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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不出来的样子。
回到家里,金戈把尔雅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她红肿的双眼,金戈心里有说不明的复杂意味,甚至隐隐的有后悔与自责,回想起刚才在饭店里尔雅说得话,金戈苦笑一声,自己真是愚蠢透顶。
“闻艾,能麻烦你今晚在这照顾她一下么?”金戈关好房门走动客厅对闻艾说。
“你们呢?”闻艾看了一眼。
“我和黎渊先回寝室。”金戈淡淡说道,恐怕马儿醒了,也不想见自己。
“那也好,有我在你不用担心。”闻艾点头。
送走他们两人时,黎渊交代了闻艾一声,说是让她自己也注意安全,闻艾微微一笑,点头答应。
第二天一早,尔雅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金戈家里,即刻跳下床去。趴在床边照顾了她一宿的闻艾就这样被她惊醒。
尔雅二话不说当即就要离开,闻艾赶忙拉了她说是金戈不在这里,尔雅这才平复了一些情绪。
闻艾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上午还有课,也该出门了。
接下里的几天,金戈连电话也没再打来。尔雅也从没见过金戈。
周五晚上,尔雅独自去了图书馆,站在书架之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声音略有些大,尔雅忙接了起来
“喂?”因为是陌生号码,尔雅轻声询问,顺便走出借阅室到走廊外边。
“马尔雅么,我是黎渊。”
“哦黎渊,有什么事么?”
“金戈出事了,现在在医院,你能来一下么?”
“现在是晚课时间,没办法随意出入校门,”尔雅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敷衍过便挂了电话。
下完课,尔雅从图书馆回到寝室,寝室里只有悠悠一个人在,没多久战晴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屋子就大吵大嚷。
“又怎么了?”尔雅看着战晴问道。
“我的男神啊,街舞社的帅哥,今儿个晚上出事了。”
“怎么了?”悠悠好奇地一探头。
“风车的时候摔了,右手骨折,当时骨头都露出来了,别提多惨了。”战晴说完心疼地捂上胸口。
就在这时,尔雅的电话再次响起,屏幕上显示的竟然是闻艾。
“喂,闻艾。”尔雅接起来询问,“怎么还没回寝室?”
“马尔雅,你不要在耍小孩子脾气了,赶紧给我来医院。”闻艾在电话那头竟然难得的动怒。
尔雅有些呆愣,询问缘由,闻艾简单说是金戈手臂受伤住院,让她快来。尔雅愣愣挂了电话,转头看向战晴方向。
“你男神长什么样子?”
。。。。。。
打车跑到医院,尔雅直接冲向骨科急诊室,却在走廊的转弯处顿了脚步。远远的,闻艾和黎渊站在金戈身边,金戈右手手臂上包裹着厚厚的石膏,满脸憔悴地坐在一侧的长椅上。
尔雅愣在原地,眼泪瞬间充盈眼眶,心里有难以言喻的自责,刚想要迈步上前。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自己背后响起。
“药我拿来了。”那声音从尔雅身边掠过,尔雅回头看得清楚,那人正是谢诗语。
47奸情满满的首发事件
“药我拿来了。”声音从尔雅身边掠过;尔雅回头看得清楚;那人正是谢诗语。
和以前一样;谢诗语眼里只有金戈,从她身边经过时都未曾看她一眼。
尔雅愣愣地站在拐角处;看着谢诗语走到金戈身边;亲昵地坐下;拿着手里的药轻声和他说着什么;又仔细检查着他吊石膏的手臂,帮他在颈后调整绷带长度,不时还抬头和身边的黎渊闻艾交代一声。
这时谢诗语好像看到什么一样偏了头看向尔雅处;尔雅心里一惊,下意识躲了起来。
尔雅紧紧攥着拳头抵在嘴边;指甲深陷;埋进肉里,她到底在躲什么?
闻艾敏感察觉谢诗语有异,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然而空荡的走廊一眼就望到了尽头。
“不用看了,那丫头倔着呢。”金戈淡淡开口,头却还是忍不住微微偏转向走廊,果然如他所说,空无一人。
金戈苦笑,是该为自己那么了解尔雅而高兴么?只是再转回头眼神里的落寞,连一边的闻艾都看得清楚。
“我再给她打个电话。”闻艾说着掏出手机,却不想手机这时突然响了起来,闻艾有一瞬间惊喜,忙接起电话。
“喂,闻艾。”电话里一阵大呼小叫。
“哦战晴,怎么了?”听到是战晴,闻艾皱起眉头。无意扫到长椅上的金戈,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肩头几不可查地一抖。闻艾心头略沉,迈了步子走到一边。
“闻艾你在哪呢?啊——”战晴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尖叫。
闻艾耳边一刺,拿了手机离开耳朵一段距离,里面吵闹声不断,期间隐约还有打碎玻璃翻倒椅子的声音,闻艾不明所以,拧着眉毛又把电话拿回耳边。
“战晴我问你,尔雅她在不在寝……”
“啊——”
还没等闻艾问出口,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尖叫声。
“不管了不管了,闻艾,寝室闹老鼠,你晚上别回来住了。”战晴那边尖叫边挂了电话。
这时躲在一边的尔雅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尔雅一惊,猛地捂住口袋,转身飞快跑了出去。
闻艾似乎听到声音,快走几步到走廊转角,然而,依然空空如也。
尔雅失魂地走在马路上,脑海里全是金戈手打石膏的画面,心疼和自责齐齐袭来,又想到谢诗语竟然不知何时跑到了a市,还在金戈受伤后第一时间陪在他身边,尔雅心里就隐约又气又恼,可是到底在气谁恼谁,尔雅又说不清楚,只知道眼泪在眼里转得凶狠,不时就有新涌起的泪花鸠占鹊巢,挤了原来的主人到眼眶外面去。
深秋的夜晚,大片大片的枯叶随风飘落,萧瑟得不像话。秋风伴了丝丝细雨,像是给冰凉的刀子开了刃,刮在脸上刺骨的疼。
医院里的电话是战晴打来的,尔雅失神跑了出来却没有接听,紧接着又是几次急促的铃声,尔雅按了静音,现在的她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也没办法和任何人说话。
游荡在马路上,尔雅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硬是伴着秋雨一路走回学校。
“战晴打来电话有事么?”黎渊见闻艾走回来上前一步问道。
“没,没事。”闻艾怕说出来大家担心,于是隐了原因。低头看了看金戈身边的谢诗语,闻艾轻声说道:“时间也不早了,谢同学你晚上有地方住么?”
“嗯?”谢诗语抬起头看向闻艾,一脸无辜,“我是来找金戈和尔雅的,呃……”
“我明白了。”见她吞吐,闻艾通透,找尔雅是不可能了,且不说她们寝室现在一定是一团乱,单就今天晚上她的举动来看,这个谢同学应该不会是简单的尔雅的高中闺蜜。
“住寝室可能不行。”闻艾如实摇了摇头,想了想后张嘴道:“就近找一间宾馆先住下吧。今天晚上也挺麻烦你的。”
闻艾说得很客气疏离,她对谢诗语的态度完全站在了尔雅的立场,似乎在替尔雅与她保持距离。
黎渊听完看一眼闻艾,两人心有灵犀地都没提起金戈自己另有住处这回事。
四个人一同走出医院,谢诗语走在金戈身边,小心翼翼地扶着他,金戈顿顿一退身子,“我自己可以。”
谢诗语面上略有些挂不住,却没有缩手,还是悬在半空扶着金戈,“你是病人,要小心。”
金戈没再多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今天的谢诗语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赶到a市,给金戈打了电话,最近的金戈因为尔雅的事情一直情绪低落,也从没想过谢诗语真的会在这个时候跑来,于是便以晚上舞社活动为由没有去车站接她。
谢诗语倒也体贴地说是不用接站,甚至还自己人生地不熟地找到了a大,摸到金戈的舞社坐在角落看他跳舞,让他深感以外。
她就这么跑来了,他还能说什么,还能再如何苛刻冷漠。
跟着大家一起找到一间宾馆,谢诗语略有些不情愿,看了看金戈受伤的手臂,忍不住说道:“那你的伤……”
“没关系,我会照顾好他的。”黎渊站在身侧,淡淡说道。
送谢诗语上楼,闻艾和金戈黎渊走出宾馆。
黎渊招手停了辆出租车,扶着金戈上了车,闻艾却站在车外不动,黎渊回头看她,满脸询问。
“哦,我晚上去我姨妈家,你们路小心。”闻艾说着冲黎渊挥了挥手,黎渊只得点头,身边有病号在,也不能送闻艾回去,只好叮嘱她一声路上小心,到家来电便转身离去。
见黎渊他们走远,闻艾一边自己招手停出租车,一边打电话给尔雅。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尔雅虚脱地走回寝室,这时已经封寝了,尔雅只能无助地敲着大门,由拳变掌,最后无力地伏在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