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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思海奇怪,夜天辰怎么又搬到南郊来了,这幢别墅夜天辰买来之后一直闲置,并且除了自己他谁都没告诉,他说他感到累的时候有一个避风港似的地方,任何人都找不到他,任何繁杂的事务都缠不到他。
可是韩思海对他了如指掌,他是个倔强而骄傲的男子,还有着莫明的冷酷,从来不会服输,纵是背地里吐血,也不会承认他累了。
来到别墅后,看到夜天辰正坐在床前。韩思海叹气似地摇了摇头,他敢确定,夜天辰对于躺在床上的女子绝对不是没有感情的。已经很久很久,他的眼眸里没有完整地装下一个女孩,放弃公司事务陪伴,更不是他以往的风格。
“她怎么还没醒?”看到韩思海,夜天辰第一句话就这样问。
韩思海上前察看了一下,淡淡笑道:“哪有这么容易醒的?她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加之高烧才昏过去的,药物只是强制退烧,还要她身体的机能跟上,才能苏醒过来。怎么,你也知道着急了?”
夜天辰不理他的调侃,冷漠道:“东西放下,你走吧。”
韩思海摇了摇头,“夜,安蝶雅醒后好好待她。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我完全被蒙在鼓里?还有,你怎么住这儿了?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夜天辰皱了皱眉头,他是打算金屋藏娇,但怎么能对韩思海说,只闷声道:“我跟他的事情现在跟你说不清楚。”
“你爱她吗?”
夜天辰张了张嘴,冷声道:“这不关你的事。”
“我劝你,理性地对待这件事。”
夜天辰紧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韩思海不再逼迫他,略笑道:“你能抛却工作陪伴,我相信你。好了,我走了,好好照顾她。”
夜天辰点了点头,眼中隐隐有些感激,韩思海毕竟与他在国外一同生活学习了多年,还是了解他的。
韩思海走后,夜天辰便进了厨房,看到韩思海带的热粳米粥,便把粥放到了电饭煲里保温,自己倒是没什么味口。
这真是一个漫长又难熬的过程,安蝶雅皱了皱眉头,在黑暗中挣扎着,终于努力睁开了双眼。有一刹那的失神,她空洞的双眼并没有聚焦在何处,只是直直地抬起,眼珠转了一圈,又是一圈,忽地转头打量四周。
这是什么地方?
安蝶雅四下看着,只觉全身无力,欲要挣扎着坐起,忽看到了走至门边的夜天辰,他穿着白色的T恤,头发不似平时梳的那么一丝不苟,带着一丝颓废,一丝疲惫,看到她的时候,眼里隐隐闪出一丝光彩。
作为惩罚要付出的代价(10)
她看着他,眼中却毫无温度,忽地忆起那痛楚的夜晚,她的眉头倏然皱紧,摇了摇头,虚弱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了?”
夜天辰有些发怔,没有回答安蝶雅,而是匆忙下楼,从厨房里端来了热粥,坐到床边,淡声道:“醒来应该吃点东西,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安蝶雅挣扎着坐了起来,倚在床头,推开了粥碗,又一次看着这房间,确信不是先前的别墅,便固执着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夜天辰抿了抿唇,竟不如如何面对安蝶雅,更不知如何回答,从不知道,在商场上驰骋纵横的夜氏集团总裁,也会有拙口的一天。
但这是早晚的事情,过了半天,他才冷声道:“这是我的别墅。好了,先不要讲别的,把这碗粥喝完,我们从长计议。”
安蝶雅确实饿,且全身无力,也没有力气与他争吵,便接过了碗,不一会儿,一碗粥便见底了。她觉得肚子饱了一些,身上也舒服了许多,放下碗,又一次问道:“怎么换地方了?你想干什么?”
她的语气已不似刚醒来时虚弱,只是有一些沙哑,可听在夜天辰心里,还是如针扎那般,竟硬生生地疼。
他瞌了瞌眼,淡淡道:“这是我的别墅,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别墅,以后,你便住在这里,我会好好待你。”
安蝶雅眨了眨眼,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大叫道:“你说什么?你想把我怎么样?”
夜天辰尽量让自己平静,“因为你太不听话了,我不得不这样做。不管我们之间谁对谁错,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想也不允许它再变得更坏。所以,你必须住在这里。”
“凭什么?”安蝶雅急了,伸手去抓他的衣服,他忙往后撤身,紧紧皱起眉头,冷声道:“你听话我便对你好,不然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混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安蝶雅看着他冷酷的样子,不禁哭了。
夜天辰心中有一丝不忍,但他知道,如果此时不狠心,日后后悔都来不及,于是冷声道:“你就是我的禁脔。”说完,真有一种打自己嘴巴的冲动,可现在,他只能用种方法。
在他的思想里,女人只要身体给了一个男人,心也会慢慢给的。到时候,还计较什么第一次,计较什么强迫不强迫?
安蝶雅真的被激怒了,一下子坐起身来,抓起枕头就狠狠地往他身上打,嘴里大叫道:“我不做,我不做!”
夜天辰咬了一下嘴唇,用力制住了她的胳膊,不由分说,俯身上前。接下来,就是辗转的深吻……
安蝶雅措不及防,双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胸膛,由于大病初愈,她根无法承受他的深吻,马上就剧烈咳嗽起来,咳的心口都隐隐作痛。
夜天辰见状忙放开了她,顺势把她带到了臂弯里。
安蝶雅大口地喘着气,抬眼瞥到窗外的天空,天气很好,晴空一碧如洗,从远方的浅蓝,到近处的宝蓝,渐渐过渡,这可真是现代社会难得一见的颜色,洗炼而纯净。
夜天辰,囚禁我是犯法的(1)
可是,她的天空从此不再是蓝色的了,靠在夜天辰的臂弯里,她甚至傻傻地想,那些不好的回忆只是一个梦。可恍眼的阳光,又把她拉回到现实中,她猛地回过了头,不敢去看窗外的天空,转头间,看到衣柜的落地镜子里,正映着她此时的样子。
长发披散着熨贴在胸前,面色虽然苍白却依然娇好,甚至看上去有一种凄美之感,紧抿着的柔软的唇,压抑着不甘,她有些发怔,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美丽过。可有什么用,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快乐的蝶雅了,心里的伤痕深恐怕一生一世都无法愈合。
她紧抿起嘴唇,眼睛有些湿润。
夜天辰看到他满脸的悲伤,不知怎么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在电梯里狠狠踩了夜希杰的脚,还露出了得意的胜利的笑意。还有,进公司的第一天,他为拿高跟鞋,她咯咯笑的样子,还带着一丝小女生的调皮,心疼地叫着,“我的达芙妮!”
他当时还答应了要赔她一双百丽的鞋子,他怎么都忘记了呢?
他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轻轻把她放回到床上,盖好了被子,声音缓和许多,“好好休息吧,若恨我,也要病好了有力气才能恨的起来。”
安蝶雅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不带一丝感情,慢慢道:“我会的,你最好做好准备,我会搅的你不得安宁。”
夜天辰苦笑,“好。那也许将是我未来日子里惟一的乐趣,我随时奉陪,一直到你没力气了,恨不起来,闹不起来为止。”
“不会的,我会记一辈子,恨一辈子。”
夜天辰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咯噔一跳。一辈子……她真的要恨自己一辈子,这一刻,他竟觉得无法接受。
拿起桌上的空碗,逃似地下了楼。
夜天辰把碗扔到水池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一拳击向墙壁,手骨隐隐作痛,才抱头坐到了床上。
心里莫明地忐忑不安,他是怕安蝶雅以后真的会让他不得安宁,或者想方设法地要报警,要恨他吗?好像不全是,他只是担心她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带着对自己的恨,一辈子那么长久。
不过是两三天的相处,他此刻才迟到地发现,安蝶雅已经不知不觉间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这个认知,更使得他心慌意乱。冷酷,沉着,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迷茫;蛮横,只是想让孤独的生命伪装成坚强。
一夜无眠。
天方既白之时,夜天辰才勉强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间,梦到的竟然是安蝶雅那张娇美的脸蛋,满含哀怨,不停地朝他说着什么。
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夜天辰看看时间,忙从床上起来,下楼用冷水洗了脸。首先上了楼,进了安蝶雅的房间。可意外的是,房间里并没有人,薄被掉在了地上,仿佛在向他暗示着什么。
他的心一惊,慌忙下楼,他确信昨晚韩思海走后他是把别墅的大门锁好的,电子锁,需要用密码才能打开,且这别墅四周都是防盗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