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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几乎寻遍了京城所有的地方,也找不到她!”是左振的声音,他带着人在外面马不停蹄的搜了好几天,还是无功而返。
“那就往城外找,无论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找到她!”从莫云枫的声音里,陈玉娇可以听得出他内心对夏月荷的思念和担忧。
她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手指,气愤的心情再也无法控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连太子的头衔都被革了,他竟然还这么心急如焚的一心只想着寻找夏月荷!
陈玉娇伸手猛地推开房门冲了进去!“莫云枫!”
正在说话的莫云枫和左振被突然闯进的陈玉娇打断了谈话,莫云枫的眼睛冷冷的盯着陈玉娇,“谁允许你进来的?”
“莫云枫,你到底想怎么样?到手的太子之位你都能给弄没了,你还不够吗?”
“陈玉娇,你的帐我还没有跟你算,你不要以为事情就过去了!等我找到人,所有的帐我会跟你一一算清!”莫云枫不想再看陈玉娇,他转过身,对左振说:“把她给我请出去!”
左振为难的看看莫云枫又看看陈玉娇,只好硬着头皮走到陈玉娇面前,低声说:“王妃,请先回吧!王爷近来心情不好!”
“走开!”陈玉娇有些歇斯底里的感觉,她忍耐了几个月,怕了几个月,这几个月也是用尽了心思,可是又怎么样?从她嫁过来的第一天起,她就过着有名无实,倍受冷漠的日子!她受够了,实在是受不下去了!
“莫云枫,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你为了她连到手的太子之位都丢了,难道你不觉得她是祸害吗?如果不是他,你怎么会被你的父皇禁足在这里?”陈玉娇冲着莫云枫叫,在她眼里,夏月荷就是个十足的祸害,为什么他还把她当个至宝?
陈玉娇只顾着叫,却没发现莫云枫什么时候已经欺到了她的面前,他那双俊美无比的眼睛含着深深的怒气逼视着陈玉娇的眼睛,“你说月荷是祸害,那么你呢?你们这些处心积虑想要赶走她的人呢?又是什么?”
“我们想赶走她,也是为你好,想让你稳稳的坐在太子之位上!”
“哈哈哈!”莫云枫仰面大笑,笑声却凄厉悲愤,“为我好?”他点头,“对,很对,你们确实是做了件为我好的事,如果不是你们千万百计的赶走她,我也不会知道,原来我爱她比我所以为的还要深!没错,我还得感谢你们,否则的话,我的心里一直因为贪念权利而轻视了对她的感情,这样一来,我反而乐得轻松了!”莫云枫还是笑,笑容中隐隐的夹着眼泪,“你们没有错,错都在我自己身上,如果不是我贪念太子之位,舍不得抛下权力,月荷就不会有事,我和她现在更不会分离,我们应该是一对快乐的神仙眷侣!”
陈玉娇没有想到莫云枫会有这番话出来,她无法形容自己心头的怨怒,直直的看着笑得落漠的莫云枫,咬着牙恨声说:“你一辈子都不会找到夏月荷的,一辈子都不会!”
莫云枫倏地收住悲怆的笑容,一脸肃容的对陈玉娇说:“如果你胆敢对她再做什么,我会让你给她做陪葬!”
☆、我们要你打掉夏月荷肚中的胎儿!
陈玉娇被莫云枫话给震住了,她呆愣的看着莫云枫,他的眼中是燃烧的怒火,她相信他说的,如果夏月荷真的死在自己手上,他一定会送她去做陪葬!
她痛心的往后退了两步,凭心而论,除了那些私心,她也是爱莫云枫的,可是这个男人却将她的感情狠狠的践踏在脚下,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她的心意!
“莫云枫,我诅咒你!我诅咒你和夏月荷永远也不可能相聚,今生不可能,来生也不可能,永远永远都不可能!”陈玉娇狂叫着,转脸冲了出去!
莫云枫沉默的看着门外,浓浓的剑眉蹙起。
“王爷,别同妇人一般计较。”一直站在旁边大气未敢出的左振怕莫云枫生气,走过来劝她。
“我不会同她计较的,她爱骂爱诅咒就由她去吧,等找到月荷,等我知道所有的真相时,我会有帐跟她算的!”莫云枫默默的转过脸,眼下,他最关心的事就是找到他的月荷,他要向月荷当面解释,澄清所有的误会!
快过年了,芙蓉为了让她们这间破旧的屋子也有个过年的气氛,在邻居家要了两张春联贴在墙上。夏月荷坐在屋内看着芙蓉和江氏忙上忙下的贴春联。她的心里又涌起一阵酸楚,她还记得莫云枫曾经对她说过,等到孩子出生以后,每年的春节,他要带着她和孩子一起放烟花,他要给她看这世上最美丽的烟花。可是如今,这个承诺要给她看世上最美烟花的男人,已经狠心到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林大夫,你怎么来啦?”夏月荷听见芙蓉兴奋的声音,这个丫头每次看到林义生来,都表现得很开心。
“我是来给你们送些年货的。”林义生的声音轻快,自从替夏月荷辩出堕胎药后,他们已经成了朋友,他每次从京城回来,都会给她们带些需要的东西。
“是什么呀?”芙蓉跳下用来站高的凳子,接过林义生手中的袋子打开看。
“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腊肠,腌鱼什么的。”林义生笑着说,眼睛不停的往屋子里看。
夏月荷走出来,感激的对林义生笑了笑,说:“总是让你为我们破费,而我们却没什么回报的,真是不好意思。”
“月荷,你不要再说这些话了,难得你们把我当朋友,这么信任我,看病拿药的事都交给我办,我给你们这点东西算是什么呢?何况就要过年了,你们三个人也该备点东西过年。”林义生笑得很开心,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一双清秀的眼睛弯弯的,他只要见到夏月荷,心情就会很舒畅,很平静,他喜欢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泊轻柔的气质,他觉得她就象春天里和旭的微风,吹得人心旷神怡。
夏月荷微微一笑,林义生是个好人,她知道,可是,如今的她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去注意别人的心意,她只想平平安安的生下这个孩子,然后和这个孩子,相依为命,终身到老!
“月荷,你这几天身体还好吧?”林义生关心的问,夏月荷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而她整个人却依旧那么消瘦。
“还好,我真希望他早点出来,这样我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夏月荷说的是实话,一天不生出来,她就害怕有人想要害她肚子里的胎儿。
“这个你不用急,瓜熟蒂落,这是自然规律,不是你急就能急得来的。”林义生还是带着笑容,“江婶你说是吧?”
“那当然,急也没用。”江氏的手上在糊着最后一张对联,笑着应他。她们都很喜欢林义生,人好心肠好。
每一次林义生来,也会想方设法的说些笑话趣事逗夏月荷笑,他知道夏月荷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但是,他想让她笑,想让她活得开心些,他觉得她身上的悲伤之气太过沉重,这样对她的身体没什么好处!
几个人说笑了一番,林义生便告辞回去。他走出去很远,还回头看了看夏月荷所住的那间破旧的房屋,他深深的叹口气,对夏月荷充满了怜惜之情,他从来没有开口询问过她的事情,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很痛的伤疤!
“林大夫,请借一步说话!”林义生正沉思着夏月荷的问题,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警惕的转头看他!
“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林义生问。不知什么时候,他的面前站了四个精壮的男人!
“你认不认识我们不重要!只要你替我们办件事就可以了!”
“什么事?”林义生有强烈的预感,这几个人并非善人!他原本就很清秀的脸上有些惊慌不安。
“我们要你打掉夏月荷腹中的胎儿!”这几个男人一脸凶神恶熬的样子,确实不象是善主儿。
林义生震惊的看向几个人,下意识的摇头,“不,我做不到!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夏月荷?”
“做不到?”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奸笑几声,“做不到就别我们不客气了!”
“你们要干什么?”林义生惊叫,“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几个男人粗暴的上来抓住林义生的手臂,将他往路边的树林里拖,怕他的叫声惊动别人,往他的嘴里强塞了一块布!
“唔,唔!”林义生挣扎着,怎奈他只是一个自幼学医的文弱书生,哪里敌得过那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说,你做是不做?”进了树林,几个男人将他重重的摔倒在地,其中两个人用脚狠狠的踩住林义生的身体,不让他动弹。
“不做!”林义生坚决的摇头,他学医是为了治病救人,不是为了害人,更何况他们要他害的人是夏月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