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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黄小轩吓得失控地惊叫扭头便跑,被黑衣使一把揪了回来:
“好好看看,这就是玩了几十个女人的色狼的下场!世上就有些这样的人,风流无度,口口声声说什么‘愿在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现在他做鬼了,风流快活吗?他被打进了花柳狱中,让那些花柳虫、爱滋虫慢慢地折磨他,痛苦无边永不超生。”
“你们没有人道!”黄小轩颤抖着声音说。
白衣使接过话说:“人道和鬼道不同,阴司只讲公正,不讲虚伪的人道和所谓的理性,执法不严是镇不住邪恶的。阴司讲求以其治人之道还治其身,对杀人三个以上的罪犯就要受三层酷刑,上刀山,下火海,千刀万剐。对强奸犯就要光屁股坐冰凳,直至阉割。对贪官的惩处是,在生贪了多少钱,在地狱就得将多少同价值的厕所中的臭石头吃下去。对为富不仁者,在阴司让他孤独地住在冰冷而金光灿灿的黄金屋中,不给饮食,每天他只能看着黄金墙上的画饼充饥;同时,墙上还不断再现他对贫穷弱者无比冷漠,甚至欺辱和残酷剥削的场景。人间定罪常常不公,同罪在定刑时却因人而异,因背景而异,因掌权者的需要而异。法不公正何以镇恶,何以服人,何以治国?”
对白衣使的话黄小轩根本没听进去,便惊恐万分冷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他害怕地打开了床头灯,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正指着后半夜的四点多。冷寂、恐惧和孤独使他恨起了自己的女人董小乐。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用钥匙开房门的声音,他本想起身去开门,一赌气便又躺下了。门终于打开了,小轩的提前回家让董小乐尴尬而不安,浓妆艳抹夜半而归的小乐却让小轩气愤万分。她见小轩不理睬自己,便主动搭腔:
“你提前回家也不先打个电话给我,我好去车站接你。”
小乐的这身打扮,着实让黄小轩想起了梦中的她,便没好气地说:“接我?我可不敢当!你这样子恐怕是在外面接客回来吧?要不就是做了‘鸡头’妈咪啦!”
董小乐的脸立即垮了下来,她在夜总会和歌舞厅混过多年,脸皮早练得寸厚,岂怕别人嘲讽,但此话出于黄小轩口中,她却不能忍受,便毫不示弱地顶撞道:“接客又怎么啦!我高兴,我愿意,你不知道我是应召女郎坐台女出身?我又没有强行要嫁给你,是你这只大头苍蝇整天嗡嗡嗡地要叮我这块臭肉。当初,不是看在你有个当香港大老板的哥份上,鬼才愿意嫁给你!现在我才明白,我根本沾不到你哥的光,要活得潇洒还得靠我自己。你这个秋白梨有什么用?好看不好吃!我不说你,你倒说起我来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癞蛤蟆像!”
小乐这番尖锐刻薄的话立刻使小轩勃然大怒,他呼地一下从床上跳起,啪!地一声,给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直打得小乐眼冒金星,牙血也流出来了。他恨恨地骂道:“臭婊子!你竟敢骂我是大头苍蝇、癞蛤蟆,老子今天揍死你!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是吧。”
董小乐丝毫不把小轩放在眼里,一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一边讥讽道:“我是臭婊子,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不就是流氓吗!你以为我是‘小秧子’,不懂你们这些臭男人,哪个不是色狼?你敢说这次出去在外面没玩过女人?”
黄小轩顿时语塞,小乐立即追击:“心虚了吧,怎么不做声了?”
小轩愤然扑了上去,立即拳脚相加还以暴力,嘴里还骂道:“你还嘴硬,敢教训我?我是大男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心里有数。”拳脚没头没脑胡乱却有力地砸了下去。
这个董小乐却死硬,再不吭声地死挺着。风月场上混过来的她已不是第一次挨男人打了,她不仅学会了挨打,也学会了利用男人治男人。小轩见闭着眼睛的小乐没有声音也不动弹,再说自己也打累了,便停了下来,可仍余怒未息地骂道:
“臭婊子!老子机场工程一接下来立即休了你。我发财的日子来了!有了大把的钱,什么样的年青漂亮女人找不到。”
没想到地上的董小乐却突然睁开眼呻吟了两声后说:“姓黄的,别做你的美梦了!比你有能耐的大老板早把工程接走了。”
黄小轩握着双拳在空中挥舞,吼着:“这不可能!”
“不可能!那你就干等着吧。”小乐的眼中露出鄙屑的光。
黄小轩接洽机场建设工程的事果然出现了危机,他的负责招标事情的关系人何处长打来电话告诉他:“参加招标的单位最近已达三十多家,家家都很有实力,关键是看谁的靠山硬。我只是办具体事的人,可以影响最终拍板的市委贾秘书长,但我没有生杀大权。本来深港公司是有八成希望的,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他们的牵线关系人又是贾秘书长的小舅子孔彪。这人很霸道很贪,我也拿他没办法。下面该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小轩只得把这情况如实电话告诉了包顺利。
包顺利在电话中哈哈大笑后说:“紧张什么,我包顺利是福将,办事从来顺顺利利。那个孔彪不是贪得无厌吗?这就好办,我就怕他不贪。你设法与孔彪接上头,金钱美女一块上,这小霸王一定拿得下来,为我所用。”
包顺利这招还真管用,在何处长的帮助下,孔彪这关还真过了。这天,黄小轩喝得醉醺醺地回了家,正碰上挨打后已经一月没回过家的董小乐回家捡自己的衣服,看架式她是下决心与小轩分手了。黄小轩喷着酒气,没好气地说:
“滚!臭——婊子,你、你早就该滚了,滚得越——越远越好!现在——你、升级、做‘鸡头’了吧?呸!”他又将口水吐到董小乐脸上。
小乐见他喝醉了酒,不想惹他,便自己擦去唾沫,却不小心将手中的衣物掉在了地板上。她弯下腰刚要捡起衣物,黄小轩的脚却踩在她手背上,并趾高气扬地对她说:
“你——不是说,比我有能耐的大、大老板,已将机场工程接、接走了,我是白——白日做梦吗?告诉你,工程、我们深港公司做——定了,做白日梦的,是他,不是我!你——滚吧,永远不要回来!”
董小乐抽出脚下的手,起身刚要走,黄小轩又吼了起来:“你,告诉,告诉那个大——大老板,孔彪、已是我,我的铁角兄弟,不会帮他办事了!”
刚说完话,黄小轩便一头栽倒床上鼾声大作。董小乐这才恨恨地说:
“姓黄的,你等着吧,谁赢谁输还没定呢!”
小乐走后,黄小轩一日三歺干脆都到母亲家吃。星期天,明轩妈叫小轩到附近的菜市场去买点菜,他很不情愿,但碍着周星也在他家看望自己的母亲,只得懒洋洋地起了身。来到菜场,他胡乱买了一些菜后,又挤进卖活蛇的人群中去看热闹。突然,他觉得自己裸露的右手上臂被什么东西火辣辣的烫了一下,便条件反射地闪避开来,立即护上去的左手正好打在身边一个人点燃的香烟上,烟头上的火星飞溅开来。
黄小轩十分生气地质问那人:“你为什么用香烟烫人?大热天的,手臂都给你烫起泡了!”
那光头黑脸汉瞪着牛眼盛气凌人地反问:“这人堆里人挤人人碰人,有那么好事吗?烧到一下有什么了不起,你哪是千斤小姐的屁股摸不得碰不得的?实话告诉你吧,老子千斤小姐的屁股也摸了不下一打,烫你一下是看得起你,是你的造化。”
观蛇的人立即被吵架吸引,黑脸汉的蛮横无理有人觉得有趣而笑,却没人敢说一句公道话。黄小轩气得脸也红了,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击,只是指着对方骂道:
“你是流氓罗汉,不讲理的赤膊罗汉!”
黑脸汉竟歪着嘴一边吸着手中的烟,一边走出人堆一边冷笑着对黄小轩说:“没错,我是流氓罗汉。我们出来说话,莫惹恼了卖蛇的老板,放出几十条毒蛇来可不好搞。”
“出来就出来,我还怕你这个流氓不成!”
黑脸汉见黄小轩出来了,竟对自己手中的香烟说:“伙计,那个呆子禅头骂我们是流氓,我们干脆流氓做到底,否则就对不起这个雅号了。这样吧,你再去亲亲他的‘屁股’怎么样。”
小轩还没反映过来,黑脸汉突然将烧得通红的烟头向他的脸上烫了过来,反映迟钝的小轩脸上立即烫起了一个水泡。他终于像火药桶一样爆炸了,立即扔掉手中的菜袋,挥拳便向黑脸汉的面门打去。黑脸汉竟杀手般地冷静,微一闪身便躲过来拳,几乎同时,他的右拳却后发先至地击打在对方的面门上,黄小轩的鼻血也淌了下来。不等对手喘息,黑脸汉一个侧踹腿又迅速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