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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彪虽然输了死了,但是香满并不会轻视他,因为轻视你的敌人会让你变得狭隘,而狭隘就会限制你的发展,这是输的前兆。
要想一直赢,就得……怎么说呢,虚怀若谷,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刘彪授首,池太子的嫌疑也已经彻底洗清,先前受了刘彪挑唆都怀疑池太子的那些刑门众人便对他有些愧疚,而这种愧疚的心里会让他们急于想弥补过失,这样一来,出于补偿心理也会极力帮助池太子。
更何况,池太子挖出刘彪这么一个大反骨仔,挽救了刑门,同时也算是为老门主报了仇,功劳很大。
最后经过众人的一致推举,池太子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刑门的新门主。
关于池太子在刑门总堂里的就任仪式,香满作为一个外人并没有去参加,虽然池太子热情地邀请了她,但是她考虑了一下还是推拒了。
事情既然已经办完,第二天香满便跟池太子告辞要回去了。
刑门中的弟兄对香满都表现得很和善很尊敬,不过香满也知道,他们对她的尊敬不是因为她这个人本身,而是因为昨晚池太子当着所有刑门弟兄的面介绍香满是他的义妹。
所以在池太子给她送行的时候,香满颇为懊恼地瞪了他一眼道:“我怎么就成了你的义妹呢?你说这话前也不跟我商量一声,这么想做人义兄啊?”
池太子尴尬地陪笑道:“那我介绍你的时候总得给你按一个身份啊!再说,不久等你中考完以后,就要到市里上高中了,万一以后遇到麻烦,想要找刑门的兄弟帮忙,而我又不在的话,有这个身份也好用一些!”
“好吧,那我就接受你的好意,不过但愿警察不会因此找上我家门吧!”香满苦笑一声,如果那个曲兮现在在盯着自己的话,估计又要给自己的印象上加上一条了:黑社会老大的义妹。
池太子闻言一怔,随后反应过来苦笑道:“看来这件事是我鲁莽了!”
香满见他自责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人家这做的初衷也是为了她好,况且即使没有这个恩黑社会有关的身份,曲兮还不是一样要盯着她,那多不多这个身份,又有什么区别呢?随她吧,反正她只要不参与黑社会的打架杀人就行了。
所以香满笑着安慰池太子:“你也不用自责,其实我对这个身份还是挺满意的,多拉轰啊!对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经过了昨天对付刘彪那件事后,池太子再不敢把香满当成一个普通小姑娘对待了,起码在把握人心上,他自愧不如,更不要说那种不知怎么破的催眠术了,所以听香满问出这个问题以后,他并没有避讳,而是实话实说道:“我准备先整顿一下刑门内部,等彻底将内部各势力统和之后,兼并一些小帮派增加实力,然后再找竹花帮报仇!你有什么要指点的么?”
香满微笑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我还怕你一心想着替你妹妹报仇,一坐上老大的位子就会立即找竹花帮火拼呢,如果那样,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必败无疑。因为任何一个势力,在获得新的领导人之后,内部因为利益的重新整合都会滋生出许多矛盾,而这些还是新矛盾,还不算这几年你们刑门一盘散沙互相内讧时所积累的旧怨,如果不好好处理这些矛盾,你这个位子就算坐上去了也坐不稳,就算坐稳了也会因为帮里的内耗问题而让刑门势力大损,你以这样一个内部虚弱的刑门去跟竹花帮火拼,岂有不败之理?所以你现在必须要做的就是消除内部矛盾,重新分配利益,然后就是增加帮中兄弟们之间的互相信任!”
两人此时就站在刑门总堂大楼的外面,池太子闻言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然后突然像意识到香满还在一边,便问道:“我抽烟可以吧?”
香满摇了摇头,道:“那是当妈的或者你未来妻子应该管的事情,我管那么多干什么?况且,说实话,你吸烟的样子还挺帅的!”
“我平时难道不帅?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池太子这样说倒不是他真在乎自己帅不帅这个问题,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他心里此时想的还是怎么增加帮中兄弟互相信任这个问题。
香满眼珠一转嘻嘻笑道:“怎么没有道理?因为你那张脸实在长得太难看,也只有抽烟的时候被袅袅升起的青烟遮一下,笼罩在这些烟雾里,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才能以为是帅的!看得真切了,便不觉得了!咯咯!”
池太子闻言一呆,随后气得翻白眼,也不带这么磕碜人的,不过他此时也无心纠结这些,而是问起另一个问题:“关于你所说的增加兄弟们之间的互相信任,有没有什么好方法?”
香满神秘地笑道:“其实方法很简单,就是请几位退伍士兵做教官,让刑门中的所有人都参加军训,让他们走队列,一人犯错全队受罚,一次增加他们的集体感和凝聚力,同时增加他们服从命令的本能,这些我国解放军已经给你做过实验了,效果不是很完美吗?另外,还可以让他们在军训至于做一些小游戏,比如三个人一组,一个往后倒另两个人在后面用手接,以此增加他们的互信感!这样一番训练下来,我相信你的地位在刑门里将会固若金汤,同时刑门成员的战斗力也将有很大的提升,你以后无论是兼并吞并小帮派也好,还是找竹花帮报仇也罢,刑门中兄弟强大的战斗力都会是你取得胜利的保证!”
“妙啊!”池太子先是大声赞叹了一声,随后忍不住看着香满感慨道:“怎么我感觉,比起我来,你更适合当这个刑门老大呢?”
香满赶紧摇头:“黑老大我是不会做的,整天打打杀杀不适合我这个淑女,况且也太危险,我是个女孩子,胆小怕死,所以老大还是你做吧!我倒是可以考虑在闲暇时帮你出个谋划个策当个美女军师什么的!”
“美女军师?不是一般都称为狗头军师么?”池太子经过香满这一番分析,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心中的焦虑也减轻了一些,心情不由大好,所以笑着揶揄道。
香满顿时黑着脸:“说我狗头军师你想死么?”
两人又聊了几句,池太子便吩咐一个帮中兄弟开车直接送香满回学校去。
香满也不推辞,她也是个懂得享受的人,有私人小轿车坐,干嘛巴巴地去挤长途大巴呢?
等香满坐进车了以后,池太子在车子发动前又走过来趴在车窗上,冲香满低声道:“虽然说谢谢有些俗,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反正从今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有任何吩咐只管开口,上刀山下油锅我绝不皱一下眉头!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如有违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香满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不过你的命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要他没用,要也是要你的人!”
池太子眨了眨眼,讷讷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从今以后我的人就是你的了?”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诡异呢?貌似一般情况下男女之间说某个是某个人的,那通常都有感情因素在里面,即某个男人对某个女人说你是我的,那意思就是说这个女人是他的女人了,当然这个女人很可能是妻子也很可能是情人。
那香满这句话里是不是隐藏着这个意思呢?让自己做她的丈夫或者情人?池太子莫名地开始发散思维。
香满听到池太子整理过后复述的话,也察觉到自己说的有些暧昧,俏脸有些发烧,瞪了池太子一眼,扭头冲司机恼怒道:“赶紧开车!”
等车飞速离开之后,池太子还站在原地发呆,过了一会儿尚且在自言自语:“她到底有没有这个意思呢?要是有,我该怎么办?答应她?算了,命都是她救的,只要她提出要求,不管任何要求,都听从就是了!我池太子可不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人!”
香满在车里,自然还不知道因为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已经有人要给她卖身了。
一个多小时后,这辆黑色奔驰轿车已经停在了二中校门口,香满从车里下来,跟这位刑门中的小弟告别,然后正要走进校门,却发现校长韦钟国正站在校门口看着自己,而且脸色很有些不好看。
“校长好,您怎么站在校门口啊?”香满心里纳闷,要知道近段时间以来,韦钟国可一直都对她是笑呵呵的,怎么这会儿脸这么臭?
韦钟国却不回答她,反而痛心疾首地说道:“香满啊,以你的学习成绩,将来好好学习绝对可以靠自己的双手拼出一个美好的未来,没必要采取这样的方式,这么小就走这种歪门邪道,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也让所有关心你的人失望了!”
香满听得一头雾水:“校长,您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