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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不恨,那是假的。”南宫冰玉苦笑,“可是对于他的举动,也怪我没有想周全,没有想到他居然是寻找海洋下手。”
裘扬摇了摇头,“玉儿,我觉得,你想得少了一点。”
“哦?”南宫冰玉与他相视,“那我还少想了什么?”
裘扬欲言又止,一脸为难之色。
“说吧。我们是夫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你不觉得,张卓出现在我们面前,而素问又在海岛城与海洋洽淡合作事宜,他们两个人出现的时间很接近吗?而且他们的最终目的都是冲着南宫家来了。”裘扬敛下眸光,轻皱着眉头,“我们先假设一个可能出现的情况,那就是张卓想要借用商贾的财力去帮他实现某件事,而这件事又非南宫家莫属,南宫家是大靖国的首富,论财力,论粮食的储备,绝对是任何一国的首选之商!”
南宫冰玉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继续说说你的看解。”
“如果那天我们成亲之日,他若真的有把握让你跟他离开的话,我觉得他根本没有必要动用自己的亲信同时前往海岛城与海洋洽谈了!如此小心翼翼的行事,是为哪般呢?”裘扬说出了自己心里最大的怀疑。
“是的,这一点我也想不通,他是想做什么呢?背后又隐藏着我不知道的什么秘密吗?为什么会需要南宫家对他的资助呢?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想到了,只是我还是没有思绪,没有办法理出来。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再去一次南蛮国。”
裘扬脸色大变,一口回绝她的提议,“不行!”
第9章 冰雪城的风起云涌
“不管你说什么,我决不同意你再去南蛮国。上次我不知道你去了,我没有办法保护你,那已让我觉得自己的心哽得难受,这一次,难道你还要让我孤伶无助吗?”
裘扬低声说道,脸色因为南宫冰玉的一番话而变得有些苍白、无力。
南宫冰玉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玩笑话,竟让裘扬露出如此痛苦的神色,上前牵起了他的大手,“对不起!我只是说说,并没有真的要去南蛮国的。”
她的话虽然是解释着,但是裘扬还是没有因为她的解释而有所释怀。
“你真的不会背着我偷偷的去吗?”
“不会。”
南宫冰玉坚定的嗓音,终于让裘扬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知道自己刚刚说错话了,南宫冰玉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知道我带海洋去哪吗?”
“不知道。”
南宫冰玉伸手抚摸上他还是紧紧皱着的眉头,“还记得鬼梦吗?”
“难道,你要让鬼梦和海洋相见吗?”裘扬大胆的猜测道。
“嗯。”
南宫冰玉点点头,“是的,他和他都是郑杰王爷的儿子。”
裘扬愕然,“你是说,鬼梦是郑杰王爷的儿子?”
“是的,这一点,也是在我离开靖州城时,和鬼梦去见郑杰王爷的时候,才发现的。”
“你的意思是,郑杰王爷还活着?”
“嗯。活着,守在了那个王妃的身边,也就是鬼梦的生母身边。郑杰王爷为了那个王妃,舍去了自己的儿女,发妻。这一份感情,怎么说呢,我不能说不感动,但也知道,有时候爱情就是两个人的事,和他们无关的。”
“那,鬼梦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南宫冰玉幽幽轻叹一声,“他不知道的,王爷曾一度的请求我,让我别告诉他,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因为王爷害怕他陷入了皇室的争斗之中。海域国和其它三个国家不一样,他们的帝王,是从众多王爷生下的儿子里面选取的。所以并不是只有帝王的儿子才有资格做帝王,相反,做为王爷的儿子,也是有资格竞选帝王之位的。”
裘扬有些意外,“难怪海域国每一位君上都是人中之龙,而且都非常的狡猾,原来是从众多的王子中脱颖而出!”
“其实也别想得那么好,虽然是有竞选的资格,但是却也不得不防着帝王的儿子对王爷的儿子们下手,毕竟,要登上帝王位,那就是踏着他人的尸体上去的。”南宫冰玉漠然的说道,“否则,海洋又岂会流落在大靖国?上一辈的事,总会牵扯到无辜的下一代。”
“这就是宫廷的不幸。”
南宫冰玉微微一笑,“对了,你知道轻吟喜欢谁吗?”
一个问话,问得没头没尾的,裘扬摇了摇头,“不知道呢,怎么了?”
“她喜欢鬼梦。”
裘扬愕然的呆站在那里,思绪了一会,最后明悟似的笑了,“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会反对他们在一起吗?”南宫冰玉担心的问道。
“呵呵,不会,只要他不会伤害轻吟便好。”裘扬笑着承诺道。
北冰城
敞大的醉天下,秦歌一脸悠闲的坐在角落里喝着酒,边喝边闭上双眼感受着酒的香醇。
昨天华师父去海岛城参加南宫家管家的大会,于是醉天下暂时让他打理着,说是他在帮忙打理,那还不如说是红莲一直在柜台里算着账本呢。
他堂堂一个秦国公,曾几何时真的去打理过那么大间的醉楼啊。
再说了,他也老了,只想好好的享受生活,而不是让自己如此忙碌的生活,酒楼有红莲这个小丫头全力在照顾着,那他也就在大厅里自我悠哉的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儿,享受他难得的清静生活了。
可惜,他刚刚美好的生活刚开始没多久,一个官兵就冲了进来,恭敬的递给了他一个信笺,便离开了。
看了看信笺上的字体,他认得,那是逍遥王爷楚天成的字迹,秦歌将信笺打开,上面只有了了几个字,“张卓要见国公,望国公提防。”
张卓?
秦歌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这个人的名字。
边想,边拿起桌面的酒杯,抿了一口,当酒入喉的时候,他终想起张卓是谁了。
那不就是南蛮王的唯一的一个儿子吗?他怎么会找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秦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一个人坐的酒桌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在他旁边朗声说道,“老人家,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醉天下,来者都是客。
秦歌收起那信笺,抬首看了看和自己说话的人,竟是一个斯文有礼的公子。
“公子要坐这里吗?”秦歌望了望大厅四周,发现还有空桌,却不知道为何这位公子却要与他同桌呢?
“是的,您介意吗?秦大将军。”
年轻的公子微微一笑,唤出了秦歌在军营的称呼。
秦歌心中大惊,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他人虽然老了,但不代表他的聪明就会退化,毕竟陪着先皇打下这片天下的他,又岂是凡人能比拟的呢!
面不改色的望着面前这位年轻布衣的公子,大胆的猜测着他的身份,“你,是张卓?”
张卓虽然是一身布衣,但仍是难掩他一身的王者之气,多年在军营里的生活,霸者之气不是普通的布衣就能掩藏他的真实身份的。
听到了秦歌的疑问,张卓磊磊大方的点了点头,拱手道,“原来秦老将军居然认得晚辈,实在是张卓的荣辛。”
“你来这里,是为了寻我?”
秦歌抬首望着站在他面前的张卓,心中有几个疑问,却不知道该如何问起才好。
张卓不请自坐的坐在了秦歌的旁边,拿起桌面的白瓷杯,先给秦歌倒上一杯酒,再给自己满上一杯,拿起酒杯,张卓笑道,“晚辈见过外公。”
听见他喊自己外公,秦歌寒着一张脸,“请你莫要乱称呼!”
“呵呵。”面对秦歌的怒火相向,张卓只是干笑两声,突然问道,“秦老将军可知道冰玉腹中的孩子是谁的吗?”
秦歌一愣,“这与你何干?”玉儿怀孕了吗?为什么他不知道呢?
张卓点了点头,“当然有关,因为孩子是我的。”
一句话,把秦歌唬得愣坐在那里,手中的酒杯也被他一个触碰而飞落在地下,“叭”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大厅的客人纷纷望向这边,却没有意想中的勃然大怒,秦歌只是怔怔的坐在那里,一双苍老的大手,微微的颤抖着。
过了好一会儿,那双大手被秦歌握成了拳头,声音努力的故作平静的问道:“你凭什么说玉儿肚中的孩子就是你的?”
张卓淡然道,“我有必要拿冰玉的名声来抵毁她吗?”
“我知道了,你请便吧。”秦歌起身,往醉天下的后院走去。
而对于秦歌的离开,张卓面色不改,仍是坐在那里,继续给自己倒满一杯酒,没有阻拦秦歌的离开,他要做的已经做到了。接下来的事,也没有他的事了。
他只需要安静的做一个看戏人,就可以了。
一杯酒下肚后,张卓望着酒杯那清澈见底的酒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