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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萧婉娩,那,你比我大,叫我婉娩好了,我不会介意的。不过拜师嘛,暂且别谈,我得想办法回到21世纪去,况且,你能教我什么呢?”萧婉娩不屑地说。
唐朝认名师
“你好不识趣,我云萧子收徒还得听徒弟谈条件那?”云霄子虽是这么说,但心底里却决定非收这个徒弟不可。如若萧婉娩刚听说自己要收她做徒弟,就兴高采烈的答应,就没什么趣味了。
“哼!我想啊,你也没什么本事!”萧婉娩赌气道。
那云霄子却只是笑笑:“什么?呵呵,是是是,老夫虽没什么本事,但是收像你这样的徒弟还是可以呀!”
说出来的音调无半丝激动,很平和,但味道却并不好受。
“师父,看徒儿给您带什么来了,”一个声音越来越近,接着,‘叟’的一声,一个二十一二岁样子的女子便从高处而落,稳稳的站在地上,手里提着一个包裹,正对着云霄子。
云霄子向她介绍道:“棂倩,快过来认识一下,你的这位小师妹,她叫萧婉娩。”
棂倩转过头来,眼前的这个女孩令她惊呆了:穿着无袖短裙,散着亮丽的金色长发,长睫毛下,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玲珑的鼻子,在她俏美白净的脸上,显得恰到好处,鼻子下面是一张小巧的嘴巴,丰满的唇片还闪着血红晶亮的光。整个人就像是仙女一般。
棂倩指着萧婉娩问道:“她吗?”害的萧婉娩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才不是他徒弟呢!”萧婉娩吼道,“云霄子,我告诉你呦,别整天想天鹅屁吃,要拜师我也只拜金大侠。”
“师父,你——是不是把她……”棂倩满脸的疑惑,看看云霄子,又看看萧婉娩。
云霄子可不允许自己的徒儿这样冤枉自己,辩白道:“喂,别瞎猜,她自己大脑有问题,不关我的事。”
“你大脑才有问题呢,死老头!”萧婉娩立刻反驳道。
棂倩确是个好徒弟:“不许你骂我师父。”劈手就要打向萧婉娩。
真好,云霄子及时拦住了:“好啦,好啦以后就是师姐妹相称了,还动什么手呢?”棂倩才罢了手。
萧婉娩看出云霄子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加上自己一向对武学的痴心,便道:“看来你还有些许本领,还不算三角猫的功夫,我呢!就屈身拜你做师父吧,不过——”她这丫头,还有条件,只可惜被棂倩拦住了。
“屈身?你能有辛被师父收入门下,那是你的福气,还有条件吗?”
这傻瓜云霄子居然还有耐性叫住棂倩:“你让她把话说完,让我看看,我这师父是当的了,还是当不了,哈哈……”
“你显示一下你的武艺,要让我确信我拜的师父有这个能耐教我。”
“哈哈哈……”云霄子朗笑道:“好,看清楚了,消云夺命掌第一招‘青云徐上’。”一边运功,凝气,湿了丹田,将真气自丹田提入阳白,然后再由阳白上至天灵,等真气化为气雾,由血管通过,直入掌心,再双掌向前用出力道推出,顿时,被击中处都化作灰烬,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收了功。所有这一切都是在2秒内完成,正是一气呵成。
萧婉娩看的目瞪口呆,‘扑通’一声跪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说着给云霄子嗑了三个响头(这一拜师礼节也是从书上看到的)。
“起来,起来,你这徒弟还是难收啊!哈哈——”云霄子大笑起来。
“对了,师父,看我给您带了一只烧鸡,”棂倩把手中用荷叶包着的烧鸡递给云霄子。
萧婉娩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道:“你能确定现在是唐朝贞观年间吗?”她不敢相信自己是在唐朝。
“不会出错的,我云霄子虽是一个隐居之人,但是我身在何朝还是知道的,毕竟棂倩经常出去。”云霄子有些惊疑,虽说女儿家不问世事,但是总不能无知到这个地步吧。
这一说决不会有假了,萧婉娩的一线希望就这样破灭了:“惨了,惨了,我怎么跑唐朝来了?不好,难道我死了吗?”她几乎痰倒。
棂倩和云霄子都以为萧婉娩是外国人:“师妹,你不是唐人吧?”棂倩的声音明显比原先温和多了,鹅蛋形的面庞,在萧婉娩看来也比先前好看多了。
“也能这么说吧,我只能肯定我是唐人的后代。”萧婉娩沮丧道。
棂倩听不明白萧婉娩说的是什么意思:“师妹究竟是哪国人呢?”
萧婉娩有些不耐烦了:“我当然是中国人了,也能算是一个唐人吧!师姐;此事我也不能说清,你还是别问了吧。对了,师父,你刚刚的那个消云夺命掌真厉害,改天教给我吧!”这是最平常的绕开话题的语言了。
正在一旁兴致勃勃地倾听着两个徒儿谈话的云霄子应道:“行,改天教你。天色也不早了,你家在哪儿,我想你还是先回家吧!”云霄子看天道。
“唉!要是回得去,我还呆在这儿干嘛呢!我的家在遥远的天际,快乐而温馨,可是回不去啦!”萧婉娩顿入沉思。
“谁?”云霄子和棂倩同时警觉的说到,萧婉娩不由从沉思中解雇出,向四周环视。
‘石’之谜,师之意
“阮睿是也!”树林中一阵树叶淅沥声,眼前一个大约25岁的青年男子,“我是来找白姑娘的,”阮睿那种侠之风度令萧婉娩不由心中一惊。
“阮大哥,好久不见了还好吧,找我有事吗?”棂倩一脸的欣喜。
“是这样的,我妹妹阮晓芸明天生日,我是来请你明晚去阮家做客,
顺便也请云霄子老前辈赏脸。”阮睿转眼看云霄子,正看到云霄子身边不远处的萧婉娩:金发披肩,无袖短裙,忙背过身去:“白姑娘,刚刚那位姑娘是你的师妹吧?”
棂倩笑面答到:“是啊,师父刚收的小师妹,萧婉娩,”又怎知阮睿见到萧婉娩时的羞意。
“也请萧姑娘明日一同赴宴,我不打扰,就后会有期吧!”阮睿刚提脚欲走,只听萧婉娩说道。
“哼,不去!为何要背着我‘请’我去,你可有诚意?”随即迅速跑到阮睿跟前。
可把阮睿吓的,忙又转过身道:“萧姑娘莫怪,只是萧姑娘这身打扮,阮某怕冒犯了萧姑娘。”萧婉娩、白棂倩、云霄子三人才明白阮睿是为这原因。
“我……”萧婉娩脸渐晕红,支支吾吾,无话可说。
那阮睿蹬脚便行道:“先告辞,阮家庄见。”
“婉娩,既然你家不在附近,你就先去跟棂倩挤一挤吧!”云霄子还真有心能记得先前萧婉娩的话。
萧婉娩有些犹豫:“这个,呃——好吧,家在千里遥,何谈近家乡。那也是个容身之所呀!”
这是一个茅屋,隐藏在竹林之中,屋子很干净,有三间之分,云霄子的卧室相较于白棂倩的卧室要宽敞些,白棂倩的卧室却是别出一格:卧室中以绳代床,一边是一排青葱的垂杨柳叶,柳叶把卧室隔成两部分,里面是白棂倩打坐练心法的地方,只有一圆垫。
萧婉娩有些好奇:“师姐,你的卧室怎么连张床铺也没有。”
“我从来都是睡绳床的,”白棂倩指着屋梁上系着的那根长绳说道。
“师姐,你还真像小龙女呢,呵呵!”萧婉娩裂开嘴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
白棂倩茫然的看着萧婉娩:“谁是小龙女啊?”
这时,云霄子从门外走进来,原来他去洗了十几个果子。
“你们吃个梨吧!”给每个徒弟各递了个梨子。自己也遐意的吃了起来。
萧婉娩喜笑道:“没想到我会在这儿吃上梨,嘻嘻,在家吃多了。”张嘴就咬。
“婉娩,你家在哪儿,又怎么会跑这儿来的呢?”
“我家——”萧婉娩刚想说自己是来自未来的,但转念一想,这会不会太荒谬,灵机一动,骗那云霄子,和白棂倩:“我家在离这好远好远的国度,那儿四季如春,满山遍野的鲜花盛开,我们那儿的人都和我一样,穿像我这样的服装,”萧婉娩已经意识到自己衣着的别样引起了云霄子的惊奇,甚至可能认为自己有点放荡,也不能否定。
“真的吗?”白棂倩心想,这么说那个国度一定很美丽了,“你们那的人也是披头散发的吧!”
萧婉娩想,哪有这么问话的,不过,还是告诉她:“不是完全的,女子有些把头发扎起来,有些把头发剪了。”不想还好,这会儿越想越气:“哼!也不只怎么搞的,让我到唐朝来,要不然,我还能在家多看几页金庸武侠小说呢!对了,我还要看电视,一定是这该死的破‘石头’搞的鬼!”萧婉娩越说越激动,把‘石头’往地上用力摔下。
白棂倩跑去拣起‘石头’,‘石头’的三分之一处有一条小小的缝,“有气也别往‘