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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没有放过安蝶雅身上的一寸曲线,引得甫出温水的安蝶雅,阵阵轻颤。
不爱他了吗(20)
阵阵寒意从身边、心底笼罩而来,安蝶雅静静地望着少杰,“少杰,够了,够了……。我都说过,我和你之间不可能的,我给不了你想的东西。”
夜希杰蓦然情动,一把拥过安蝶雅,两个人紧紧纠缠着重新压入水里。水花四溅之间,安蝶雅听见董少杰喑哑的嗓音,“不,还没够……安蝶雅,你这么美,这么好,只有一个小小的吻,怎么可能够呢?我要好好的品尝你,所有的地方都不放过……”
当安蝶雅挣脱着,猛然间听到外面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杨松雪已经回了回家,安蝶雅的心里忽然跃出两个字来:
夜天辰!!
自从那晚,他一个礼拜都未再出现。
“安蝶雅!”门外,果然传来喑嗓而低沉的嗓声,正是夜天辰。
闻声,水中紧紧缠的两个人,蓦地分开!
安蝶雅只看见少杰的眉紧紧蹙在了一起,询问地看向她。她有些慌乱,咬了咬嘴唇,恳求道:“少杰,求求你,不要出声。”
她说着就急急地站了起来,少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痛声问道:“是他?安蝶雅。你竟然还和那个人来往着,为什么我一直以来都不知道?”
安蝶雅来不及分辨,情急之下,把自己的唇覆到了少杰的唇上,咽声道:“少杰,他对我很重要,我对你说过了,我这辈子都无法放下。所以,求求你,不要出声,好不好?”
见她如此,夜希杰的心中涌出无奈的酸楚,躺倒在水中,落寞不已。
安蝶雅关紧了浴室的门,匆匆跑回房间,迅速脱下了身上的湿衣服,胡乱地拉了一件睡衣套在了身上,便急急地去开门。
走至门前,手握住门把手,她却犹豫了一下。明明说过不再来打扰,这么晚了,他又来干什么。于是,她低低问道:“你又来做什么,我睡下了。”
“安蝶雅……”夜天辰的声音低沉又寂寥,仿佛盛装着无限的伤心之事。安蝶雅听了,心不禁软了下来,可以想象的到,他此刻倚在门上,等待着她的样子。她迟疑了一下。问道:“有什么事情么?”
“安蝶雅,我想见你,我想你……开门,开门,好吗?”
安蝶雅看了看紧紧闭着的浴室的门,迟疑了半晌,终于扭动了门把手。夜天辰就在门前,一副焦灼等待的样子,门一开,他就跨进步来,一把将安蝶雅拉入了他的怀抱。
“安蝶雅……”夜天辰低低地唤了一声,就在她的鬓边印一个吻,“我好想你,你终于开门了。”
这样的简单的话,却令安蝶雅的心一片潮水,本来想好的拒绝他的话,本来想好了要拿上次说的再也不见面的话来打发他,可是,看到他相思成灾的样子,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倒是把唇凑到了他的脸颊,辗转地长吻,“夜天辰。太晚了,你快回去吧。”
夜天辰把她紧紧拥住,狠狠地抱着,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许久,才放开了,牵起她的手,看着她有些慌乱的神么,低声求道:“安蝶雅,不要赶我走。”
做我的舞伴(1)
“你一向说话算话的,夜天辰。”
“那是对别人,你是个例外,一遇到你,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安蝶雅……”发出一声叹息,夜天辰的唇带着些许霸道和小心翼翼深深地停留在了安蝶雅嫣红的唇上。
这暧昧的情愫,竟领安蝶雅一时不能自己,完全没有了力气,身体仿佛也没有了依附,唯有紧紧靠着夜天辰。而夜天辰,一边吻着她的唇,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安蝶雅欲拒还迎甚是为难。
他这么晚,这般落寞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心里终究还是装着她的吧?
欲念,排山倒海,夜天辰再也忍受不了,伸手拉开了安蝶雅的衣带,胸前凝白的肌肤大片地裸露出来,夜天辰的吻慢慢下移,直到含住了那樱桃般的一点嫣红。
安蝶雅忍受不了这种感觉,轻吟一声,眼角掠过处,仿佛看到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内,有少杰的影子立着。她心头的警铃顿时大响,用力推开了夜天辰,冷声道:“太晚了,你快走吧。”
已经迸发的激情,怎能说止就止,夜天辰复又上前揽过了安蝶雅,俯身吻着她的脖颈,“我不走。我不会走的。”
安蝶雅一边看向浴室的门一面狠狠捶了夜天辰一拳,噎声说:“你好自私。我也是人,我也有感情,有思想,怎能容许你招之即来,呼之即去?你走!”
她低喊一声,用尽力气推了夜天辰一把,竟把毫无防备的夜天辰推了一个踉跄,也把他的理智推回来了几分。他紧紧抿了一下嘴唇,看着安蝶雅满脸的痛楚,不忍道:“安蝶雅……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么?”
“我说过,从今往后,我和你之间,再也没有关系了。你走吧。”安蝶雅强装的冷漠终于让夜天辰冷了心,他的眉头紧紧蹙起,伸手松了松领带,慢慢道:“我不相信,我永远都不相信,你竟然这么快就不爱我了。也许是我太心急了,安蝶雅,我说过,对于你,我是永远都不会放手的。”
安蝶雅背过身去,并不说话。
夜天辰沉沉地叹了口气,落寞而去。
直到听到房门重重地关上,安蝶雅才松了口气,瘫坐在了沙发上。耳边回响着夜天辰刚才在她耳边呢喃的相思之情,她的心竟然钝钝的痛。他走了,他一定很失望,一定很失落。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也许,是真的有缘无份,不如就走到现在,好聚好散吧。
沐室的门,怦然开启。安蝶雅怔怔转身,看到少杰的下身裹着湿透的床单朝她走了过来。他的面色变得冷疑,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仿佛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恨一般。
安蝶雅有些疑惑,想要站起来,他却已经逼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问道:“刚才那个男人……是小琪的……爸爸吗?”
安蝶雅怔怔地点了点头。
少杰却一把箍住了她的肩膀,很是用力,她都感觉到了疼痛,只听得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我让你回答,让你亲口说出来。”
做我的舞伴(2)
安蝶雅不明白夜希杰为什么突然这样,但还是照着他的话说道:“是的,他就是小琪的爸爸。”
少杰的脸色明显地变得异样,倒抽了一口气,低声问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是做什么的?”
“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和他之间有太多的心结……”
“我要你照实回答我!”少杰低喊着。
安蝶雅咬了咬嘴唇,不解地看着少杰,他此刻的样子,让她有些害怕。
“他,他叫夜天辰,是……夜氏地产的总裁。”安蝶雅慢慢地说着,只感觉抓着她肩膀的手愈加用力,简直要把她揉碎了那般。她皱了皱眉头,轻声问着,“少杰,你怎么了,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夜希杰的手松开了安蝶雅,颓然地坐倒在了沙发上,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头,许久,才慢慢说,“快帮我把衣服洗一下熨干了,我要回去。”
安蝶雅虽然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但他要走她还是高兴的,于是快点去了卫生间去洗衣服。
夜希杰坐在沙发上,心里百转愁肠。刚才那个男人,真的是夜天辰,真的是……他的哥哥。他怎么这么傻,哥哥一年来都在寻找一个女人,他怎么就没有去关心一下,去询问一下?
因为,刚开始他根本就不看重什么感情,因为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真正的让他想到一生一世和天长地久,他只是觉得哥哥太过感情用事,直到,他对安蝶雅动了别的心思……
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安蝶雅就是夜天辰疯狂地寻找着的那个女子?
半个小时后,安蝶雅把少杰的衣服洗好了也熨干了。看着他穿好了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脸上仍带她看不懂的纠结,一时间,她也不敢太跟他说话了,只有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
“你休息吧,我回去了。”临走时,他只扔下这句话,语气竟然变得有些冷漠。
安蝶雅怔怔地看着少杰离去,阖了阖眼睛无力地坐倒在了沙发上。也许是刚才他看到自己与夜天辰的亲密,才这般生气的吧。他本有些小孩子脾气,应该没事,应该明天就会好了。
如此想着,安蝶雅的心情才好一点,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两点,她也感觉好累了,看了看小琪,她睡的正香,安蝶雅才放心地钻进了被窝。这一夜,竟然出奇地没有失眠,沉沉睡去。
夜氏大厦内。夜天辰又是满脸的疲惫走进了办公室,昨晚他是应酬完一桌客人,突然觉得这种醉生梦死生活很无趣,特别特别怀念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