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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刚健赤裸,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底裤的男性驱体……坦荡荡的呈现在她眼前,完美的男性背部刚强体线,强烈的吸引她的目光停驻。
瞪大水眸,桂兰薰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以前她在学校画光溜溜的男模特儿,也没这般震撼。照理说,她画过不少裸露男体,对男人光着身体应该没有太大感觉才是,但此刻……
她觉得全身发烫,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个什么劲,她只知道,她的目光,一直离不开他的背,甚至还忍不住把视线偷偷往下移,欣赏他的俏臀和健壮匀称的修长双腿。
一个念头跃进她的小脑袋里——趁他睡得不省人事之余,赶快把床上这一幕,令她目眩魂摇的完美男体给画下来。
心动,马上行动。
把手中的双峰闹钟放回原位,她幸运的在一旁的桌上找到纸和笔,拿来放在桌上的围棋棋盘,搁在腿上,她席地坐在羊毛毯上,开始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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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纸笔勾勒出的线条,让桂兰薰觉得不甚满意,见床上的“男模”俨然已睡到八风吹不动的境界,当机立断,立刻奔回庄老师住的屋子,把专业的画板搬来,连水彩都一并拿来了。
为了力求真实,她一再调整他肤色的色彩,但调了好几回,都差了那么一些,索性,她蹲在床边,把调好的色彩涂一点在他背上,颜色不对,再调。
虽然调的颜色已经非常相近了,但她相信她一定能够调出,和他的肤色“零误差”的颜色。在他背后刷刷点点了十多回,她还在努力着。
而床上睡到浑然忘我境界的人,其实是因为作了一场春梦,连动都舍不得动——
梦里,昨夜在六星级总统套房的情景,一一重现,只不过美艳的黑寡妇摇身一变,变成了那个32C的桂兰薰,而且她还主动脱掉衣服勾引他。
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他的桂兰薰,害羞娇滴滴的模样,令他动情动性,他大字一趴趴上床,想掳获那赤裸裸的雪白娇躯。
孰料,佳人翻了身,躲开他的扑击,旋即又翻过身来,轻趴在他背上,食指在他背上轻移,接着,那裹着甜津的诱人小粉舌,若有似无的在他背上轻舔着——
这个诱人的小东西,真是令人爱得紧。
趴在床上还沉浸在春梦里的车日焱,甚为满意桂兰薰对他的挑逗,嘴角边还扬起享受的笑容。
只不过,她的口水好像多了点,他怎么觉得背后一阵湿湿凉凉的,背上的口水多到还有滴垂的感觉——
“啊,糟糕,水弄太多了,滴下来了,怎么办,纸、纸……面纸在哪里?”
把调好的颜色,往他背部剩余不多的空间一点,惊觉水加太多,带着颜色的水滴垂直的滑下,桂兰薰先把调色盘丢着,四处张望地寻找面纸的下落。
在有颜色的水滴,滴落全棉刺绣的床罩之前,她手中的面纸,迅速的将之拦截住。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庆幸她没弄脏他的床罩之际,床上的人却突然翻了身,她拿着面纸,惊愕的瞪大了眼,和刚张开眼,还不分清人在梦中还是醒了的车日焱,面面相觊。
她想,她在他背上最后两次,或者三次,甚至更多次的试验色彩尚未干,他这翻身一躺,身下的全棉刺绣的床罩,肯定多了点点色彩——不知道他能不能以艺术的眼光来包容他的床罩,加进了和他肤色雷同的……点点点。
他想,他猜得没错,她的口水多到她必须拿面纸来擦。
唇角边的笑容未退,挑动他那双英俊无比、勾女人心魂于弹指之间的眼皮,他还眷恋未完的情景。
桂兰薰呆怔的看着他,他干嘛一醒来就对她放电,还笑得一脸暧昧至极,笑得让她心虚之余,心脏怦怦地乱跳,让她害羞的低下头去,不知所措的玩着刚擦拭过他背部,那有颜色水滴的面纸。
看着她低头娇羞的表情,他唇角的笑纹越来越加深,只是当他的视线移至她玩弄的那张面纸时,他陡地蹙起眉头——
为什么她擦他背上口水的面纸,会有深褐似古铜的颜色?
再睁大眼一看,她什么时候穿上衣服的?她不是应该脱光光,展露她浑圆挺立的32C吗?
再、再睁大眼一看,这房间好象不是六星级的总统套房,比较象是他车日焱的房间。
再、再、再睁大眼一看,床边怎么会有画架?还有水彩和齐全的画图用具——
倏地坐起身,墨黑的星眸眯起,同时迸射出想杀人的危险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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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房里做什么?”低沉的声音,含带着百吨重的怒火。
一抬眼,对上两颗饱含怒火,还带有着浓浓质疑味道的黑眼珠,令桂兰薰深深怀疑,刚才他对她放电,又笑得暧昧的模样,是不是她眼花看错,还是根本就是桂兰薰的幻想事件?
两个水眸写满无奈,美貌上贴着歉意,望向坐在沙发上的车日焱,桂兰薰讷讷的道:“我……我……啊,你说过二十四小时之内,不能和你说话。”
语毕,桂兰薰牢牢的闭上嘴。
还在跟他耍笨,是吧?
怒瞪着她一眼,感觉到背后似乎沾染了什么,下意识地往床罩看去,点点不规则的古铜色彩,在他的床罩上晕染开来——
气的想站起来,一个不小心却踢翻了脚边洗水彩笔的脏水,登时,他的百万羊毛毯,沦落到比床罩更悲惨的命运。
“你,马上给我开口解释这一切!”他的厉吼声,达到一百万伏特之高电位。
“啊——”她的尖叫声,具有穿肠破肚的杀伤力。
一来一往,互不相欠。
被她的尖叫声刷过的耳膜,隐隐约约还残存嗡嗡叫的余音。“你在我背上画图?”口气明显客气了许多,他不想耳边再多养几只蜜蜂。
“不是,我没在你背上画图,只是……只是在试颜色。”
“试颜色?”觑了一眼床罩上沾染的色彩,难怪他觉得那颜色……很熟悉。“你在画什么?”
问着,他站起身走向画板。
看着宛若神话中,太阳神阿波罗的健美身材,赤裸裸、活生生的从她面前走过,桂兰薰望呆之际,脸颊还浮现少女娇羞般的粉红棉花云朵。
“桂兰薰!谁准你画我……”看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情景,被拉进画布里,车日焱气呼呼地怒道。
倒抽了一口气,桂兰薰心中暗自叫糟,忙不迭地以身挡住画架。
“车……车总裁,其实……其实我是因为……”和他面对面站着,他高壮的身材、裸露的胸肌、雄壮的男性气息,令她羞地红透了脸。“你……你要以艺术的眼光来看……这没什么的。”
“这没什么!?”拔高声调,他非常介意这句话。
他车日焱的裸体画,在她的认定里,竟然是“这没什么”!
“是啊,这……这很普通嘛。”她故作镇定,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很普通!?”两道眉毛,各牵出一缕热腾腾的愤怒白烟,他的介意更上一层楼。
他车日焱的裸体画,许多名媛千金求都求不到,她竟然说“这没什么”、“很普通”!?
“呃,这很稀……”
愤怒白烟续飘着,他眯起黑眸睨视着她,如果她说“稀有”,也许他可以考虑不计较她偷画他裸睡的事。
看着他怒腾腾的模样,她想,她该试着让他知道,为艺术牺牲的可贵。还有,重点是,很多人都愿意这么做的,至少她碰过的男模特儿,就从没拒绝她的要求过。
“这很稀松平常的……”
“稀松平常!”她的用词,可恶到令人发指的巅峰境界。“看着我,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怒火之下,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挫折感。他车日焱魁壮的身材,至今还没有人用“稀松平常”这个词来污辱他,而她竟然一连使用三个名词,贬低他向来引以为豪的身材。
水眸往上一抬,仰望他怒气冲冲的俊颜,她不忘试着再和他做“沟通”。
“这……这真的没什么……”
咬牙切齿,他发出咆哮的低吼:“桂兰薰!”
“你……你真的不用……不用这么生气……”被他的怒气骇到,桂兰薰的脚步慢慢往后退,嘴角挂着颤抖的笑容,试着要和他做理性的谈判。“其实……很多人都这样的……我……我可以付你钱……可是……要分期付款。”
分期付款!?她当是在买家具啊!
“我要你的钱做什么?”
“你不是在生气我擅自画你……裸……裸睡这件事?我发誓,我没有预谋,我只是看你好像还没出门,想进来叫你起床,但是你睡得很熟,叫也叫不醒……然后我看到你的背,就突然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