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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本子是……”
是什么?是什么?尔雅的内心在咆哮!在叫嚣!
“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了粉色的本么?”
靠!尔雅很想坐起来赏金戈一拳。
“我选择粉色是因为你喜欢。”
尔雅听到这里,刚才的愤怒瞬间平息,心里甚至还微微漾起一丝波澜,呼吸有些不均匀,但为了不让金戈起疑,只能一再压制。
“还记得你有一个粉色的密码锁笔记本么?你用来记你的第一次,我这个本子也是用来记第一次的,不过是用来记我们的第一次。”
密码锁本?第一次记?金,金戈怎么会知道?虽然他跟自己要过很多次,但每一次自己都严词拒绝了啊?!
“不用问我是怎么知道的,o229是你通用的密码。”
靠!尔雅再一次有坐起来赏金戈一拳的冲动。
“这本子我一直坚持写,手断了的时候还坚持用左手写,所以后边有很多页字体很难看。”
拜托请你赶紧念吧!我后背又开始痒了!
“哦对了,这本子我一直写到临上飞机前一天的晚上,那天晚上谢诗语来找我……”
“金戈——”
尔雅再也躺不住,咆哮着一把坐了起来。
金戈脸上没什么震惊的表情,只是邪邪一笑看着尔雅,“肯醒啦?!”医生给你检查的时候你偷偷在挠痒痒,当我瞎子是么?!
“谢诗语找你干嘛去了?”
“杨泽宇怎么会在这?”
“她怎么会知道你在北京?难道她死缠烂打一直跟着你?”
“他怎么知道你奶奶过世,还知道那时候你高烧不退?”
“我先问的,你先回答我”尔雅气急败坏地说道。
金戈和她一言一语一来一往之间,早已不知不觉趋近于她,此时两人鼻尖相对不过几厘米,“你先问的又怎么样?”金戈声音魅惑,听得尔雅心头颤栗,哆嗦着身子脑袋往后靠。只可惜身背后是墙,没两下便撞了上去。
倒是金戈眼疾手快,在她磕到脑袋那一霎那把手环了上去,垫在后面。
“你,你要干嘛?”尔雅舌头打结。
“这个问题很没智商!”金戈突然又猛地凑近几分,鼻尖贴近,嘴角斜扯,“你猜?!”
“咬我?”尔雅皱了皱眉头。
“呵,”金戈眯眼笑了一声,“也不算错。”
“那,那我来。”尔雅突然挺了挺身子,生生把金戈挤退了几分。
金戈脸上露出积分惊异神色,学会主动了?这倒是件不错的事情。略顿了一下,金戈突然想到自己赶火车去看尔雅那一次,尔雅忘情地主动回吻他,那美妙滋味再一次涌上心头。金戈扯开嘴角,楼给尔雅一个大大的笑。
啊——
尔雅就是尔雅,狠狠咬在金戈的手臂上,从上下两排深深的牙印来看,牙齿相当整齐且没有蛀牙。
金戈疼得直接抽走手臂,咬牙切齿地瞪着尔雅,尔雅也不服输,摇晃着脑袋瞪回去。
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那就别怪哥哥我了!
金戈心中腹诽一句,再次伸手揽过尔雅肩头,拉她靠近自己,微一低头,便狠狠吻上她的嘴。
尔雅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愣神,惊慌地伸手敲打着他,半晌挣脱不开,终是软进金戈怀里。
金戈的唇柔软细腻,触碰到尔雅的唇瓣即刻辗转厮磨,微微起口,张嘴叼住她的莹润樱唇轻轻啮咬反复吸吮,直至红肿才辗转至更深入的地方,灵活的舌探进她柔软的口腔细数她的每一颗贝齿,寻得她的丁香小舌纠缠搅弄,直到把她融化成一潭春水,将她嘴里的芳泽悉数吞下后才缓缓抬身,拿过之前的粉色本子声音暗哑动情道:“二十岁礼物,生日快乐!”
“我要你念给我听!”
“......”
60奸情满满的首发事件
厚厚的一本里;满满记录了两个人的第一次;竟然有一些是尔雅的本子里都不曾记过的。看到金戈记录的尔雅成人第一次来月经的重大事故场面;尔雅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不仅有详尽描述;甚至日期也回忆的很清楚并记录在案。
“变态!”尔雅恶狠狠瞪一眼金戈。
“什么?”金戈正起身给尔雅倒水;听见她开口骂自已;一脸疑惑地转身。
“说你变态;什么都记!”尔雅白金戈一眼,转回头又继续翻动。
金戈只扯了扯嘴角,没跟她争辩;水倒好后伸手递到尔雅面前,“先喝点水。”
看到一只手臂伸到自己眼底;尔雅顺势接过水杯;手臂收回,尔雅突然眼睛胶着地跟着看过去,直到完全抬起头和金戈对视上。
“怎么了?”金戈皱眉。
“手,完全好了?”尔雅笑问。
金戈眉头拧得更紧,“干嘛?”
“你不是说手受伤的时候用左手也写过么?我先翻来看看。”尔雅说着低头哗啦啦翻了几页,直接到鸡扒一般的页面,开始看起来。
“......这,这是什么啊?!”尔雅翻到一页,没看几行便抬头怒瞪金戈,“你怎么那么小气!”
“什么?”金戈装傻,躬身凑到尔雅身边揽过她肩头往本子上看,然后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事实啊?!”
“切。”尔雅咬牙切齿,忍着怒火继续往下看去,看到最后一行,竟然还有一排小字的注解,歪七扭八的字让尔雅把本子抬高凑近眼前才仔细辨清,“金戈——”尔雅暴怒,金戈老早已经跳离床边走到门口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我都听见你肚子打鼓了。”
尔雅摔了本子气鼓鼓躺在床上,这小子竟然把自己和他的第一次接吻也写在本子上,最可气的是最后一排注解写着:我是初吻,但尔雅不是!
**
吃过东西,金戈又找来医生给尔雅检查,身体恢复的不错,不过医生建议再在医院休养两天再出院,尔雅躺得有些不耐烦,但金戈坚持,她也只好答应。
转头看见桌上放着黎渊为闻艾带来的画具,尔雅突然动了念头,冲着金戈挑了挑眉毛,“咱俩去医院楼下写生,怎么样?”
“老实呆着,出门再着凉?!”金戈不同意。
尔雅白他一眼,故作感叹道:“感冒好治,抑郁难医啊!”说着一副自怨自艾模样趴在床边望着外面一片新绿的草地,“劳改还有个放风时间呐……”
“套上外套,快走。”金戈起身拎着画具就往外走,尔雅抓了外套蹦跳着跟在他身后。
医院外有一片开阔草地,此时早已滋长繁茂,金戈把画架拿在手里,“自己找好角度,我帮你立架子。”
尔雅转了一圈,指了一处的方向道:“就这吧,好像远处还隐约能看见有人放风筝。”金戈顺着尔雅指的方向帮她把画架立在面前。
“那个,你也画一幅吧。”尔雅回头望着金戈。
“不画。”金戈拒绝的倒是痛快,头也不抬地帮她调整画架以便固定稳定。
“画!”尔雅语气坚定,“你就在我身后的位置取景,咱俩背对背一起画。”说完尔雅又把脸皱成包子撒娇道:“帮我画一幅吧,我躺了好几天了,写生任务铁定完不成了,求你了求你了。”撒娇同时还不忘拉着金戈的胳膊死命摇。
金戈皱眉看着尔雅,除了暴力外,撒娇的功夫也见长啊?!
“好不好,好不好?”
“画!”
果然,金戈很吃这套。
闻艾的一套画具里有个可随身携带的小折叠凳子,尔雅就坐在画架前作画,金戈就地坐在草坪上,后背靠在尔雅背上,屈起一条腿把画夹子搁在腿上,极目望着远处的山。
这一幕被楼上的闻艾和黎渊看到,他俩正打算病房里看尔雅,没想到两人竟然跑到楼下写生去了。
“真美。”闻艾低声喃喃一句,随后拿出手机对着楼下的两人拍起来。
“拍得清楚么?”黎渊从身后伸出脑袋,看闻艾的手机,两个模糊的人像比蚂蚁大不了多少。
“模样不重要,拍得就是这幅景致。”闻艾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调动了一下镜头,拉近了一些焦距。只可惜手机拍照不比专业相机,拉近也起不了太大作用。
“喜欢拍照?”黎渊淡淡问道。
“嗯。”闻艾未及多想,只是嘴里轻声嗯了一声,顿了顿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一回身说道:“金戈头上不是还有伤么,他……”
还没等闻艾说完,这才发现什么时候黎渊站在自己身后,而且是这么近的距离,令得她竟与他几乎贴得不透缝隙。
看出闻艾有一丝的尴尬,黎渊略退后了一步,“你刚才说金戈的伤是么?其实应该是刚刚结了痂吧,他一定要把绷带解掉,怕被尔雅看出来,我怎么劝也没用。”
“嗯,嗯。”闻艾点点头,再度转身看向窗外,只是眼神已全无焦距,顾自想着什么?
“他俩怎么了?”黎渊突然出声,打断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