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是说不能没有女儿吗!那你犹豫什么!为了男人女儿都可以不要吗!”
屈辱的姿势令她死命拍打挣扎着,穆以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不停扭动,雪白的颈项在挣扎中大片大片地露出来,哭喊的嘴红滟滟的在眼前,是他朝思暮想几近疯狂的执着和欲念。见她这样奋力地抗拒着自己,又想到酒会那天,她披肩下的锁骨和前胸上那些若隐若现的红痕,他的怒火哄的一声涌向另一个方向。红着双眼在她耳旁压低声音:“就那么想嫁么?那么缺男人?”说着放开了她,开始脱自己身上的外套。
小樵一获自由下意识推开他往外跑,才两步,就被他扣着肩膀扯过来,一把往床上猛推,她跌进松软的被褥里。看他又接着解着皮带,她翻身起来又往外跑,才挨到门又被他拦腰抱起,扛进去再一次丢在床上。
“你干什麽!”小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脱得精光的动作。
穆以辰一言不发,逼近过来压在她上方,径直就去扯她的外套。小樵拼命挣扎,可她那点儿力道当真蚍蜉撼树,风衣被拉掉,衬衫的一排盘子被他暴力地扯得四下崩落。裙子拉链不好找,他索性伸手狠狠一撕就拉扯下来。她撕咬尖叫的声音没有停歇,而穆以辰始终一边凶狠动作一边沉默着。摁住她拼命蹬着两条腿,拖住夹在自己两条结实的长腿间,手一伸就解了她的内衣的背扣,又是一扯,内衣随着肩带断裂而掉下去。肌肤暴露微凉的空气里,小樵终于咬着唇呆住。穆以辰望着这副因为挣扎而通体泛红的身子,眼睛里的血红化作烈焰熊熊。他身体俯下来,一手扣着她脑袋,死命地逮住她的嘴唇吸吮,舌头撬开了就钻进去,另一手罩在她胸前的浑圆软腻上着迷地揉弄着。暌违了三年的气息和抵死缠绵,让穆以辰闷哼着颤抖,也让小樵魂飞魄散,全身泛起了一层粟粒,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
“这次不是做梦……”穆以辰放开她的唇,沿着颈项往下吻,粗喘着念念有词。小樵听到他的话,看着自己这样无法抵抗的姿态,心中屈辱愤恨交加,复又猛力地推他,穆以辰沉醉迷乱中,一时不察被她挣开。“安小樵,今天过后,你有脸,就去嫁他。”他咬牙切齿说完这句,抽过丢在一边的她的内衣,抓住她双手向後压去,用内衣绑在了床头。小樵被这样半折了胳膊,再也挣不来上半身,越用力越是把坦露的胸部拱向他。
“穆以辰,你混蛋!我恨你!我死也不愿意和你,不愿意!”她像疯了一样挣扎,手腕已经被勒出深深的红痕,脚也不停的乱踢乱踹,基本已经失了力气,连骂声都不够响亮,越来越低下去,变成哀哀地啜泣。
他听到她的话,用魔鬼一样的眼神盯住她:“就这麽生不如死?那就一起死,一起下地狱。”他赤红着眼睛用力分开她白腻的双腿,扯掉腿间最后的屏障,,抵住那让他疯狂的柔软花瓣,重重的顶了进去。
小樵的瞳孔猛的收缩,一声凄厉之后死死闭眼,颈项和胸部痛苦的向後拱出了一个绝美而绝望的弧度,浑身发抖。她久不润泽的身体紧致得出奇,柔软滑腻的褶皱一层层的挤得穆以辰头皮发麻,对于一个生生禁欲了几年的男人,面对一具魂牵梦绕的身子,穆以辰的血液呼啸着往下冲,没有了理智,小樵,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了。他狠狠抓住她的纤腰,最後一个用力终於全部没了进去。不知今夕是何夕,他恨不得把她揉碎弄烂了才觉得好。动作不受控制的狂放,闭着眼不断的吸气,抵着最深处那要他命的柔软,没命地索取。
爱恨交错的人儿,长久空旱的情与欲,就这样再次挤进小樵的心里和身体里,一切都不可抵挡。电流从小腹蹿过,又痛又痒又麻,入骨的刺痛和胀满,几欲疯狂。
“求求你……”小樵被顶到床栏上,无论身或心都不堪再忍受,哀声求饶。穆以辰却如魔怔了一般,双眼死死盯著她鲜嫩水润的那处放肆摧折。那麽硬那麽热,烙铁一样的贯穿著她。小樵觉得娇嫩的细肉要被胀裂开来了,又不愿发出屈辱的呻吟取悦他,扭过脸咬著手背压抑地哭,在最后一刻哑声着抽搐,半昏半睡的状态,任穆以辰重重压在她身上,听到他在耳边粗重的喘息。
————————————————————————————————————————————————
大家冒个泡啊!
肉肉吃着满意吗?是突破了还是低俗了?樨子是否在无三观的三俗道路上一往无前,需要你们给点意见。
第一百六十三章 撕碎了伤口
最后一刻小樵哑声着抽搐,半昏半睡的状态,任穆以辰重重压在她身上,听到他在耳边粗重的喘息。
“小樵,小樵……”他埋在她颈间喃喃如梦中呓语。
小樵只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穆以辰健硕地身体还压制着他,一阵一阵交杂着酸疼的余波还在摧折着她的身体,伴着屈辱的黏湿慢慢溢出。
她开口声音嘶哑:“你够了吗?还要吗?”
餍足后神智不甚清明的他听到这样冷戚的一句话,发慌起来,下意识紧紧抱住她,箍得她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挤空一般,语无伦安年次:“小樵,你别走。”
他此时才逐渐明了,与其说是被女儿安年的存在刺激得失了理性,不如说是因为那张婚帖才发狂的。安年,当他得知他还有安年,满满的是惊喜和震撼,还有心疼。当初以为她宁愿一个人去受流产的罪也不愿意生下自己的孩子,那样不惜代价的要逃走,于是才生生放她自由,如今知晓原来她也舍不得的,舍不得不要和他的孩子,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他复活的消息。哪怕她躲着他,哪怕她还是不想要他,但他们之间总不是陌路人,总有所牵绊,还是这世间最不可磨灭的血脉的牵绊。但那张婚帖,又同时把他打进了十八层地狱。他被这一上一下的狂喜和打击弄懵了,她又用那种厌恶的深情看他,他才一时失控干了这么荒唐的事,懊恼得手足无措,自己真的混蛋!她更恨自己了吧,这一次不会原谅了吧,虽然她从为原谅过他。
他突然才反应过来,急切地去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她娇嫩白皙的手腕上已经是深深一圈青紫,身上也是斑斑瘀痕,触目惊心。“小樵,对不起,小樵,对不起……”这会儿心疼得不得了,伸手把目光空洞的她搂进怀里,反过来覆过去却只会说对不起。
“是不是这样,你就放过我,不跟我抢女儿?”她声音幽幽的。
“小樵,安年是我们俩的骨血,我们一起养大她,我们复婚,好吗?小樵,你别走!”
他的眼里是烈烈火焰,她的眼里却是凛凛冰霜。想到他离婚后那么快有了咏新那样的温香软玉,如今为了要回女儿,又来扯复婚这种无稽之谈。这样睡她一场,当她就会答应?她恨得口不择言:“穆以辰,你在说梦话吗?谢谢你今天所做的,如果你跟我抢女儿,我会告你强暴。”
穆以辰在听到这话时瞳孔猛的收缩,强暴……她用这样的字眼形容她们久别重逢的一场痴缠。只有边策可以吗?可以在她雪白的身上肆意地流下各种痕迹,再带着印有那样香艳烙印的她抛头露面,宣布主权?他牙根发出咯咯的微响,倒是笑了起来:
“强暴?你不享受吗?你忘了你刚才两腿夹着我的腰不放的样子吗?你去告,我相信辩方律师会在庭上问你,高*潮了没有?”
“禽兽!”小樵挥起一巴掌过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折到背后,他再一次啃咬她前胸雪嫩,下面又硬硬地抵上来:“如果你不记得了,可以再来一次,你好好记住,享受吗!”
“啊!”小樵终于崩溃尖叫,没被束缚的一只手胡乱挥舞着打他,磕在他坚硬下巴和肌肉上,生疼,却浑然不觉。
“够了!”穆以辰见她疯狂的样子,再一次后悔自己轻易被激怒,说出伤人狠话。他摁住她的手紧紧箍着,语气软下来:“都别闹了好吗?小樵,闹了三年,够了……”
闹……小樵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她一场苦恋一场伤害一场逃亡,在他看来是在“闹”吗?她也笑起来:“好,不闹了,我早就累了,所以,我好好的嫁人,我们再不相干了,不是吗?”
穆以辰没有接话,只死死盯着她的眼,手上箍着她的劲头越来越大。门外突然传来踹门和厮打怒喝的声音。穆以辰脸色一变,随即笑起来:“来得真快,你未婚夫来了。”他渐渐放开她,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你卑鄙……”一定是他故意安排边策来的,故意要让边策看她这副残败的样子。小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