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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樵断断续续地把保姆说的情况又重复了一边。边策越听眉头拧得越紧。
“小樵,我想我得找到保姆听她说详细细节,还有,带我到捡到欢欢书包的地方去!”说着一把把小樵拉上车,发动了车子。
原来,今天欢欢下课的时候,保姆接到他以后让他坐在后座就开车回来,途中路过桂家巷的时候正好遇到堵车,桂家巷是朗港古庙古街聚集的一处,正热热闹闹地办着秋季堂会,欢欢看到巷口有一处卖棉花糖的,就嚷嚷着要,保姆便把车子靠在一边下去买,巷口人又多又挤,保姆前一秒钟还看到小欢欢扯着他的裤腿,付完钱后转身过来,却不见了孩子的踪影。
巷子里面全是买糖画、买蛋壳画和耍的小摊,保姆以为欢欢是贪玩拱到人群里去,但是走过去喊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这才慌了神,在巷子前前后后找了几圈,急得哭了。更奇怪的是,最后她在车子旁边捡到了欢欢掉下的书包。而在买棉花糖的时候,她明明看到书包在欢欢背上……
他们到安响南家里找到保姆的时候,穆以辰也在,看到一起走过来的边策,他愣了一愣。边策看到了他的担心,走过去拍他的肩:“现在你们还没报案,我们只是当私事过来帮忙,局里不知道。”
“谢谢!”穆以辰点了点头,实在也没有心情多说什么,一旁欢欢妈妈王婉芬的哭声断断续续,任谁也笑不出来。
王婉芬出身高干家庭,父亲是朗港刚退下来几年的老市委书记,她半辈子都父亲的羽翼下风风光光,直到这半年来,安响南被调查,遇车祸,才尝到人世辛苦。要照料还在康复中的丈夫,现在又走丢了儿子,也难怪只知道哭了。
第三十八章 要财还是寻仇?
穆以辰搂过小樵走到一边:“你怎么找边策来了?”
“我没报案,我是私人找他帮忙。”
“你以为他们两个警察穿成这样人家就认不出来了?他们开什么车子来?停在哪里?”
小樵也心虚起来:“没有开公车,而且……我们把车停在小区球场那边,我们一前一后分头过来的。”
“添乱!”穆以辰听完忍不住火气,狠狠甩开了小樵的手臂。结婚以来穆以辰从没对她这样黑过脸,小樵委屈得泪珠儿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
那边边策已经把保姆喊到一边,听她一五一十地说完全过程,又拿过欢欢的书包,把里面东西一样一样翻出来看。
此时穆以辰的助理走过来轻咳了一声,把他的公事手机递给他:“穆总,敖少这边接通了。”
“喂?”穆以辰声线比平时还要低几分。
电话那头的声音也格外森冷:“穆总,幸会。有何赐教?”
“冒昧了,只是家里遇到点事,恐怕要敖少卖个面子。”
那头这才爽朗地笑起来:“哈哈哈,穆总客气了,但愿兄弟帮得上。”
穆以辰这才站起身,走到一边去细说了好一阵子。
边策侧耳听到他这些话,吃惊之余也有略感欣赏。跟他通电话的,应该是敖潜。敖潜是敖家的第三个儿子,在朗港,敖家虽然财力不如穆氏,但是势力却不容小觑,民间都流传是靠黑社会背景发迹的,而且控制这朗港的大部分黑势力,其实在公安内部也是监控对象的,只是一直没有掌握有效证据。作为穆以辰这样的望族,一般不愿意去招惹敖家的人。现在穆以辰直接找到敖家人,不能不说真有点胆识。
穆以辰打完电话回来,不带喜怒地说:“道上的朋友马上会着人去问的,一旦有消息就联系我们。”这句话听在王婉芬耳朵里确实慎得慌,她眼泪一下子又下来。小樵忙过去拍着她的背:“婶婶,别太着急,一定会找到的。应该是欢欢自己走丢了,说不定哪个好心人先留欢欢吃饭呢,一会儿就送他回来。再不行,人家会送到派出所的。”话说到最后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了。时间过去那么久了,穆以辰暗中安排去各派出所打探的人,都还没消息。
“小樵,以辰,我想,欢欢不是自己走丢的。”边策把小樵和穆以辰拉到一旁,很不忍地说出了这句话。“我刚仔细看过欢欢的书包,包带有拉扯脱线的痕迹,应该不是欢欢自己丢下的。第二,欢欢的学生卡、校徽都不在包里,据保姆回忆是在欢欢身上。那上面都有学生资料,现在已经过去了4个多小时,如果是他自己在闹市区走丢的,就算他再笨,路遇的好心人也能很快联系上他的学校和家长。我看,还是马上报案。”
“我们还是先告诉二叔。”穆以辰突然开口。
“二叔现在这种状况,再受这刺激……”小樵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如果说是绑架,我们现在没有收到任何绑匪的电话。二叔车祸在先,欢欢走丢在后,这是要财还是寻仇都说不清楚,很多线索,也许二叔比我们有头绪。”穆以辰沉吟几秒,眼神凌厉果断:“这样,这种时候边策还是不要频繁出入家里,就在这里吧。小樵你去医院把二叔接回来,有什么事在家里说。我到爸爸那边去看看,这事情也可能是针对安宇的。”说着不容分说就立刻动身。
第三十九章 这是绑架
安响南的治疗已经进入了最后复健阶段,虽还住着院,但已经能下床走动。小樵走进病房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情绪很激动的样子,见她进来才挂了。
小樵见状一下子过去扶住他:“二叔,你在和谁讲电话?你是不是接到他们的电话了,欢欢怎么样了……”
一连串问题炸得安响南一脸纳闷:“小樵,你说什么?欢欢怎么了?”
小樵这才放开手,耷下手臂,声音哽咽:“欢欢……欢欢不见了……”
正要细说,小樵的手机响起,在夜晚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小樵见是穆以辰的来电,颤抖着接起,那头急切的声音传来:“小樵!欢欢找到了!”
原来就在小樵去接安响南的时候,安屹东那头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欢欢就在安宇总部楼下的电话亭里。
小樵和安响南急冲冲赶过去,到电话亭一看,却见安太太和保姆拉着欢欢的妈妈王婉芬站在电话亭外不远处,只有穆以辰和边策在电话亭里,边策正仔细翻着欢欢的衣服查看,穆以辰则揽着欢欢问话。小樵这才明白过来,欢欢意外走丢又出现在这里,他们担心是有人寻仇,所以要先排查欢欢身上有没有危险物。两人检查完觉得没有异样,才冲她们点了点头,王婉芬早哭着奔过去,抱住儿子哇哇大哭,安响南也丢开拐杖揽着他们,浑身颤抖。
一家子哭哭啼啼,还是穆以辰清醒点儿:“还得送欢欢去医院检查一下才放心,他说那人给他吃了些面包之类的。〃大家才赶紧抱着欢欢上车,直奔医院。
车上穆以辰和边策一路都在问欢欢问题。小家伙平时淘气胆大,但现在只抓着父母的衣襟不放手,泪水哗哗的,说话也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问明白。而所有人听完他这几个小时的经历,都后怕得要崩溃。据欢欢的回忆,他在保姆买棉花糖的时候,刚转身到隔壁捏面人的摊儿看了一眼,就被人从背后抱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喊,那人就用风衣捂着他的脸抱进了车里。而后就被带到一处破旧的居民楼里。那些人吼他,叫他不准哭,然后问了他名字,父亲是谁,过后就围在一起打麻将再没跟他说过话。中途给了他一个面包一瓶水,他饿慌了就啃了几口。过了几个小时,他们又用胶条封住他的嘴,把他带到了电话亭。而至于那些人的长相,欢欢除了说长得很凶以外,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
欢欢哭红了小脸蛋,抽抽噎噎地说:“妈妈,他们坏人!他们要绑架我!老师教过我们,不跟陌生人走,会被绑架······”连刚上小学的孩子,都明白这就是绑架。
除了欢欢和王婉芬的哭声,车上的人登时都沉默在内心的担忧里。到了医院,医生彻底检查完确认无碍之后,大家才算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整件事情的蹊跷已经超越大家的想象,除了互相安慰,暂时也没有追查的线索。穆以辰也只有派了大批保镖,分头送大家回家。
第四十章 新产品的名字
小樵睁着一双大眼一点睡意都没有,任穆以辰从背后抱着她,靠坐在床上。今天这一出怎么也不算虚惊一场,绑匪为什么出手?又为什么中途把欢欢送了回来?对安家人来说,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穆以辰。〃她总是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
〃嗯?〃穆以辰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嘴唇磨娑着她的耳朵,目光深潭一般不见底。
〃我总感觉二叔好像知道什么,似乎有什么难言的事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