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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沈土根也不许白娉婷帮苗氏等人医治了。
陆氏则薄凉的说道,“娉婷妹妹,你医治他们做什么?且快回去吧,他们呢皮糙肉厚,过个三五天,也就好了。”
“侄媳妇说的是,娉婷丫头,咱们回去吧!”沈土根鄙视的盯着沈金根瞧。
沈金根只觉得自己在沈土根面前矮了一截。
等沈土根带着白娉婷离开后,沈金根顿时气的瑟瑟发抖,觉得苗氏真是个害人精。
嘭的一声关上门,把门给锁着了,可怜苗氏在雪地里睡了一夜,第二日已经被冻的和冰棍差不多了。
沈春生本来想把娘搀扶起来送去堂屋那边歇着的,但是陆氏一顿发威过后,沈春生彻底成了怕老婆的男人,此刻他在陆氏面前好似老鼠瞧见了猫。
白娉婷听到了这事儿心道,本来想答应白婉婷用药弄残他们的,可是陆氏没给她机会弄残,不过,这样的话,她自己良心上也问心无愧。
昨晚,白婉婷看见白娉婷回来了,她好奇的问白娉婷,“姐姐,怎么回来了?医治的如何了?我那点子可用上了?”
“那你希望我是用上了那点子,还是没有用上?”白娉婷闻言噗嗤一声笑了。
“不希望用上,毕竟太缺德。”白婉婷真真是个善良的姑娘,她想了想摇摇头说道。
“婉婷,你还是太善良了。但是善良是一个人的好品质,我很庆幸我有一个心地善良的妹妹。”白娉婷柔声笑道。
“姐姐说过的,恶人自有恶人磨的!”白婉婷笑道。
接下来姐妹俩高高兴兴的一道吃了冬至夜饭。
安远侯侯爷祝大海这几日心中闹心呢,世子爷祝璇北的身子越发的孱弱了,走几步都会咳喘的厉害,太医说是怪病引起的咳喘症状,所以很难治好的。
嫡女祝芊荨被册封为祝妃,这次要跟随楚燕帝一道去木兰围场冬猎,自然他也要去负责安全事宜。
农历十一月初一是冬至,三日后的初四便是楚国皇室的冬猎日。
好在纷扬了几天几夜的大雪终于在两天前停了,积雪虽未完全融化,却也并不损这次冬猎之行的心情。
楚国人骁勇善战并非徒有虚名!
在楚国,一到了冬天,各类狩猎活动层出不穷,有皇族子弟自行筹备训练身手的冬猎活动,也有平民百姓自主相约成队上山狩猎碰运气的事,但最为热闹的还当属这次楚燕帝派人组织的冬猎之行。
这次冬猎之后,就要准备大年事宜了,接下来的日子,无论是宫中还是民间,都将以过大年为主。
每年冬猎场所都由皇帝说了算,今年冬猎选在了木兰围场举行。
易容了的张润扬放下马车帘子,面色沉凝了下来,刚才他探头看前面,看后面,无论前还是后,这支队伍都一望无际望不到边。
“润扬,吃个包子吗?”楚包笑盈盈的看着张润扬说道。
“不吃。”张润扬摇摇头,这次回来是因为家族里的长老给他递了消息,家主之位要让他和其他的庶子们争夺。
远眺了一会儿,他直起身,张润扬的神色恢复平静。
“你听说了吗?安远侯家的世子爷被人从滨州府给送了过来,身上一圈儿怪病,郎中或者太医均束手无策,你说算不算报应?这安远侯仗着自家闺女是皇帝宠妃,居然这般欺辱百姓,听说在朱雀街那边打死了一个乞丐呢,传闻他是为了抢乞丐的女儿当小妾……”楚包此刻好似变成了话唠,一句一句的告诉张润扬,眉飞色舞的叙述道。
楚燕帝篡位后,用了这种人渣,怪不得吏治一日比一日差,不过,这么一来,秀弦的计划更能极好的实施!
张润扬深沉的杀机也转化为严肃淡泊,合上眼,倚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
由于事先就早已经派官兵戒严了,因此这一路走得极为畅通无阻,速度自然也比较快,约莫两个时辰之后,就已经依稀能够瞧见皇家木兰围场的外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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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权贵翘楚,天之骄子,亦是Z国最神秘的大人物,多国总统奉他为座上宾,黑道大佬对他俯首称臣。
当他与同样强势隐藏身份的她结为夫妻,所有的阴谋诡计在婚后接踵而来,只因“麻雀”飞上枝头,引起了太多的羡慕嫉妒恨,所有人都眼红着想要破坏他们的婚姻,将“麻雀”拽下高枝,狠狠践踏!
当她重回“MAFIA”,众星拱月般华丽现身,昔日人人眼中高攀的“麻雀”已是如撒旦般掌控生杀大权的“教父”,身边跟随着一个酷拽粉嫩的小男孩。
“这孩子是谁的?”
☆、099冬猎毙鹰事件,白娉婷做媒
为期三日的冬猎,让所有人都显得热血沸腾。
这样热闹的大日子,不只是宫中盛事,也是贵族子弟、平民少年扬名立万的最重要场所。
楚国有一条不成文却自开国至今延续下来的规则,但凡皇族贵胄、王公大臣的二代、三代子弟想要入朝为官,或者入军营的捷径,便是自己能在冬猎上有所成就才行。
因此冬猎的到来,让所有人都想在此次冬猎上一展所长。
到了皇家木兰围场的外围,却还足足走了近一个时辰,才终于到达供他们食住的行宫别苑。
寒风呼呼的吹过经霜的枯树,吹过雄伟古朴的行宫住苑,和四周一望无际的猎场相映,苍凉而辽阔,让观者眼界心胸都豁然开朗,神情惬意起来。
张润扬跟着太夫人赵氏派来的徐长老去了属于荆国公等勋贵世家的几座行宫里。
远处八十里开外,是楚燕帝的行宫,类似宫殿,却并没有宫殿该有的奢华精致,而显得朴实而沉厚,但尽管如此,青色的瓦,灰色的石墙上仔细看,依然可以看见皇室的象征,皆是雕龙绘凤的祥云金纹。
此石头宫殿群之后两排、左右依次下去,皆是鳞次栉比的一栋栋军营式建筑,简单分明。
行宫下面就是木兰围场的校场,明黄色的楚字锦旗在寒风中哗哗作响,校场上里里外外,一层又一层的金甲禁军,银甲精兵,骁骑营军,蓝色侍服朱色软甲的官兵侍卫更是数不胜数。
张润扬心道燕王这狗贼当了皇帝老儿之后,一定很怕死吧,就一个冬猎而已,居然弄这么多精兵护着。
“润扬,那是荆国公府邸的张擎扬,还是你兄长呢,我怎么瞧着他像纨绔子弟。”楚包笑着远处马背上调戏某个骑马少女的年轻人说道。
张擎扬是已故荆国公张扇博之庶长子,生母毕氏,毕霜若乃张扇博的表妹,她长相貌美,能说会道,且和张扇博自幼青梅竹马,后来毕氏家里家道中落,父母相继去世后,投奔荆国公府,接着毕氏及笄后在荆国公府的太夫人赵氏的做主下,不顾林悠然的反对让张扇博纳了毕家表妹为妾。
张润扬听到楚包这话,眉梢勾起一丝恨意,面上冷笑,当初娘被太夫人所厌弃,张擎扬和毕氏“功不可没”!
“他——哼——”张润扬素来看不惯张擎扬。
张擎扬今年二十岁,长相俊美,八面玲珑,善于逢迎拍马,很得太夫人赵氏的喜爱。
“润扬,我说我们俩易容的这两张脸和那个张擎扬差不多啊,只不过我这边多一条疤痕,你眼角下多了两颗黑痣,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被认出来吗?”楚包笑着问道。
“不担心,你的易容技术,我信的过。”张润扬笃定道。
“要不,啥时我教教你?”楚包这次没有带肉包子,怕显露身份,适才改吃话梅解馋了。此刻他身边带了一包玫瑰香的话梅呢。据说是在玫瑰花花瓣汁液里浸过的,吃起来味道蜜甜不腻。
“好的,等着你教我呢。”张润扬答应了。
“那不是长公主吗?怎么楚燕帝上台,没把她给关进去?”楚包好奇道。
“长公主和楚燕帝的关系本就不错,长公主没事也很正常,一如那些勋贵人家,只要服从顺从,还不是一个个都没事,只可惜苦了韩国公一家子,虽说太子殿下有让人去援救阮梓昂,只是不晓得有没有救下来呢?”张润扬和楚包混熟了,渐渐地也有话说了,难得说了这么个长句,平时说的话都说简短的很。
“润扬,你终于和我说了长句!”楚包激动死了。
之前他和张润扬说话,张润扬说的极其简短,有时候他还得再次询问,还得看张润扬是否高兴,倘若张润扬不高兴的话,张润扬直接丢给他三个字,自己猜。
“楚包,至于这么激动吗?”张润扬看楚包激动,唇角冷勾说道。
“我这不是第一次听到你说长句吗?”楚包伸手去拍了拍张润扬的肩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