里,阿布拉克萨斯已经恢复了常态,在画中优雅的行了一个贵族礼,下巴已经压低很多,但仍旧微抬,显得既尊敬又不卑微。
不错的马尔福,只可惜死的太早了。安瑟尔在心中毫无愧疚的想着。
接下来是谈正事的时间,安瑟尔随意从书房里抽了本书,舒舒服服的窝在男人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另外两人则互相交换了一些信息,大多是食死徒内部的事务,人员变动和行动计划的制定等等,安瑟尔不感兴趣,听的颇为无聊。
可他的无聊没有持续多久,当阿布拉克萨斯终于知道自己之所以会死亡的真正原因时,气的将一向柔顺服帖的铂金色长发都拨乱了,愤怒的低吼着要给那些人一点颜色看看,甚至请求男人允许他进行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