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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相声,苏澜果真载着池小浅到她住的地方,池小浅在车上说:“我就不上去了吧。”
“走吧走吧,姜一鸣不在的,这儿是我自己买的一个小公寓。”说着就熄了火,拉她一起上楼。
到了楼上,池小浅看着苏澜这一厅三室的温馨公寓,心里那个羡慕呀,觉得一个女人能靠自己的奋斗买这么个窝,那才叫自力更生自强不息呢,就自己这样儿的,读了书出来就嫁人,靠着老公的能力住大房子的,比起来还挺没臊的。
“苏澜姐我好崇拜你啊,就这里的地段,这房子很贵的。我要是有你这本事就好了。”池小浅看着CD架上苏澜在世界各国旅游的留影,“哇,你去过那么多地方啊。”
“都是参加活动或者拍戏去的,都是去工作,正经去玩儿的倒没几张。”苏澜给她冲了杯热果珍,“你害羡慕我?我要是像你这样,嫁给自己青梅竹马的男人当太太,那才叫命好。”
“我跟他……不是青梅竹马。”池小浅嘟囔。
“呵呵,总是知根知底,他们家都喜欢你嘛,看看我……姜一鸣他爸妈都瞧不起我,觉得我就是个戏子……”说着,脸上就露出哀伤来,池小浅见了很不忍,拉拉她衣袖:“你别难过嘛,反正你跟姜一鸣过一辈子,又不是跟他们。”
苏澜吸吸鼻子,给她一个坚强的笑:“是呢,看我又想不开了。你坐会儿我给你拿鞋子去。”
不一会儿,她就拿着三个大鞋盒出来,一双小高跟,两双平跟。池小浅一上脚,还真不大不小正合适,那料子都是极其轻软的小山羊皮,穿着就像长在脚上那么舒服。
“你看,我就说合适吧,这鞋子走路一点儿也不疼的,只可惜我脚太大了。”苏澜一边说,一边把一个盒子递给她:“这个你也拿去吧。”
“什么呀?”池小浅纳闷。
苏澜把盒子打开,是一块很精致的女表,那牌子池小浅在广告上见过,知道价格有多坑爹。池小浅摆着手,“别别别,你自己留着戴。”
苏澜咯咯地笑起来,“你看吓着了吧,这是假的!你放心拿去戴吧,我那儿一箩筐呢。”
“假的?”池小浅瞪大了眼,啧啧咂舌,说国人的仿冒功夫真是炉火纯青啊。只听到苏澜又说:“你看我们整天这个活动那个活动的,都要打扮,但是行头又不能重复,要是都戴真的那怎么戴得起呀。所以我就买了很多假的啊,反正又看不出来。你拿去带吧,我实在太多了,我们这种圈子,一个表重复戴会被笑话的。”
池小浅一听之下也有几分道理,而此时苏澜苦笑一下,“小浅……你跟我这么生分,不会是你家陆团不乐意你跟我在一起吧?像他们那些大院子弟,都看不上我们这样儿的……”
“怎么会……你想多了想多了,哎呀我脸皮厚着呢,拿来拿来。”池小浅果然一把接过她手上的表盒。
过了两天,陆少勋训练结束,又回城里来了,池小浅一进家门就咋呼,“你怎么又回来啦!”
陆少勋很是无语,人家的老婆都是天天盼着老公早点回来,她倒好,他回来了,她好像还不乐意!他无奈的摇摇头说,“大首长那边要开会,明一早就要去,所以我回来还近些。”
开会要穿佩全套的制服勋章,于是他打开在衣柜抽屉找,无意中看到池小浅拿回来的那个表盒,打开来一看,心里很吃惊,这牌子的表少说也七八十万一个,尽管自己的卡都交给了池小浅保管,但她又怎么舍得花这个钱?他走到厨房,问正打开冰箱找汽水的她,你什么时候买的这只表?池小浅犹自在冰箱里翻找着,瞟一眼就含含糊糊地回答,那是个假的,是个仿品。
仿品?陆少勋看一眼,觉得做得还挺好,然后就丢到一边。说实话他有那么多表大多是过生日的时候兄弟们送的,其实他不怎么懂表,一切玩物丧志的喜好,他都没有。不过,他想了想对她说:“你要是喜欢表,我给你买一块,哪怕买个便宜点儿的都好,戴个假的像什么话。”
池小浅嘴里含着慕斯蛋糕,“我不要,就是这个假的我戴着都别扭。太闹心了,我不要。”
第二天的会开的很顺利,会后,大首长单独把陆少勋喊住。大首长和陆老太也算得上一起出生入死的,看待陆少勋就当自家的孩子一样,只不过平时太忙,也没多少空跟他多交流。此时他挥了挥手,将左右都请出屋去。
“少勋……你今天拿出来的设想很好啊。”
陆少勋淡笑:“这些是我在上一次演习中受的启发。
大首长点点头,脸上的欣赏之色却渐渐被忧色代替,“少勋,你的工作能力我丝毫一担心,可是……家庭问题个人问题还是要处理好啊。”
家庭问题?个人问题?陆少勋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大首长见他不解,边长叹了一口气:“你跟肖家那小子怎么回事,我都听到传言了。”
“什么传言?”陆少勋呼吸一滞。
大首长摆摆手,“具体的我不管,但是,你们年轻人关系再好都要知道避避嫌,不要给那些无耻小人散播不利于你的言论。军中新的大会马上要开了,像你这一级的肯定是要调一批上去的,你别关键时候被这些事给搅黄了。
“嗯,我明白。”陆少勋点点头,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明显就是有人乱嚼舌根,说池小浅和肖牧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事儿搁他心里也挺久的了,一直想提醒一下肖牧之,只是没找到合适机会说。现在居然都被捅到了老首长这里,说明传得沸沸扬扬了。这么短时间内,这么快的传播速度,说明这人废了很大心机在刻意扩大影响。他心里暗气得拳头都捏出了汗来。心想要早点把这些流言压下去,不然传到爸妈耳朵里,那小浅就要受委屈了。
陆少勋这担心都太晚了,没过两天,陆爸陆妈就都听到了这样的传言。老年人最听不得这些丢脸的事情,就觉得估计是池小浅大大咧咧不懂避嫌才惹来的闲话。这天陆少勋领着小浅回家吃饭,饭后陆妈就把他单独喊到了楼上去。
陆妈的脸色很不好,开门见山地就问:“小浅跟你们老五是怎么回事?”
陆少勋心下暗叫不妙,脸上却淡淡的:“你听说什么了?别理会。”
“什么别理会啊!这都上报纸了,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院,但你奶奶留下来的门脸总还要吧!”陆妈看他一脸不在乎的样子,都想拍桌子了。小浅年纪小没经过风浪,不懂事,怎么他也不重视呢。
他愕然:“什么报纸?”
陆妈走到床头柜,拿过一叠报纸摔他面前,“财经版最底下,你自己看。”
陆少勋拿起报纸翻,倒不是什么大报,是本地一份都市报。他翻到财经版,果然看见下面有个标题,什么肖牧之神秘新欢露脸云云。肖牧之因为这二世祖因为花边新闻多,经常会被本地媒体追,这种新闻本来没什么稀奇的,只是,这组新闻照片上出现的所谓“神秘新欢”,却明明是池小浅。陆少勋认识这些照片,上次寄送给他的那一叠照片里,就有这几张。
陆少勋把那一页报纸挑出来,折好放进兜里,然后才抬头对老妈说:“妈,你别生小浅和老五的气,这样的话,就中了别人的圈套了。”
陆妈也不傻,闻言之下赶忙追问:“你的意思是,这是有人指使故意朝我们泼粪?”
陆少勋点点头,“一开始,其实这些照片我早就收到过,当时我就觉得是有人要激怒我,想我去针对老五,就没太往心里去。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要针对老五,用这点儿手段那不就是挠痒痒?老五天不怕地不怕的,还能怕这绯闻?说要挑拨我们兄弟感情吧,我俩一个从商一个从军,八竿子打不着的领域啊,真要挑拨,还不如挑拨他跟老大老二他们的关系,毕竟他们三个在商界的合作才最多。反正,现在这人的动机现在还看不出来,但只要我们对这件事迁怒小浅和老五,那肯定正中人下怀。”
陆妈拍着心坎,满脸化不开的担忧,这黑手下得可真奇怪。既不像针对肖牧之,那是?针对小浅?一个名字从她脑海里闪过——李眉远。
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特别是陆少勋这样在军队这种阳刚之地呆久了的人,加上娶的池小浅又是一女汉子,所以太少见识女人这些七弯八拐的花花肠子了,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而且自从知道了自己和李眉远的血缘关系后,他更不愿意多想有关她的事情。陆妈则不同,一来她不知道李眉远跟他那个身世上的秘密,陆寻为了女儿名声更是不会对他们说起。二来,她见识过李眉远的厉害,不像陆少勋一样还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