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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策的来访,让小樵心里乱蓬蓬的,这半个月来,除了安太太来看她,还有和穆苒苒戚嫣他们通通电话,和其他人都断了联系。她自然是不愿意母亲直面真相而伤心的,而每次与穆苒苒和戚嫣打电话,穆以辰都用电话线内录音的,她什么也不能说……
她看得出边策眼里的探究,毕竟,安宇易主,她怀孕,这么多事她都没有和边策提过,大半个月不见人影,电话也关机,不能不让人觉得奇怪。她想着,索性也不粉饰太平,就一脸冷淡的对穆以辰,让边策看着其中的蹊跷。
穆以辰和边策闲聊着。边策问:“名字想没有,我看许多第一次当爸妈的,都激动得不行,早早琢磨名字。”
穆以辰还没回话,小樵就硬硬地顶了一句:“能不能生出来谁知道呢,这么早起也白搭。”
边策愣住,万想不到一个准妈妈会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穆以辰倒不恼,慢悠悠放下酒杯,摸着安小樵的头宠溺地说:“又瞎担心了。”说完跟边策解释道:“上次有点儿先兆流产,医生叫小心点,所以她就胡思乱想的。”
“哦。”边策一个没结婚的大小伙子,对这事也不好再多嘴,只应了一声,一边猜想小樵一直郁郁寡欢的样子,大概是因为担心吧。
“我去个洗手间。”小樵心里憋着一口气,挡开穆以辰抚摸她头发的那只手臂,离席进了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她心里风起云涌的,真的有点受不了,再不想办法离开这混蛋她会疯的。即使再不想母亲伤心,但真相终归要面对的。她抬眼环顾卫生间,心里有了主意。她把一张面巾纸摊在洗手台上,抽出化妆台上的一支眉笔,轻轻在上面写着“我受困,助我走。”想了想,这样写太让人费解,又重新抽了一张面纸,写“我被穆困住,想办法助我离开。”想了想又揉掉,这次改写“受困,弄个手机给我。”嗯,就这样,指令简单准确。
她把写废了的那几张面
纸揉进马桶冲掉,把写好的那张叠得极小捏在手心里。推门出来,却吓了一跳,穆以辰就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她掩着心慌从他身边走过。
穆以辰径自进了卫生间,扫视一圈,就抽出那只眉笔,旋开一看,嗬,笔芯已经完全磨平。他阴着脸走到餐桌旁对小樵说:“你进去储物间帮我找找那副新的酒具,我找不到了。“
小樵心知他是要避人说话,没办法就跟着他进储物间。一进门她就被穆以辰摁在沙发上坐下,他罩在她上头,如巨兽俯视猎物般盯着她:“你想玩什么花样?想写什么?我借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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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啊,大家饶了我哈,原谅我哈……
最近樨子风中凌乱,似乎分别遇到了超讨厌的事和超喜悦的私事……心情如过山车一样,于是狠狠睡了几天,以缓和平稳心情。额……讨厌的事不能说啊,不好说啊,喜悦的事目前还不能确定啊,确定了再跟大家分享。
(⊙v⊙)嗯……樨子的生活赶上小说了……
接着更,晚安。
第一百三十七章 土笋冻
穆以辰径自进了卫生间,扫视一圈,就抽出那只眉笔,旋开一看,嗬,笔芯已经完全磨平。跟他玩这个?
他阴着脸走到餐桌旁对小樵说:“你进去储物间帮我找找那副新的酒具,我找不到了。“小樵知道他是有话要说,变起身跟着他往那边走。走到储物间门口,简直是被穆以辰推搡进去的,一进门就被摁在沙发上坐下,他罩在她上头,如巨兽俯视猎物般盯着她:“你想玩什么花样?想写什么?我借你笔。”
小樵硬着脖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脸上阴郁突然隐去,突然笑着抚摸她的脸,一路摸过去一下一下逗着她的耳垂,小樵浑身毛孔都竖起来了,又是酥痒又是心虚又是恨。他低下头吻她,她厌恶至极,双手挥舞着,他丝毫不管,任她抓挠,激吻的唇滑至她颈间,简直就是啃了。
一阵***与挣扎的拉扯后,他终于放开。小樵喘着气,咬碎了满嘴银牙:“禽兽!”
“你刚才诅咒自己的孩子生不出来,你禽兽不如。”他说完阴着脸走了出去。
小樵低头看自己衣领也被解开了,白腻腻的曲线毕露,便起身在玻璃镜柜上照了照,头发也被揉乱了,发丝散在脸上。更要命的是,脖子上被他或吸或啃地印上了红痕,格外引人遐想。她拉起衣领挡,欲盖弥彰,泄了气索性不管,就只理了理头发,然后从沙发夹缝里翻出刚才自己情急之下塞进去的纸条,捏在手心里才走出去。
到客厅只见三个男人举着酒杯在谈红酒。边策抬眼看了下小樵,一眼就看到她白皙的颈项上那几抹香艳,把尴尬的目光生生收回来,改看向穆以辰,这才发现穆以辰的耳旁也有几道浅红的抓痕。刚才她们两人进去取酒具,留他和滕亚君两人在餐厅,半天才出来,多半是腻歪去了。边策一阵心烦意乱,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巴巴地跑来“视察”?是在鸡婆什么,担心什么?人家郎情妾意的……
他举杯跟穆以辰轻碰了一下:“为你做爸爸,干一杯!”一仰脖子就喝了。滕亚军也举杯碰了一下。穆以辰笑笑,干了。
小樵心里焦急,穆以辰这样寸步不离,不知道怎么把这纸条给边策。她想过一会儿找空档下地下停车库,想办法把纸条夹他车子刮雨器上,但是这念头两分钟就被自己毙了,先不说能不能找到独自下车库的机会,就穆以辰在车库安装的摄像头就教她暴露了。想茶倒水时趁机塞给他,又怕当场被穆以辰识破。这样绞尽脑汁的,一顿饭吃得很是受夹磨,一颗一颗数着米粒。突然,她看到今天菜品里有土笋冻,这土笋冻是朗港特产,其实就是海星虫,没杀之前活像一只只肥蚯蚓。只不过是熬成胶汤以后,才放冷冻结即成水果冻一样一块一块的来凉拌。小时候有一次学校组织夏令营,小樵和边策同组,当时餐桌上边策就说土笋其实是肥虫子,怎么怎么恶心,说他根本不敢吃。此时回想起来,她灵机一闪。
“诶,边策,我家阿姨这土笋冻做得可好了,你小时候不是最爱吃这个嘛?一会儿你带一点儿回去吧。”
边策心里咯噔一下,他明明从小最恶心这东西!他心里奇怪,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地:“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啊?”
“你不记得我们小时候夏令营,你说你最喜欢吃这个?”
小樵这句话一出,边策彻底意识到她话中有话,分明暗示什么。只貌似随意地道谢:“嘿嘿,难得你记得我好这口。”
穆以辰挑挑眉,脸上笑着,眼里却没一丝笑意。这土笋冻就摆他面前,根本没怎么见边策拈过。他转头对滕亚军使了个眼色。
吃完饭小樵当真就交代厨师帮忙装份土笋冻,还亲手包好,只等边策走时带回去。过后几个人又上三楼休闲室里打斯洛克,小樵歪在椅子上看他们打,背后站着跟屁虫一样的艾玲。滕亚军打一会儿,便说要上洗手间,小樵觑着冷笑,自然知道他干嘛去。果然,滕亚军下了楼就进厨房,进门就对就问厨师:“先生叫我来问,太太让准备的土笋冻在哪里?”厨师把东西递上去,他便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查看一一番,确定没任何夹带,才放回桌上。
见滕亚军上来,小樵只装没注意,接着看他们打球,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问候在一边的艾玲:“我今天是不是还没吃叶酸?”艾玲点了点头。于是她站起来,装模做样地说:“你们先打着,我先去吃了叶酸再来。”
她下楼,喊艾玲给倒开水,一边又说:“我才想起来,那天我妈拿的大燕盏丢在储物间了,你去找找哦,晚上发一盏炖了喝吧。”艾玲听了自然乐颠颠地去了,心还想太太终于像个做母亲的人了,懂得保养自己。
小樵支开了艾玲,转身进厨房,只有厨师一人在,她就着打开厨柜,指着一个精致的编制竹食盒,说,就这个装吧。厨师自然答应着。
一会儿艾玲就拿着燕盏进来了,小樵一挥腕子:“叫杨师做吧。”
直完到接近十点,三个男人才散伙,边策笑着对哈欠连连的小樵说:“好了,你也快去睡吧,熬夜小心将来宝宝也是夜猫子。”小樵摆摆手:“那你们都路上小心哦,拜拜。”
穆以辰直把他们都送出来,边策先走,
他和滕亚军在后面。
“怎么样?”
“看上去没什么不对。”
"但她最后多包了个盒子在外面。"
"你看到了?怎么······"
"既然她非要这么做,我就只冷眼看着吧。"
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