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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柴房,方才蓝氏主动搬移了一些柴禾出来。
且现在还是夏天,所以沈虎郎他们也没有关窗睡觉,还能嗅的见干稻草的味儿。
黄氏等了一个时辰,再远远的看到蓝氏终于从厨房里忙完了出来,再打了水去她屋子里歇着,戴氏的屋子,小石头的屋子里也都没了烛火,黄氏松了口气,才猫着腰从放农具的稻草堆里爬出来,尽管她身上此时热的要命,但是她可没有忘记这次借住沈家的最终目的。
黄氏悄悄地靠近沈虎郎那屋子的窗户,靠近窗户的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茶壶和茶碗,黄氏左右看了一遍,确定四下无人,她才拿出怀里从镇上铺子里买来的使人吃了痴傻的药。
古代可不比现代,哪些药国家规定不许对外销售,但是古代吧,只有你拿的出银子,人掌柜的照样卖给你。
所以黄氏买到了痴傻药之后,就琢磨着让夏氏吃了变得痴傻,然后她好取而代之。
毕竟沈虎郎比那个蓝二郎好看的多。
这夏天口渴,大半夜的夏氏有起夜喝凉水的习惯,之前旱灾的时候,她和夏氏的关系处的还可以,她有听夏氏提起她这个习惯。
如今正好被黄氏利用。
黄氏做完这一切后,方才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沈虎郎他们的屋子。
次日一早,黄氏一听公鸡打鸣,她就匆匆忙忙起来了,比在蓝家自觉多了。
黄氏起来的时候,夏氏和沈虎郎还没有起来,所以蓝氏一瞧见黄氏起来的这么早,顿时又满意了几分,而且黄氏挺主动挺识趣的,还主动去土灶旁烧火。
沈土根一早起来连早饭都没有吃,就去了镇上的米铺,是以,蓝氏听到妙姐儿好像醒了在喊娘,她便对黄氏说,这边让她看火,她自己要去给妙姐儿穿衣梳洗。
黄氏自然求之不得。
黄氏为了确保夏氏往后变的痴傻,还特地在夏氏喜欢吃的一道炝毛豆里放了一点痴傻药,这下她手里买的药全用光了。
黄氏看着稀饭煮的差不多了,然后瞧见外面沈虎郎和夏氏抱着萱姐儿一道去了堂屋那边。
蓝氏也抱着妙姐儿出来,还去戴氏门口喊戴氏吃早饭,但是戴氏没搭理,是以,蓝氏就直接和黄氏说。“不必等祖母了,咱们一起把稀饭和搭粥吃的小菜端去堂屋吃吧。”
“姑母,大表嫂过的日子真是教我羡慕,哎。”黄氏心想任何时候都不忘记在姑母面前给夏氏上点眼药。
黄氏这话是在说夏氏只知道吃,却不知道过来帮忙端饭菜。
只是黄氏小声的嘀咕一下,但是听在蓝氏的耳朵里就不好听了。
是啊,这个夏氏起初三儿媳何氏在的时候,还肯主动做饭,这会子三儿媳远在咸阳城,夏氏就变得越来越懒了。
蓝氏心中不由地有点儿愠怒,但是想着虎郎喜欢,便歇了怒气。
现在沈安郎两口子在镇上住,也照顾不到家里,所以蓝氏想着还是倚靠沈虎郎一家多一些,这也是她对夏氏一再容忍的缘故。
夏氏当初肯主动做饭,一是因为暗中收了沈平郎两口子给的好处,这不是沈平郎担心新媳妇被自己娘蓝氏刁难吧,便提前和沈虎郎打好招呼,夏氏见有好吃的拿,还能有银子,而且自己的弟弟也能有个好前途,她自然愿意帮三房何氏解围了。
不然她何苦天不亮就起来给一家老小做饭呢?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蓝氏如何会想到这么一点,她只当夏氏是个懒惰的。
黄氏看着夏氏果然爱吃炝毛豆,而且吃了小半碗的样子。
“夏氏,你给小石头留一些炝毛豆,小石头也爱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黄氏在蓝氏面前嘀咕了两句,此时蓝氏不悦的瞪了一眼夏氏道。
“哦,我知道了。”夏氏先是心里一恼,可一想是啊,小石头这个继子也是好喜欢吃炝毛豆的,罢了,反正自己也已经吃了小半碗了,何必还在乎那么一点点。
于是夏氏忙笑着把炝毛豆推到了小石头的面前。
小石头面色尴尬,但是一会儿又抬头笑着对夏氏说道:“谢谢娘,我知道你喜欢吃炝毛豆的,你就多吃点。”
“你这孩子,这是娘特意为你留的,你怎么好不吃,快吃吧。”夏氏见小石头会做戏,她自己也还会做戏呢,于是她立即主动把碗里剩余的炝毛豆全倒在了小石头的装稀饭的碗里。
“谢谢娘。”小石头见夏氏都那么主动做了,而且他还看见了他爹沈虎郎赞许的目光以及喜悦的笑容,他这是必须吃了,不然便是不孝了,他记得夫子说的,长者赐,不可辞,是以,小石头还是给面子把剩余的那些炝毛豆全给吃进了肚子里。
一旁的黄氏瞧的头皮发麻,哎呀,这可怎么办?万一夏氏和沈石头一起变傻,她岂不是要被查出来?
不行,她得改变计划,顺手牵羊捞点银子逃走才行。
张润扬这日晌午得了一张滨州同知方越鼎老母的寿宴请帖后,脸色不知道阴沉了几次呢。
“润扬,你这几日怎的脸色这般差?难道是太疲倦的缘故?”楚娉婷关切的问道,还主动给他沏茶。
“方越鼎是荆国公胞妹的女婿,我又不能不去,真是发愁。”张润扬不喜欢那些官员之间的应酬。
“反正是人家老母的寿宴,你若不想去,对方还能逼你不成,或者我帮你去走个过场?”楚娉婷笑道。
“你确定你要去,那些人可是和荆国公府或多或少有点关系的,像近期那造商业区的事情上,他们可是给我下了不少绊子,不是今儿沙子不够,就是木料用了陈年有点腐烂的,我一个个都给解决了,这事儿我怕你知晓了反而心烦,故而我一直没说。”张润扬说道。
“你若信我,我帮你去整他们一整。”楚娉婷闻言先是脸色一沉,接着她笑道。
“但是你去的话,那些爱嚼舌根的妇人也许还会说子嗣的问题,我觉得你还是别去了,咱俩都别去的好,干脆礼到人不到就可以了。”张润扬心疼娇妻去了方同知府上或受委屈。
“这有什么?当官夫人不就是要和别人交际的吗?”楚娉婷无所谓那些。
“可是……”张润扬还是不太愿意她去赴宴的意思。
“别可是了,我已经决定了,到了那日,还是让我去吧,再不济,我的郡主头衔还可以端出来显摆一两下,想必皇上知晓了也不会为难我的。”楚娉婷笑道。
“皇上待你像亲妹妹的疼着,他肯定不会为难你的,说不定还会夸奖你呢。你是不知道啊,皇上当时还是太子的时候,曾和荆国公府有点儿嫌隙的。”张润扬笑着透露道。
“啊,他们胆儿够肥的啊,那是当朝太子,他们也敢?”楚娉婷闻言诧异道。
“当时老皇帝不宠爱皇后,老皇帝还觉得皇上喜怒不定,做事儿太过心狠手辣,然后老皇帝偏爱长春宫蒋贵妃所出的宁王楚成灿,所以荆国公有点想站队宁王那边,这也是为什么你那干哥哥在等我彻底和荆国公府断绝了关系后才给我册封了个咸阳侯来当当。”张润扬慢条斯理的解释着。
“原来还有这缘故啊,我就说嘛,你和他亲如手足,你还给他档过刀子,还救过他的命……”楚娉婷点点头,方才明白。
“皇上他也不容易的,那几年在外头打仗,可是和士兵们吃的一样的饭菜,一样的衣服,士兵什么时候练武,他也什么时候练武,甚至他更是刻苦,打起敌人来简直不要命。”张润扬的眼眸里满是对皇上楚秀弦的钦佩之意。
“对了,我好久没有给皇上写信了,你说我要不要给皇上写一封,然后放在你给皇上的密折里给递上去?”楚娉婷想起楚秀弦待她的好来,于是她提议道。
“可以,你写好了给我,那我帮你把你写给皇上的信蜡封在密折里。”张润扬宠溺的含笑道。
“你放心,我都是写一些好玩的博皇上高兴一些,回头也好看在我的面子上,帮我照拂一下婉婷,若是楚包欺负婉婷,婉婷也好有地儿哭诉,嗯,他当皇帝还是很辛苦的,在朝堂上要应对群臣,回后宫还要应对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楚娉婷笑眯眯的说道,已经命外头的丫鬟去书房里取来了文房四宝,可见她是要马上提笔写信了。
“启禀老爷,大统领府邸的信使到了。”外头有小厮禀报。
“肯定是婉婷给我来的家书。”楚娉婷高兴的站了起来,“快快有请。”
待那小厮把信使领来后,拜见了张润扬和楚娉婷后,楚娉婷说赏一桌席面给那信使吃。
“好了,可以读信了吧?”张润扬见小厮把信使又领了出去后,朝着楚娉婷笑道。
“我可是要先看,再读。哎呀,读什么啊,你不是榜眼吗?难不成还要我念来给你听,你羞不羞啊?”楚娉婷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